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番外之法政情人15(六千字 )
(?)
痛嗎?不痛的……
不痛?真的不痛的……
可是疼痛感還是清晰的刻印在了她的腦海中,還有夢中,那個**的樣子……
“啊……”她猛然坐了起來,思緒回轉,她低頭看見,她身上什麽也沒穿,而身邊,正躺著一個赤-身-裸-體,樣子俊美的尤物。懶
心頭竄起一股惹火,隻衝腦門。
天呐,頭痛欲裂……
她趕緊起身,撿起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傳上,忍著身體不可忽略的疼痛,心裏暗暗的咒罵著陳天驕,看了看時間,快要遲到了,今天還有重要的解剖要親自來做,她顧不得別的,趕緊向外走,卻忽然又想起了什麽,回頭,看著那個家夥,躺在那裏,睡的正香甜,暖陽照在他胸前清晰可見的肌肉上,一層一層,很是養眼。
要是把這個家夥放在牛郎店,定是個頭牌吧。
她想了一下,回頭從錢夾裏拿出幾張鈔票,然後在便貼上寫上幾行字,放在了床頭,便趕緊離開了。
她這樣逃竄離開,卻沒有回頭看看,陳天驕應聲睜開眼睛,坐起來,靠在背後的靠枕上,環胸,看著她離去的方向。
這個家夥,自以為沒人看見,難道將他當傻子,做完了不負責任就跑掉了……
他掃了眼床頭,皺眉,幾張鈔票下壓著一個便貼,他有種不好的預想,拿起了便貼的瞬間,果然火冒三丈。蟲
上麵是她有些慌亂的字體,“服務不太好,按照市價,給你的小費……”
媽的,這個女人將他當做了什麽??
孫妙柔一天都覺得心神恍惚,解剖時險些將骨頭鋸碎,回頭自我反省,實在不應該,她怎可以對屍體這樣不尊重,想想剛做法醫的時候,有過什麽樣的誓言……
然而下麵自有一種空曠和隱隱的疼痛,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事,她知道不能隻怪陳天驕,她雖然喝醉,但是沒醉到不省人事,她知道他們做了什麽,但是那個該死的家夥,趁火打劫……
不痛,不痛的……
她記得他這樣在她耳邊呢喃,但是明明痛的要命。
“天呐,簡直瘋了。”捂著腦袋,將頭上淩亂的短發揉搓的更加混亂。
這時,助理敲門,“孫醫生。”
她趕緊整理了頭發,說,“請進。”
助理走進來,看著她的樣子,捂嘴,有些尷尬,說,“那個……孫醫生昨晚沒回家?”她曖昧的眼神,讓孫妙柔覺得刺眼,“啊?什麽?”
助理笑著,“孫醫生的衣服都沒換啊。”
孫妙柔低頭看自己,啊是啊,她還穿著那該死的小禮服。
她幹笑兩聲,“是啊……晚上朋友生日,多喝了幾杯,就睡在朋友那裏了。”
助理隻是挑眉笑了笑,仍舊帶著曖昧,“是不是外麵的那個朋友?”
孫妙柔愣怔,“外麵的……朋友?”
助理說,“是啊,外麵有人來找你哦。”
陳天驕?孫妙柔腦海中第一個出現的人,就是他。
難道他找她來算賬?
她給的錢不夠?
她趕緊起身,向外走去。
然而走到大廳,卻看見,竟然是連君豪站在門口。
她的心瞬間落了下去,不能忽視,竟然其中還有幾分的失落。
她看著連君豪,幾天不見,他還是那個樣子,似乎有些憔悴,孫妙柔心裏笑著想,不會是因為跟她分手,所以傷心欲絕,才會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吧?
孫妙柔笑了笑,說,“嗨,怎麽過來找我,有事?”
