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婁曉娥的話,許大茂臉色難看,好像生吃了死老鼠一樣。

他身體一顫,憤怒的看著婁曉娥,大聲道:“婁曉娥,你別在這裏胡咧咧,像個瘋婆子一樣,我才沒有問題。”

許大茂最怕的事情,就是自己不能生育,所以才這麽多年都不敢去檢查。

婁曉娥現在說的話,無異於揭他的傷疤。

所以,他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繼續道:“好啊!婁曉娥,你真是好惡毒的心思,我看你是忍不住想找男人了,但又怕別人說你不能生育,所以才給我潑髒水吧?”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你胡說,明明是你自己不能生育。”婁曉娥氣的臉色漲紅,叉著腰怒罵。

“喲!喲!喲!急了,急了,你急了。”

許大茂翹著嘴,表情得意:“你露餡了吧?明明自己不能生育,結婚這麽多年了,屁都沒放一個,還想倒打一耙。”

“你……你……就是你不能生育,不信你問柱子。”婁曉娥指著許大茂,說話都不利索了。

她真是沒有想到,許大茂竟然這麽不要臉。

自己以前真是太傻了,竟然會嫁給這樣的人。

許大茂仰著頭看了何雨柱一眼,繼續對婁曉娥道:“我問他有什麽用?他現在正想揍我呢!你覺得他說的話大家信嗎?再說了,他上次就是僥幸救了老太太,你該不會以為他真有醫術吧?”

“許大茂,你別不信,還真的是你不能生育。”何雨柱笑著開口,不屑的看著他:“一個男人不能生育,活在世界上還有什麽用呢?”

“何雨柱,你說什麽呢?說誰沒用呢?”

旁邊,易中海暴怒。

這何雨柱,分明是在指桑罵槐啊!

早些年間,一大媽結婚三四年,肚子都沒有一點動靜。

於是,易中海帶著一大媽去醫院檢查了,結果一大媽因為身體原因,很難受孕。

年輕的易中海暴怒,就要提出離婚。

可一大媽那時候脾氣也挺爆,死活要易中海也檢查一下。

最終,結果讓易中海非常難堪。

原來,他天生是死精。

這樣一來,一大媽是難以懷孕,可易中海卻是根本不可能生育。

誰的問題更大,一目了然。

從此以後,他就沒提過離婚的事。

隨著易中海年紀逐漸增大,一大媽還是不能生孩子,院裏眾人都覺得是一大媽的問題,紛紛為易中海感覺不值,勸他離婚再娶。

可易中海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隻能含糊其辭的拒絕,還說他這輩子,隻會愛一大媽一人。

眾人聽後,非常感動。

都以為易中海是為了愛情,寧願不要孩子,都要選擇不能生育的一大媽。卻不知道,真正不能生的是易中海。

一大媽雖然受了許多委屈,但為了自己丈夫的臉麵,卻也沒有說出真相。

何雨柱不屑的看了易中海一眼,道:“易中海,我可沒有說你,我說的是許大茂,識相的話,你就別站出來找存在感。”

他看著易中海,眼神鄙視。

他簽到了神級醫術,自然知道易中海的問題。

明明是自己不能生育,卻為了麵子選擇不說,讓自己妻子遭受幾十年的非議。

這種男人,簡直是懦夫。

“你……你……何雨柱,你就是這麽跟我說話的?我成年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還知不知道尊敬長輩了。”易中海氣急。

“哼!”

何雨柱冷笑一聲,嘴角上揚,說道:“易中海,你真是不長記性啊!我以前就跟你說過,你自己不尊重自己,胡亂插手我的事情,那也不要怪我不尊重你。”

“老太太,您看看,您看看,何雨柱現在都成了什麽樣子了?還有沒有尊卑心?他今天敢這麽說我,明天就敢說您。”

易中海知道說不過何雨柱,把目光看向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微微搖頭,對易中海很失望。

她活了近百年,自然知道易中海是準備利用自己,教訓何雨柱。

“易中海,你真是越活越不像話了,我覺得柱子說的對,你想他尊重你,你首先得尊重他。”

老太太說著,頗為失望的看著易中海:“而不是以自己的輩分,隨意指責晚輩。”

易中海臉色躁紅,說道:“可我再怎麽說,也是他的長輩,他怎麽能這麽說我?”

“尊敬長輩,那是因為長輩有晚輩值得尊敬的地方,像你經常跟柱子作對,提出一些無禮的要求,讓他怎麽尊敬你?”聾老太太開口,訓斥著易中海。

一大媽一聽,連忙拉過易中海,滿臉歉意的看著聾老太太,道:“老太太,對不起了,是中海沒有控製住情緒。”

說完,又看向旁邊的何雨柱:“柱子,真是對不起,剛才是你一大爺話說錯了,還請你不要介意。”

何雨柱聽聞,點點頭,算是給她一個麵子。

當然,心中自然是不可能不介意的。

隻是現在的情況,不跟他計較罷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一天天的,淨是些糟心事。”聾老太太擺擺手,讓眾人散去。

就在這時,於莉的聲音響起。

在她手中,提著滿臉淚水的棒梗走進來。

不僅如此,棒梗兩邊臉上都被巴掌打紅了。

難道棒梗又偷東西了?

何雨柱眼神疑惑,心中猜測。

周圍的其他人,也跟何雨柱一樣的想法。

“於莉,你幹什麽?快放開我孫子。”

賈張氏見到棒梗淒慘的模樣,心疼急了,趕緊跑上去,滿臉恨意的看著於莉。

閻埠貴心中疑惑,問:“於莉,是這小子又偷咱家的東西了嗎?”

於莉放下棒梗,聽見閻埠貴的話,表情扭捏。

“偷東西?閻埠貴,你說什麽?就你家那些東西,賊都不稀得看一眼,有什麽好偷的?我看就是你兒媳婦故意欺負我孫子。”賈張氏把棒梗護在身後。

“張翠花,你閉嘴,你家還欠我七毛錢呢!”閻埠貴扶了鼻子上的眼睛。

閻解成微微皺眉,不覺得自己媳婦是這種人,問道:“莉莉,到底怎麽回事?”

“這……”於莉看了四周一眼,感覺有點難為情,

“到底怎麽回事?你說啊?”閻解成臉色著急。

於莉深吸一口氣,咬咬牙,最終說出口:“剛才棒梗偷看我上廁所。”

“什麽?這小崽子偷看你上廁所?”

閻解成一聽,眼睛頓時血紅起來。

狠狠一腳,朝棒梗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