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番外之法政情人16(六千字求月票)
連君豪一個愣怔,看她大步走過去,方追上去,“你說什麽?相親?你要相親?”
孫妙柔隻是微笑,“沒錯,我要去相親,拜您所賜,我最近都是這樣,不是在相親,就是在去相親的路上。”
她冷冷推開了連君豪的手臂,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懶
孫妙柔覺得這次的相親對象還靠譜些,三十三歲,有那麽幾分的成熟味道,做一點小生意,有房有車,隻是因為年紀有些大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家裏就開始急著找相親對象。
他笑起來有一點笑紋,手上有橫著的繭子,孫妙柔不動聲色的吃著意粉,問道,“張先生平時很愛運動?”
他驚奇了一下,看著她,“啊,這個他們也說了?不過喜歡打一些棒球之類的。”
她心下搖頭,他愛飆車,手上橫著的繭子可不是棒球之類的東西造成了,恐怕是因為長期飆車,開飛車,摩擦方向盤造成,想來有點小錢,就愛一些燒錢的運動,但是愛的久了,上了癮,又入不敷出,這才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女朋友的原因?因為雖然在做小生意,但是卻沒攢下太多的錢。
隻是看著有那麽幾分氣質,其實卻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她笑笑,沒有戳穿他。
對麵的男人又說,“那,孫小姐平時愛什麽運動嗎?”蟲
她說,“沒什麽太大的愛好……”
兩個人就那麽吃著,邊吃著邊閑聊,想來都是十分慵懶。
快吃完了,他才看著她,說,“其實有沒有人說過,孫小姐,其實很漂亮。”
她愣了愣,隨即笑起來,“是啊,真不常有人說……”
看著他臉上的笑紋就知道,這個家夥純粹是笑麵虎,隻怕說謊話比說真話還溜,恭維的話更不在話下。
“啊,我先去下廁所。”她如法炮製,想繼續尿遁,誰知他忽然說,“一起去。”
這個也可以一起?
她眨著眼睛,卻還是隻能笑。
她進去沒多時,就悄然的出來,看四下無人,趕緊溜之大吉。
然而剛出門口,卻見剛剛相親的人,正笑著看她。
她愣在那裏,瞬間感覺很尷尬,連忙掖了掖頭發,說,“啊……我出來是因為……”
他笑著,“我知道……其實我,之前有私下查過你的事情,我知道,孫小姐其實是做法醫的。”
她一口氣沒咽下去,隻能站在那裏看著他。
他繼續笑著,說,“所以我想,見到我,您一定會很認真的看我,然後從我一點小動作,一些謊話裏,猜測我這個人,我說的,沒錯吧?”
她更覺得不好意思,“這個是……職業病……”
他挑眉,上前來,“所以我剛剛也是故意的……我不喜歡棒球,我喜歡開車,但是你放心,我其實是一名業餘賽車手,不會出去跟人家非法飆車,但是偶爾空了,會跟人一起去跑拉力賽。”
啊,原來是這樣,她這個法醫,倒是讓人給算計了。
她聽了,臉上微微紅了紅,“抱歉我不是故意……”
他隻是搖了搖頭,笑著,“不過孫小姐還真的很厲害,怎麽辦,以後都不能說謊了。”
她舒了口氣,好吧,這個相親對象,看起來還蠻有意思的。
她剛這樣想著卻不想,一個人影忽然竄了上來。
天,那個陰魂不散的陳天驕。
她瞪大了眼睛,卻見他一臉幽怨的看著她,“喂,你又來幹什麽。”
她威脅著看著他,“幹什麽,陳警官,下班的時間了,我跟你可以沒有交集了吧。”
對麵的男人奇怪的看著,“這位先生……抱歉,今晚她是我的女伴。”
陳天驕卻露出一臉無賴的表情,順手將她摟在懷裏,“她是你的女伴?可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那個男人臉色一變,看著孫妙柔,“孫小姐,這個人……”
她拚命的推開了他的猿臂,“沒關係,一個總是纏著我的人。”她幹笑著退開,想要拉開跟他的距離。
那個男人便正色看著陳天驕,“這位先生,麻煩你不要纏著我的女伴好嗎?”
