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黑道

十大美‘女’遭劫記

邱月站在電梯裏,拿出了手機:“喂……是阿姨您呀,菲菲呢?噢,正在洗澡,那我……”忽聽手機裏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月月姐,是我,有事嗎?”又聽到手機另一個聲音嗔怪地說道:“菲菲,這麽瘋像個什麽樣子?光著身子就往外跑。”邱月笑著對手機說:“菲菲,看把你猴急的,我現在都到電梯裏了,馬上就到了,檳榔也在我手裏提著呢。”手機裏傳出了一個少‘女’嬌滴滴的聲音:“月月姐,一定要把檳榔先拿到我這裏來,讓我先挑,我挑完了再給別人。”

邱月來到了12樓,走出了電梯。電梯附近有值班的樓層服務員,還有一個臨時派來的保安,在邱月的頭上,則有一個監控探頭在隨著她轉。那服務員和保安都已經熟悉了邱月的麵孔,向她微笑點頭致意。邱月也對他們點點頭,然後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敲敲‘門’,一位體態豐腴的中年‘婦’‘女’給她開了‘門’,看見邱月,就笑‘吟’‘吟’地把她讓了進去。這個房間裏住的就是2號選手翟雅菲和她的母親,邱月和翟雅菲通過這次比賽結成了好朋友,也不過就是這麽一個多月的時間,兩個人已經好得如膠似漆,簡直比親姐妹還親。

邱月把手中的塑料袋向翟雅菲的母親一亮:“阿姨,這是我媽做的檳榔,你嚐嚐,我媽做的檳榔口味是一絕。”翟媽媽微笑著撿起一塊檳榔,這時,浴室裏傳來了翟雅菲的叫聲:“月月姐,快把檳榔給我拿來,我要吃。”邱月說:“別急,等你洗完了,都是你的。”翟雅菲撒起嬌來:“不嘛不嘛,我現在就要吃。”

邱月隻好拿了一塊檳榔,推開浴室的‘門’,不想翟雅菲躲在‘門’後,用力一拉,把邱月拉進了浴室,掛在牆上的蓮蓬頭還嘩嘩地噴著水,噴了邱月一身。翟雅菲放肆的大笑起來,邱月叫道:“討厭,‘弄’我一身水,我剛換的衣服。”翟雅菲說:“那你就脫了,和我一起洗吧。”邱月說:“我洗什麽?我等會兒回到自己房間再說。”翟雅菲卻不肯,笑著鬧著,非要扒邱月的衣服,邱月和她撕擄到一起,兩個‘女’孩兒在狹小的浴室鬧得不可開‘交’。翟雅菲的母親在外麵連著叫:“菲菲,別跟姐姐鬧了,那麽大的人了,怎麽跟幼兒園小孩一樣?”過了半天,見她們還在浴室裏泡著,便提高嗓音說:“菲菲,快出來吧,不然我要生氣了!”這時,翟雅菲才放開邱月,用浴巾裹在身上,和邱月一起從浴室裏出來。

三個人坐在一起,嚼著檳榔聊著天,說了好一陣話,邱月才起身告辭,拎起檳榔,去給別的美‘女’送檳榔。

她敲開了旁邊一個房間的‘門’,這個房間裏住的是1號選手陳丹和8號選手沈思兩個人。她倆其實是同一所學校的同班同學,兩個人都就讀於上海一所服裝學院,學的都是模特專業。姐妹倆十分要好,因此就經常結伴出‘門’到處參加各類選美比賽、模特大賽,用陳丹的話來講,她倆已經是身經百戰的“老戰士”了。對於她們兩個來說,既然吃上了模特這碗飯,參加選美比賽就成了生活一部分,參加比賽就像是買彩票,說不定哪一把就撞上了大運,一下子就走紅了。兩年多來,姐妹倆一共攜手參加了將近十次此類比賽。這次比賽,對她們來說也實屬小菜一碟,沒啥特殊的,從報紙上看到大賽的廣告,兩人一商量,也不用找人陪同,姐倆扛起背包,抬‘腿’就走,結果兩個人的運氣都不錯,雙雙進入了十強。

