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閻解成憤怒之下,一腳踹在棒梗身上。

棒梗身體頓時飛出去一米多,嘴巴磕在地上,嘴裏流出鮮血。

“閻解成,你幹什麽?”

賈張氏怒吼著,就朝閻解成撲過來,閻解成眉頭緊蹙,不想招惹這個老虔婆。

三大媽和閻埠貴見狀,上前一步,把賈張氏攔住。

“棒梗,棒梗。”秦淮茹神色慌張,走過去扶起棒梗,關心的看著他,隨後,又對閻解成投去怨恨的目光。

棒梗站起來,嘴裏吐出一口血,幾顆牙。

剛才閻解成的凶狠一腳,讓他猝不及防下,下吧磕撞在階梯上,牙齒都碎了。

賈張氏見狀,大聲吼叫著:“閻埠貴,你們放開我,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拉閻解成當墊背的。”

閻埠貴滿懷怒氣的把賈張氏推開,說道:“張翠花,你還講不講理了?明明是你家棒梗缺乏教養,犯了錯誤,關解成什麽事?”

“好啊!閻埠貴,閻解成,你們厲害啊!兩個幾十歲的大男人,就知道欺負我這個老人,欺負我孫子。”

賈張氏聽完,頓時坐在地上,抱著閻埠貴的大腿:“哎呦!閻解成打人了,把我孫子打死了,老天爺,你睜眼看看吧!把這種垃圾收走吧!”

“你說誰垃圾呢?”閻解成本身也是混不吝的性格,聽到賈張氏的話,頓時壓不住怒火。

他上前一步,一腳踢在賈張氏身上。

“殺人了,殺人了,閻解成殺人了。”賈張氏大聲喊叫,聲音淒涼,極其難聽,周圍人都捂住了耳朵。

“這賈張氏,也真是個人才。”

何雨柱心中感歎,前世今生,他見得人多了,可像賈張氏這麽厚臉皮,這麽無恥的人,卻還是頭一個。

易中海看了滿臉是血的棒梗一眼,滿臉怒氣的看著閻解成,大聲道:“閻解成,你都這麽大的人了,怎麽能踹棒梗呢?他還是個孩子,經得住你一腳嗎?”

“一大爺,你說話得講理啊!我看就是他活該,誰叫他不學好的?這麽小的孩子,竟然就去女廁所偷窺,要是長大了還得了?”閻解成表情不滿,覺得易中海多管閑事。

易中海正要說話,一大媽就把他拉住了。

他不滿的看了一大媽一眼,見一大媽表情嚴肅,也就不再說話。

賈張氏一聽,瞪大眼睛:“棒梗那麽小,就算看了你媳婦又怎麽樣?他那麽小,根本什麽也不懂。”

“而且,就你媳婦那點東西,有什麽稀奇的?”賈張氏惡狠狠的盯著閻解成,猶如一條老毒蛇。

“你這老妖婆,我打死你。”聽到賈張氏這麽不要臉的說法,閻解成又要上去揍賈張氏。

閻埠貴連忙把他拉住:“好了,解成,你都已經踢了她一腳,也教訓了棒梗,就不要再動手了,萬一把她弄出個好歹,你也要負責任。”

“爸,你讓開,我今天得撕碎她這張破嘴。”閻解成掙紮著,想要把閻埠貴推開。

旁邊,見到棒梗受到教訓,於莉心中怒火也消散些許,對閻解成道:“算了,反正他們已經受到教訓,別真惹出人命。”

隨後,其他人也都勸說閻解成,讓他不要衝動。

過了一會兒,閻解成才算是沒有繼續對賈張氏動手。

秦淮茹拉著棒梗走到閻埠貴麵前,道:“三大爺,您自己看,棒梗的牙齒都碎了,你們得賠錢。”

“賠錢?秦淮茹,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棒梗犯錯在前,我家解成打他在後,為什麽要賠錢?這麽小就知道耍流氓,就是欠教訓。”閻埠貴皺著眉頭。

“秦淮茹,你再說,我就把他全部牙齒打碎。”閻解成對秦淮茹說了一句,然後瞪著棒梗。

棒梗看著閻解成,不僅沒有害怕,反倒是怨恨的看著他。

秦淮茹流下淚水:“三大爺,解成,於莉隻是被棒梗偷看了,棒梗他可是牙齒都被打碎了,我求你們看在他沒有了父親的麵子上,給我們點醫藥費吧!”

“什麽叫我隻是被偷看了?秦淮茹,這種話從你一個女人口中說出來,真是悲哀。”於莉怒視著秦淮茹。

秦淮茹道:“本來就是這樣,棒梗雖然偷看你上廁所,但你又沒有損失,反倒是我家棒梗不僅被你打了,還被閻解成打了,就憑這一點,你們就應該賠錢。”

閻解成揮舞拳頭,警告道:“快把他拉開,看的心煩,要不然,我待會兒還揍他。想要錢?一毛也沒有。”

三大媽此時也開口道:“秦淮茹,這你可就不講理了,明明是棒梗的錯,是他耍流氓。就是你們去報警,抓的人也是棒梗,你還有臉要賠償呢?”

“咳咳!”

劉海中咳嗽兩聲,看著何雨柱道:“何主任,你看這件事怎麽處理?”

何雨柱無奈,望了眾人一眼:“這件事其實沒有什麽好處理的,閻解成雖然動手打碎了棒梗的牙齒,但那也是他自找的。”

“雙方都各退一步,閻解成道歉,秦淮茹也不要醫藥費。”

說著,何雨柱看向閻解成,問:“解成,你覺得怎麽樣?”

“道歉管什麽用?我孫子都快打死了,道歉就成嗎?何雨柱,你就這麽偏袒閻家的人?你不配當後院的主事人。”賈張氏怒視著何雨柱。

何雨柱左耳進右耳出,完全不搭理她。

“行,我道歉。”不用賠錢,閻解成也是見好就收,不想再跟賈家的人繼續糾纏。

於是,轉頭望著秦淮茹:“秦姐,對不起,我打了你家棒梗,不過你以後還是把他看好點吧!要是還有下次,就不是一腳的事了。”

聽著閻解成毫無誠意的道歉,秦淮茹心中暗恨,但也隻能無奈的點頭接受。

想到因為棒梗這件事,自家的名聲又壞了幾分,而且還要拿錢給他治傷。

這樣一想,秦淮茹心中感覺亂糟糟的。

她望著身旁的棒梗,恨鐵不成鋼,推了他一把:“小小年紀就去扒女廁所,我以前真是白教你了。你這孩子,怎麽一點也不讓我省心,你怎麽能幹這種事呢?”

棒梗仰著頭,目光凶狠,瞪著秦淮茹,大聲道:“你都能搞破鞋,我為什麽不能偷看女廁所?秦淮茹,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棒梗這句話一出,院子裏一陣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