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二人,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
他把電視機放下來,對冉秋葉道:“秋葉,我先把電視機搬進去,你在這裏看一會兒自行車。”
四合院門檻挺高,還有一些石階,不方便帶著自行車一起提進去。
那麽多階梯,很容易失去平衡,導致電視機掉在地上。
因此,何雨柱才單獨把電視機搬進去。
等過會兒,再來拿自行車。
“行,你快去吧!”冉秋葉笑著對他說。
何雨柱點頭,抱起電視機就往裏麵走去。
“喲!冉老師,你在這裏等柱子嗎?”
閻埠貴手中提著好幾個大白饅頭,從轉角走過來,看到了站在院子外的冉秋葉。
“他剛才搬東西進去了,我在這等他一會兒。”
冉秋葉微笑,看著閻埠貴手中的饅頭,略微詫異:“閻老師,你們吃的挺好啊!這麽多饅頭。”
“這都是別人送的,我工資那麽低,可萬萬舍不得。”
閻埠貴笑嗬嗬的,感覺非常開心。
他平常最多吃些棒子麵,或者玉米糊糊。
哪舍得花錢買這白花花的饅頭?
他今天之所以能帶回這白麵饅頭,還是托於海棠的福。
剛才,於莉的親妹妹於海棠來看望她。
恰巧,被許大茂給看見了,一眼就相上了於海棠。
尤其是想到自己已經跟婁曉娥離婚,秦京茹隻是農村女人,跟眼前年輕又漂亮的於海棠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他就打起了於海棠的主意。
於是,把閻埠貴請到軋鋼廠吃了一頓好的。
臨了,還送他幾個白麵饅頭。
其目的,就是為了讓閻埠貴撮合自己和於海棠。許大茂甚至還承諾,一旦於海棠願意跟他見麵,將會直接送一隻老母雞給閻埠貴。
以閻埠貴好占便宜的性格,自然滿口答應。
拿著饅頭就回家了。
也是因此,才看到了站在四合院門口的冉秋葉。
“原來是別人送的啊!我說呢!”
冉秋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她還以為閻埠貴突然大方了呢!
閻埠貴掂量掂量手中的饅頭,客氣道:“冉老師,你應該還沒有吃飯吧?要不我送你一個饅頭?”
“謝謝閻老師,我還真沒有吃飯。”
冉秋葉笑著調侃,她知道閻埠貴就是在假客氣,閑著也是無聊,於是打趣道。
說著,就伸出手。
閻埠貴:“……”
“嗬嗬!”閻埠貴尷尬的笑著,摸摸裝饅頭的袋子,道:“不好意思,這饅頭涼了,吃了對腸胃不好。下次,冉老師,下次我一定請你吃。”
冉秋葉翻翻白眼,想閻埠貴請自己吃東西,那比登天還難。
閻埠貴見狀,還是道:“冉老師,我告訴你,你別不信,等我以後有錢了,肯定請你吃饅頭,不,吃紅燒肉都行。”
“噗嗤——”
冉秋葉聽著,忍不住笑出聲。
隨即,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又連忙強裝鎮定,擺手道:“閻老師,不好意思,我剛才跟你開玩笑呢!其實我已經跟柱子吃過中午飯了。”
“你……”
閻埠貴呼吸一滯,知道冉秋葉早猜到了自己的小心思,表情略微尷尬:“冉老師,你跟著柱子後都學壞了。”
“真的嗎?”
“真的,你以前說話辦事都挺得體的,至少從來不會拿我開刷,沒想到現在也跟咱們院裏的其他人一樣了。”閻埠貴點頭。
院子中,晚輩們隻能背地裏說閻埠貴摳門。
可跟他同齡的人,都當麵叫他閻老西,當麵調侃他。
“那也好。”聽到閻埠貴說自己跟院子裏的其他人一樣,冉秋葉還頗為高興。
反正自己不久後就會成為院裏的人,跟他們一樣,又有什麽不好呢?
此時,何雨柱走了出來,笑著問:“什麽一樣?”
“我說冉老師跟其他人一樣,都開始調侃我了,她以前對我可是非常尊敬。”閻埠貴故作不滿。
閻埠貴教了幾十年的書,是學校裏的老資格了,冉秋葉初來乍到,自然是對他很尊重。
“哈哈!三大爺,秋葉跟你調侃,不正好嗎?反正她以後也是咱們院子裏的人,大家熟絡點總是好的。”
何雨柱大笑,走到冉秋葉旁邊,繼續道:“而且,等以後成為街坊鄰居了,要是還一口一個老師的叫著,你們不覺得別扭嗎?”
“確實挺別扭,我以後盡量改口吧!柱子你叫什麽,我就跟著叫什麽。”
冉秋葉臉色微紅,點頭說著。
“柱子,我都跟你說過好幾次了,我現在是院裏的二大爺,是二大爺了,你看看你,老是叫錯。”
聽何雨柱還是叫自己三大爺,閻埠貴有點不開心。
何雨柱啞然失笑,沒想到閻埠貴這麽在乎所謂的二大爺稱號。
他瞪大眼睛,看了閻埠貴一眼:“行,三大爺,那我以後就叫你二大爺了,行不?三大爺?”
閻埠貴:“……”
這何雨柱,怎麽這樣啊?
我明明已經“升官”了,他竟然還叫我三大爺,真沒有眼力見兒。
聽著何雨柱的稱呼,閻埠貴額頭一黑。
“好了,我懶得跟你們說了,拜拜嘞。”
說著,閻埠貴就率先進入院子裏。
“他就這性格。”何雨柱道。
“這樣的性格也挺好,像個小孩一樣,常人說老小孩老小孩,可能說的就是閻老師這種樣子吧!”
冉秋葉倒是搖搖頭,並沒有在意。
何雨柱翻翻白眼:“他可不是老小孩,你是距離他比較遠,才有這種感覺,等真正接觸了,就知道他有多扣了。”
“毫不誇張的說,別人放個酸菜味的屁,他都能就著下飯。”
“說什麽呢?”冉秋葉一聽,小拳頭捶了何雨柱胸口一下。
“好了,咱們不說他了,走,我們去把電視安好。”何雨柱搖搖頭,對冉秋葉道。
隨後,就領著冉秋葉回到家中。
他拿過梯子,把接收信號的天線放到屋頂上,開始不斷調試著。
而冉秋葉,則在屋內提醒著信號的強度。
“哎!柱子,你在屋頂幹什麽呢?”
婁曉娥扶著老太太,問道。
她們剛吃完中午飯,準備去外麵走走,消消食。
剛走出屋子,就看到了正在鼓弄著天線的何雨柱。
“我調一下信號?”
“信號?柱子,你難道買了電視機?”
婁曉娥瞪大眼睛,滿臉的震驚。
她到底出身大家族,家裏也有一台黑白電視機,聽到何雨柱的話語後,頓時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