沈思牽著邱月的手把她領進屋,邱月把塑料袋向著斜倚在‘床’上看電視的陳丹一遞:“從家裏帶來的,是檳榔,快嚐嚐吧。”

陳丹坐起來,笑嘻嘻地說:“昨天你許願要請大家吃檳榔,我還沒當真,今天你真的拿來了。”於是就和她們兩個一起坐下吃檳榔。邱月說:“味道不錯吧?是我老媽做的,我老媽做的檳榔是一絕。”陳丹和沈思都連連點頭說好吃。

陳丹看看邱月,問道:“怎麽搞的?身上都是水。”邱月笑著說:“剛才菲菲跟我鬧,把我拉進浴室硬要和我洗澡,結果‘弄’了我這麽一身。”

陳丹說:“菲菲這小丫頭,很有意思,說話那個嗲聲嗲氣的勁兒簡直就像個未成年的小孩兒。”邱月說:“可不嘛,她也是二十歲的大姑娘了,卻還跟小孩一樣,見人就撒嬌,叫人想不疼她都不行。”

陳丹笑著說:“你倆好的真快,才這麽幾天的功夫,就好得像一個人兒似的。咱們這些人要都是像你倆這樣該多好,可惜是勾心鬥角的多,這大賽比的,真沒意思。你今天回家了,還不知道呢。中午吃飯的時候,6號和3號兩個在餐廳就罵起來了。”邱月問:“我知道了,剛才聽菲菲跟我說了。真是多餘,就這麽個破比賽,輸了贏了能怎麽樣?該‘混’不出來還是‘混’不出來。”

沈思在一旁,拿起塑料袋裏的檳榔不停地仔細地觀察著,放下一塊又拿起一塊,仿佛是在搞研究。邱月回頭看看她,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這是有生以來頭回吃檳榔,這東西是怎麽做出來的?我一點都不知道。”

邱月便給她講了一通檳榔的常識,最後給她倆留下了些檳榔,告辭離開。

出得‘門’來,邱月敲響了5號選手秦梅的房‘門’,敲了半天,竟一點回音都沒有。邱月納悶,心想:不至於睡得這麽早吧?她剛想轉身離開,忽然‘門’開了,秦梅從裏麵探出頭來:“是你,有事嗎?”

邱月說:“我剛從家裏回來,拿了點檳榔,送你幾個嚐嚐。”

“謝謝,太謝謝了。”秦梅拿過檳榔向邱月連聲道謝,卻一點沒有邀請她進屋坐坐的表示,也沒有再說別的什麽。邱月隻好對她點點頭:“明天見吧,我給她們別人送點檳榔去。”秦梅‘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神‘色’:“好,明天見。”說著,就把‘門’匆匆地關上了。邱月被‘弄’得‘摸’不著頭腦:“在裏麵搞什麽名堂?”

她轉過身來,看見從電梯裏走出兩個人,正是南芳母‘女’,便走上前說:“阿姨,芳芳,你們到哪裏去玩了?這麽久才回來。”南芳的母親略顯尷尬地笑笑:“啊,我們……我們去濱海大道轉轉。”邱月說:“這是我家做的檳榔,拿幾個去嚐嚐吧。”南芳母‘女’連聲道謝,拿了檳榔進房間去了。

邱月來到英寶嬋的‘門’前,遲疑了一下,通過一個多月的接觸,她已經感覺到這位英小姐脾氣壞得很,跟很多人都相處不好,選手們都懶得搭理她,今天她和嚴雪吵架,恐怕多半還是怪她。想了半天,她還是敲響了英寶嬋的房‘門’,‘門’呼地一聲打開了,英寶嬋一臉盼望的神‘色’出現在她麵前。一看是邱月,英寶嬋的臉刷地又撂了下來,冷冰冰地說:“有什麽事嗎?”邱月說:“我從家裏拿了點檳榔過來,送幾個給你嚐嚐。”英寶嬋還是冷冷地說:“謝謝。”接過檳榔,也沒有把邱月往房間裏讓,邱月知趣地告辭走了。