連君豪走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妙柔……”她愣了愣,想要抽回手,又看見周圍路過的同事有側目偷看的,她覺得不好意思,拉著連君豪來到了拐角沒人的地方,誰知連君豪剛到這裏,便一把將孫妙柔抱在了懷裏,讓孫妙柔隻覺得臉頰微熱,呼吸困難,“連……連君豪……你放開我……”
連君豪卻抱的更緊,“妙柔……你不要離開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雖然我們在一起時,我們好像貌合神離,但是這麽久以來,我已經不能離開你,沒有你的時候,我覺得我好像已經不是我,求你……”
孫妙柔終於一把推開了他,臉上是因為慍怒而浮出的紅暈,“對不起,君豪……我們已經分手了,君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我們分開的也並不難堪,就讓我們好聚好散吧!”
她要走,連君豪卻抓著她,“因為那個小白臉?”
她皺眉,小白臉?哦,她想起了他們分開的那天,陳天驕毒她做的事,她頓了頓,說,“不是,我們兩個的問題,早就發生,不是因為你有了別的女人,也不是因為我有了別的男人……那些事隻是導火索而已!”
說完,她再也不想糾纏,對他笑了笑,便毅然的轉身。
連君豪卻在背後說,“妙柔,我等你,我在下麵等你下班,你下班了,我們好好談一談!”
孫妙柔並沒有當真,然而下班的時候,連君豪真的在下麵等她。
她攥緊了手中的包,不想理會他,她今天已經很混亂了,她想好好的安靜一下。
然而連君豪一直跟在後麵,她到哪裏,他都跟著。
她卻隻當沒看見他,仍舊走自己的路。
一直回到了家,她看見他仍舊在後麵跟著,她舒了口氣,終究沒有跟他說一句話,便上了樓。
樓道裏空蕩蕩的,走一階,聲控的燈亮一下,她覺得這兩天發生的事太多了,多的她沒有時間去思考,到了她的房門,聲控燈壞了一個月了,物業總是不來修,她在黑暗中掏出了手中的鑰匙,打開門。
哢嚓一聲的打開門,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忽然感到有一個黑影竄了進,直接將她抓了進去,門箜的一聲關上,她撞在牆上,身體被禁錮在一個火熱的胸膛之中。
她愣怔,看著麵前的黑影。
他吐出溫熱的呼吸,一雙黑瞳,在黑夜中,幽幽的看著她,似乎帶著怒氣。
半天,她才反應過來,“陳……陳天驕?”
“虧你還知道!”他聲音中亦帶著慍怒,咬牙切齒的,似乎想要將她的骨肉也捏碎。
簡直是陰魂不散……她立即覺得頭痛,掙紮著推他,“幹什麽,你怎麽會知道我家。”
他笑的得意,“身為警務人員,找個人的能力都沒有,還怎麽在警局混。”
“你還知道你是警務人員。”她恨恨的道,“你現在是在私闖民宅,知法犯法!”
他嘿嘿的一笑,“你隨意召牛郎,做不合法**買賣,這個也可以算是一個控告吧。”
“你……”什麽叫**買賣,說的那麽難聽……
然而陳天驕還一臉理所當然,“難道不是嗎?如果隻是男女的正常交往,也就沒什麽了,可是你留下了錢,又留下了字條,那可是鐵一般的證據,你說如果上了公訴法庭,你有多大的勝算?哈,我看你還是準備好交罰款,並準備登報吧。”
“陳天驕,你亂說什麽!”孫妙柔想要打他,卻輕易的被他抓住了雙腕。
漸漸適應了黑暗,他的麵孔也變得清晰,他挑著眉,“說什麽,男的嫖chang,屢見不鮮,也就是罰款了事,做多禁錮十天以下,女的嫖chang,還真沒見過,我想媒體一定會很感興趣的,你說是不是?”
這這這……
“陳天驕,你故意的是不是!”她低吼。
“孫妙柔,你故意的是不是!”陳天驕手上更緊,帶著怒氣,對她吼道。
“我……我……”
他直接掏出了她留下的便貼,扔在她身上,“這個是什麽意思,按照市價掏錢,還說服務不夠好?”
她臉上一紅,“這個……我隻是……”隻是想讓我們關係清晰些,別弄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嗎……
他卻哼了一聲,冷笑,“好啊,既然做了,我這個人一向追求完美,一定要做到最好,也算是積累下口碑,不能讓顧客不滿意是不是?”
“啊?”
