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點了點頭,可言的這小小要求他怎麽會拒絕?

得到許諾的首肯,小女孩的眼眶盡濕,眼淚滴答滴答如豆子般灑落。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治好自己的腿,沒有錢。本來都已經放棄了,但是可言又給她一個希望,一個替自己找回公道的機會。

“謝謝”顫抖的聲音,此時的激動,此時的感謝,真的沒有辦法用語言來表述。

可言帶著小女孩到醫院做了十分詳細的檢查,骨頭有些輕微的開裂和錯位,矯正過來就能恢複的和正常人一樣,無異。

聽到醫生的話可言高興壞了,就像自己找到了什麽寶物一樣。不,比那更高興。

“怎麽樣?”可言關心的問道。

小女孩坐在輪椅上,近期小女孩的腳不能下地。小女孩笑了笑:“醫生說一個月就能好了,謝謝可言姐,謝謝少爺。”

開心壞了,自己又能和往常一樣了又跳又蹦了,還以為自己會一直殘疾下去。

許諾和可言相視一笑,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微不足道。不過此時許諾的心情卻有些暗沉,在神懲居然還有這樣的事發生。許諾生氣極了,他的隊伍裏絕不容許有人渣,他的規矩居然被人視若無睹。淡淡道:“你還認得出來那個人嗎?”

小女孩點了點頭,怎麽可能會忘記?有許諾在背後撐腰她還怕什麽?內心居然有些躁動,是高興不安的躁動。

可言一直陪著小女孩有說有笑,小女孩講述著自己的身世,三個月以前小女孩的父母出車禍死了,後來隨著自己的叔叔在食廳幫忙。

禍事即出。

不過好在並無發生大事,現在又遇見可言,也有許諾幫她主持公道。是福還是禍,女孩心中自有定論。不過現在笑的如此開心的她,應該是幸福。沒有這一切的發生,她也沒有辦法遇見可言。

冥冥之中自有定義。

許諾從後視鏡中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可言津津樂道的都是有關於他的壞話。

他有那麽壞嗎?許諾真心覺的冤。

可言看見許諾的目光不僅俏皮的吐了吐自己的舌頭,活該。

許諾搖搖頭,專心開自己的車。

隨著可言在後方的喋喋不休,車子終於回到了神懲。一下車可言就在抱怨:“哎!太陽好大啊!”她是堂堂的大明星,居然這麽熱的天還在外麵奔波。不過算了,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神懲數以千人,戰戰兢兢而立。

許諾在台上冷道:“做錯事的給我站出來,不要讓我一個一個來找。”

一人心虛的看著台上的女孩,此時此刻無數恐懼彌漫著他,腳下也在不停的打哆嗦,害怕極了。不敢站出來,站出來就得死。

劉煒眼睛放著光亮的看著矗立在台上的可言,那麽美,他已經迷失了。可是明明離得這麽近卻感覺好遙遠,好像幻境一般。

不。

劉煒目光堅定,他不要這隻是一場夢。

砰!

在許諾的威嚴之下心虛的人終究害怕的跪在了地上,許諾瞬間出現在他的麵前:“我的規矩你好像都忘了?”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拚命的磕頭求饒。

饒命?

許諾怎麽可能饒他的命?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自己立的規矩豈容被打破。破了,自己的威信往哪裏擺?

“小熊”

小熊知道怎麽做,許諾對於這種事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小熊一臉自責,是他們沒有管好神懲,居然察覺這件事。是他們疏忽了。

“老大都是我們的疏忽,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劉煒看著這一幕,心裏十分的不甘。為什麽他就不能站在那個位置,為什麽他要唯命是從?

不滿之心,叛逆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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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之下,劉煒拿出那瓶可言交給他的藥,目不轉睛的看著,漸漸露出了笑意。這瓶果然不愧是特效藥,吃了之後傷勢果然是緩解了不少,雖然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是並無什麽大礙。

蹬蹬蹬蹬!

一陣腳步聲,有人臨近。

劉煒立刻收起藥瓶,緩步前行。

“劉煒這個時候你怎麽還在這?傷要不要緊了?”小顧見劉煒這個時候還在這裏閑逛不禁有些疑惑。今天他們在一旁幸災樂禍沒有及時阻止,多多少少小顧心裏有些過意不去。關心慰問一下,雖然不討厭劉煒但也沒有多見的?

劉煒微微一笑:“沒事了,已經好了很多。謝謝你的關心。”態度已經和之前的尊敬完全不一樣了,不卑不亢,還有些敵視。

小顧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做停留,拍了拍劉煒的肩膀道:“早點回去休息吧!不要在這裏閑逛了。”

劉煒點了點頭,看著小顧離去的背影,不禁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一陣發狠:“終有一天你們會被我狠狠的踩在腳下。”

原形畢露。

看見劉煒回來,濤子笑道:“去哪裏了?不會是出去約會了吧?”