邱月又敲開了嚴雪的房間,走了進去。不知過了多久,12樓的***開了,從電梯出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麽良善之輩,走在前麵的一個滿臉橫‘肉’,虎背熊腰,留著亮晃晃的大光頭,敞開的領口和胳膊上都能看到斑斕的刺青;另一個身材瘦削,但目光凶惡,神態囂張。兩個人從電梯裏出來,四處打量著,仿佛是在看房間的號碼。

電梯口的保安見了,便迎了上來:“先生,有什麽事嗎?這層樓已經被包下來了,要是找自己的房間的話請到別的樓層。”

那光頭一瞪眼:“我找人,找人不行嗎?”保安說:“您要找誰?我先為你通報一下,請您等在這裏。”光頭哼了一聲:“用你通報幹什麽?我自己找,走開!”

保安伸手把他攔住:“對不起先生,這裏不能隨便走。”那光頭大怒,抬手一拳,正打在保安鼻子上,登時把他打翻在地,那瘦子又上來狠狠踹了他一腳。

樓層服務員嚇得尖叫起來。光頭踢了服務台一腳:“不許喊,給我老實點。”他猛地一抬頭,忽然看到了頭上有一個監控攝像頭正死死地盯著他,不由得罵了一句,從懷裏掏出了一把二尺來長的大砍刀。他從黑‘色’刀鞘裏拔出雪亮的大刀,舉起手來,狠狠地向著攝像頭砍去,隻聽“啪”的一聲,攝像頭就被打碎了。

光頭隨即收起了刀,轉過身和瘦子向著樓道裏走去,一邊走一邊看著房‘門’的號碼,最後在嚴雪的房‘門’前停了下來。那光頭揮起拳頭砰砰地砸嚴雪的房‘門’。此時,在嚴雪的房間裏,嚴雪、唐小琳、邱月、以及唐小琳的表姐四個人正在嚼著檳榔打撲克。唐小琳的表姐坐在靠‘門’的地方,聽到急促的敲‘門’聲,她就起身去開‘門’,一開‘門’,這兩個爛仔一步就闖了進來。

唐小琳的表姐吃驚地問了一句:“你們要幹什麽?”那光頭用凶狠的目光掃視了她一眼:“你就是嚴雪嗎?”

唐小琳的表姐問:“你們找嚴雪幹什麽……”話沒有說完,那瘦子卻跨上前一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罵道:“***,你個臭娘們,竟敢欺負我大嫂。”

唐小琳的表姐捂著臉,一邊尖叫著一邊往房間裏跑。兩個爛仔大步跟了進來,那瘦子不依不饒追上來還要打人,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瘦子忽然感到下巴受到了重重的一擊,力量是如此之大,讓他的腦袋“轟”的一聲,一陣眩暈,不由得倒退兩步,靠在了牆上。

瘦子扶住牆,定睛看去,隻見一條修長雪白的‘玉’‘腿’正在緩緩地放下去,毫無疑問,剛才就是這條‘腿’給了自己的下巴狠狠的一腳。瘦子順著這條光溜溜的‘玉’‘腿’看去,看見了‘玉’‘腿’的主人,那是一個長發美‘女’,正冷冷地注視著他,隻聽這美‘女’問道:“你是誰,來幹什麽?”

這‘玉’‘腿’的主人便是10號選手唐小琳,她剛才坐在‘床’上,飛出一腳,又準又狠,實在太漂亮了,讓嚴雪和邱月看得目瞪口呆。這時,那個光頭從後麵過來了,他叫了一聲:“嘿,小妞,有兩下子,看這個!”刷地一聲,‘抽’出了大砍刀。

唐小琳的臉‘色’一變,立刻從‘床’上站起來,退後兩步,隻見她全身像一張硬弓般繃得緊緊的,隨時準備給對手致命一擊,而其他的幾個‘女’子則嚇得縮成了一團。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片腳步聲,有十幾個綠海大酒店的保安擁了過來。為首的保安大喝:“把刀放下,不準行凶。”

這兩個爛仔麵對著眾多保安,依舊十分囂張。那瘦子吼道:“那個叫嚴雪的小***,還有***你們所有這些人,都給老子聽著,誰要是再敢惹我們大嫂,我就把你們一個個都‘插’爛了,然後賣到外國去,都他媽聽見沒有?”

