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予恬剛踏進家門,就聽到了‘哐當’的一聲巨響。
像是什麽東西被重重的摔砸在地上。
跟父親自殺後,被債主上門討債時如出一轍的動靜,讓楚予恬的身體嚇得猛地一顫,連臉色都白了好幾個度。
但楚予恬還是疾步的朝著發出異響聲的方向衝了過去。
原以為是闖入家門的歹徒,結果來到那沒什麽人住的次臥時,看見的卻是本該已經去公司了的傅謹珩,跟被毀了大半的次臥。
聽到她推門而入衝過來的動靜時,那雙在外人麵前一向清冷,唯獨在她麵前才滿是暖意的眸子,抬眼睨視過來的時候,滿眼都是楚予恬陌生的陰翳戾氣。
楚予恬幾乎同時想到了秦玉娥所說的那些話,身體也不由的一陣顫栗。
因為她發現即便看見了是她,傅謹珩眼中的陰翳戾氣也未曾消減半分,沉如深海般的般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她。
但楚予恬還是踩著那些被砸壞的木屑跟家居殘物,走到傅謹珩身邊,握住了他那隻連手套都皺得不成樣了的大手。
“珩哥哥。”
她低聲的輕喚著,試圖安撫傅謹珩的情緒。
但傅謹珩的目光依舊還是那種眼神的凝視著她,好一會後,沙啞的嗓子才出聲問她:“我不是早就送你上出租車回來了嗎?你去了哪裏。”
楚予恬心裏的緊鈴立刻拉響了。
回想起之前的事,楚予恬立刻就意識到,傅謹珩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欺騙他的行徑。
而她這次,無疑是撒謊被傅謹珩抓了個正著。
楚予恬抱住傅謹珩的胳膊,試圖跟尋常一樣,向他撒嬌討饒。
“珩哥哥,我知道錯了。”
“但是我也沒去做別的壞事,隻是越想我們在路上遇到遇到殷耀的事,就越是不放心,所以才又回去醫院看了一眼,沒做什麽壞事……”
楚予恬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傅謹珩一把打橫著抱起來,走出了次臥。
楚予恬觀察著傅謹珩的臉色,試圖看出他究竟也沒有在生氣。
但還沒等她看出個所以然來,就被傅謹珩抱進了主臥的洗手間。
將取暖的浴霸全都打開之後,又按下了浴缸的自動放水係統,傅謹珩才將她從懷裏放下來。
“小朋友,我這次是真有點生氣,所以可能不會有那麽溫柔。”傅謹珩一邊摘下手上皺得不成樣的手套,一邊語氣徐徐的開口道。
楚予恬還能清楚的感覺到昨天被折騰狠了的那種異樣的不適感,於是連忙牢牢的抓住傅謹珩的胳膊求饒。
“珩哥哥,你昨晚上才……”
她才一開口,傅謹珩便笑著打斷了她的話。
“但醫生說你現在的身體已經比之前康複了不少,說不定能有懷孕的幾率,小朋友難道不想無套試試看?”
說不定能懷孕這點的確是讓楚予恬挺動心的。
但也隻動心了那麽一瞬。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要不起了啊!
楚予恬哭喪著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傅謹珩,好一會才想到一個非常合理的理由。
“可我現在是安全期啊……”
傅謹珩本就是存心要教訓敢撒謊騙自己的自家小朋友,讓她好好的嚐到教訓,下次再也不敢騙自己。
所以他哪肯理會這個。
因為常年不見陽光,而過於蒼白的大手摸索上楚予恬連衣裙後背的拉鏈,緩緩的往下拉開露出那吻痕還如同紅梅在白雪上盛開般的肌膚。
偏偏臉上的表情還無辜可憐得很。
還問楚予恬:“難道小朋友就真不想試試看嗎?”
自從正式確認了關係後,傅謹珩一直都是無小雨傘,絕不會輕易動她。
主要就是舍不得她吃避孕藥之類的東西傷自己的身體。
即便是在醫生確診了她幾乎沒有懷孕的可能後,傅謹珩也一直如此。
所以這種真正什麽東西也不隔著的肆意纏綿,其實兩人都挺長時間沒有了。
猛地聽到傅謹珩的這一提議時,楚予恬還真的又忍不住心動了。
隻是……
楚予恬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再想到具體,原本早該承受不住的身體,還是會在傅謹珩的挑動下動情。
作為她唯一的一個男人,傅謹珩對她身體的熟悉程度,可以說是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高得多!
不一會她的眼裏就泛起了瀲灩的水光,骨頭都酥軟了的坐在浴缸的邊緣,任由著傅謹珩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摩挲遊走的點火。
看她差不多了,傅謹珩這才騰出一隻手,快速的解去了自己的皮帶扣跟袖扣腕表之類的礙事存在。
試了試浴缸裏的水溫,確定適宜後,才帶著楚予恬一同跌入水中。
“珩哥哥……”楚予恬軟聲的喚著,似還想再掙紮一下求傅謹珩暫且在今天放過她。
但傅謹珩怎麽肯,吻上楚予恬的唇後,間隔了好一會才停下,沙啞而低磁的聲音,緩聲道:“小朋友,乖一點,我也盡量收斂點,等我差不多消氣了就放過你。”
楚予恬信了傅謹珩的話,乖乖的放棄了掙紮,任由著傅謹珩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
隻是逐漸楚予恬就意識到自己是真的天真了。
不管什麽樣的男人,在**說的話都是不能信的!
什麽差不多氣消了就放過她!
這口氣一直從浴缸浴室,憋換到**,調換了好幾個姿勢,直到她不知道什麽時候時候失去了意識,傅謹珩才肯暫且放過她!
傅謹珩就跟一隻巨龍守著自己最珍視的珍寶,看著熟睡過去的自家小朋友,恨不得將她抱得再緊一些,最好整個都抱進自己的懷裏,其他人再也窺視不到才好。
伸手將楚予恬臉上淩亂的發絲都撥弄歸整好後,傅謹珩輕輕的吻了吻楚予恬那因為連睡著了都還在不安微微顫動的眼簾。
看著懷裏珍愛的人,輕聲道:“真想建個籠子,把你徹底鎖起來。”
“這樣你就隻能看到我,也隻能被我看見。”
“不會再有這些其他的各種因素總的吸引你的注意力,讓你一次次又一次次的騙我瞞我……”
傅謹珩說到這裏的時候,麵色深沉得如深不見底的深海。
還問著熟睡中的楚予恬:“小朋友,你會比較喜歡什麽樣的籠子?”
“我要是給你弄個金籠子,在裏麵種滿漂亮的花,鑲滿各色漂亮的寶石,你可不可以少生一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