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線索
龍國新召開了一個簡短的新聞發布會。參加發布會的記者們原本都是一大早趕到黃金沙灘等著拍攝比基尼美‘女’嬉戲海灘場景的,但是沒想到撲了個空,大家一頭霧水地來到這裏,想打聽個究竟。
龍國新坐在那裏,裝出一副很輕鬆的樣子,口氣平緩地說道:“諸位,今天在這裏臨時召開一個新聞發布會,發布一條我們組委會剛剛通過的決定。有些朋友可能知道,隨著我們的比賽臨近高‘潮’,我們遇到的各種‘騷’擾也越來越多,現在已經發展到影響我們比賽的進行,影響選手們人身安全的程度。為了保證比賽的順利進行,為了各位參賽選手的切身利益,保障她們的安全,我們決定:從今天起,將十位選手轉移到一個不公開的場所居住,以便讓她們能夠不受打擾地認真準備比賽,能夠以最好的狀態投入到總決賽中去。我們希望各位新聞界的朋友理解、配合……”
新聞記者們一片嘩然,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議,因為這太反常了:怎麽能不讓記者們在比賽前接觸選手呢?誰都知道,記者們賽前的報道是必不可少的,這是在烘托氣氛,是在吊起廣大受眾的胃口,從來也沒有哪個文體活動的組織者會拒絕記者們的賽前報道,而要搞好賽前報道,就必然要讓記者們接觸選手,這樣,記者們才能把各種報道搞得有聲有‘色’,引人入勝,現在把選手們藏起來是怎麽回事呢?就算有些流氓鬧事,那也不能因噎廢食啊?一向善於炒作的星光公司這次是要搞什麽名堂?
‘女’記者苗苗頭一個站了起來發問:“請問龍經理,你們是不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煩?是不是內部出了什麽無法讓比賽進行下去的嚴重問題?”
龍國新故作輕鬆地說:“我們內部什麽事也沒有,隻是外界的幹擾太大,所以我們才會這樣做的。”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要往外走。
記者們哪裏會放過他,蜂擁而上把他團團圍住,一支支話筒舉到龍國新的嘴邊,一道道閃光把龍國新照得雪亮。龍國新對於這種場景到是應付自如,他一邊和記者打著哈哈,一邊在保安們的配合下,推開記者,費力地向外走去。
而在組委會內部,則是一副完全不同的景象:12樓裏死氣沉沉,幾乎所有的人都變成了啞巴,大家能不說話就盡量不說話。有事要做的人則一個個隻是埋頭做事,一句廢話也不說;沒事可幹的也躲到一邊毫不做聲,每個人都表情嚴肅,而且還帶了一絲神秘。沒有‘交’頭接耳,沒有聊天侃山,大家心情都很凝重,都知道公司遇到了非常嚴重的麻煩,公司出了問題,每個人的切身利益都會受到嚴重的影響,所以,氣氛顯得非常的壓抑。
在12樓的一個房間裏,李大姐正在和那幾位家屬談話,一來盡量安撫她們,免得她們鬧起來惹麻煩,二來也是看看他們是否能提供些有價值的線索,好幫助黃部長他們破案。周橋和容莉也坐在一邊,默默地旁觀。
總共隻有三位家屬:翟雅菲的母親、南芳的母親、唐小琳的表姐,另外還有個朱珠的‘女’秘書,其餘的選手則沒有家屬在這裏。陳丹和沈思是結伴到這裏來的,嚴雪更是個獨行俠,她一年至少要參加三四個大賽,天南地北到處跑,這次比賽之前,她正在北方參加一個模特大賽,要不是被淘汰的早,還趕不上這個比賽呢。秦梅也沒有人陪著,而邱月是本市人,沒必要帶家屬,英寶嬋本來是帶著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女’孩兒來的,她說這個‘女’孩兒是公司老板為了照顧她,特意派來的,但是,就在昨天英寶嬋和嚴雪吵架後,這個‘女’孩兒就走了,一直都沒回來。
李大姐給她們吃了一通寬心丸,但是一點作用也不起,翟雅菲的母親隻是一個勁兒地哭:“這孩子從小就沒離開過我,沒我在身邊,她連襪子都洗不好……這讓我怎麽向她爸爸‘交’待呀,還有孩子的爺爺‘奶’‘奶’……”她越哭越傷心,一頭撲到南芳的母親懷裏,放聲嚎啕。
唐小琳的表姐眼睛也是紅的,邊擦眼淚邊氣憤地說:“這件事肯定是那個英寶嬋幹的,昨天晚上,她吃了虧,肯定是又找了人來,偷偷把人都劫走了。”
李大姐說:“那昨天晚上,你就什麽感覺都沒有?你知不知道你妹妹是什麽時候離開的房間?”