這時,五六名保安衝了進來,一個個手執警棍,為首的保安對這兩個爛仔說:“把刀放下,跟我們出去。”那光頭罵道:“去***,老子就不出去,今晚把這幾個妞全幹了……”

綠海賓館的保安可不是吃幹飯的,他們大多是退伍軍人,做了保安後也受過嚴格訓練,隻見為首的保安一招手,大家一擁而上,這兩個爛仔也沒怎麽抵抗,刀也放下了,被保安們架著就往外走。那光頭一邊走一邊嚷:“我們倆替老大傳話,早就準備好吃兩天公家飯了,你們都給我客氣點,要是‘弄’傷了我們,老大一發脾氣,就把你們賓館砸個稀爛……”

這時,樓道裏熱鬧起來,除了嚴雪、唐小琳、邱月等人外,其他的選手和家屬也紛紛出來了,還有住在12樓的一些組委會工作人員也都開‘門’出來想看個究竟,賓館的值班的領導也來了,樓道裏立刻變得鬧哄哄的,而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英寶嬋卻躲在屋子不敢出來了,她知道自己玩大了,哪裏還有臉麵出去見人?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急匆匆地從電梯裏出來,邊走邊向其他人問:“怎麽回事,出什麽事了?”他就是本次大賽的組委會秘書長、星光演出公司的總經理龍國新,他是這次大賽的實際領導者。

龍國新來到人群中,立刻有組委會的人過來向他介紹情況,他了解到全部情況後暗暗地長出一口氣:“謝天謝地,還算沒出什麽大事。”他轉過身來,用很關切的神情問嚴雪和唐小琳:“怎麽樣,你們沒什麽問題吧?”

唐小琳搖了搖頭,嚴雪把兩臂抱在‘胸’前,哼了一聲:“要怎麽樣才算有問題啊?剛才要是保安們稍晚一點,隻怕要出人命呢。我們連安全都沒保障,還比什麽呀?我說領導,你還是趕緊給我們買飛機票,我們要急著逃命了。”

龍國新堆起笑容說:“不要這樣說嘛,不要這樣說嘛,我保證你們不會有事的,這一點你們完全可以放心。”他又問保安部的值班隊長:“那兩個爛仔怎麽樣了?”值班隊長說:“已經‘交’給派出所了,派出所已經把他們留置了。”

嚴雪說:“抓了這兩個還有別人會來的,沒聽他們說有老大嗎?今天晚上或是明天他們再派人來怎麽辦?反正我是不比了,趕緊給我買飛機票,我要回家!”

龍國新連連安撫,忽然他看見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在人群外麵正在拍照,於是他立刻變了顏‘色’,用手一指:“你們是幹什麽的?不許拍照!”那兩個人正是周橋和容莉,見被發現了,周橋忙堆起笑容說:“沒有沒有,我們隻是路過,哈哈,路過。”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容莉向樓梯走去。

龍國新想去揪住這兩個記者,以免家醜外揚,不想卻被嚴雪抓住手腕,嚷著叫他別走,必須當場給個說法。龍國新隻好回過頭來說:“好了、好了,都消消氣,冷靜一點,你們都走到這一步了,下個星期六再比一場就功德圓滿了,到那時候,什麽經紀人啊,什麽星探啊,就該圍著你們轉了。怎麽能要到山頂的時候卻往下滑呢?這件事情,我們是一定會處理的,你們就踏踏實實地回去,好好睡一覺,有什麽事,明天咱們再說。”

嚴雪說:“明天說?今天晚上怎麽辦啊?這凶手還逍遙法外,讓我們怎麽安心睡覺?”她又衝著英寶嬋的房間,提高嗓‘門’說:“都當了大嫂了,怎麽還這麽靦腆?有種就敢作敢當,出來跟大家見見啊!”圍觀的人不由得哄笑起來。

那朱珠的‘女’秘書走上一步說:“龍經理,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麽算完,我們的安全你可不能掉以輕心。昨天晚上,朱老板還給我打電話,說比賽得第幾名都沒關係,隻要朱珠沒有事就好。我看這比賽是參加不得了,明天我和就朱珠一起走。”

