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何雨柱跟閻埠貴後,閻解成問:“爸,柱哥,你們喝上了?加我一個唄!”

“坐啊!解成。”何雨柱點頭,覺得閻解成可比閻埠貴大方多了。

說著,又對於莉招呼道:“於莉,吃西瓜。”

閻解成笑著坐到桌子旁邊,於莉也微笑點頭,拿起了一塊西瓜。

牙齒輕輕咬動,清涼的汁水就湧入喉嚨,非常鮮甜。

“敗家子啊!敗家子。”

見到閻解成又帶酒又帶菜的,閻埠貴心中不滿,覺得他太大手大腳了,一點也沒有閻家人的節儉。

不過,一想到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錢,心中又好受多了。

隨即,閻埠貴又暗道:“雖然不是我的錢,可你小子也可以把這些東西買來孝敬我啊!”

“果真是敗家子一個。”

這樣想著,他心情又有點不快了。

喝酒吃菜,都感覺味道淡了一些。

算了,算了,反正不是花我的錢,我都這把年紀了,也犯不著計較。

閻埠貴心中安慰著自己,猛的喝下一口酒。

……

許家。

許大茂也在喝著酒。

他前段時間去醫院檢查了,不孕不育。

醫生說沒有治療的方法,不過還是建議以後盡量別喝酒了,看看事情會不會有轉機。

許大茂當時答應的挺利落,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忍住,開始放縱自己。

在他看來,不喝酒就能讓自己重新擁有生育的能力,那醫生簡直是在瞎扯,肯定是知道醫治不了,才隨意給自己找了一個希望。

“還說喝酒對身體不好?”

“嗬嗬!哪裏不好了?我怎麽沒有發現?”

許大茂一邊喝酒,一邊發著鬧騷。

他覺得醫生的建議簡直可笑至極,自己爺爺也經常喝酒,還不是活到了九十七歲?

這樣想著,他就沒有沒有在意醫生的建議。

此時,他聽著隔壁何雨柱家傳來歡聲笑語的聲音,而自己卻在這裏一個人喝著悶酒,心中很不爽,不由得嘀咕:

“說話這麽大聲幹什麽?顯擺你人脈好嗎?”

“真是的,你何雨柱什麽也不是,如果不是你有電視機,哪有那麽多人天天去你家?”

嘴裏吐槽著,許大茂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猛然喝下去,白酒燒喉,他卻感覺非常舒服,繼續吐槽:“這上天真不公平,何雨柱他傻不拉幾的,竟然當上了主任,一個月工資一百多。”

“整天吃香的喝辣的。”

“而我許大茂,有能力,長的也帥,放映技術也在廠裏是第一人,竟然連科長都不是。”

“何雨柱,你個傻東西,也就是走了狗屎運。”

越是這樣想著,許大茂心情就越是不愉快。

想到何雨柱明明跟自己一起長大,自己兩個月前的生活水平,還是絕對碾壓他的。可萬萬沒想到,才過兩個月,自己就各方麵都被碾壓了。

他受人尊敬,自己被輕視,他是實權主任,自己是普通放映員,他一個月工資上百塊,自己區區三十多塊。

甚至,他還馬上要結婚了。

而自己離婚了。

越想,許大茂越覺得自己真是悲催。

“何雨柱,除了工資高,職位高,長得高……之外,你還有什麽比得上我?”

許大茂漸漸的醉了,順勢趴在桌子上入睡。

迷迷糊糊的,還砸吧嘴巴。

睡著,許大茂做了一個夢。

夢到他不僅娶了於海棠,還當上了軋鋼廠廠長,每個月工資一百多,掌控全廠一萬多人的任免權力。

而何雨柱,跪在地上對自己乞求,乞求自己不要開除他。

可許大茂很不屑,根本不答應,直接把何雨柱開除了。

被開除後的何雨柱,失魂落魄,沒有了收入來源,冉秋葉也跟他離婚了。

最終,何雨柱流落街頭。

自己,則憑借著巨大的威望,當上了院子的最大主事人。

易中海對自己恭恭敬敬,劉海中對自己唯唯諾諾。

廠子裏的漂亮女工,都喜歡自己。

“嘿嘿……”

夢做著做著,許大茂笑出聲音,也醒了過來。

“原來是做夢。”

許大茂睜眼,看著桌子上狼藉一片,心有不甘,不過安慰著自己:“誰說做夢就是假的?興許是上天在暗示我呢?”

“對,肯定是這樣。”

許大茂鄭重的點點頭,篤定自己的想法,心情高興起來。

隨即,他又拿過杯子,開始喝酒。

不一會兒,又沉睡過去。

這一次,他又做了一個夢。

夢到於海棠拒絕了自己,而自己跟秦京茹結婚了,不久後,還丟了工作。

秦京茹占據了房子,把自己趕走了。

自己流落街頭,被人叫乞丐。

然後,自己撿到很多黃金,於是開始做生意,被人騙了,又是傾家**產。

最後,被一個黑影殺死。

“不,不可能!”

夢境中,滿是鮮紅的血液,嚇了許大茂一跳,他搖搖頭,蘇醒過來,眼中有著劫餘後生之色。

“剛才做的夢肯定是假的,對,肯定是這樣,爸媽跟我說過,夢往往都是反的。”

“也就是說,我以後還是會非常成功。”

這樣安慰著自己,許大茂心情好受多了。

……

賈家。

“奶奶,你就讓我們去柱叔家看電視吧!”

小當仰著頭,看著賈張氏哀求道。

旁邊,愧花點點小腦袋,奶聲奶氣道:“奶奶,我想去看電視。”

“看電視?去去去,有什麽好去的?都給我好好坐著,還不嫌丟人嗎?”

賈張氏聽著,表情非常不耐煩:“你媽媽都搞破鞋了,又發生了剛才那些事,現在出去的話,別人都會心裏罵死你們的。”

小當和愧花聽著,也不敢說話了。

“奶奶,既然你不讓我們去看電視,那給我們點瓜子吧!”小當看著賈張氏麵前的瓜子,眼中期待。

愧花也是眼巴巴的看著,非常想吃。

賈張氏磕著瓜子,道:“小孩子家家的,吃什麽瓜子?小心牙都給你們磕沒了。”

雖然這樣說著,可她還是分一些瓜子給小當她們。

看著小當和愧花磕著瓜子,賈張氏心中很不愉快,覺得好好的瓜子,要給這兩個未來注定的外人,真是白瞎了。

可自己也不能太過吝嗇。

要不然,她們萬一說出去,自己麵子上也不好過。

小當和愧花拿著瓜子,非常開心的吃起來。

對於不能前去何雨柱家看電視,也漸漸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