唐小琳的表姐說:“我不知道啊,我今天早晨起來,睜開眼睛一看,小琳就不見了。我還以為她出去鍛煉身體去了呢,誰知道……”
朱珠的‘女’秘書坐在一邊,拿著一條手帕用力絞動著,顯然是在掩飾極度緊張的心情,她高聲叫道:“應該趕快報案,應該馬上發通緝令,全力追捕英寶嬋,把她抓到後,嚴加審訊,這樣一定會找到咱們的人。”
李大姐說:“你也說說昨天晚上的情況好不好?”那‘女’秘書用被‘揉’得皺皺巴巴的手帕擦擦眼圈:“我,我也不知道什麽,我和朱珠住的是套間,她在裏麵,我在外麵,今天早晨我起‘床’後就去招呼朱珠起來洗臉上妝,我知道她最愛睡懶覺,生怕她耽誤了今天到海灘拍片子,誰知一推‘門’,卻發現她不在……”
周橋在一旁聽著,忽然,他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看號碼,就起身出去了。容莉坐在那裏很久,一直也不見他回來,心中不免有些詫異,於是也起身出來,到走廊裏一看,隻見周橋雙臂抱在‘胸’前,兩眼呆呆地盯著天‘花’板,靠在牆上一動也不動。
容莉走到他身邊:“怎麽,老總又打電話來罵娘了?”周橋搖搖頭:“沒有,是我家裏打來的電話。”容莉說:“家裏有事啊?”“啊,沒有沒有,沒什麽事……”周橋敷衍地說著,一邊說一邊用力地呼嚕兩下自己的頭發,似乎是要努力忘掉什麽不快的記憶,然後他用若無其事的樣子對容莉說:“你怎麽看這件事,你覺得這十個美‘女’會去哪裏呢?”
容莉感到有些納悶,好像是周橋家裏出了什麽不愉快的事。“該不會是你老婆紅杏出牆吧?那可好了,讓你也遭點報應。”容莉心裏想著,嘴上卻說:“搞不明白,十個大活人,怎麽會一眨眼就不見了呢?”
周橋依然把雙手抱在‘胸’前,踱了兩圈,抬起頭對容莉說:“剛才咱們倆聽這幾個家屬談話,你有沒有看出來在這些家屬裏有什麽反常的現象?”容莉‘摸’‘摸’腦袋:“沒看出來啊,我看都很正常。”
“你不覺得南芳的母親有些不正常嗎?一個母親,自己的‘女’兒丟了,會急成什麽樣子?可是南芳的母親呢,她的表現卻很平靜,就好像她‘女’兒事先跟她打過什麽招呼似的,這和翟雅菲的母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容莉豁然開朗:“哎,對,是有些不正常。我記得我爸爸跟我說過,我小時候有一次走丟了,我媽當時急得都發瘋了,滿大街哭著喊著找我。可這個南芳的母親為什麽會這樣?哼,我看她很不地道,‘逼’著自己的‘女’兒去賣身給一個糟老頭子,現在‘女’兒丟了又這樣,難道這‘女’兒不是她親生的?她是個後媽?”
