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裏麵肯定有誤會?”
韓韻雅快步上前來到客廳,臉色蒼白的為傅謹珩辯駁:“不可能是傅謹珩,他絕不會這麽對我!”
傅謹珩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但韓韻雅打死自己也不信,那個明明深愛著她的男人會將報複兩個字用在她頭上。
況且這跟當年高考那會傅謹珩的父親被捕入獄,傅家被申城當時的幾大集團瓜分的事曝出來後,她毫不留情的甩了當時一無所有的傅謹珩出國的事相比起來。
現在這些最多隻是一點小矛盾而已。
當年傅謹珩被其親生母親。四九城四大家族秦家的掌上明珠秦玉娥接回去之後,他也沒報複過她。
而且還從未間斷過與她的聯係,這麽多年一直都愛慕著她,除了這次的楚予恬之外,從未接觸過別的女人!
明明這麽愛她,隻將她設為唯一例外的男人,怎麽可能這麽對她!
“那你告訴我不是他還能是誰?”韓父看著還搞不清狀況的女兒,勃然大怒的問:“你告訴我,還有誰能有這能耐,把原本都談好的項目說取消就取消了?!”
韓韻雅緊咬著下嘴唇,眼淚一直在眼眶裏打轉,但偏偏又說不出什麽反駁的話。
“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們,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就不要把情感跟生意扯在一起!”韓父指著妻子跟女兒,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的訓:“現在這局麵你們讓我怎麽收場?!”
韓母雖然也慌,但看著都快哭了的女兒,又覺得心疼得不行。
“你這麽凶做什麽,公司還不是還沒倒嗎?”
韓母朝韓父凶了一句後,迅速的想到了應對的方法。
“實在不行就先把其他項目的可流動資金先抽來暫時貼上,這段時間難道還不夠我們找到解決的辦法跟新的投資?”
“我看你們就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氣頭上的韓父任不依不饒的碎碎念:“我看說不定姓傅那小兔崽子,從雅兒高考時候甩他的時候就記恨到了現在,就是故意整這一出讓我們韓家整個陪葬!”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以為傅謹珩那麽無聊?”韓母翻了個白眼,覺得丈夫異想天開。
韓父冷靜下來,也覺得不可能,但就是忍不住歎氣。
韓母不禁一臉惋惜:“要是我們當年早點知道傅謹珩的生母,是四九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大小姐,讓雅兒繼續跟傅謹珩交往,現在指不定早成秦女士的兒媳了,也不至於鬧成現在這樣……”
聽著父母的話,韓韻雅強忍著眼淚,發誓道:“爸媽,你們放心吧,我會讓謹珩娶我,絕對不會讓我們韓家走到衰敗的那一步的!”
在韓韻雅看來,如果這一切真的是傅謹珩在背後指使的,所為的目的也不過是逼她跟那些男人斷幹淨,得到她罷了。
隻要她如了他的願,傅謹珩就一定還會像之前那樣愛她寵她!
……
處理好外界的關係後,韓韻雅還是通過傅謹珩的特助林森,才終於預約到傅謹珩一頓晚餐的時間。
明明之前韓韻雅光是想想,都會覺得無比屈辱的事,但這會隻要傅謹珩答應來見她,她便覺得無比的雀躍了。
為此還特意做了一套完整的美容SAP,讓國內最頂尖的造型團隊來替她化妝做造型。
點綴著鮮花跟蠟燭的包廂內,在韓韻雅不斷抬手看腕表的等待中,遲到將近一個小時的傅謹珩這才姍姍來遲。
來了甚至連個像樣的解釋也沒有,知是淡聲道了句:“抱歉,來遲了。”
“沒關係。”韓韻雅立即擺手,笑著說:“反正我這段時間的通告都暫停了,有很多的時間可以陪你。”
她近乎殷勤的話,但傅謹珩卻在坐下來之後連眼皮都沒抬過,似一點也不在意她說了什麽做了什麽。
“謹珩。”韓韻雅隻能軟著聲線討好的喚了他一聲,才道:“我已經把那些關係都處理好了,電話跟微信也全都雙向拉黑了,你別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戴著白色三筋手套的大手,手指先將一個沒放對稱的蠟燭架推到相宜的位置後,傅謹珩這才淡聲了句:“我並沒有要求你這麽做。”
“謹珩,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韓韻雅急了。
“生氣?”傅謹珩輕笑了一聲,清冷的桃花眼抬眼看向她,語氣跟眼神都十分平靜:“韓小姐大概是忘了,我們已經分手了,不論你做什麽,隻要別侵犯到我的個人利益,就與我無關。”
言下之意就是——你連牽動我情緒的資格都沒有了。
韓韻雅徹底懵了。
看著眼前冷漠到極致的男人,甚至都不禁懷疑傅謹珩是不是被什麽人奪舍了。
如若不然,傅謹珩怎麽會拿這種對待其他人的態度來對待她呢?
她明明都已經退到這一步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傅謹珩便再度開了口,非常直白的說:“而且你這次肯這麽低下頭,還從林森那預約我,也是因為你們韓家的那個頂級商業別墅區的項目,對嗎。”
韓韻雅沒法否認。
但既然傅謹珩主動提起了,她便下意識的極力勸說起來。
“謹珩,這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項目,我家光是策劃跟準備就耗時了整整十年!”她語氣十分自信:“相信如果秦女士如果願意放下成見,好好的看看我家的策劃書,秦女士也一定會動心!”
相比她澎湃的語氣,傅謹珩的表情始終都是淡淡的也沒說話。
韓韻雅便主動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軟著身段跟聲線的拉著他的胳膊撒嬌:“謹珩,你就好好的跟秦女士聊聊,我們別因為我們的一時置氣,阻礙了兩家的事業發展,好不好嘛?”
傅謹珩雖然還是那副不動如山的模樣,但對於她伸出去的手沒有任何抗拒。
韓韻雅眼睛亮了亮,鬆開他的胳膊,緩緩的拉開了連衣裙的拉鏈,任由那套價值不菲的高奢散落著掉在地上也沒理會。
她著穿著一套性、感的黑色內、衣,主動的坐到傅謹珩的懷裏,風情萬種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出聲前先朝他的臉上吹了一口香氣,才誘聲道:“如果你是在氣我之前那些不懂事的行為,怕我將來不嫁給你,我現在就可以把自己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