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坑探 172章 事情很麻煩

“這事情可真是有些麻煩。”陳坑能想到事情的嚴重性,更能想到那樣一副畫麵。這便對錢穀吉說道;“你說你當時是赤條條的身無一物,那麽,已經身死的安麗娜是否跟你一樣也是赤條條的身無一物?”

這個問題很關鍵,要真是如此的話,還真是難辦。

錢穀吉頭疼的也是這個問題,這便有些無奈的說道;“跟你說的一樣,安麗娜也是赤條條的身無一物!這些不是關鍵,關鍵的是屍檢結果證明安麗娜臨死前有過那啥。這些也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和我那東西上的**對比的結果證明,我那東西上的**正是安麗娜所有。”

“什麽?”陳坑頓時被震驚的不行。

“你確定你真的沒有和安麗娜那啥?”陳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若是真是沒有那啥的話,所對比的結果也不可能是錢穀吉所說的這樣啊?難道這事情這的是撞邪?

可就算是撞邪,也不可能有這麽邪乎吧?

“對比結果出來的時候,我和你一樣震驚!事實證明,我沒有任何辦法替自己洗脫嫌疑,一切證據都指向我。光是那個對比結果,就足以讓我跳進黃河也不清,洗不清一個入室強jian在先,後殺人的罪名!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殺人也不是那種正常的殺人,是正兒八經的虐殺。”

“安麗娜的死狀很慘?”陳坑能想到的隻有這樣。

“豈止是慘,慘的很!”

“好吧!”陳坑真是無奈,“你這個事情真的很難辦啊!就連我也不敢保證能幫你洗脫罪名。”不是陳坑沒底氣,是這事情的難度很大!正如錢穀吉所說的這樣,若說錢穀吉所說全部屬實的話,陳坑也是回天無力。

不是完全回天無力,隻是陳坑暫時還想不出一個解決的方案。

“我也知道這事情很不好辦,本來就沒有抱有太大希望。”錢穀吉話中不免是有些酸楚。這種事情換做是誰都不會好受!不好受是不好受,該說的話,錢穀吉還是要說給陳坑聽。

隻聽錢穀吉臉色凝重的對陳坑說道;“我懷疑這件事情是小鬼作祟!”

“有鬼?”這倒是提醒了陳坑。

本來陳坑就認為這事情沒有這樣簡單!就拿先前錢穀吉所說的那樣來說。錢穀吉可是不止一次說過,他走向安麗娜屍體那裏的時候,中間有差不多一分鍾的時間段裏是空白狀況!就照著這個空白狀態來說,陳坑可以人為錢穀吉是被鬼上身!

陳坑能想到這種可能是不錯。關鍵的還是那個對比結果!

沒有那個對比結果要幫錢穀吉洗脫罪名都是很難辦到的一件事,加上這個對比結果,更是難度堪比升天!

想先陳坑要問錢穀吉的一個問題是;“當時,你失去意識的那短短的時間內,你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感受?”這個是必須要去確定的一個問題。陳坑相信。倘若錢穀吉真的是被鬼上身的話,就一定會一些特別的身體感觸。

錢穀吉正要跟陳坑說這些,陳坑就正好問到這個問題,錢穀吉自然是點頭說道;“特別的感受有!失去意識之前,我有明顯感受到身體一冷,句仿佛有一股冷氣直接竄入圖體內的那種感覺,之後就失去自我意識。”

“你確定,真的有這樣感受?”陳坑必須要問清楚。

“必須的。”錢穀吉點頭很是確定的說道;“這個時候,我還能亂說嗎?我讓趙玲聯係你的時候,就有對趙玲交代過。這事情有些邪乎。”錢穀吉所說的沒錯,趙玲的確是說過事情有些邪乎。

“既然是這樣的話,要為你洗脫嫌疑,也需要一個很特別的辦法。”陳坑心裏大概已經有一個模糊的概念。隻是這個概念還需要有人配合才行!扭頭看向鏡子那邊,仿佛眼神能夠透過鏡子與那邊的人對視一樣,陳坑嘴角勾起意一絲淡淡的笑容。

安西林看到陳坑舉動,心裏則是咯噔一下。千大左更是直接說道;“檢察官,他剛才那個眼神,那個笑容是什麽意思?”