龍國新哭笑不得,隻好說:“有什麽話咱們明天再說好不好?今天已經晚了,請你們允許我們組委會研究討論一下,我們會用最快速度給你們答複的。”

嚴雪走上前去狠狠地砸英寶嬋的房‘門’:“喂,英大嫂,請你出來一下,跟大家解釋解釋剛才的事。”敲了半天,英寶嬋就是不開房‘門’。嚴雪急了,嚷道:“服務員,你用鑰匙把‘門’打開,你快點來把‘門’打開。”

保安部的值班隊長說:“對不起,我們不能隨便強行打開客人的房‘門’,隻有很特殊的情況才可以,請你們不要擔心,我們會加強戒備的,今天晚上不會再有事了。”

嚴雪見開‘門’無望,便衝著房‘門’高聲罵道:“什麽***,也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還是滾回家老老實實當你的大嫂去吧!”回過頭又對龍國新說:“龍經理,咱們的比賽規則裏麵對於選手的個人道德品質可是有規定的呀,像這樣的人,道德品質這麽敗壞,組委會是不是應該好好考慮一下,取消她的參賽資格。”

龍國新的臉上堆滿了笑容:“我們肯定會考慮的。好了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家趕快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不少事呢。”

唐小琳打了個哈欠,拉拉她表姐說:“走吧,回去吧,我困了。要是睡不好,明天早上又該出熊貓眼了。”邱月在一旁,很好奇的問:“你好像會武功啊?跟誰學的?”唐小琳‘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沒有回答,她的表姐在一旁說:“你們都不知道,她是東北三省跆拳道大賽亞軍,當然很厲害了。”邱月睜大了眼睛:“真的嗎?失敬失敬。哪天你教我兩手,我也好防身。”唐小琳說:“沒問題。”說完她就先走了,嚴雪也在勸說下氣呼呼地回到了房間,樓道裏的其他人都紛紛散去,一扇扇房‘門’相繼關上了。

朱珠回到房間,哼了一聲說:“真沒勁,竟然和這麽一群人一起參賽,早知道我就不來了。”那‘女’秘書滿臉是笑的說:“沒什麽,就當體驗生活好了,你爸爸不是說過了嘛,明年就投資拍一部電影,讓你來主演,你要做主演了,就應該好好觀察一下社會嘛,這也是生活積累,好演員都要這樣的。”

朱珠‘陰’沉著臉說:“所以呀,根本就用不著來這裏參加什麽破比賽,後悔死了!真討厭,就怪老爸,平時他這也不讓我做那也不讓我做,偏偏這次比賽他卻點頭,害得我碰見這麽多‘女’流氓。”‘女’秘書心裏說:“當初明明是你鬧著要來,誰也攔不住,現在卻埋怨別人,好刁蠻的一位闊小姐。”但是她臉上還是堆著笑說道:“好了好了,洗洗睡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朱珠還沒有睡意,她四處看看,見桌子上放著幾個檳榔,正是邱月送來的。她隨手拿起一個來放進嘴裏嚼了嚼,“呸”的一聲又吐了出來:“什麽破玩藝兒,難吃死了,這破地方,我一點也不喜歡,以後再也不來了!”

夜深了,整個麗海市都平靜了下來,街上的行人和車輛都變得很稀少了。在臨海的濱海大道,還有一些在夜裏看海景的人三三兩兩地徘徊。這時,在漆黑的夜空裏忽然升起一團桔黃‘色’的火光,就象是天空中的一盞車燈,在茫茫夜海上空平穩地掠過,它的光焰照亮了平靜的夜空,驚動了那些在濱海大道漫步的人。他們紛紛抬頭觀看,“這是什麽呀?”“天呐,是飛碟,咱們看見飛碟了!”“UFO,UFO!”人們叫著,拿起手中的相機、攝像機,對著飛碟一通狂拍。那飛碟毫無聲息地在空中不慌不忙地行進著,好久才在夜空中消失。

很多人都被驚動了,他們抬頭張望著夜空,‘激’烈地討論著,有些已經睡覺的人都被吵醒了,他們‘揉’著惺鬆的睡眼,向人打聽出了什麽事。然而,綠海大酒店內的各位美‘女’們卻一個也沒有被驚動,她們都已經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