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燃燒了她的青春

望著白色的天花板,整夜無眠,真沒想到,此生我也有機會身在異國他鄉求學,雖然已經完全過了那樣的年紀,但是對於現在的我除了充電才能順應目前的商業運作。

自從我和少凱在南方S城的采購公司成為國外一些大的采購買家的合作夥伴以來,這一切多虧了少凱未雨綢繆的苦心經營,而我為了成為他堅強的後盾,生下苗苗後才一年多就撇下她來舊金山學習。

針對現在每天和國外的很多客商頻繁地交流,我的語言水平日漸落後,很多大宗的業務,為了避免翻譯的中間差價,也同時為了捍衛我這個名副其實的副總裁,我必須做到最好。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外麵竟然奇跡般地能聽到鳥叫聲,一抹淡淡地朝霞射進窗戶,眼下舊金山的春天,除了在圖片上看到的清晰自然美如畫的天空,還能看到城市少見的湛藍。

我走到窗邊,撩開薄紗,戶外已經有很多人在做運動,這寓所外的景象美不勝收,有各種國家不同膚色的男女老少,他們和這美麗的晨曦相得益彰。

“咚!咚!可欣,起床了嗎?”子旋渾厚的聲音傳來。

“來了!”我快步跑到門邊打開房門,陽光的運動裝躍入眼簾,更顯朝氣的子旋和煦而明媚的笑臉展露在我的眼前,我為這一抹的青春陽光讚歎。

“我昨晚根本沒睡,可能還倒不過時差呢!”我羞愧而惱怒地退回房裏。

“過幾天就習慣了,我剛來時也這樣!走吧今天帶你去你的學校看看!”子旋貼心地幫我端來牛奶。

“真的!那你等我一下,換好衣服馬上出發!”我頓時開心起來,想著能到向往的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學習,我不知道興奮了多少天,雖然我隻是到它下屬的一個類似附屬院校般的地方學習,但是提及UC,還是很為之神魂顛倒。

我匆忙換好衣服整理好後跑到吧台,除了剛才溫熱的牛奶,子旋卻不知去向,於是便探頭到處張望。

“子旋!你在哪?”我詫異地喊道,並朝隱約的聲響走去。

“我在這,稍等一下,”子旋竟然趴在地上作俯臥撐。

“有沒搞錯,大清早你做俯臥撐?”我詫異地看著子旋,並瞥見他房間裏各種樂器,簡直就像一家賣樂器的商店。

“隨便運動下,走吧!”子旋跳起來,戴上棒球帽,更加活力四射。

來到子旋就讀的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這簡直就是很多學子夢寐以求的殿堂,子旋能在這裏學習是他的導師引薦的,而我在他們附屬的一個語言學院學習也是多虧子旋的幫忙,再說本來我的英語水平不高,身邊要是沒有一個輕車熟路的人,隻怕我要白花好多錢。

校園裏綠樹成蔭,參天大樹、油綠的草坪與幹淨的校園馬路交相輝應,構成了中國大學校園裏很少看到的美景。仔細觀看,草坪上不時有可愛的小鬆鼠出沒其中,鬆鼠並不怕人,人們也無視鬆鼠的存在,人與動物的和諧不同一般。

“他們那是在做什麽?那麽多人?”我好奇地追問著。

校園門口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好像要舉辦重大的活動或恰逢重要的節日。

“下午4點要在伯克利校園舉辦一場重要的橄欖球比賽,對陣雙方為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代表隊和俄勒岡州立大學代表隊。我對橄欖球比賽基本一竅不通,隻知道這是美國人非常喜歡的一項體育運動每年觀看比賽的人數可能會超過NBA。在校園裏隨處可見穿著胸前印有“BERKELEY”或“cal”體恤衫的球迷三五成群的在路上走,還有人拿著橄欖球邊走邊扔,可見此次比賽的重大與人們對這項運動的熱愛。”子旋津津樂道,猶如一個美國通。

隨後又驅車去了我上學的地方,離他的地方大概十英裏左右,校園肯定沒有伯克利分校那麽氣派,除了校門外這碩大的標致與其相同,校舍裏麵相對狹小些,聽說這裏的學生隻有少少的幾百人,想想也是有幾個花冤枉錢到這掛羊頭賣狗肉的地方來學習,不過我堅信自己還是會全力以赴,因為我所背負的使命完全不同。

