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蘭蘭接著說道:“爹娘密謀奪取江家權勢,他們說,江家最棘手的就是安安,因為她最受您的寵愛,若是一天東窗事發,您必定努力護住安安的性命。”

“他們擔心安安長大後,會調查出事情的真相,對他們不利,所以,爹娘提前找了一個和安安外麵相仿的小女孩,準備在冬天時設計綁架的戲碼,殺掉安安,然後,劃破那個小女孩的臉,讓那個小女孩代替蘇安安,為他們賣命。”

皇上默不作聲,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大步走到劉首輔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冷冽。

“劉首輔真是好成算啊。”

“事到如今,你可還有什麽要解釋的?“

劉首輔囁嚅著嘴唇,還想說些什麽,就見自己夫人被一個禁衛軍拖著,扔到了皇上麵前。

“呦,朕聽說劉夫人病重得下不來床,今日一見,這氣色不是好得很嗎?”

劉夫人覺得自己身上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她失望地看向劉蘭蘭。

她居然真的都說了。

“叩見皇上。”

劉夫人忍著身上的劇痛,跪了下來。

語氣恭敬的說道。

“臣婦前些日子的確是病例,這不,讓蘭蘭過來侍疾,我瞧著她心中歡喜,這病啊,也就好得快。”

她絲毫不心虛地說著。

[這劉家人平常都是吃什麽啊?嘴怎麽這麽硬?死到臨頭了,還狡辯。]

蘇安安嘟起臉蛋,哼了一聲。

雙手叉腰,奶凶奶凶的說道!

“你胡說!”

“幹娘分明是被綁起來了!”

“那繩子,繩子比安安的手還粗!“

她誇張地說道。

皇上聽到蘇安安的話,皇上眼眸微眯,冷聲質問道。

“劉夫人,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最好想好了再說!”

劉夫人感受著皇上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氣息,心中一顫,卻仍強撐著說道:“皇上,臣婦說的都是實話,安安她年紀小,許是記錯了,又或者,是聽了什麽人的挑撥,才會對臣婦和夫君有這般誤解。”

“皇上,您要相信我們啊!”

劉夫人說著,便想要朝著皇上磕頭。

然而,她剛一動,便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瞬間慘白。

皇上心中無語=_=。

得,朕真是給她們臉了,嘴裏一句實話都沒有。

“劉首輔,意圖謀害君臨公主,殘害忠良,德不配位剝奪首輔之職。”

“劉夫人,誆騙拘禁太子妃,褫奪封號。”

“劉家三代內,有官身者,罷免之位,其子弟,50年不準科考!”

“罰沒劉家所有鋪子莊子,看在你為朝廷鞠躬盡瘁幾十年的份上,房子就給你留下。”

“君臨公主,因你們受驚,賠償君臨公主黃金千萬兩。”

“準許太子妃和母家斷絕關係。”

“臣領命。”

劉首輔心中不甘的說道。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眾人都不願繼續在劉家呆著,在皇上走後,紛紛離開。

在劉蘭蘭牽著自己兒子,即將踏出劉家時。

忽然被自己娘叫住。

劉夫人看向劉蘭蘭的目光中沒有了往日的溫情,反而充滿著怨恨。

“哼~蘭蘭,我養了你這麽多年,竟沒想到養出個白眼狼。”

“我祝你以後生活充滿坎坷!中年喪子,晚年無人養老送終,曝屍荒野!”

劉蘭蘭釋然一笑。

轉過頭,站直了脊背,眼神堅定,周身散發出氣勢。

“劉夫人多慮了,我如今是太子妃,日後太子登基我就是皇後!我兒子登基後,我就是太後!”

“一生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至於劉夫人你?嗬,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賠償完安安黃金後,家中該如果度日吧?是賣珠寶首飾還是錦繡羅紗。”

劉蘭蘭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或者賣了這奢華的劉府?”

“劉夫人現在應該多說些好話,等日後你沿街乞討了,我或許可以大發慈悲,賞你兩個饅頭。”

劉夫人被劉蘭蘭的話,氣得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