周橋搖搖頭:“不好說,反正這是一個疑點,或許,這和美‘女’們的失蹤有關。”
容莉笑了:“幹什麽,你想破案嗎?咱們是記者,不是偵探,讓那胖胖的黃老頭去忙吧,咱們隻等結果就行了。”
周橋說:“閑著也是閑著,分析一下案情有什麽不可以呢?我以前是搞社會新聞的,報道過不少案件,和很多警察都有接觸,對於辦案那一套也了解不少,眼前就有一個案子,咱們就來當一回福爾摩斯吧。”
容莉也有了興趣:“那好,咱們就來破破這個案子,真要是咱們把這個案子破了,那龍經理不知該怎麽感謝咱們呢。可是,要破這個案,從哪裏入手呢?”
周橋說:“當然要找線索了,看看眼前咱們手裏都有什麽線索。”容莉說:“現在大家都在懷疑英寶嬋,懷疑她一怒之下勾結***,把美‘女’們都‘弄’走了。”
周橋說;“不管是***還是白社會,要把十個大活人‘弄’走,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十個人是怎麽離開她們的房間的,這是咱們要迫切‘弄’清的問題。這些姑娘們誰也不傻,誰也不會聽別人一聲招呼就自己離開房間,乖乖地跟人走的。”
容莉說:“也許有人假冒組委會的名義來通知她們,說有急事需要趕快離開這裏到某個地方去,於是大家就跟著這個人走了。”
周橋說:“那你怎麽解釋選手們的家屬都毫不知情?選手們要是離開,不會不告訴自己家人一聲的。你會想象,當翟雅菲離開的時候不向自己的媽媽說一聲嗎?來通知的人要編造怎樣的謊話才能騙得‘女’孩兒瞞著家人離開房間?”
容莉皺起了眉頭:“是啊,換了我,我也會告訴媽媽一聲的,而且我肯定還會叫媽媽和我一起走。看來,選手們被騙離房間是不成立的了。”
周橋說:“如果不是被騙走的,那就有可能是強行劫持走的,但是這種可能‘性’也不大。你想,要劫走十個人,那會‘弄’出多大的動靜來?家屬們難道會不知道?再說,要劫走十個人,來劫持的人也不會少,那麽在昨天晚上,酒店方麵已經加強了戒備的情況下,他們怎麽可能進入酒店呢?”
容莉點點頭:“說得對,這兩種辦法都不可能,那麽……”
周橋說:“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這些姑娘和她們的家屬都被***了,喪失了意識,這時候有人來把她們悄悄地扛走了。”
容莉睜大了眼睛:“把這麽多人都***掉,用什麽辦法呢?還有樓道的服務員,值班的保安,他們都是怎麽被***的?”
