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東邪小師妹
圓月當空涼風薰薰的大樹下,因嗅出了白發少年的傷,我的思緒瞬間開始飛轉。//想他這般的年紀也想與歐陽鋒一爭高下,不受傷才怪。不過他眼下受傷了,表示我逃離的機會終於來也。雖然說趁人之危並非什麽很光彩的事情。但我本就不屑做那高潔之事,於是聚氣於掌預備劈下。
想要趁機給這輕薄了我,還很有可能是仇人的少年郎來上一掌,將其劈暈後快速奔離這裏。豈料掌是舉起了,卻見月夜下白發少年捂住胸口仰上望著我的眼神憑地陰寒異常。仿佛我若真敢朝他劈下這掌,絕對不會輕饒了我的眼神。猶豫停頓隻是瞬間的事,我還是狼血沸騰地再次欲劈下。
因為若不趁著他傷患之餘逃走,等他緩過氣來絕對會更有我好受的。緣由是我現在已不是一個人活,我肚子還有寶寶的安然必須顧及。縱使心中厭惡這趁人之危的無恥舉止,但卻絕不會給自己後悔的機會與退路。這般想法落定的隨後,搖頭甩開了異樣心軟,很迅速地手起掌落。
但結果是劈下的掌被少年一隻掌給牢牢地抓握住了,但也迅速地再次揚起了另一隻空餘的手再次聚氣揚起落下。但結果還是一樣,再次被少年大力狠狠地抓握於掌,緊致得我的腕間泛濫起巨大的疼痛來。但我並不欲就此服輸,張開牙口猛然俯下狠狠一口咬在了少年的肩頭。
這一咬用盡了全部的氣力,然而直至我唇內舔嚐到了濃濃的血腥味道。少年甚至也連哼也哼一聲地還是捏緊著的是手腕,讓我絲毫動彈不得。這般待末了,我不敵妥協自主放開了咬在他肩頭的牙口,就此趴伏在他頸側大口地喘息,想要借以平複下胸中激蕩的怒氣與頭顱的眩暈之感。
豈料正待這般之餘,手腕上的力量加劇。趴伏的身子被力量扯得端正過來,少年眼中對我的厲色愈發深沉濃鬱得化不開。他這般的模樣讓我真心的不解外加氣憤又是喧囂揚起,剛欲鼓足勇氣反駁回去。豈料他卻將我整個人拉得俯身於他之上,捆鎖住雙手地順勢封住了我的唇。
為他此舉我徹底地傻愣住了,回過神來瘋狂起推拒,卻引得他愈發施壓地侵略撬開貝齒進入唇內引誘那舌尖與之纏綿。於是再次瘋狂推拒,卻被再次強勢地攬抱入懷摁住後腦勺地愈發加深了這個蠻橫而夾帶滿滿血腥味道的吻。直至末了我終於力量不敵,軟□體放棄了抵禦。
而這個吻也於此跟著溫軟下來,似是帶點撫慰。但吻到後來,卻似報複與懲罰的意味般地粗暴蠻橫起來,因為他是咬傷了我的唇角這才退開。致使我借由這股疼痛,總算從這驚魂的一吻中驚回了神智。然而下一秒心頭卻泛濫起了巨大的酸澀感觸,是為醒悟到這名男子並非黃藥師。
於是很想哭,而且也當真放聲哭了出來。不知該如何解釋這股酸澀感,隻是想要見他非常地想要見他。因為我居然如此臭不要臉地,從方才這個和著血腥味道的吻裏,尋到了與黃藥師有點近似的感覺。莫非,莫非我當真是那心花繚亂的不忠不潔之人,當真是見一個愛一個?