不等她有時間疑惑,他忽然一把將她按到在了沙發上,然後溫熱霸道的吻便落了下來。
“陳天驕……你幹什麽你幹什麽啊……”
他低吼,“叫什麽,放心,今天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喂……你你……放開我……”
他低頭撕扯她的衣服,該死的,還是穿這麽多,真是礙手礙腳,她四腳並用,一起抵抗,可是他正在憤怒中,直接將她所有動作都按了下來,對著她的脖子,臉頰,胸口,不斷地親吻。
“陳天驕,你知法犯法,你這是在實施性-侵!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他哼了聲,道,“你可以去告我,但是我也有話說,昨天是性-交易,今天是顧客回訪贈送服務!”
什麽,什麽跟什麽啊……
他終於將她身上幾件緊繃繃的衣服扯了下去,正要對她下麵再接再厲,卻聽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
這是警局專用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隨時等著有突發事件。
他的手停了下來,趁著這個機會,她一腳踹了過來,直接將他踹的栽倒在地上,頭便碰在了茶幾上。
“啊……”他捂著頭叫著。
卻感到孫妙柔起身,在他身上直接踹了幾腳,“該死的,讓你對我動手動腳,讓你亂說,讓你侵犯我的人-權,讓你胡言亂語,讓你得了便宜賣乖!”
簡直是母老虎啊%……這個在他身上亂踹的家夥,難道是女人?怎麽會是女人?怎麽會是跟他發生了關係的女人?
她氣憤的補上兩腳,然後直接進了房間,不多時,地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兩個手機在地上響著,看來是有事情發生了,她趕緊跑出來,抓起了手機。
他也過去拿起手機。
“喂,什麽事?”
“喂,出了什麽事?”
兩個人分別拿著手機問。
“哎,這個不是孫醫生的手機嗎?”
“啊?打錯了?嘿,明明是陳天驕的手機啊……”
兩個人在黑暗中一對視,糟糕,一急,拿錯電話了。
趕緊互相換過來,然後又分別說了起來,“啊,我是孫妙柔,什麽事?”
“嗯,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放下電話,他們互相看看,三裏岡郊外發生了命案,似乎是連環殺手再次動手了!
孫妙柔是換了衣服才去的現場,陳天驕先走了一步,已經到了地方,現場警車閃著燈,四下有圍觀的村民,孫妙柔穿了衣服,戴了手套,走進去,感到陳天驕的眼神正定在自己身上,頭也不抬一下,隻是麵無表情的低頭檢查身體,“死者三十歲左右,女,初步判斷,死因是脖子上那一刀,一刀歌喉,死前未經過性-侵犯,通過肝溫檢測,死亡時間不到一個小時,也就是今晚的九點左右。”她起身,回頭將手套摘了說,“其餘的回去再做判斷。
與陳天驕擦身而過,她眼睛也沒眨一下,便離開了這裏。
回去後,對屍體進行了進一步的檢測,作為這件案子的主管,陳天驕也跟在後麵。
她一步一步的對屍體進行了解剖,從頭到尾,沒有其他病因,最後死亡原因定在一刀割喉。
她說,“與前幾次不同,這次似乎死者死前有所掙紮,所以腿部有一些劃痕,腳腕有扭傷的痕跡。”這時,她在故意到死者的手是攥著的,她心裏一動,走過去,低頭,因為屍體已經僵硬,很難再掰開手,她費力的掰著,還是沒有動,這時在身後一直看著的陳天驕翻了個白眼,直接走過來,一下便將屍體的手指掰開。
裏麵一顆小小的紐扣掉了出來。
她連忙撿起了,拿起來仔細看,“好像是袖口的小紐扣。”將紐扣放進了袋子裏,交給陳天驕,仍舊是當他空氣一樣,看也不看一眼。
陳天驕拿了紐扣,看著,“嗯,而且不是一般的牌子,應該是阿曼尼的新款。”
她這才回頭看他一眼,他倒是自信滿滿,笑著說,“阿曼尼做到最細節,他們家的紐扣下麵都會刻一個M。
她哼了聲,“果然是闊公子,我們這種小人物說不會明白的。”
她說完,收拾了工具,對助理說,“街跑完畢,將這些交給化驗組化驗,屍體可以縫合了。”
說完,便走了出去。
陳天驕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拿她沒辦法……
因為再次發生命案,第二天,開了緊急會議,陳天驕跟孫妙柔在會後還一起挨了頓罵,上麵催的緊,長官也很無奈,隻好對下麵施加壓力,陳天驕跟孫妙柔兩個人低著頭並排站著,聽著警長噴口水。
說的無外乎是那些話,“過了這麽久一點線索也沒有,你們還是警局骨幹呢,市民就是讓你們這樣守護著的?納稅人的錢就是這麽養著你們的?”
