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東邪小師妹
去他娘的,這江湖也太小了些吧。..這不是還沒走幾步嗎,不是還沒怎麽幹出什麽威風煞爽的大事情出來嗎,怎麽就碰到熟人了?心境本就份屬不良之中的,為此更是陷入了極端陰霾之列,又再起了那欲要去坑好無辜好人的念頭。不由得捧著肚子加快了腳步,越過了還在門口發愣的女子。
但腳步剛進到了人聲喧嘩的大堂,我就知道我這次錯得太離譜了些。我以為在這苛捐雜稅經濟蕭條國難當頭的時候,人們的消費觀念也會跟著蕭條些許的。怎料裏麵根本就沒有富裕得可以容下我們母子的位置,自然也沒有能容得□後已經跟了上來的二隻廢材的位置了。
這間酒樓層樓高有五層之豪華,裝潢布置得與沿途來的酒家也別無二樣,三四五層是打尖住店的客房,一二層是給客人們用膳的大堂。平及視線的隨底層大堂,擺放著幾十張四方桌。大堂最前端果然搭建著一個不算寬闊的台子,上麵坐著一位年歲極高的白須白發講書老頭兒。
他正在講著那嶽飛將軍是如何如何的忠心為國,在十幾道追魂令下還勇猛回來送死的感人英勇無私故事。這老頭兒講得異常興奮激動感人兼口沫橫飛,台子下端坐著的這滿場貌似是腰包不怎麽足的江湖豪俠與不拘小節的江湖俠女們,也全都是聽得熱血沸騰與滿目盈淚兼憤慨異常。
這些江湖俠士俠女們,衣著各有千秋,皆是腰佩寶劍勁裝颯爽。他們在一邊豪邁飲酒,一邊憤憤不平地論道著如今的天下如何如何,要怎麽怎麽鏟除外族的強敵光複宋室的威望。他們看上去真的很是熱血沸騰壯誌滿懷,神色均是各顯為這國難當頭欲獻出一份微薄力量的無私。
可是滿天神佛們啊,我真的不怎麽能喜歡這些人。我還是比較喜歡上層雅座間理的那些看著貌似很有錢,貌似比較高貴理性些的風流人物與文人才子們。而正待我這般猶豫著去留之際,跑堂的小二哥也朝我處奔走了過來,點頭哈腰外加抹汗地笑笑問道:“這位客官,本店已無虛位了。不知道客官可否喜歡與人搭個台,若是不介意的話,小的馬上就為客官引路?”
其實我真的是挺介意的,但我肚子的寶寶隻怕是不會介意的。思及此番,再次橫掃了上下樓層的客人們一眼,頗有些無奈地看著眼前跑堂小二指著圓滾的肚子丟下一句:“呐,你也看到了吧,我現在可是懷著身孕的。那些嚎叫著口沫橫飛喝酒的,麵有刀疤拿刀拿劍比劃的,長得太難看無法入眼的,滿臉苦瓜要哭相的桌位千萬別帶我去,不然我跟你急,二樓雅座搭台我喜歡。”
此番語畢,我由手中捏著的錢袋子裏摸出了幾個銅板遞給麵前站著的跑堂小二哥。小二哥接下收入口袋後忙伸出臂膀朝我扶了過來,還滿目帶笑地言道:“貴客您可得要多注意腳下呢,身子如此不便您那位也敢讓您出來這人滿為患的地方,看來是寵得緊呢,嗬嗬嗬嗬……”
“外子已為國捐軀,有事隻能燒紙了。”這番語畢,我揮開了他朝我遞給過來的手揚聲朝身後二隻喊道:“喂,過來扶我上去。不然沒得午飯給你們兩隻吃。快點,寶寶餓得慌了。”
“臭丫頭你囂張夠了沒,別再得寸進尺下去,不然給你好看。”身後牛頭無起伏說道。
“同牛,不過肚子餓。”身後馬麵也冷語說著,卻是上前幾步沉默地扶住了我的胳膊。