但我卻在為背叛了黃藥師那揮打了我一巴掌的混蛋哭著,為著眼前這再次輕薄了我的狂廝想要狠狠撕爛他的嘴。可我最怨怪最深的還是自己,恨自己居然如此的臭不要臉,分明前麵有在奮力反抗著的,但後麵卻被翻轉完全地沉淪下去,還失去了神智地與他感覺契合起來。
想來我果然是一個極壞女人,為此番覺悟,深深地陷入自我厭棄裏不可自拔。心情頓時不可用一個簡單的陰霾夠以來形容,糾結得欲想狠狠毀物借以發泄一通滿腔憤恨與自厭的感覺。
可讓最我欲哭無能的是,還不待我先憤聲譴責於這不要臉的白發少年郎,他居然率先似是極其不悅地咬牙低吼道:“怎麽,無論是任何稍有些許姿色的男子這般地引誘於你,你都是不欲持續反抗地沉溺下去地與他如我們方才這般纏綿嗎?回答我的話,是與不是?”
聞聲,借著月色俯下視線望定。這該死的白發少年郎眼角眉梢的哪一處,似乎都散發出極端不悅的暴戾氣息。仿佛有誰傷了他的心,觸動了他的極怒點。可是該死的,不是我這被輕薄被他占盡了便宜的人更該不悅更該怒吼的嗎?他憑什麽這般的吼我,老子就是見一個愛一個的怎麽了。
黃反正藥師那混蛋最心念在乎的人也不是我,老子就要去發展第二春,怎樣!於此心思落罷的下一秒,俯下尋到這少年的唇如報複般地狠狠落吻下去。*.**/*也探入舌尖挑逗於他,最末了也狠狠咬了他的唇角一瞬地退開來。可是當我揚起頭來之際,白發少年郎卻落掌擊打了我的臀部一下。
我與他並非熟悉親昵之人,他為何會對我有此番舉止。頓時不解,一度為此失魂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來。我激怒了他時,他也會如此打我。然而淚目之餘再次細細觀望了一番,眼前的人的確不是我想念中的那個他。這人滿頭白發還如此的年輕,張揚出的氣息也不是如他那般的味道。
此番思緒間,少年還是在揮掌打我,力量控製在不重的範圍之內,氣息似是在隱忍著暴戾間劇烈喘息。為此,我再度失聲痛哭了起來,理不清心頭百味交雜的重疊的感覺。
分明這眼下之人就不是他,不是他。縱使我自甘墮落地可以報複任何人,卻唯獨報複不了那該死的理性與驕傲勝於一切的黃藥師。而且報複什麽的,是無能輸掉的人才會有的作為。
但我主動吻了這名白發少年郎,心間頓時對黃藥師的絕望如野火燎原後的春草肆意瘋長起來。所以哭待末了,為懲罰自己也好,為割斷心間的軟弱也罷。在白發少年還在不斷落掌於我臀部之餘,我終於得空的一隻手聚氣重重地揮打了一掌在他的臉頰上,發出了很清脆的一聲響。
白發少年不知為何的,並沒躲開我這重重的一記耳光,反而還似是自嘲般的笑起:“這般終於給你打回來了,心情有愉悅起來,還恨嗎?”這聲語畢,他揚臂撫上我浮腫的唇角輕輕揉捏起。我本已氣得心魂喪失根本不願意再聽他的任何聲音,再也不願意他的這雙手碰我分毫。
於是狠狠揮開了他撫摸在我唇角的指尖,朝他含淚地揚聲廝吼道:“混蛋,別再用你的髒手碰姑奶奶了。姑奶奶的性子就是這麽見一個愛一個的又怎樣了,你不愛見就滾遠一點。老子又不是你的什麽人,你管得著嗎你。你的妻室帶著你的孩子跟人跑了給你戴了綠帽子,你就尋到姑奶奶這兒來出軌報複發泄你心中的怨氣嗎,那姑奶奶我心中的怨氣又該朝誰去發泄啊?”
