對於這件事,已經是鐵證如山,就是她想狡辯,也是狡辯不了的。
“這些老東西,每天就知道嚼舌根。”
“真是吃飽了撐的。”
秦淮茹心中怒罵,沒有搭理三大媽等人。
懷著怒氣,她回到了自家屋前。
伸手推門,卻發現怎麽也推不開。
從外麵看,門又沒有上鎖,秦淮茹自然知道是被人從裏麵拴上了,於是開口道:
“媽,我回來了,快開門。”
屋內,傳來賈張氏怒吼的話。
“滾,我賈家沒有你這樣搞破鞋的兒媳。”
“棒梗和愧花他們,也沒有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媽。”
話語間,沒有絲毫的客氣。
秦淮茹微微皺眉,不知道賈張氏又發什麽瘋。
難道是我不把易中海收養小當的錢給她,然後她就生氣了?
“這老東西,真是貪得無厭,明明手中有東旭的死亡賠償金,還惦記著我那三百塊。”
秦淮茹心中怒罵,覺得賈張氏應該就是在為這件事生氣,然後開始翻以前的舊賬。
“棒梗,乖,你給我開下門。”
秦淮茹繼續道。
“我不會開的,我討厭搞破鞋的人,我沒有你這個媽。”棒梗怒罵著。
秦淮茹心中淒涼,不知道她們到底怎麽了,明明已經約定好,不再提起那件事,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
此刻,秦淮茹眼神中透露出怨毒之色。
她真恨不得當場掐死賈張氏。
不過,雖然非常憤怒,秦淮茹還是哀求道:“媽,你把門打開吧!咱們不是說過嗎?我跟李副廠長的事情,就不要說了。”
“誰說你跟李副廠長的事情?是你跟易中海那老東西的事情,你們兩個背地裏搞破鞋。”賈張氏聲音冰冷。
???
我跟易中海搞破鞋?
我怎麽不知道?
聽著賈張氏的話,秦淮茹懵逼了。
愣了一會兒,秦淮茹道:“媽,這謠言是誰傳的?我必須得撕碎他的嘴,實在太離譜了,我就是再蠢,再傻,也不可能找易中海啊!”
“媽,還請你相信我。”
秦淮茹表情委屈道,手掌還不斷的拍門。
正在這個時候,易中海剛好路過。
在他的手中,提著幾個包子。
他已經跟一大媽離婚了,自己又不會做飯,隻能去外麵買著吃了。
剛回到院子,就聽到了秦淮茹的話。
“哼!”
易中海冷哼幾聲,回到了自家。
他雖然知道,自己跟秦淮茹並沒有那種不正當的關係,也沒有對她有過男女之間的想法。
可是現在,被秦淮茹這麽一說,就好像自己很差一樣。
也是因此,易中海才會惱怒。
在他看來,自己每個月工資近一百塊,存款又多,哪裏配不上你這個拖著三個孩子的寡婦?
……
秦淮茹敲著門,不斷的解釋。
賈張氏始終不為所動。
最終,秦淮茹咬咬牙,繼續說道:“媽,你開門聽我解釋,我給你五十塊錢,如果……”
話還沒有說完,賈張氏就把門打開了。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眼中露出貪婪之色,說道:“秦淮茹,你可別多想,我之所以給你開門,不是為了你的錢。”
“而是,你終究是棒梗他們三兄妹的媽媽,這些年對我也還算是孝順,沒有這些,我是不可能給你開門的。”
說著,賈張氏就伸出手。
“媽,我知道,這都是您心善。”
秦淮茹心中嗤笑一聲,不過嘴裏還是給恭維著。
接著,就掏了五十塊給賈張氏。
隨後,秦淮茹就走進屋子,開始解釋起來。
賈張氏搖頭,並不相信。
秦淮茹再給了十塊錢,賈張氏嘴裏才是相信了。
“對了,媽,你怎麽會說我跟易中海有關係?是誰傳的謠言嗎?”
秦淮茹心中鬆了一口氣,開始問道。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了,為什麽剛才三大媽等人對待自己是那種態度了。
“還不是易中海那老家夥,他偷了你的內.衣,藏在了床底下。”賈張氏解釋著,把自己的責任摘的幹幹淨淨,故意往易中海身上潑髒水。
“什麽?易中海偷我內.衣?”
“還藏在床底?”
秦淮茹一聽,感覺難以置信:“難道他以前那麽接濟我,是對我有想法,這應該不會吧?”
“怎麽不會?都鐵證如山了。這老東西,真不是個好人,心腸多著呢!”賈張氏翻翻白眼,數著手中的六十塊錢。
在她看來,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沒有手中的錢來得痛快。
聽著賈張氏的話,秦淮茹心中相信了。
她覺得,以自己的容貌,易中海如果真的對自己有想法,那也是正常的。
畢竟,他是個男人,而自己是個漂亮的女人。
男人嘛!不就是那種花花腸子嗎?
不過,讓秦淮茹更加震驚的是,易中海竟然不能生。
“沒想到易中海以前接濟我的時候,都是有小心思的,我還真以為他心善呢!”
秦淮茹心中暗想,對易中海開始反感起來,說道:“媽,咱家以後就跟易中海斷絕關係,小當也不要給他收養了,這人真是惡心,年齡都足夠當我爸了,還想些有的沒的。”
賈張氏搖頭:“易中海手裏現在有三千多塊錢呢!咱們不能跟他斷絕關係。”
“相反,我們還要跟他處好關係,把他的錢弄到手,到時候,再一腳踹開他。”
說著,賈張氏開始暢想起來。
繼續對秦淮茹道:“你想想,易中海那麽多錢,隻要我們得到了,就完全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都吃白麵,每天都吃肉。”
秦淮茹聽著,心中也開始激動起來。
不過,她表情還是有點遲疑,問道:“媽,咱們這麽做,會不會有點缺德?”
“什麽是缺德?”賈張氏反問。
然後,賈張氏抬起頭,看著秦淮茹,繼續道:“易中海這老東西,竟然敢偷你的內.衣,對你的名譽造成了極大的損害,不應該對你進行賠償嗎?”
“而賠償的金額,就是他手中的三千塊錢,隻不過,我們不是直接上門要賠償,隻是換了另外的方式罷了。”
賈張氏恬不知恥道。
秦淮茹一聽,也覺得是這樣。
尤其是想到易中海偷自己內.衣,不知道幹著什麽齷齪事,心中就一陣惡寒。
她也就覺得,自己以後想辦法拿走易中海的錢,那是理所當然了。
……
第二天。
何雨柱跟冉秋葉推著自行車走出四合院,準備去上班。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大領導家的陳秘書從車上走下來。
“陳秘書,你是找我嗎?”何雨柱問。
陳秘書見到何雨柱,麵露狂喜:“哎呦!何主任,有急事,大領導夫人生病了,昏迷不醒,其他的醫生都查不出原因,大領導叫我來請你。”
“咱們快走吧!別讓領導等著急了。”
何雨柱點頭,把自行車交給冉秋葉,就跟陳秘書上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