抿唇得意一笑,我將手搭在了馬麵的胳膊上,在小二哥的尷尬的眼神下朝二樓走了上去。隻不過上了二樓也沒能很快就找到好的台子搭,許是我們三個太奇怪了些,或許是有人介意我大著肚子。不過最後終尋到了雅座最後一桌,隻有一位銀衫華服公子俯首端坐在裏間慢慢飲酒。
見此,跑堂的小二哥立馬發揮了他的本事,朝著那俯首飲酒的公子捧拳鞠躬地笑笑著說道:“這位公子,眼下國難當頭都同仇敵愾如友。這位夫人是個可憐人,夫君已為國捐軀且還身子不便。看在大家都是宋人的份上能否借個桌子搭個台,行他人方便也等於是行自己的方便。”
豈料小二哥這番笑笑圓滑的言語才剛落下,華服公子身後站立的兩位家仆卻‘鏘’一聲地將身上的佩劍拔了出來地直指小二哥的項上,嚇得小二哥尖叫一聲地軟下了腿跌坐在地瑟瑟發抖地求饒起來。.而我身後的牛馬二廝見狀,卻極其迅速地挽住了我的左右胳膊做出欲逃走的姿勢。
此舉一發,樓下的滿堂江湖兒女均有那麽瞬間的安靜了下來。轉眸淡掃一眼下去,很多的眼神似是欲等著看好戲,端起的是滿目的不在意。或許他們會猜測這年頭敢大著肚子帶著家仆獨自出來行走江湖的女子應該是身懷什麽絕技的,不然豈敢這般肆意地妄為而行呢。
但靜止隻不過是瞬間的事,本是俯首飲酒的公子揚臂朝身後的家仆擺了一個罷也的姿勢,用著很是不在意的語氣卻毫無笑意地落道一句:“出門在外皆是朋友,行人方便是於己又多交結了一個朋友。說不定在下哪天也遇難一回,也可上門討得一餐兩餐果腹呢,請入座吧夫人。”
聽聽這不卑不吭的語氣,看看這身不菲的衣著與這優雅絕倫的姿態。決定了,我要坐在這張桌子上吃今天的午飯。整天看著牛馬,我懷疑肚子裏的寶寶將來會成長如這二隻的模樣。難得碰到一個這般單看身型就知道器宇軒昂的男子在眼前,自然也湊上前去讓寶寶可以喘息一下了。
所以我拉著牛馬二廝毫不客氣地坐了進去,這一舉之下樓下的客人們不滿地發出一聲嘲諷,小二哥也抹了抹汗水地退了下去。可我沒料到這牛馬二廝一坐下牛頭就率先捧拳朝華服公子用著他零度無起伏的聲調說道:“這位名為莫邪,不才乃其兄長之一,名為莫牛,請教公子了。”
牛頭的這番語畢,馬麵也抄起自家零下一度的聲調丟下一句:“兄長之二,莫馬。”
“唔!”也不知道是因為懷孕害喜的關係,還是被牛馬這二廝的話給惡心到了,我反胃了。忙拿出懷間揣著的一個紙袋俯身狂嘔吐了起來,直至嘔吐到什麽也吐不出來為止這才放下紙袋於地麵端坐起身來。可在仰起身體不自覺側目一眼的時候,我看清楚了華服公子從未抬起過的臉。
這是一張年輕的臉,目測隻有十八或是十九歲。劍眉似飛薄唇緊抿,刀削般的臉頰與五官配合得讓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而且最為讓人不能忽視的是他的一雙眼。裏麵似是有著鏗鏘滿懷的野心壯誌與淡淡的鄙視,這兩種情緒被他的一雙眼融合的得讓人當真是過目難忘。
而且此人這一身絕對外泄的氣勢與貴氣,隻怕也是從小練就而成的。這絕對不是一個平凡人家的貴公子能有的氣度,心頭瞬間有些緊張不安起來。為此將身體規矩地端坐得挺直,還拿起一杯酒水漱了漱口。而此舉之後,小廝也端過來了屬於我們三人的餐具,並站在一旁等待著點菜。