“你這該死的混蛋,同那該死的黃藥師一般模樣都是要不得的家夥。憑什麽要世間女子為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守節,去他娘的黃藥師,老子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你滾得越遠越好!”這番憤恨的言語吼落,我心頭頓時荒涼的可怕。仿佛生命夠以的支撐點,在瞬間坍塌。
完全的軟弱了呢,我被心頭一直在橫衝衝撞著的一匹野馬給擊敗了。似瘋了般地揮拳猛打著身下白發少年郎的胸膛,似瘋了般地揚聲哭泣起來。但該為我這難受買單的混蛋卻遠在那桃花島上,守著那片理性永不肯為誰妥協。我這般愚鈍卻是為何,究竟是戀上了他的哪一點好?
這般直至末了,我哭得累極了,也發泄了心中的酸澀感。並猛然揮開了白發少年拍打在我後背的掌,搖搖晃晃站起來就欲走。眼下他如是再殺我,那麽便任他去殺吧。於是愈發仰首闊步漸漸遠離開樹下,卻聽白發少年郎在後揚聲淡問一句:“你,一直是如這般凶暴模樣的嗎?”
我沒有回答,少年的聲音終於淡逝於夜色下的風裏,他也並沒有起身追來。途中,我猛力呸了幾口口水出去,揚臂抹了抹唇角的殘留的唾液並狠狠搖了搖頭,很想要將今夜所有發生的一切都碾碎成灰。我雖然因為報複主動吻一個見麵才一次的少年郎,可這卻絕不是背叛而是割斷。
從此以後,黃藥師,我將不再想你想得哭得睡不著覺,我要做那斷就斷得幹幹脆脆的莫邪!
於此開始的一路,我都這般地安慰著自己。直至行走到一處高大的密林中,看見了牛馬二隻之際終於不敵地軟倒□子。接下來的一切皆是在昏沉與清醒膠著中度過,隻是知道他們或背或抱地將我帶回到了人聲喧嘩的大街,並有取下我發髻裏的簪子作為抵押住進了一件客棧裏麵。
我想我應該不是病了而是累了,莫約休息一場睡上一覺就會好起來的。所以我將雙手放早隆起的腹部睡得很沉很沉,但偶爾牛馬的聲音會在耳畔淡淡無起伏的響起。他們說讓我別在惦念什麽黃藥師了,助他們一起修複那些混亂的軌跡,然後為自己與寶寶求得一個活命的機會。
我記得,我輕輕地嗯了聲並醒來笑笑地點了點頭答應了他們。他們似乎很安心地終於歎出了一口氣,並喂我吃東西喝藥,還取下我手腕上戴了很多年很多年的玉鏈子與金手鐲拿去賣了換錢地請來了大夫替我安胎。我想我是恨他們的,居然不得我的同意就私自地變賣了我的財產。
可我實在是太累了,累得起不了身來,所以隻得任由這兩隻混蛋爬到我頭上欺辱我。待我睡飽了恢複了精神過來,看我不狠狠折磨你們才怪。於是笑笑地枕著這樣的想法,我還是朝著睡夢裏繼續奮進著。偶爾稍微清醒些的時候,居然聽到了蓮花與小白的聲音,這當真是很怪異的現象。
他們對我說了很多,例如紅七公受傷了,例如抓到了完顏洪烈,例如現在開封以北通南的出路全都被封死了,例如現在已是滿城風雨我們皆被圍困於此座城鎮中了之類的等等。當聽到這些的言語之際,我還應著嗯聲笑著點頭附和。但他們卻聲聲歎息,說我的身體何時才能恢複過來。
就此,也不知道時間在睡夢中流逝幾日了。此間,有聽牛馬二廝說要買個女婢子回來照顧我,說他們始終身為男子,偶爾的某些地方真的很是不便。於是他們附在我耳畔輕聲地詢問了我的意見,我還是嗯了聲地輕輕點了點頭,又再次任由他們取下了我另一隻腕間玉鑲金的鐲子拿走了。
他們走後,我又是睡得深沉不知道時間流逝。待他們回來喚醒我之際,隻見朦朧視野裏一道修長的身影分明就是個男子。他們不是說買個女婢子回來服侍我的嗎,怎麽買了個男人回來了?於是心起微微不悅,不悅他們如此浪費了我的錢財,卻沒有能應對我的心意。