陳天驕卻挑著眉,“對不起,我想問一句,你是以什麽身份來跟替孫妙柔說話?好像,你們今天才認識,是相親對象吧?”
那個男人有一絲尷尬,卻忽然又想起來,“可是你又是以什麽身份來這裏打擾我們兩個?”
陳天驕一笑,強硬的拉過了孫妙柔,任她掙紮踢打,都好像沒感覺一樣,“啊,不知道睡過的關係,算不算有資格?”
孫妙柔臉色一變,那個男人亦然。
隻有陳天驕,一臉無所謂的摟著她的肩膀,半拖半拉的,將她帶走。
一直到了很遠的地方,孫妙柔方一個巴掌打過去,正打在了陳天驕的臉上。
陳天驕捂著臉頰,“孫妙柔,你幹什麽!”
孫妙柔惡狠狠的瞪著他,“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麽,你你……你知道不知道,相親這種事,遇到個靠譜的,多不容易!”
陳天驕翻了個白眼,“喂,你不是吧,剛才那個就叫靠譜?哇,那個家夥那麽大年紀了好不好,能當你叔叔了吧。”
“喂,說話客氣點你,什麽能當我叔叔了,人家才三十三歲,正當壯年。”
陳天驕故意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是嗎?哎呦罪過罪過,我是沒看出來,看著他那一臉皺紋,我以為沒有七老八十,也有五六十歲了,抱歉啊,現在這人的年紀太不可信,你看有的明星,四五十歲,打點肉毒杆菌,也能把皮拉成二三十歲那麽緊繃,所以我現在看人隻看感覺和品位,那個人那一身衣服,跟我爸是同款的啊,我當然以為他是我爸那個年基層的。”
“陳天驕……”她伸手指著他,氣的臉色發紫,卻又不知道該跟這個無賴說什麽。
最後隻能一個跺腳,氣的趕緊走人,路邊攔了車,上了車便離開了。
這個該死的陳天驕……她怎麽就那麽倒黴……
回到家後,她的噩運才剛剛開始,電話打來,她就知道是她那個多事的老媽。
她在電話裏絮絮叨叨的說,“怎麽聽說有一個男人,你有一個男人?你什麽時候有個男人?”
孫妙柔趕緊說,“媽……隻是同事惡作劇。”
老媽卻怎麽也不相信,“惡作劇?不是吧?聽說那個男的還挺維護你,還說……跟你睡過,孫妙柔,你給我說實話,你跟連君豪分手,到底因為什麽?”
孫妙柔簡直無奈了,心裏邊咒罵陳天驕,邊道,“媽,我是你女兒啊,你親女兒的話你不相信,你相信別人的話去,我說真的呢,都是惡作劇,真的……”
“是嗎?”老媽半信半疑,但是總算沒再追問。
陳天驕正在街頭工作,他們放下去的誘餌已經開始在街邊站街接接私客,之前為了讓她能引起那個圈子的注意,特意製造了她接私客被大集團趕出來的醜聞,現在kimiko這個名字也算是打響了,大家都知道,她原本是大集團裏的高級妓女,沒有幾千塊,不能碰一下,現在出來接私客,自然很多人來接洽。
但是她心氣高,老的不接,殘的不接,看不上的不接。
其實,這也是為了讓她能等到那個他們想要等的人。
此刻,陳天驕便在角落裏,帶著人靜靜觀察著,一個普通個頭,帶著鴨舌帽,圍著圍巾的男子接近了誘餌kimiko。
耳邊耳機響起,“老大,這個人很像。”
他說,“嗯,告訴kimiko注意,這個可以接。”
kimiko跟那個男人談了幾句,那個男人決定要她,她邊親熱的挽起了他的手,背對著,又捂的很嚴實,看不太清。
陳天驕說,“大家注意,悄悄跟著,注意kimiko的安全,有任何問題,以誘餌的安全為第一,不要讓目標有機會,他往常都是一刀割喉,手法很犀利,很快,注意不能讓誘餌受傷。”
“是老大,之前已經讓誘餌注意過。”
陳天驕看兩個人向前走去,便也跟上去,在後麵悄悄的跟著。
他還想走近些,希望能看清那個男人到底長什麽樣子,但是又怕走近了便會被發現,但是憑借著他的模樣,也不能肯定他就是他們想要的目標,畢竟來找站街妓女,為了防止被熟人看見,就打扮的怪異一點,捂的結實一點,也不是沒有的。
正向前走著,他的手機響起來,是家裏,他皺了下眉,將電話關了,然而抬起頭來,卻見那個人似乎回頭看了看。
陳天驕並不覺得怎樣,但是那個男人卻忽然放開了kimiko,然後不發一言,直接逃跑。
陳天驕一驚,馬上對著話筒說,“就是這個人,追!”
