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許諾起身抱住可言,替可言擦著眼角的淚水,輕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開玩笑的。”

可言垂著許諾的胸膛,剛才心驚膽顫害怕極了:“都怪你,都怪你,剛才你把我都嚇死了,我還以為······”

以前她也差點失去許諾,所以剛才那一幕不由的就想起了以往。她擔心死了,還以為許諾真的······

許諾緊緊的抱著可言安慰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玩笑開的過分了,沒事的,沒事的。”

可言還在抽泣,剛剛好像在生死的邊緣遊走一般。一切都是因為許諾,都是因為他才害的她這麽心驚膽顫。

哭的累了,可言在許諾的懷裏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許諾抱著可言一動不動,這個動作一呆就是好幾個小時,直到可言醒來。

等到可言睜開惺惺睡眼,天色也已經有些暗淡了。揉揉自己的睡眼,這一覺她睡的好舒服。許諾還靠在一邊安然入睡沒有醒來,但是睡的不好眉頭都是緊皺的。

可言撫過許諾的眉頭,隨即一笑好像是想到了什麽點子?隨心所欲的擺弄著許諾,捏捏鼻子,拽拽耳朵,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當然這得依許諾醒沒有醒?

“嗬嗬”不由的輕笑出聲,太好玩了。

許諾真的是忍無可忍了,可言完全是把他當成了皮球在捏。忽然許諾睜開了,淡道:“玩夠了沒有?”

“啊!”可言嚇了一跳,不過卻沒有辦法離開許諾的身邊,牢牢的被許諾固在了他的身邊。拍拍心口:“差點嚇死我了”

“這一天我可是什麽都沒有做,你看看天已經黑了。”許諾有些無奈,今天的時間可算是沒了。不過算了,陪著可言一起度過也不算浪費。

咚咚咚咚!

房門突然被急促的敲響,許諾立即起身拉起可言。

“進來”

小望和小熊急匆匆的進來,滿臉的著急:“老大不好了,劉煒偷走玉佩逃了?”

玉佩?

許諾疑惑:“什麽玉佩?”

他根本不知道什麽玉佩的事?

原來因為小虎和小鹿的事小望忘記了把玉佩交給許諾,今天小群他們幾個突然講起玉佩的事不想卻被劉煒聽到了。劉煒起了心思克諾家族可是個很好的投奔之所,為自己謀劃了起來。

小望把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的講了一遍,許諾有些驚訝劉煒的叛逃,自己看走眼了。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麽不一樣的情緒,不值得。

許諾淡道:“玉佩是克諾家族的信物,丟了就丟了吧!我們拿著也沒有什麽用?劉煒既然選擇背叛,那你們就辦吧!”

“是”小熊退了出去。

小望留在原地好像有什麽話要對許諾說,但是礙於可言在場又不得不閉口不言。

許諾見狀笑道:“可言你去找小魚吧!等會兒我過去找你。”

可言識趣的點了點頭,她知道小望是有話要對許諾講。但是因為自己在這裏,所以一直沒有開口。

可言走了之後,許諾開口:“有什麽話你就說吧!”

小望擔憂道:“我怕劉煒會對可言嫂子不利?”

嗯?許諾見小望一臉的嚴肅和擔憂不像是開玩笑,事關可言的安全許諾不得不重視。立即問道:“怎麽回事?”

小望把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的講了一遍。

“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許諾責怪道。

小望自責道:“老大我也沒有想到這個劉煒居然敢這麽膽大包天,開始我隻是以為他隻是一時被可言嫂子的美貌迷惑,一時糊塗。但是現在看來劉煒是對可言嫂子動了心,所以我怕劉煒會對嫂子不利。”

啪!

許諾一掌拍在書桌上,書桌頓時化為了廢墟,冷峻道:“我不論你用什麽方法?找到他,殺了他。”

劉煒這個人留不得,留不得。

“是”小望一直在為自己沒有事先給許諾說此事而自責,所以這個重任他一定不會在有所差池?

許諾目光冰冷,身露殺氣,想不到自己選的人居然敢叛離自己,主意還打到了自己身邊的女人身上。

紅顏禍水!但是這個禍水絕不是可言,而是劉煒這隻野狼。

此人不除,許諾斷然是不能安心的。可言是一個弱女子,沒有一點自衛的手段。自己的保護也不可能說是無隙無縫,所以劉煒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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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你來的目的吧?”傑斯目光冷淡,對於眼前的這個神懲的叛徒,他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小人物而已。

劉煒緊握拳頭目光凶狠,傑斯看不起他就是因為他沒有實力,恥辱,這是恥辱。終有一天他會讓這些看不起他的人統統去死,但是此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們克諾家族不是一直在找一塊玉佩嗎?”

什麽?

傑斯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任何人在,眼睛緊盯著劉煒低聲道:“你知道玉佩的下落?”

劉煒見傑斯如此小心翼翼,不由得笑道:“嗬嗬,傑斯先生剛才不是還看不起我這個從神懲叛逃的人嗎?”

