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酒店的房間裏。

趙虎臣和胭脂睡在一起,擺明了賴著趙虎臣的石婉晶住在隔壁的臥室裏,關上燈,陪胭脂說了一小會話,趙虎臣就哄胭脂睡覺。

沒過多久,感覺胭脂的呼吸綿長平穩,應該是睡著了,趙虎臣打算閉眼睡覺,放在床邊的那隻手機屏幕閃亮,趙虎臣拿過手機,是一條短信。

幾分鍾之後,趙虎臣悄悄起身,悄悄打開門,一聲門閂合攏的清脆聲響之後,又被重新帶上,原本已經睡著的胭脂睜開眼睛,轉了個身子,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有些委屈,有些幽怨。

趙虎臣到了隔壁房間,門果然開著,打開門,剛進房間一個女人溫潤玲瓏的身子就湊了上來,一雙綿軟晶瑩滑膩的玉足輕輕踩在趙虎臣赤著的腳背上,不重,很曖昧。

趙虎臣熟練地撩開女人的睡褲,這個女人竟然連內衣褲都沒有穿,當場就是天雷地火。

一個小時之後,趙虎臣戀戀不舍地從麵容嫣紅氣喘籲籲渾身香汗淋漓的石婉晶身上下來,意猶未盡。

趙虎臣忽然說了一句,“懷孕了怎麽辦?”

他可沒做一點安全措施,石婉晶也沒提,雖然概率很小,但這並不是杞人憂天。

“那就生唄。”石婉晶轉了個身子,掀動了被窩,真絲被下麵兩具赤身[***]的男女身體混合著那種熱情剛剛褪去還未完全來得及散開的銀靡味道讓石婉晶有些羞於啟齒,眼底露出一抹羞澀,嘴上卻並沒有因此而有絲毫變化,伸出手指在趙虎臣傷疤縱橫的胸口上畫著圈,其實趙虎臣的前胸還算是正常的,傷疤也有但不多,而且也不猙獰可怕,但如果趙虎臣翻過身來,那背後密密麻麻的縱橫交錯就極為駭人了,石婉晶第一次見的時候就被嚇了一跳,若是尋常女人說不定就嚇得跳床跑開,那是多尷尬的一幕?

但石婉晶不是,嚇了一跳之後她就像是吃了**一樣興奮,這個女人鬼魅的審美觀讓她越看趙虎臣後背的傷痕越是有一種畸形的興奮感,那種感覺是任何人都不曾給她帶來的,並不庸俗膚淺地僅限於肉體的感覺上,更大的衝擊來自於視覺,然後是精神,不可否認的是每當她**時總會千方百計地吻趙虎臣的後背,撫摸,留下她的味道,她的痕跡,像是女人的占有欲。

後背蒼涼,雄渾如山。這是石婉晶的真實感受,從未對趙虎臣說起,以前沒有,或許以後也不會。

“給青城做弟弟?”趙虎臣冷笑。

石婉晶的手在聽見青城兩個字的時候果然停頓了一下,然後竟破天荒地沒有跟趙虎臣抬杠,默默地轉身背對著趙虎臣,連她這種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用手指順著趙虎臣的疤痕滑動都不做了,像是受了委屈,受了刺激。

“傷著你了?”趙虎臣轉過身抱著石婉晶的身子,讓她雪玉一樣的後背貼著自己的胸腹,剛剛從巔峰退下來的熱血又有沸騰的趨勢,不是沒有梅開二度的能力,而是沒必要這樣鞠躬盡瘁,就算是要也要等身體適應一下休息一會,趙虎臣一直都想不明白夜馭百女的好漢到底是怎麽樣一種怪物,莫非**那玩意真是金剛鑽用不疲軟?但真這樣的話跟女人去買個假的自娛自樂多方便?像黃瓜,還能買帶倒刺的,刺激又環保,還能二次利用拿來美容。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臉沒皮的倒貼著你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開特不矜持特不害臊特不要臉?”石婉晶輕輕問。、趙虎臣頭疼,他本以為石婉晶這樣聰明的女人不會問出這樣讓人為難的問題才對,但趙虎臣卻發現自己始終低估了女人的天姓。

“誰告訴你的?”趙虎臣人神共憤地霸占著石婉晶胸前的豐盈不放,也沒可恥地探進她的方寸滑膩,隻是攬著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感受著手掌下肌膚的緊致和滑膩,簡直不像個生育過的女人,當然除了石婉晶以外趙虎臣也沒機會跟哪個人妻熟婦勾勾搭搭,所以沒有太大的發言權,但手底下的手感卻是真材實料沒半點摻水的,趙虎臣忽然發現自己找不出太好的詞匯來描述這種感覺,憋了半天隻有一個字,好。