隨意叫了幾份菜揮退了小廝,我依然正色地等待華服公子會抬起臉來望我一眼。可是等待了許久許久,等到菜上了桌子等到我們三個已經忍不住開吃了。這位華服公子依舊是沒抬起臉來與我們多說任何一句話,仿佛勢要將冷酷進行到底一般的感覺,為此心中略微有些惱怒起來。
想著自己當真的何其的跌份,端著熱臉與貼人家的冷那啥。於是想要報複的心情一躍而上,當吃飯後一抹嘴牽起還未吃飽的牛馬二廝轉身就走。等走出了四五步之遙,身後這才有一道聲音響起:夫人的飯錢似乎還未留下,若是身上不便大可出聲知會一聲,在下也多出得起這份。”
聞聲轉麵,一張極品的顏映入了眼瞼。雖然他的微笑隻限於唇角沒到底眼中,可這絲毫不折損他的容貌與一身無形中散發出來的貴氣。為此一處,我的心髒微快地漏掉了幾拍。因為發覺自己是何其的無辜,還沒見過世間多少年輕的美男子便被黃藥師打包去了那桃花島關了禁閉。
雖然說黃藥師也是貌美的,但他已是人過中年。完全沒有年輕男子的這股子生機勃勃的味道與眼中異常明亮的華彩,我想我可能犯花癡了,或許真是厭惡老男人喜歡年輕人也不定,因為在隨後我不受自控地笑著說了一句:“對不起這位公子,我們的確是沒錢吃飯的窮人。你介意買大一贈三嗎,我兄長之一二很能幹活的,他們做牛做馬洗盤子洗衣裳絕對是一把好手。”
這句說著的同時,我折返了身體再次坐了回去。想著或許該與這氣質上佳容貌極品的美男子發生些什麽緣分。剛欲再開口說些什麽,樓梯那兒‘蹬蹬蹬’地奔跑上了幾人,尋了若幹個雅間站在了我的麵前,然後其中一人呆著略顯驚喜的語氣說著:“哥哥,我就說是莫邪了吧。”
“不是,認錯人了。”聞聲不悅地丟下這句,牛馬二廝也立即攔在了我的麵前直至住了男女欲上前的腳步,但站在女子身邊的男人仿佛比女子更興奮地說道:“莫邪,我很想你。”
“馬,趕快拿你懷中的袋子給我,我想要吐!”這句說出,馬麵立即轉身拿出了懷中的袋子遞給到了我的唇邊,而我也當真毫不客氣地將先前吃下去的飯菜又全都嘔吐了出來。
心中為此浪費大感光火,不由得揚臂擦拭了嘴角朝麵朝著我笑得仿佛滿麵春風的男子壓低聲音怒道一句:“抱歉,我看見你就惡心得想吐,你能不能消失在我的視野裏不再來惡心我呢?”
“莫邪,你這臭丫頭是因為有孕在身才犯惡心的吧,怎麽能怪責到我哥哥頭上來。”女子又說了這麽一句,言罷還揮開了牛頭無視掉了我桌子對麵又俯首下去飲酒的華服公子坐了下來。
而且她坐了下來之後,便歎息一聲地打開了話匣子:“莫邪,想當年你撕了我的裙子我踩了你的手指。後來還賽上了擂台,想來真是稚氣也另人懷念呢,這一別多年你過得可還好。”
“不怎麽好,外子已為國捐軀留下我麽孤兒寡母的無家可依。我記得當年比擂台你輸給了我的,為此你似乎還欠下了我一個承諾的,現在正好趕上了,快給個千兒八百兩的給我度日。”
豈料我這句落下,男子也揮開牛頭站了過來,滿目興奮地驚呼一聲:“你那位死了!”
“嗯,怎麽小白,你看上去因為我外子的死而很興奮呢,難道你現在是想要買大贈小?”