便半眯著因久睡而視線模糊的眼朝他們淡淡怒道:“蠢貨,你們不是說買個女婢回來的嗎?再買個五大三粗的男子,假如又是如你們這般不屑幹活養家的話,老子哪裏還能養得起,退回去換女婢子回來。不然待我睡醒恢複了氣力過來,首先就餓死你們二隻廢材東西節約錢財。”
此番語畢,但聽牛頭似乎不怎麽愉悅地冷冷無起伏地言道一句:“臭丫頭,你整天整夜的喊著那黃藥師黃藥師的,我覺得你缺少了一個男人。於是想想不能將黃藥師送給你,好歹也給你肚子裏的孩子尋個爹爹。這個人隻是江湖宵小無名之輩,應該於大局也不關乎多深的。”
“就送給你當男寵地豢養起來吧,你愛打他也好揍他也罷,想將他當奴隸使喚也罷,想將他拖上床暖身子也罷,總之一切都隨你。隻要你別在這樣繼續要生要死下去都隨你吧,真的煩死了那我先出去了。這個誰,你不是說你會醫藥之術的嗎,那就代替我們好好照顧她知道了嗎?”
牛頭的這番語畢,我正待困倦很是不耐,隻得慣性地輕輕嗯了聲還點了點頭算是暫時敷衍以待下這般,接著便想要繼續睡過去。真正是懶得再費氣力睜眼看看這買來的奴隸,究竟是何等的模樣。反正對於男子我的心算是徹底的絕望了,隻是想好好睡上一覺,待醒來氣力恢複。
可是這一覺我睡著了卻做了一個夢,在這個夢裏我依舊是躺在床榻。黃藥師出現了,隻是不知道為何他滿頭的黑發卻是灰白的顏色,而且他還握住我的手替我把脈,歎息般地軟聲說了聲莫邪是我,隨後還讓我別倔性要替肚子裏的寶寶多顧及自己的身體。
我怔怔地望著他淚流不斷,並不斷地說著道歉的言語。我想這隻是一個夢,無關乎那般堅持著的輸贏與驕傲。我想他,於是哭著撲入他的懷裏不斷地對他淺聲軟語地說著這句,哭著對他說聞不著他的味道會睡不著覺。哭著對他說,我隻要他而不要其他別的什麽美男子。
最末了還哭著對他說,我很喜歡很喜歡他,喜歡得不能沒有他,而且我們母子也需要他。
於是這個夢裏,黃藥師笑得似乎很滿足,還神色慈柔地將手放在了我的腹部來回地撫著。我想我是著了魔障,或是真的太想念他了。我將他拉扯得撲倒在床榻,不顧身體有孕地哭著將他覆壓在了身下。很急切的那種,我想要將他融入到我血液的深處藏起來不讓牛馬再分開我們。
所以我吻了他,很肆命激烈的那種,這般衝動的感覺焚燒得我整個胸腔都撞擊著劇烈的酸楚與疼痛。因為我真的很想要他,想要得心在疼。於是對上他的視線直白地言道想要他,他勾起了唇角的弧度並俯在我耳畔低語聲可以,於是在他這聲之後我徹底沉淪在了這個旖旎的夢中。
這個夢境的隨後,他在輕柔耳畔低語著,讓我別激動放鬆下來全部交給他就好。於是我笑起地點了點頭後便軟在了他的懷中。任由他褪下了我們彼此的衣衫,任由他至後側著環繞著我的身體輕柔地落吻在我的後背的脖頸之處,任由他緩緩地用著指尖撩撥我股間的最敏感位置。
隨後在我的焦急不耐之餘,他輕歎一聲地緩緩將那昂揚之物由後緩慢地推送進入我的身體裏麵。此間,他似是隱忍不住地發出一聲聽似極端愉悅的低低吟聲。卻撩發得我想要得更多,不自覺地蠕動起身體欲要他加快些節奏。豈料他還是緩緩地進出著淺淺律動,似乎在享受著這般歡愉。
但他這般之餘我隻覺身體越發的難受起來,且不受自控地抓住了他另一隻環繞在腹部的掌便望股間涉穀敏感處移去。此間,但聽他在耳畔似歎息般地低語道:“莫邪,你現在是還是在孕間的最危險時期,不可以這般急切地貪歡。噓,乖乖的冷靜下來全部交給我就好,聽話!”