周橋說:“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如果能知道作案者用的什麽方法,我想這個案子也就告破了。現在我想知道的是,作案者是怎麽把這十個姑娘,十個加起來重達半噸的大活人搬出房間,搬到酒店外的。”
容莉拚命地思考著:“是呀,會用什麽辦法呢?唔,要是能試驗一下就好了。”
周橋的眼睛一亮:“你說的對,應該試驗一下。來,咱們現在就試驗。”說著,他一俯身,就來抱容莉的雙‘腿’。
容莉吃了一驚,連忙向後退:“你要幹什麽?”周橋說:“做試驗啊,你的體重和那些‘女’孩兒相仿,我現在試一下,看看扛著你到樓下去是不是很費力。”容莉目瞪口呆:“你要扛我?扛著我往外走?”周橋說:“是啊,扛別人人家不同意,隻有扛你了。”
容莉忙說:“不行不行,大白天的把我扛來扛去,像個什麽樣子?”周橋皺起了眉頭:“這是工作需要,而且還是你提出來的,你不親身參與怎麽能行?來吧,現在樓道沒人。咱們坐電梯下去。”說著,就不由分說地抱住了容莉的雙‘腿’,向上一用力,容莉的雙腳就離開了地麵。
容莉先是感覺到自己的***蹭過周橋的肩頭,然後周橋推著自己的***向上送,使得自己的腹部搭在了周橋的肩膀上,整個人都被淩空抬起,隨即,周橋的一隻手摟著自己的雙‘腿’,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抬‘腿’向前走去。
容莉心裏說:“完了完了,***也被他‘摸’了,全身眼看就要徹底淪陷了——唉,我怎麽出了這麽個倒黴的主意,現在自作自受了。”周橋扛著容莉,大步流星向前走,樓道確實很肅靜,但是電梯口的服務台後還坐著個服務員,她看見周橋扛著容莉過來,驚得目瞪口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周橋連看不看那服務員一眼,徑直隻是向前走。容莉看見那個服務員了,不由得滿臉發燒,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見那個服務員正瞪眼看著自己,她隻好勉強擠出笑容,向她擺擺手:“沒事沒事,我們正在研究案情,你忙自己的去吧。”
周橋走過了電梯口,依然向前走。容莉忙說:“到電梯了,快放下我,難道你要走樓梯下去嗎?”周橋不理睬她,隻是向前走,走到了另一部電梯前,按開了***,進去後,才把容莉放下。
容莉的***和***又依次和周橋的身體接觸一遍,她站直身體,整理一下衣服,還沒等說什麽,周橋就先開了口:“這是酒店員工的內部電梯,你注意看一下,發現有什麽異常沒有?”容莉四處張望了半天:“沒有什麽呀,我看沒什麽。”周橋說:“這裏沒有監控攝像頭。”
容莉仔細看了看,不禁連連點頭:“是啊,這裏怎麽不安裝一個?也免得員工們躲在電梯裏搞鬼嘛。”周橋看了看電梯的按鍵,對容莉說:“這裏不僅通往一樓,而且還通往地下室,咱們先到一樓看看吧。”說著,就按了一樓,電梯很快就到了一樓,周橋一俯身,又把容莉扛上肩頭。容莉急忙說:“不要扛我了,不要扛我了,外麵是酒店大堂,人太多了。”周橋說:“不行,我要嚴格按照昨天的實際情況來做,我要看看,把你扛出酒店要耗費多少力氣。你也不用擔心,外麵肯定不是酒店的大堂,這我心裏有數。”
從電梯裏出來一看,果然這裏並不是酒店的大堂,而是一條僻靜的走廊,麵前有一扇大‘門’。周橋扛著容莉,一手推開大‘門’向外一看,外麵是酒店的後院。後院裏有酒店的鍋爐房、儲煤場,還有酒店的自備電機和自備水井。雖然是大白天,但院子裏卻很肅靜,院子的大‘門’鎖著,但留了一個小‘門’供人出入,在大‘門’旁有一個傳達室。周橋扛著容莉走到了傳達室‘門’前,一個老頭從窗戶裏探出頭來,兩眼都看直了,連聲問道:“你們在幹什麽?你們找誰呀?”