“呃,那個我。你如果是錢財不寬裕的話,我可以、可以多帶幾人也無礙的。”
聞聲揚起眸來側目一眼,時隔多年白瀟一如當年的模樣,一身白衣,更添了些穩定成熟。但這廝究竟是何時喜歡上我的,難道是剝光我衣服的那次,難道是捅我刀子的那一次。呀呀呀,這當真是不怎麽美妙的記憶。當年若不是為了黃家能安然,我豈會厚著臉皮與這兄妹和好如初呢。
思緒至此,我猛搖了搖頭掐滅了回憶,隨後再感惡心地丟下一句:“小白,你娶妻室了吧。乖,別再說這種會傷害另一個女子沒良心的話了。我肚子裏的寶寶從你出現在我麵前的那刻就一直在不停地厭惡著你,所以我實在沒辦法對一個不是我男人卻剝開過我衣衫的家夥起好感。再說我夫君雖然已經為國捐軀了,但我還是預備要為他守節一輩子的,所以你就別在宵想我了。”
聽此一句,白瀟激動地怒起解釋起來:“那不是剝開你的衣裳,是打算替你穿戴起來的。怎麽你硬是不肯聽我解釋半句呢,小妹你當時也是偷偷躲在一旁的,快點給我解釋解釋啊。”
可白蓮卻在白瀟這一句後低低哭泣了起來,然後還揚臂抹著眼淚地沉默了下來。見她這般異樣,我也難掩好奇地淡聲問道一句:“咋了蓮花,你當年統領丐幫是何等威風,哭什麽?”
我這句問落,她又是抽泣幾聲,待平靜了些許這才回答道:“莫邪,我也嫁人了。但外子卻因為在邊境抵禦金狗而喪命了,所以我這才出來四處行走就是為找到誌同道和之人一起殺金狗報仇的。現在聽你說起你家的那位也為國捐軀了,雖然我怎麽也想不通你家那位會為國去奔赴沙場。但是一想到你也如同我一樣地有著這般悲慘的遭遇,我的心境不知道怎麽的就好了一些。”
聽此一口氣哽在喉頭,揚聲朝一邊的馬麵冷怒起地丟下一句:“馬,撕爛她的嘴。”
豈料我這句剛落下,驚木響徹滿堂,我們的談話就此被中斷。因為樓下那講書的老頭帶著哭泣的聲調唱了起來,在他唱完之後樓下滿堂俠士俠女們全都爆發了,一直不停地重複喊著:“救出徽欽二帝,不再割地議和,不再賠款歲歲上供,勢必滅絕金狗,還我宋室大好山河!”
於此之際我對麵的蓮花也激動抹淚地揚臂喊開了:“救出徽欽二帝,不再割地議和,不再賠款歲歲上供,勢必滅絕金狗,還我宋室大好山河!”隻不過蓮花的這番嘶喊著的同時,她還憤怒地錘擊了桌麵。惹得那華服的公子一口酒水,全部都灑在了看似很名貴的衣衫上麵。
沉默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也許這位華服公子是個潔癖的人。他雖然還是端坐著的,卻向著蓮花揚起單掌攻擊了過來。喉頭本能驚呼一聲,卻見蓮花唇角微翹地也抬起單掌與華服公子對招起來。不過觀戰隻待小片刻,我便忍不住落下一句:“喲,公子使出的居然是全真教的功夫呢。”
我的這句驚呼落下,本是與蓮花對戰的華服公子眼如鷹色地瞬間朝我望了過來,並很冷地丟下一句:“夫人難道與家師舊相識不成?”語畢,他已一掌將蓮花擊打得跌落在地麵。一旁的白瀟見狀,怒紅了眼地上前替自家妹子為掙回顏麵或是尋得報複,再次與華服公子對戰了起來。
而這次是男子與男子的交戰,自是拚盡了全力。且也不在是坐著的了,而是飛身在酒樓的上下大堂之巔打鬥得很是精彩。樓下的滿堂酒客們,自然有好戲看了,皆是拍掌鼓舞起來。而我卻歪頭想了想,忽然腦中大感一驚地仰首朝空中打鬥的華服公子落道一句:“你是完顏康!”