所有隱藏在周圍的隊員一齊行動,開始緊急追捕。
這個男人拚命的跑著,越過了欄杆,跑上了天橋,他追上了上去,拿出手槍,對著他,“不許動,再動的話,我要開槍了。”
可是那個人根本不聽,仍舊拚命的跑著。
他恨恨的哼了聲,將槍收起來繼續追。
不說他現在根本不確定他是幹什麽的,就是確定他就是凶手,也不能隨便的開槍。
他直接從天橋第二階跳了下去,陳天驕飛身跟上,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然而手術刀飛來,陳天驕一驚,連忙躲開,可是還是被劃到了手臂。
“嘶……”他嘶了一聲,捂著手臂還想追,卻見他跳進了公園裏,不見了。
隊員追上來,有人繼續去追,有人過來看他,“怎麽樣?”
他搖頭,“沒事,小傷,”
“哇,流血了,不行,快叫車去醫院……”
在包紮的時候,陳天驕仍舊想著,這個人為什麽忽然知道這是他們的陷阱?在自己電話響了暴露之後……
難道他是認識他的?
隻是他做警察多年,有人知道他是警察,也是常有的,這還真不好說。
但是這個疑問,一直埋在了他的心裏。
一會兒,驗證科來檢查,因為他跟那個男人有肢體接觸,便仔細的對他進行了采集,回去化驗。
之後找來了kimiko問她,有沒有看清那個人的相貌,她卻說,那個人一直壓低了鴨舌帽,根本看不清樣子。
也就是說,計劃基本失敗告終……
長官很生氣,“你怎麽可以這麽馬虎,上班時間,任何外界的手機都應該關機,放在警局,還有,你這樣顯眼,怎麽可以自己出動跟在後麵,這點常識也沒有嗎?”
“是,我錯了……”
被多罵了幾句,長官看他受傷,歎了口氣,“行了,下次注意一點,寫個報告上來,好好回去養傷。”
孫妙柔今天休假,她早上洗了衣服,下午重新裝了被子,然後就靠在陽台上看書。
正百無聊賴的看著,卻聽有人在按門鈴。
她走出去,問,“是誰”
可是沒人回答。
她覺得不太對勁,從貓眼向外看,卻什麽也看不見,這個人沒在貓眼下。
她又問,“到底……是誰啊……”
因為最近連環殺人案,弄的大家都很精神緊繃,外麵的人繼續不語,她忽然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回頭,拿了水果刀,才慢慢的打開門。
一個黑影撲進來,她嚇的豎起了刀子,驚叫一聲,“啊……”
“哇,你想殺人啊……”
然而麵前的人,卻讓她一愣。
竟然是陳天驕這個家夥。
她馬上將刀子收起來,卻黑了臉,“陳天驕,你想死啊,為什麽問你是誰你也不出聲。也不站在貓眼範圍內。”
陳天驕隻是看著她,嘖嘖兩聲,無所謂的說,“怎麽,你擔心是歹徒啊?哎,你盡管放心,你這個樣子,一看就沒才,劫財的自然就不會來,啊,你難道以為有人劫色?哈,那你真是太自信了,放心,我對你有信心,不會有人來劫色的。”說著,他大大咧咧的靠在了沙發上,還將腳翹在了茶幾上,一副悠閑樣子,讓人恨的牙癢癢。
“陳天驕,你為什麽不去死啊!”孫妙柔氣憤的叫著,拿了掃帚,過去打他,“讓開讓開,我收拾了一天,好不容易擦幹淨,拿開你的臭腳。”
她叫著,將他推開,誰知道,竟然一不小心推到了他的手臂,他抱著手臂,滾到了地上。
她哼著,“裝,裝什麽裝。”
可是這時,才忽然看到他手臂上纏著厚厚的紗布。
她愣了愣,趕緊扔下了掃帚,走過去,扶起他來,“怎麽回事……你受傷了?”