周橋放下容莉,對老頭說:“大爺,我們是酒店請來的,來這裏調查一件事情,昨天晚上是你值班嗎?”那老頭說:“不是我,是老徐頭,他現在回家了。”
周橋說:“那你***的時候,他有沒有跟你說,昨天晚上出沒出現什麽不正常的情況。”老頭說:“嗨,要說不正常,這老徐頭自己就不正常,平時他是個夜貓子,晚上很少睡覺,就是睡也睡得很短。可是昨天晚上,他卻睡得像個死豬,今天早晨我來的時候,費了好大勁才把‘門’叫開。他睡得那麽死,昨晚上就是地震他也不會知道的。”
周橋點點頭:“謝謝你,大爺。”然後對容莉說:“走,咱們回去。”於是兩個人又回到了那部電梯裏。周橋對容莉說:“看來,這就是那些‘女’孩兒被‘弄’走的路線,這條路線很僻靜,大‘門’外麵那條馬路看上去也很肅靜,現在是白天,咱們都沒遇到什麽人。如果是晚上,那就更靜了。現在來看,應該詢問一下昨天晚上值班的服務員和保安,還有傳達室那個老頭,應該能發現線索。”
容莉不由得頻頻點頭:“周老師,I服了you,想不到你還真有偵探的天才,咱們趕快去向那個老黃頭說說,讓他這麽調查一下。”
周橋卻說:“不,等等,我還要繼續實驗,因為昨天晚上是有十個‘女’孩兒失蹤,我要多實驗幾次,看看多次把人從樓上扛下來能不能做到。剛才我扛了這麽一趟感覺還是很輕鬆的,多扛幾次不知道會怎麽樣?”
容莉大驚,心想:“天啊,要把我扛上十次,搞不好今天要失身了。”正在這時,忽見樓道裏有一群人走了過來,原來正是龍國新、趙總經理、黃部長等人,隻見他們一齊向著會議室走去。容莉急忙一拉周橋:“快,快看看他們調查出了什麽結果。”周橋隻好打斷自己的試驗,和容莉一起進了會議室。
房間裏,黃部長很有些容光煥發的樣子,他捋了捋稀疏的頭發,麵有得‘色’地說:“分析那些錄像其實很不容易啊,錄像內容那樣多,看得人頭昏眼‘花’,要是在公安局裏,那是要很多人共同來看才行的。可是咱們這裏條件有限,我隻有自己一個人來完成嘍。”趙總經理說:“老黃,你辛苦了。”
老黃笑了笑,接著說:“通過對錄像的反複分析,我終於發現了有價值的線索。現在,大家都在懷疑6號選手英寶嬋,認為是她勾結***人員策劃了這起失蹤案,但是,我通過對錄像的分析,卻有了意外的發現,我發現,5號選手秦梅很值得懷疑,她的疑點很大!”
老黃喝了口水接著說:“我們發現,最近一段時間,幾乎每天夜裏,到了後半夜就會有一個神秘的年輕男子來找秦梅,大家請看錄像。”說著,老黃吩咐人落下窗簾,讓大家看投影錄像。錄像經過了老黃的剪輯,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提著一個很大的旅行包走進了酒店。這個人到大堂的服務台問了問就上了電梯,在電梯裏,他也不肯放下手中的旅行包,而是小心翼翼地抱著,仿佛裏麵有一件名貴的瓷器。這個人從電梯出來,到了12樓,同樓層服務員說了什麽,服務員就做了個裏麵請的手勢。這個人來到了秦梅的房間前,敲敲‘門’,‘門’很快就開了,這個男子抱著旅行包就進去了。隨即,錄像上的時間顯示跳過了兩個多小時,秦梅房間的‘門’又開了,那個男子還是小心翼翼地提著包,出‘門’走了。
老黃說:“我問了一位當時的服務員,她說秦梅事先和她打了招呼,說家裏的親戚來給她送東西,服務員當然就隻好放行了。”
大家都頻頻點頭,議論紛紛。那李大姐說:“對嘛,我早就覺得秦梅有問題,龍經理,我早就跟你提過了。”龍經理說:“老公安就是出手不凡,這麽快就發現了線索,咱們趕快研究一下,怎麽利用這條線索找到失蹤的選手。”
在大家研究的同時,錄像還在放著,這時周橋叫了起來:“不對,不對,這裏有問題!”大家都一愣,龍經理用責怪的目光看著周橋,那意思是:你隻能帶著耳朵聽,可沒你說話的權利。
周橋卻不理睬他,指著錄像叫道:“大家看那日期,那是昨天晚上的日期。昨天晚上12樓的攝像頭被爛仔打壞了,怎麽還會有錄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