這句落下,我心頭頓感到巨大痛感。看著半點不陰暗的極品男子,將來就是要被弄死的其中人物之一,這當真是讓人大感惋惜。但此刻卻沒時間讓我心憐這完顏康的,因為滿堂的酒客們居然爆出了更激烈的憤恨浪潮起來:“完顏是金狗的皇族姓氏,他是金狗,殺了他,殺了他!”
群情激憤起來隻不過是在我這聲無意喊出的完顏康之後的瞬間開始,兵刃出鞘相互撞擊的聲音,怒喊著砍殺的聲音,掀翻桌子推倒椅子的聲響很熱鬧地響成了一片好不壯觀。此間,蓮花也爬起身來抹了抹唇角的血液再次眼含憤怒地飛身朝堂下華服的完顏康攻擊了過去。
見狀,完顏康的二名家仆也抽出了腰間佩劍,迅速怒瞪我一眼後也跟著躍下樓去砍殺起來。瞄一眼下去,完顏康似乎不止帶了這二名隨從出來,因為下麵相互砍殺的人馬已然分裂成為了兩派。期中有三位相貌猥瑣之流的人物將他圍在了中間,一個光頭和尚帶領著人在替他奮勇殺敵。
就此開始酒樓整個的混亂了,我卻再次端起桌麵的東西吃了起來。此間,牛頭含著極端憤怒的眼神卻用著零度的語氣道落一句:“臭丫頭你是故意的吧,完顏康不可以死在這裏的。”
他這句之後,馬麵也抄起零下一度的聲音跟著其後慣性般地丟下那句:“同牛!”
“我就是故意的怎麽樣,我要我師兄,你們答應將我師兄給我,我就不胡來了。因為要讓我一無所有毫無目的地奮鬥下去,我實在是挑不起任何的興趣出來,來吧來吧,你們過來砍殺了我啊。我現下肚子裏懷著寶寶,死了黃泉路上還有個作伴的不顯寂寞,可是你們就不同了哦。”
“臭丫頭,你這是在自找死路,我懶得同你廢話那麽多。馬,出去救人再說。”這番語畢,牛頭率先衝了出去一個跳躍下樓去,馬麵緊跟在後地也跳躍下去,卻是幫助完顏康在保命。
然而正待這時,天卻忽然下起了白花雨,瞬間就飄香溢滿堂。隨後在這陣花雨中,由上飄逸下來一身白衣勝雪的佳男子。他白衫白靴白冠束頂手執白扇,身後跟著兩名白衣美女子。一雙略微狹長的丹鳳眼,看人的時候仿佛在蕩漾出綿綿情意,似乎欲要將人融化其間。
他就這樣帶著美女婢子朝我走了過來,我的心髒忽然又漏掉了幾拍。也許是我真的喜歡年輕男子也不定,這個看似二十歲上下模樣的白衣男子當真是看著讓人很收不回眼睛。若說白瀟的那一身白算作儒雅之列,那麽這個男子的這一身白已然賽過雪,更勝似那瓊瑤的仙人。而且他在笑著,笑聲很是悅耳,是份屬那種俏皮開心之列的表現。聽入了心底,讓人難以忘卻。
然後他站定在我之前了,並望著我笑笑地說話了:“大肚子雖然不是我的興趣,不過既然能一眼看穿小王爺的功夫並喊出他的名字來,因該也不是一般的大肚子才是,先將她抓回去再說。”他這句吩咐落下,他身後的兩名美貌婢子朝我走來過來,並拿出了一條捆綁人的繩子。
“歐陽克你可別亂來,姑奶奶當年同你叔父平起平坐同席而食的時候,你這臭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快點兒解開這讓人身子發軟的花毒,不然姑奶奶發起飆來一掌便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