“給你們上課的老師大部分是伯克利分校退休下來的一些專業教語言的老師,這是他們的第N產業,他們都是些重要人物,管理鬆散,但是如果你用心學習,一樣有很大收獲。”子旋振振有詞。

“那當然用心!我都是做媽媽的人了,早該認真了!”我頑強地嗓音堅定著自己的信念。

“也別太有壓力,否則像你這樣要不了兩年就老了,嗬嗬!”子旋打趣地上下掃射著我,詭異嘲諷的眼神恨不得踹他兩腳。盡敢這樣看著嫂子。

“老怕什麽?反正我又不愁嫁了!”吐出這樣的語言讓我有些錯愕,其實我明白在少凱心裏失去嬌媚的容光和青春,我就更少了一份挑戰的資本。

“你不怕少凱一下養他多少個奶的?”子旋畢竟在國外好幾年,似乎對於男人和女人之間那點事看得比我透徹多了。

“養再多,我也是正牌,所以我要做不一樣的太太,而不是全職太太!”

和子旋聊天,邊熟悉著新的環境,感覺時間過得特別快,冷不丁地感覺天空已經能看見夕陽的餘暉,金色的夕陽灑在彼此的身上溢出金燦燦地光芒,本是黃色肌膚的我們變成了埃及金字塔的神秘顏色。

回到寓所,今天竟然有些思念少凱,盡管他現在對我過於冷淡,但是我仍然恬不知恥地牽掛著他。

“想什麽?這麽入神?”子旋坐上吧台手裏端了一杯洋酒靜靜地往著我。

我望著窗外一抹晚霞,長歎一聲:“思念這個庸俗的字眼,它就像陽光下的黑影你追他逃,他追你逃,總是不能疊於一體!”

“這麽感歎,思念莊大總裁了嗎?”子旋一貫的犀利,時而讓人感覺很舒適,時而又卻感覺有點疏離。

“他現在身邊美女如雲,思念又如何?再說我們都老夫老妻了。。。。。。。”我啞然止住了話語,有很多東西仿佛不是子旋能理解的。

“少凱對你好嗎?”子旋突如其來的詢問征住了我。

看他輕觸酒杯的洋酒,那一抹淡然,我沒有回答。

“怎麽沒有看見你的女朋友?”我一反常態的嚴肅。

“吹了,有一個美國妞,喜歡聽我彈琴,有一天,看見她被另外一個牛仔壓在身下激動地**,於是我就放棄了!”子旋淡然地,看不到一絲陰霾。

“你不難過?你不會從此關了你的愛情大門吧!”我感歎他如看破紅塵般的灑脫,也扼腕這深瞳裏的睿智和深邃。

“我還是比較欣賞我們東方的女孩,含蓄而又執著!”

突然我的電話響起,“可欣,還習慣嗎?要不要再給你的信用卡裏劃些款?”電話那頭的少凱好像心情不錯。

“不用,我才剛來,這裏一切由子旋幫忙,你放心吧!”我實在很難適應少凱已經在開始新的一天時,我們卻還在舊金山過他已經揮去的昨天。

“你可要用心哦!回國後就全靠你做外交大臣了!”少凱調侃地說道。

“盡力而為吧!公司這幾天是不是很忙?”我和他之間除了工作上有些共鳴,其他的事似乎已經公式化。

“你安拉,再聯絡!”少凱掛掉了長途。

這或許就是婚姻的本質吧,我本想用心經營和維護我們來之不易的家庭,但是往往事與願違,這個社會很多人的家庭,表麵色香味俱全,包在醬汁裏麵的麵包始終是平淡無味的,它必須通過人的舌頭把醬汁和麵包一起含進口腔,用力的攪拌和咀嚼,你才來勉強品嚐到他的味道。隻是被唾液稀釋了以後,沒有你舌尖舔一下的那股美味!仔細揣測就能分辨什麽是愛情,什麽是婚姻,時下流行的說法是愛情的保鮮期隻有三個月,還好我覺得自己所經曆的愛情似乎超標了,不過加倍的甜蜜會附帶著加倍的苦澀。

“明天我帶你去市中心的唐人街轉轉,找點鄉情!”子旋停下手中的打擊樂大聲嚷道。

“哇!你被震耳欲聾了,那麽大聲,我能聽見!”他突然停止的房間一片寂靜,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尖叫嚇了一跳,上前一看,原來他帶著耳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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