傑斯賠笑道:“劉先生是我們克諾家族的大恩人,我怎麽會對劉先生不敬呢?誤會,誤會!劉先生借一步說話?”

劉煒點了點頭,不過心道:‘雜碎’

傑斯如此小心隻怕不是為了克諾家族而是為了自己,劉煒心裏明白。劉煒所做的這一切也隻是為了自己,完成自己的事情保的了自己的性命,無論克諾家族是誰繼承他一點都不在意?

傑斯和劉煒來到一處僻靜的茶樓,兩人相坐在茶樓品茶,好一幅愜意圖。

劉煒抿了一口茶,對於茶的好壞他完全不在意,不說話隻是為了讓傑斯自己先開口。在許諾身邊待了一些日子,多多少少的東西他還是學了點。

主動權的自己掌握。不能讓傑斯以為除了他自己就沒有了別的人選,克諾家族可是人才濟濟啊!

果然傑斯耐不住沉寂,他已經等了二十幾年了。這一刻他不能再失去這個機會,率先開口:“劉先生當真知道玉佩的下落?”語氣中還存疑惑,劉煒真的知道玉佩的下落?

柳生死了,玉佩丟了。傑斯惱怒不已,早知道自己就殺了柳生奪取玉佩,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玉佩沒有了。

現在玉佩失而複得傑斯自然是開心不已,但是同時也在懷疑劉煒是否真的有玉佩在手?

劉煒目光一頓,淡道:“既然傑斯先生不相信我,那我也不再多做打攪,告辭。”

以退為進,好一招以退為進。

“劉先生留步,我隻是想確定一下別無他意?既然劉先生知道玉佩那一定也知道這玉佩對於我們克諾家族的重要性,所以不得不重視,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劉先生包涵。”傑斯心裏發狠,但是眼下卻不得不留下劉煒。

劉煒淡淡一笑:“當然,想必傑斯先生也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希望我的要求傑斯先生能夠滿足。”

看似商量,但是劉煒的語氣在明顯不過了。傑斯不答應他的要求,他就絕不會把玉佩交給傑斯。

好厲害。

傑斯點了點頭:“隻要劉先生將玉佩給我,一切要求我都會答應。不知劉先生有什麽要求盡管提。”

玉佩,是誌在必得。傑斯知道劉煒是個大胃王,目光十分的貪婪。但是和整個克諾家族比起來現在無論花多少代價都值得的。

劉煒也知道傑斯是麵和心不合,他也沒有多指望傑斯。笑道:“傑斯先生果然爽快,我的胃口不算太大但也不小。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必須做到。”

傑斯懂得,所以他知道怎麽做?

“哦?”傑斯來了興趣:“什麽要求?”

劉煒把可言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這個人你必須盡快給我帶來,另外再準備一架直升機飛機,人到了我立刻就走。”

劉煒心裏明白留在瀚海他隻有死路一條,所以離開是最好的方法。帶著可言遠走他方他不信躲不過許諾的追捕?但是他依然低估了許諾的勢力,天涯海角他都躲不過。

看著照片上的女人,傑斯不由的輕笑:“原來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劉先生放心吧!錢我稍後會奉上,人我也會盡快給你帶來。劉先生還沒有住的地方吧?我幫你準備了一套暫時居住的房子,劉先生就在那等消息吧!安全問題劉先生盡管放心,我做的會滴水不漏。”

傑斯不愧是老手,把劉煒一切的擔憂都解決的徹徹底底,一點不留。

劉煒點了點頭,起身伸出自己的右手:“等到了那個時候我自然會把玉佩藏匿的地點告訴你,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傑斯伸出手與之相握,笑道:“當然,合作愉快。”

劉煒走之後,傑斯打翻了桌上的茶杯。雖然他對於付出一點錢不在意,但是劉煒那囂張的態度他受不了。對他指手畫腳。

發完火,傑斯撥通了一個電話:“準備十億的現金,越快越好。”對於錢財,隻有現金擺放在眼前那才有視覺效果,夠衝擊,夠震撼。

劉煒來到傑斯幫他準備的房子,果然是夠豪氣。

“劉先生請進,傑斯先生已經交代過了,我們會負責你的安全,請你放心。”一個身材魁拔的人恭敬道。

“啊!”劉煒突然的出手。

砰!

劉煒隻感覺自己像是打在鋼鐵上一般,手臂都震得完全麻木了,果然是實力強橫。雖然身材魁梧但是移動速度一點都不滿,瞬間反應的速度也是極佳。但是比起神懲的【影】【刹】和十二衛簡直是小孩子,劉煒此時還沒有真正的意識到這個人的厲害。

“劉先生好功夫,想不到劉先生也是一位高手。鄙人拙見。”手下佩服道,劉煒的一擊也給了他不小的震撼,但是他剛才並沒有使盡全力。要是使出全力隻怕劉煒的那隻手要被廢掉了,哪裏還能安穩?

“你也不賴?”劉煒吃了暗虧但是嘴上一點都不承認,一臉自然。

嘴角不屑的弧度揚起,劉煒跟他鬥簡直是找死。

劉煒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要不是手上有玉佩傑斯會這麽看重他?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