劉煒心裏苦笑,他倒是想但是想相約的人卻不在自己身邊,微微笑道:“就是隨便走了走,睡吧!我困了。”

濤子見劉煒的狀態不怎麽好,可能是因為身上的傷吧!也不去打攪他。

劉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閉上眼睛想的都是可言那似水的容顏。身在但是心已不再如昨日。

次日,濤子起來時劉煒早已不在床上了,這麽早去哪裏了?來到練武場,依然沒有看見劉煒,濤子不禁心生疑惑。去哪裏了?

兩個難兄難弟,濤子唯一能夠依靠的就隻有劉煒,因為隻有在劉煒身上他才能找到一絲安慰,自私心理。

“劉煒呢?”小熊道,平時濤子都是和劉煒形影不離的但是今天怎麽就隻看見了濤子?

濤子搖了搖頭:“不知道?”

正在這時劉煒走了進來,麵無表情。劉煒來了訓練也就開始了,他們兩個依然受到小群的磨練,不過小群下手卻比往日要輕上許多。

砰砰!

兩人倒飛了出去。雖然被打飛了出去,但是兩人並沒有怎麽受傷。

“沒事吧?”小群道,他下手不重,兩個人應該沒事。

兩人相繼搖了搖頭,小群溫柔多了。不過在劉煒心裏他不在意小群的手重不重?他要變強,所以必須在死亡之間掙紮,他什麽都不怕了。

“啊!”

劉煒大喝一聲,揮出了自己的拳頭。

小群微微側身躲避,差點就被劉煒打中了。微微一笑,既然劉煒想要玩那自己就陪他好好玩玩。

兩人不斷交手,不知不覺小群也被帶了進去,因為劉煒的血性,讓他忘記了這隻是一場訓練。喜出望外,劉煒居然敢挑戰他。挑戰他好玩嗎?小群會讓劉煒看看挑戰他的下場會是如何?

砰!

小群一拳打在了劉煒的胸口上,用了幾絲力。

劉煒被打到了擂台的邊緣,差點就掉了一下去。捂著自己的胸口,內心一陣翻騰,這就是差距。

“啊!”劉煒依然不死心的勇往直前,他不甘心他就這麽弱,他不甘心就這樣一直當個弱者。眼睛裏仿佛都燃著戰火,帶著血腥。

劉煒的不要命打法讓小望目光瞬間凝固,劉煒變的不一樣了,變的瘋狂,變的嗜血。他內心突然十分不安,感覺像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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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言似乎已經迷戀上了神懲,無論許諾怎麽勸說就是不肯回家去,硬要在這裏呆上幾天才肯罷休。還有幾天可言的新劇就要開拍,既然她在這裏過的開心許諾也不能掃她的興?任由她在這裏待著吧!

不過可言在這裏許諾怎麽都無法安心,可言簡直是一個強力的幹擾器。

“我說親愛的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許諾無奈極了,這個可言一會兒弄點香水把整個房間弄的香氣熏天,在香氣中翩翩起舞。一會兒又泡茶品茶獨自吃著糕點。總之是把許諾弄的心煩意亂,無心工作。

“嗬嗬”可言輕笑:“我就是要讓你心煩意亂,你已經坐在書桌前好幾個小時了,難道沒有看見我嗎?”

可言微微有些吃味,許諾一心隻在工作上,完全沒有顧及她的感受。

許諾歎息一聲:“你那麽大個人我怎麽會看不見呢?隻是我真的又要緊事做,顧不上你而已。”

現在在許諾身邊看得到的絆腳石有三顆MK集團,三口組,克諾家族,這三方勢力讓許諾頭痛不已。不除不行,但是想要除掉他們許諾必然也會有所損失。沒有萬全之策許諾不敢輕易出擊,為了這些事許諾就很煩了,哪裏還有心情去顧及可言?

“哼!”可言冷哼一聲,許諾說的再多都是借口。她留在這裏陪許諾卻受到了許諾的冷落,早知道就不留下來了今早和蕭童一起走算了。

許諾苦笑不已,起身走到可言身邊擁著可言的細腰輕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一個這麽會搗亂的人?你說我當初的眼光是不是有點問題啊?”

可言一口咬在了許諾的手上,發泄心中的不忿。許諾真的是傷了她的心,不想理他了。

許諾看著自己手上的牙印,可言還真狠下口居然這麽重。許諾痛道:“好痛啊!你看看好深的牙印。”

“活該”可言才不理許諾,恨不得再咬他幾口才好。

許諾賠笑道:“我剛才是開玩笑的,不生氣了好不好?大不了我認罰,你想怎麽罰都可以好不好?”

可言頓時撲在許諾的身上,下口。

“啊!”許諾痛的大叫,太慘了。可言居然真的這麽狠心的在他肩膀上留下了好多好多的牙齒印。

可言消氣了,看著自己在許諾肩上留下的牙齒印,洋洋自得。誰叫許諾剛才敢那麽說她的?自找的。

“哎喲!痛死我了?”許諾瞅了可言,但是可言一點都沒有心疼他的樣子。許諾做戲更足了,直接在地上打起了滾。

可言先是懷疑許諾是裝的,所以一點都沒有理會。但是此時此刻可言真的嚇壞了,許諾痛的在地上打滾。

“許諾,許諾,你怎麽樣了?”可言急的眼淚都出來了,一時慌了神的她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