這番言落,他抬起一掌捂住了我的唇,製止我唇間因急切與不滿溢出的淡淡吟聲。緊接著他的指尖又開始在我澀穀的敏感之處撩撥,而且身體也開始配合著指尖的撩撥緩緩律動起來。很暖很舒適的感覺在心頭炸開,這感覺真實得仿佛這一切旖旎纏綿並不是一場夢境。
可我卻害怕醒來,並抓握住他撩撥的手不願鬆開,配合著他身體的律動想要將一切都交給他。於是在這個夢境裏,兩幅身體很契合地在一起極盡溫軟纏綿。這是一個漫長而享受的過程,似乎愉悅過以往與他的任何一次。此間,但聽他在耳畔持續地發出著愉悅的低沉溢聲。
以至於我的身體聞之更是軟得潤潮泛濫,並隨之得到了最極致的愉悅。然後疲軟地任由他繼續埋在體內緩緩抽出著又再次緩緩推進。如此這般之餘,直至最後的最後,他也散盡了他身體的灼熱之源。然後便開始細細散後,擁著我開始睡覺,並揚指揉著我的兩鬢額頭。
隻是在這個夢境中的臨睡前,我哭哭又笑笑地對他說了句,不要再吵架不要再分開了好不好。
他又是笑了地點了點頭,於是得到了一個答案,在這個夢境裏我居然流著眼淚感覺很幸福地睡了過去。此間,又是不曉時間的流逝。待一陣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我居然清醒了過來地猛然坐了起身。真真的是清醒了過來,身體不見了疲軟無力,視線也清明的再清明不過了。
但忽然覺得哪裏似乎有不妥,忙側目一眼。空空如野的身側,什麽也沒有!一顆心頓時又仿佛墜落入冰淵的深處。原來隻是一場春夢而已,黃藥師又怎麽會來到呢。而且在我對他作出了那樣過份的時候之後,按照他驕傲潔癖如斯的性子,怎麽還會如此地善待於我呢。
如此夢中都會思念他,果然還是無法真正放得下嗎?看來情字一物,當真是傷人最深的呢?
然而正待此番傷感著,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並走進來一名男子。可當我仰上望定之餘看清了這名男子的容貌,卻是驚訝得連嘴巴都不知道要閉起,忙急切地往床沿裏麵躲進之餘地滿帶防備地揚聲問道:“是你!你怎麽會出現在我的房間,究竟與我有何仇怨要如此糾纏我不放?”
我此言落下,白發少年郎亦是朝我望定,一雙眼似乎在瞬間點燃了冰冷怒色地低聲朝我丟下一句:“我難得舍棄所有的糾結不予計較地溫軟相待,你卻在轉瞬間全都忘得一幹二淨,很好!”這番語畢的同時,他擺出一副仿佛有人虧欠了他十萬八千兩銀子一般的極端憤恨眼神朝我望定。
“那個,這位少俠。你妻子跑了我知道你很難過,但你想要尋一個近似的慰籍或是尋得什麽報複性出軌的話我是不會奉陪的。我可是良家好女子,而且我這肚子裏的寶寶又不是你的。你不要再這樣精神失常地混亂下去了好不好,你自己不覺得難受,我看著都覺得辛苦呢。”
“你!”他咬牙冷怒輕吐這聲,並望著我捏碎了手中藥杯,任濃香藥汁灑落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