陳天驕嘴硬,低頭道,“我們也在慢慢的找線索,不過這個凶手十分狡猾,每次做的都很幹淨,死者又都是妓女,關係複雜,不是本地人,接觸的人雜七雜八,根本沒有一
條合適的線索往下查,但是隻要凶手還有動作,我們總是能有一點線索的,除非他現在不再動,不然我們一定能抓到他的,看,這次又發現了一個衣服扣子……”
“陳天驕!”警長瞪著他,“你這個話說的就不負責任,現在一天找不到凶手,市民就有一天的危險,你這麽說,到底還要死多少個人,你才能收集到線索?你這簡直是在讓無辜市民做誘餌,你知不知道!”
“是,我錯了!”陳天驕立正站好,但是口氣裏可沒半點的認錯樣子。
“你你你……”警長也隻能指著他,最後還是無奈。
兩個人垂著頭走出去,陳天驕歎了聲,“這都什麽事,到底現在這些殺人的,是不是看偵探小說長大的,一點線索也不留,好像長大我們會怎麽做一樣,太不像話了。”
孫妙柔卻似乎在想什麽,不說話。
陳天驕繼續咒罵,“他倒是會罵我們,我們也想早點破案,早點休息,現在幾天才能回去洗個澡,天天出去找線索,蹲坑守著,這些妓女也是,現在這麽亂,就不能停工幾天……”
轉頭,看著孫妙柔,說,“你怎麽了?被罵蔫了?嗬,這可不像你。”
孫妙柔說,“你不覺得,警長說的沒錯?”
“啊?沒錯?”這個孫妙柔不是被罵糊塗了吧。
孫妙柔卻道,“我們現在隻在被動的局麵,等著他給我們留線索,拿市民來做誘餌,其實,我們為什麽不自己設真正的誘餌,引凶手上鉤。”
陳天驕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樣,我們就要找到所有死者的共同點。”
兩個人打定了注意,便趕緊來到了會議室,將三個死者的資料放好,對比。
陳天驕說,“現在我們能直接看到的有,凶手找的都是妓女,都是外地的妓女,都是三十幾歲左右。”
孫妙柔看著三個人的照片,“都是染了偏紅色的頭發,瓜子臉,長的很漂亮。”
“可是妓女這麽多,這樣的妓女比比皆是,我們怎麽能讓凶手注意到我們的誘餌?”
孫妙柔喝了口水,“當然還是要製造一點事件,讓這個誘餌至少在這個圈子裏被注意到。”
陳天驕沉思了片刻,點頭,“嗯,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孫妙柔便起身,道,“那我先走了。”
“哎,孫妙柔。”他叫住了她。
她回頭,“陳警官還有什麽吩咐?”
他怎麽那麽討厭她這樣說話的口氣?
他走過來,“咱們帳還沒算清楚吧。”
她隻是抓了抓頭發,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如果沒什麽事,我先走了,我知道你還有很多要忙,就不打擾你了。”說著,她已經走了出去,他還想再說,卻見她叫了一聲,“小秦,走吧,我們走。”
他隻好舒了口氣,這個家夥……
孫妙柔現在真不想再見到連君豪,可是他好像就是不放過她。
她在門口看到他的時候,已經在心裏咒罵,拐了個彎,她隻當做沒看到他,直接走人。
連君豪果然再次追了上來,“妙柔,妙柔,我有話要對你說。”
孫秒柔道,“對不起,君豪,我沒什麽話要對你說了。”
他說,“妙柔,我知道你不是這麽無情的人……”
孫妙柔隻是冷聲說,“那你可能還不太了解我,真是抱歉,我就是這麽無情的人,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要去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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