“誰知道是什麽意思,我們還是靜靜看著吧。”安西林心裏也在想這個問題。

米萊爾和趙玲兩女則是沒說話。米萊爾對陳坑很熟悉。米萊爾相信陳坑那個眼神,那個笑容是一種自信的表現!簡單來說,米萊爾能夠猜到陳坑已經想到一個合適的辦法,而那個辦法也肯定和她有關係。

米萊爾清楚自己的定義。這次的她對這次事情或許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剛才出去的那兩個人是什麽人?”

聽到陳坑這樣問,錢穀吉直接說道;“那個有些年齡是千大左警員,也算是一位老警員。那位年輕一點的是一位檢察官,安西林!這位檢察官人倒是不錯,就是專門負責這起案件的人,或許他幫上一點幫。”

“你怎麽知道他能幫上忙?”陳坑對這個問題很是懷疑。

“看一個是什麽樣的人。基本上第一眼就能看出來,我對這位檢察官的印象就不錯。順便說一句,他好像也認為這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聽錢穀吉這樣說,陳坑自然是很驚訝。事實證明,錢穀吉所說的話還是很有可信度的!就拿安西林來說,若是換成別的檢察官負責錢穀吉這起案件的話,一定會想各種辦法讓錢穀吉交代殺人的細節。而這位檢察官能對錢穀吉說出那樣的話,足以證明這位檢察官的為人不錯。

對任何事情都不能直接排版和否定,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不多。

而麵對一起幾乎算是落實的事情還能有否定的觀念,足以說明這人是真不錯。最起碼他有求證的心,這是一個衡量人心的標準。

“看來你的這件事,還真的要好好麻煩這位檢察官。”

探視的時間有限,陳坑也不可能一直和錢穀吉聊下去,這便起身說道;“你的事情我會想辦法。這個時間或許會很長,你要有點耐心。”

隻要陳坑肯幫忙就行,對此錢穀吉隻能感激道;“有你這句話就行。”

有些事情你不服不行,從心而言,錢穀吉很清楚他不如陳坑。這是錢穀吉不得不承認的一件事。就拿上次韓國行的時間來說。那個時候,陳坑找到錢穀吉的時候,所說的那些事情不得不讓錢穀吉震驚。

也正是因為那次事情牽扯出贏氏墓穴的事情,因為沒有什麽把握。錢穀吉才將這樁好事接受給陳坑。而陳坑也已經這件事獲利不少!嚴格來說,陳坑對錢穀吉的感覺還不錯,能幫上忙的地方,陳坑也盡力幫忙。

現在的陳坑也不會坑人,也不會在意什麽財富。因為錢對陳坑來說隻是一個概念。

隻有有那棟別墅,陳坑就不會缺錢!臨來這裏的時候,陳坑已經將別墅那裏的手續給搞定,可以說那棟別墅就是陳坑的私人財產。

……

臨離開這裏的時候,作為錢穀吉的老婆又單獨和錢穀吉說一些話。

凡事都要講究一個原則,錢穀吉也不能讓陳坑白忙活。隨便找一個旅館住下,房間是兩個,一個單人間,一個雙人間。單人間裏麵住著的趙玲,雙人間裏麵住著的自然會米萊爾和陳坑。

兩人住一個房間。趙玲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開房的時候鬧出一個小尷尬,趙玲還以為那個雙人房是她和米萊爾兩個女人要住的房間。

從看守所回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入夜許久,三人自然是吃過晚飯後才來到旅館這裏休息。陳坑和米萊爾躲在的房間內,米萊爾還在浴室洗澡,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走到門邊打開房門就看到趙玲站在門外,對此,陳坑是一點驚訝也沒有。

先前離開看守所的時候,錢穀吉和趙玲這對夫妻可是有過單獨對話。陳坑大概也能猜到,兩人之間大概都說過一些什麽。人在外麵站著也不合適,陳坑直接對趙玲說道;“先進來。有事情也要進來說。”

