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秦淮茹東西?”
“什麽時候?我怎麽不記得了?老婆子,你可別亂說。”
閻埠貴瞪著自己妻子,表情不悅:“我再怎麽說,也是一位人民教師,絕對不會幹那種齷齪事。”
“你也別狡辯,就是上次,兩個月前的八號,你拿了一捧瓜子給秦淮茹,你為什麽要給她?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有一腿?”
三大媽繼續質問。
就這?
閻埠貴微微一愣,白了她一眼:“當時咱家解成跟於莉相親成功,我心中高興,加上秦淮茹向我討要,我就給了她一捧瓜子。”
“我發誓,隻有這一次。”
說著,閻埠貴舉起手。
“真的隻有一次?”
“真的,你也不想想,以我的性格,會舍得給秦淮茹東西嗎?”
“你是舍不得,可如果秦淮茹給你甜頭的話,那可就不一定了。”三大媽看著閻埠貴,眼中還是懷疑。
閻埠貴微微皺眉,說道:“老婆子,咱們可都是生活了幾十年了,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根本不是那種人。”
說著,閻埠貴就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
也給三大媽倒了一杯。
三大媽接過熱水,臉上神色稍緩,不過還是道:“那可不一定,易中海以前看著多正派的一人啊!還不是跟秦淮茹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那要我說什麽你才相信?”閻埠貴表情無奈,覺得她有點太多事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得拿出證據。”三大媽搖頭。
“這種事,我拿什麽證據啊?我說沒有就是沒有。”閻埠貴微微皺眉,感覺她開始無理取鬧起來。
自己對秦淮茹沒有任何想法,還得證明自己沒有想法?
怎麽證明?這不是為難人嗎?
一時間,閻埠貴也來了脾氣。
“怎麽,你是默認了?”三大媽見到閻埠貴沒有說話,開始生氣了。
閻埠貴:“……”
“好了,老婆子,咱們都這個年紀了,我哪還有那些心思啊!你就別無理取鬧了。”閻埠貴歎氣一聲,勸說道。
“我無理取鬧?閻埠貴,好啊你,你終於說出實話了,原來你覺得我在無理取鬧?我真是瞎了眼,這些年為你生兒育女的,就得到個無理取鬧的評價?”
三大媽一聽,更加來氣了。
見狀,閻埠貴隻得陪著笑臉,不斷的安慰她。
最終,三大媽才相信了閻埠貴。
……
劉家。
劉海中哼著小曲兒,非常開心。
“好了,你可別幸災樂禍了。”
二大媽給劉海中倒了一杯酒,說道。
“看到易中海倒黴,我就高興,怎麽也壓製不住。”劉海中微笑著,還得意的搖頭晃腦的。
一想到,壓製了自己半輩子的易中海,現在落得如此下場,人人唾棄,他心中就非常開心。
旁邊,劉光天怯懦的看了劉海中一眼,說道:“爸,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什麽事?直接說吧!”劉海中心情不錯,說話的語氣都溫和了許多。
“光天,你該不會是在學校犯錯了吧?”二大媽看著劉光天,眼神疑惑。
“沒有。”劉光天搖頭,說道:“是大哥的事情,今天,我出去遛彎兒的時候,遇到大哥了。”
“遇到你大哥了?”劉海中夫婦倆一聽,眼睛頓時一亮:“他說什麽了?”
劉家老大劉光齊,自從兩年前結婚後,就直接搬出去住了,從來沒有回家過一次,連過年的時候也是如此。
因此,劉海中夫妻雖然有時候埋怨劉光齊,可心底也是希望他能夠回來看望自己二人的。
“大哥說……大哥說……算了,我還是不說了吧!我怕您生氣。”
劉光天說著,表情開始遲疑起來。
“砰——”
劉海中狠狠的拍了桌子一下,怒吼道:“快點說,嘰嘰歪歪的,像個什麽樣?娘們似的,能不能痛快點?”
“我怎麽生出你這樣的兒子?真是老子英雄兒狗熊。”
“快說。”劉海中生氣了。
你算什麽英雄?
見到劉海中生氣,劉光天心中埋怨,不過還是道:“大哥說,他對於家中的房子有繼承權,想讓你把他以前住的房子房契交給他,他要租給別人住。”
“什麽?這小子是這樣說的?”劉海中一聽,頓時怒火中燒。
“啪”的一聲,劉海中抽了劉光天一個耳光,說道:“你給他傳話,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心思?”
“我沒有。”劉光天眼神畏懼,後悔給劉光齊傳這個話了。
“怎麽沒有?你明明知道他這種話是大逆不道,你還幫著他傳話,還說你沒有?我看你也是想以後結婚了就搬走吧?”
說著,劉海中又抽了劉光天一巴掌。
“海中,打得好,就要讓他們長記性。”旁邊,二大媽叫好。
覺得隻有棍棒教育,才能讓劉光天和劉光福聽話。
“爸,我真沒有。”
劉光天搖頭,心中恨極了劉海中夫妻二人。
他決定,不用等到結婚,隻要找到工作,自己馬上就搬出去。
這種動輒打罵的日子,太實在過夠了。
就算是出去租房,他也不想待在這個家。
而且,以後也絕對不再回來。
“沒有最好。”
劉海中怒氣稍緩,繼續道:“你告訴劉光齊那壞東西,想讓我給他房契,做夢去吧!不光是房子,以後我劉家的一根針,他也甭想。”
劉光天低著頭不說話。
……
傍晚。
在醫院照看小當的秦淮茹回來了。
“隻要我堅持,小當肯定會原諒我的。”
秦淮茹心中暗道。
這些天,她都跟小當待在一起,送飯送菜,端水擦臉,非常細心的照顧小當。
經過秦淮茹的努力,小當雖然心中對秦淮茹還有恨意,但已經稍微好點了。
小當沒有開口叫媽,可也會跟秦淮茹說話。
能到這個地步,秦淮茹神色也頗為高興。
走進四合院,二大媽三大媽等人在竊竊私語。
當見到秦淮茹之後,眼神中紛紛露出鄙夷之色,嘴裏說著“破鞋,不知廉恥,不要臉”之類的話。
秦淮茹低著頭,不敢與她們爭辯。
她還以為三大媽等人,是在說自己跟李副廠長搞破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