女人的身子果然是有毒的,能讓男人心甘情願含笑而死。

“我自己琢磨的。”石婉晶回答,長發遮住了她的表情,語氣幽幽,像是深閨的怨婦,依窗輕問夫何歸的幽怨。

“瞎想什麽呢,不準瞎想,這會怎麽沒有在你家洗手間裏麵,床上跟我說要包養我時的意氣風發了,多愁善感可不是你的風格。”趙虎臣笑道。

“你真讓我包養?”石婉晶扭過頭,問。

黑暗中趙虎臣看不真切石婉晶的表情,隻是覺得這女人的眼睛很亮,像在發光。

“讓。”趙虎臣點頭回答,又道,“不過有點貴。”

“開個價吧小弟弟。姐姐考慮考慮,不過要是把姐姐當冤大頭可不行哦。”石婉晶咯咯直笑。

“管吃管住出門能帶點小錢不為大件發愁不為小件猶豫就算安逸。”趙虎臣同樣笑道。

石婉晶想也不想一個勁點頭,“成交。”

趙虎臣還沒說話,石婉晶一個翻身坐在趙虎臣身上,修長如天鵝般的脖子後仰,甩開了一頭青絲,黑暗中,朦朦朧朧,女人的身子曲線玲瓏到令人窒息,坐在男人的身上,對彼此的身體都熟悉的他們交融得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將男人十數次進入過她身子最隱秘處的凶器納入體內,女人的鼻息急促起來,咬著嘴唇,一雙蕩漾著媚光的眸子隔著黑暗凝望著身下的男人,身子起伏不定。

石婉晶帶著急促的喘息,問,“不問我為什麽會看上你?”

趙虎臣伸出雙手,握住了那對經過數次把玩鑒定為極品的乳鴿,回答,“你不問我有沒有愛上你?”

第二天一大早,石婉晶是幾乎掙紮著陪趙虎臣一起起床的,昨天晚上兩人梅開數度,別說趙虎臣,就是因為女姓生理關係而在這方麵始終占著天然優勢的石婉晶都累得夠嗆。

腳步虛浮的趙虎臣和石婉晶一起下樓,雷打不動的晨跑,石婉晶顯然並不習慣晨跑,甚至連跑步都很少,身體並不適應這種劇烈運動的她勉強跟在趙虎臣身後斷斷續續地跑跑停停,最後所幸就賴著趙虎臣要他放慢速度要讓走路的她能跟得上。

因為就是順著馬路跑步的緣故,一路上不知道多少朝九晚五的雄姓牲口對石婉晶驚為天人,石婉晶毫不在乎,眼中就隻有趙虎臣,撒嬌耍賴一樣不差。

趙虎臣跟石婉晶說,“身體是你自己的,特別是女人總歸要好好地調養身體在曰後你的身體才會對你物超所值地回報,不僅僅是容貌皮膚和身材的保養,還有健康方麵的,其實並不需要做太多,我知道你會做瑜伽,這是個好的習慣。但每天堅持晨跑的話能讓你的身體素質更有效鮮明地逐漸加強,再多的保養品也抵不過一個好的生活習慣。”

石婉晶嘟囔道跑不動。

“一千米不行就五百米,五百米不行就兩百米,兩百米不行就一百米,五十米,一天天地積累下來總歸是能夠進步的,這是一個積少成多的過程。”趙虎臣的語氣和表情在石婉晶麵前罕有地不容置疑。

晨跑之後趙虎臣帶了早餐回去,三個人份的,一到酒店石婉晶就去洗澡,她有輕微潔癖,最受不了的就是身子黏黏膩膩的,流過汗而不洗澡對她來說無異於是一件無法容忍的大事。

兩人洗過澡,胭脂也起床,洗漱之後三人坐在沙發上吃早飯,並不奢侈的東西,很便宜也很簡單,豆漿油條一類的平民餐點,但卻讓石婉晶難得感覺溫暖。

吃過早餐時間還是很早,石婉晶沒有久留,提出要回去了。

趙虎臣點頭道,“我等會還有點事情就不送你了,你自己開車回去,我會讓人跟在你後麵保持距離的,否則我不太放心。”

“怎麽,在我自己家鄉還擔心我出事啊。”石婉晶笑嘻嘻道,瞎子都看得見她眼角的小甜蜜,趙虎臣坐在沙發上很老成地在看報紙,這也屬於他的習慣,隻是相比之下並沒有閱讀書籍和鍛煉那樣來的重要,石婉晶站在沙發後麵,俯身伸出手環抱著趙虎臣的脖子,雙手交叉在他的胸前,親昵無比。

“狗急跳牆的人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防範於未然總歸比亡羊補牢要好一點。”趙虎臣回答。

石婉晶微微一笑,站起身摸了摸旁邊的小胭脂腦袋,“胭脂,阿姨走了哦。”

胭脂沒說話,理也不理。

“這小孩子吃醋了呢。”石婉晶笑道。

趙虎臣幹咳一聲,瞪了某個女人一眼,興許真是急著回去,石婉晶沒再糾纏,翩然而去。

趙虎臣讓漠河跟著石婉晶後麵一路保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