房間還算是不錯,房間內有一張玻璃桌,也有幾張椅子。入座後不久,趙玲就直接對陳坑說道;“穀吉的事情還要多麻煩你。這是一點小意思。”趙玲直接伸手掏出一張支票遞到陳坑麵前,“數目雖然不是很多,但這也是一點心意。國外不比國內,什麽地方都需要錢……”

明白趙玲是什麽意思,陳坑低頭看一眼上麵的數目,看到這個數目的時候。陳坑也是有些驚訝。陳坑沒想到,這個錢穀吉出手還真是大方!數目是不小,不過,陳坑還看不到眼中。

將支票推到趙玲麵前,陳坑隨即開口說道;“你們的意思我都明白,老實說,我不缺錢。錢對我來說,隻不過是一個數目而已。我更看重的是情義,錢哥以前也算是幫過我不小的幫,這次我幫忙也是應該的。”

說是這樣說沒錯,趙玲還是將支票推到陳坑麵前。

“大嫂,你在這樣的話,我可就要回國了?”

論嘴上的能耐,趙玲自然是說不過陳坑。最終陳坑還是沒收趙玲的支票,反而是將趙玲給說服。用陳坑的話說也很簡單,陳坑不希望這件事有金錢的交易,這也算是陳坑第一次想不收錢做事。

米萊爾圍著一條浴巾從洗手間裏走出,出來後就直接問陳坑;“剛才是誰?”

“還能是誰,當然是趙玲。”陳坑說這這話的時候,眼神都沒停留在米萊爾身上。不是陳坑不想看著米萊爾說話,是陳坑不敢多看,米萊爾身上那裹著的浴巾,實在是有些短的可以。

“你說你這人,說話的時候要看著人說都不懂啊。”

“我倒是想看著你,關鍵是你的浴巾太短。”

“浴巾短不短是浴巾的事,我又沒讓你看浴巾和別的地方。你隻要看著我的眼睛說話就行,你在亂看一些什麽東西。”米萊爾說著,更是將兩手放在浴巾邊沿,隨後有補充一句;“看著我說話。”

陳坑這才看向米萊爾那邊,米萊爾就一把徹底浴巾,很高興的說道;“上當了吧。”

“你這是引人犯罪,你知不知道?”陳坑說完這句話就落荒而逃,那逃跑的方向正是洗手間。

看見陳坑衝進洗手間,米萊爾還不忘補充一句;“你這家夥,該不會是進去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我沒有你這麽惡心!”

……

一晚的時間很快過去,第二天的時間,陳坑、米萊爾、趙玲,都是一早就已經起床。這家旅館距離看守所也不是很遠,就是走路去也就是十多分鍾就能走到的距離。

看守所說是看守所,其實是警察廳一起的。

昨夜離開的時候,陳坑有和安西林檢察官留下電話。陳坑起床也是因為安西林的電話被吵醒。昨夜這三人離開後,安西林也和錢穀吉好好交談過。根據錢穀吉所說的話,安西林也能聽出錢穀吉對陳坑信任。

安西林甚至認為,陳坑的出現為錢穀吉吃下一顆定心丸。簡單來說,自從陳坑來到這裏後,錢穀吉的態度有些轉變。這個潛在的轉變,隻是一點點變化,錢穀吉本人沒有注意到,安西林可是看在眼中。

陳坑這個人,安西林也是聽說過的。那時候首爾那次事情,華人偵探來的一共是兩人,一個是錢穀吉,還有一個就是這位陳坑。而陳坑給安西林的感覺很奇怪,讓安西林一度認為上次那場事件,陳坑是一個不可或缺的人。

安西林甚至有想到另一種可能,或許破案的人是陳坑,是陳坑將一些可以指正出來的線索送給錢穀吉!這個想法出現的瞬間,連安西林本人都是被嚇一跳!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推理模式,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用一個假設來形容的話,就可以很好理解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假設是一個小學生和老師的差別,小學生會請教老師,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若是老師去請教小學生的話,就顯得有些不太正常。陳坑和錢穀吉就是這樣,陳坑能讓錢穀吉安心,隻能說明陳坑的能耐要比錢穀吉厲害!

換句話說,若是陳坑的能耐不如錢穀吉,錢穀吉也不會求助陳坑。

有這麽一個現狀,之前那起案件,自然有安心林這樣假設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