他抬起臉來,有點蒼白,“沒事……最近不是設了誘餌,今天有人上鉤,追捕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
她趕緊將他扶到沙發上,坐好了,然後她低頭去看他的傷口,他說,“不用看了,縫了十二針而已……”
縫了十二針?他還好意思說……
她看著他,“那麽,抓到人了?”
他搖頭,“他好像認出我是警察,所以看
到我的時候就跑了,我們在後麵追了很久,也沒追到。”
沒追到人,反而自己受傷,真是可以了。
她搖了搖頭,看著他,“真是笨的可以。”說著,還低頭仔細檢查他傷口上是不是有什麽不對。
他笑著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好看的睫毛翹著,眼睛晶亮亮的好像星星一樣。
他不禁低頭來,親她的耳朵。
她一驚,直接推開了他。
“啊……”他撞在沙發上,繼續哀嚎。
這回她卻不想管他,都這樣了,還有色心,真是活該。
他瞪著她,“喂……幹什麽啊你,謀殺親夫啊。”
親夫?“誰是親夫,再敢亂說,我真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他瞪了她一眼,低頭去看傷口,卻忽然笑了起來,道,“看你剛剛的樣子,好像很關心我,很擔心我嗎……”
她愣了愣,翻了個白眼,“是啊,你現在是英雄,萬一沒在戰場上因公殉職,死在了我這裏,我怎麽跟人交代不是?”
死鴨子嘴硬,他哼了聲,靠在了沙發上,想起了什麽,道,“但是,隻是被劃了一下,手臂上傷口就這麽深,可見那個刀,真的很利。”
孫妙柔說,“你看清了是什麽刀?”
他說,“是手術刀、”
她眼睛一動,說,“看的清楚了?”
他說,“當然了。”
她坐在那裏,沉吟片刻,說,“之前我就說,傷口是專業利器劃開的痕跡……”
他說,“難道殺人的是醫生?也對,醫生天天看著血粼粼的,是很容易有心裏疾病。每天醫人,卻不一定能醫得了自己。”
她想了一下,說,“但是也不能因為一個手術刀就說是醫生,比如我們法醫其實也用手術刀。”
他轉頭,眯著眼睛,“你不是要說,其實凶手是你吧?”
她不客氣的伸手,對著他劃了給叉,“要是我是凶手,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他馬上俯身過來,一把將她壓在了下麵,“好啊,來,讓我欲仙欲死吧……”
“你……陳天驕,你幹什麽……放開我小心我……”
他笑的奸詐,“要不然你怎麽,你真要殺了我?好啊,牡丹花嚇死,做鬼也風流,來吧,既然要死了,先風流一下……”
“陳天驕……你……”
兩個人正在糾纏,卻聽門鈴又響了起來。
他停下來,一臉掃興的樣子。
她趕緊推開他,整理了衣服,問,“是誰?”
外麵的聲音徹底讓她淩亂了,“妙柔,開門,是我。”
她一臉蒼白,不會吧,是媽……
她趕緊回身,拉起了陳天驕,“你……你給我躲起來,是我媽來了……”
他奇怪,“哎,你媽嗎,伯母啊,躲什麽,見一見怎麽了。”
她瞪他,“還敢說,都是因為你,當著人麵亂說,我媽已經懷疑我是不是有什麽男人,現在你出現在我這裏,我媽一定會以為你就是我那個私藏的男人!”
她不由分說,直接將他推進了廁所裏,關好了門,才過去開門。
“啊,媽,你怎麽來了。”
母親站在門口,不說話,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直接推開她,進了門來。
“哎,我明明聽見聲音……”
“啊?什麽聲音,媽你說什麽呢?”
孫母後頭瞪她一眼,“就你一個在家?”
她幹笑,“是啊,媽,當然就我一個……”
——萌妃分割線——
萌變勤奮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