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半夜,大雪紛飛。
迷迷糊糊中,何雨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是誰啊?”
何雨柱皺著眉頭,非常疑惑。
他掀開褥子,下床把鞋子穿上,走到門口,把大門打開。
突然,一道黑影猶如黑貓一般,迅速跑進屋子。
何雨柱轉身,發現是凍得瑟瑟發抖的秦淮茹。
此時,她臉色被凍的通紅,身體顫顫巍巍,頭發上麵也滿是雪渣子,看上去非常可憐柔弱。
何雨柱皺眉,冷冷道:“秦淮茹,你出去,我這裏不歡迎你。”
說著,就伸出手指著外麵。
他真不明白秦淮茹到底怎麽想的,自己都跟她翻臉了,她竟然還敢厚著臉皮到自己這裏來。
真是個奇葩。
秦淮茹眼中流出淚水,哀求道:“柱子,別趕我走,我都快要被凍死了,你就讓我住在你這裏吧!反正你自己也是一個人。”
“不可能。”何雨柱搖頭:“要是我把你留下了,我還怎麽見人?別人都會暗地裏非議我,秋葉也會跟我離婚。”
說著,何雨柱眼神更加冷冽,下了逐客令。
“柱子,你放心,明天早上我一定早點起床,趁著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就走出屋子,肯定不會對你造成煩惱的。”
秦淮茹繼續哀求。
眼中的淚水,也更加洶湧了。
何雨柱毫不在意,冷笑道:“秦淮茹,我說了,給我滾出去,你最好不要逼我動粗。”
“不,我就不走。”秦淮茹搖頭,根本不聽勸:“柱子,我知道你喜歡我,想得到我,隻要你收留我,我就把自己給你,怎麽樣?”
說著,她故意裝出一副柔弱羞澀的模樣。
眼神看著何雨柱,對他拋了一個媚眼,試圖引起何雨柱的興趣。
不過,她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麽淒慘,簡直跟乞丐差不多。
何雨柱心中升起一股惡寒,表情不屑:“我喜歡你?秦淮茹,你想多了吧?你這種手段,讓我覺得惡心。”
看到秦淮茹這副嬌柔做作的模樣,何雨柱胃裏不住翻滾。
而且,心中對她的評價更加降低了。
秦淮茹此人,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他的話雖然難聽,秦淮茹卻並不在意,說道:“柱子,讓我住下吧!我保證不讓其他人發現。”
說著,竟然不管何雨柱的厭惡的眼神,直接坐到**,鑽進被窩,招手說道:“柱子,我知道你肯定喜歡我,要不然,你以前不會那麽接濟我的。”
“快來,我給你暖被窩。”
“從今以後,姐就是你的女人。”
說著,秦淮茹停頓一下,繼續道:“以後,冉秋葉在明,我在暗,肯定用心伺候你。”
見狀,何雨柱眼神更加冰涼。
他真不知道,秦淮茹是哪裏來的自信?竟然敢拿她跟秋葉比?
於是,何雨柱開口道:“秦淮茹,我最後警告你一句,如果你還敢這麽不要臉的話,等棒梗回來後,我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他。”
“到時候,看看以棒梗的性格,他還會不會搭理你。”
何雨柱知道棒梗是秦淮茹的軟肋,於是威脅道。
果然,聽到何雨柱這麽說,秦淮茹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連忙搖頭道:“柱子,我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棒梗。”
“我就住一晚,什麽也不做。”
雖然聲音可憐,可秦淮茹還是不想走。
“秦淮茹,我數五聲,你如果還不走的話,我肯定會告訴棒梗的,讓他知道,自己的媽媽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何雨柱根本不想理會秦淮茹,隻想把她快點趕走,開口道:“一。”
數完一,秦淮茹還是表情可憐,不為所動。
“二。”
“三。”
“四,既然你這麽不識好歹,我就……”
“好,我走。”
最終,秦淮茹還是咬牙切齒的點頭,眼神凶狠的看著何雨柱。
說完,她就下床,滿是恨意的看了何雨柱一眼,離開了屋子。
“砰——”
何雨柱把門關上,看到床鋪上濕透的被褥。
剛才,就是秦淮茹在這裏坐了一會兒,讓他感覺非常惡心,覺得他秦淮茹這個女人,除了出賣身體,真的什麽也不是。
他微微皺眉,開始收拾起來,準備把被褥扔掉。
……
易中海家外麵。
“一大爺,求求你,讓我進去睡吧!”秦淮茹拉著易中海的手腕,哀求道。
手腕一陣冰涼,可秦淮茹的手卻很柔軟,易中海心中一**。
他畢竟是個男人,雖然平時自詡正人君子,可當女人在麵前的時候,也不能完全做到無動於衷。
“不,易中海,你絕對不能犯錯誤。”
易中海心中暗道,心中警告著自己:“要是你真動歪心思了,被別人知道後,那你可就完了,到時候,肯定顏麵掃地。”
這樣想著,易中海搖頭:“秦淮茹,對不起,我真的不能收留你,你也知道的,你我畢竟男女有別。”
“如果我真收留你了,那就是跟院子中的其他人為敵。”
說著,推開秦淮茹,不讓她靠近自己。
見自己的謀劃還是沒有得逞,秦淮茹心有不甘。
隨即,她眼中一亮,哀求道:“一大爺,我不希望能在您家住下,但讓我住在您家地窖怎麽樣?”
地窖,雖然也冷,可比外麵溫暖多了。
因此,秦淮茹退而求其次。
“這……”易中海遲疑了,他想拒絕,可又想施恩於秦淮茹。
見到易中海遲疑了,秦淮茹心中一喜,連忙道:“一大爺,您放心,我每天早上肯定早點離開,不會讓人發現的。”
“您隻要給我一床被子就好。”
說完,眼中淚水打轉。
易中海見狀,最終點點頭:“好吧!”
隨後,他走進屋子,給秦淮茹抱著了一床被子。
二人來到地窖中,易中海把被子交給秦淮茹,對她叮囑道:“秦淮茹,明天早上,你早點離開,要是被你一大媽知道了,我咱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嗯。”秦淮茹感激的點頭。
“吱嘎——”
突然,地窖的門被關上。
“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地窖中搞破鞋了。”
突然,外麵傳來類似許大茂的聲音,聲音洪亮,頓時傳遍整個四合院。
“遭了。”
易中海表情一白,知道事情不好。
這一刻,他恨極了許大茂。
他趕緊去推門,卻發現根本推不開,知道被鎖住了,於是怒罵著:“許大茂這東西,我出去了,饒不了他。”
易中海跟秦淮茹對視一眼,二人眼中都有著慌張之色。
深更半夜,一男一女同處黑暗的地窖。
他們知道,這下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