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道:“何必勉強自己!”
雲夭又歎了一口氣,可是卻沒能夠給她更多的時間了,因為大批的士兵又攻上來了,隻見青岩正欲再次撫琴的時候,卻是胸口一悶,吐了一口血水出來了,伊岄一驚,急道:“這時撫琴對你的傷害極大,你內傷未愈,還是讓我代勞吧!”
青岩擺手道:“你功力功力不夠,還不足以驅動它!”
“可是!”伊岄正欲再說卻被青岩阻止。
雲夭上前幾步,按住青岩的手,道:“你能來救我我自是很開心,若是你犧牲自己救我,我便是一輩子不能快活,今日,我們便攜手殺敵,共同進退如何?”
青岩看了雲夭一眼,又看了看身後的伊岄的拳拳深情,朗聲道:“好,今日我們便攜手抗敵!”
他抽出身上的佩劍,笑得豪氣幹雲。
兵士向上衝了來,雲夭青岩等人衝在前方殺敵,好生的不痛快,若是今日死在這裏,能有一兩知己相伴想來也不寂寞了!
士兵如螞蟻一般源源不絕,長劍出,靈鞭舞,白綾飄,血水灑。
過癮過癮!
身上的傷口仿似沒有感覺了一般,眼睛已經完全的紅了,隻看得見殺戮殺戮。
一聲鷹叫響徹長空。卻見頭頂卻又幾隻老鷹在盤桓,而此時眼前的士兵們卻紛紛的遲疑了,手上還拿著武器,顯得無所適從。
雲夭鄧然顯然也發現了異狀,迅速的合在一處,並不急著攻擊,然在此時,一匹白馬衝破士兵,馬上騎著一個妙齡女子,隻見她長鞭一甩,喝道:“上啊,還不快上!”
一個士兵答道:“剛剛的老鷹是將軍飼養的,剛剛的鷹叫便是命令我們不得進攻!”
慧然麵色一變,急急喝道:“不可能,那肯定是假的,你們快點給我進攻,否則我殺了你們!”
“那你看看他們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慧然麵色一白,循聲望去,隻見士兵慢慢的從中間讓出了一條道兒來,從人群中漸漸的踏出幾匹白馬,當先的人便是拓跋昊。
“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慧然嘴唇發白,滿臉的不敢置信。
這時拓跋昊一揮手,命令左右士兵道:“將這妖女給我抓起來!”
慧然依舊不敢相信的看著拓跋昊,忽又看見她身後緊跟著的劉勳與白姬,隨即哈哈一笑,“原來如此,原來是你!”,她沒有反抗的被士兵們扯下了馬,捆綁了起來。
這時拓跋昊與劉勳一起下馬朝上雲夭的方向奔了過來,隻見拓跋昊跪在上官雲的麵前,一臉羞愧道:“拓跋昊居然被妖女迷惑控製,使得王族遭了如此大難,拓跋昊實在是萬死難辭其咎!”
上官雲淡淡的看了一眼拓跋昊,道:“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你迅速帶人去將三王子擒獲!”
“遵命!”拓跋昊高聲道,並迅速的帶著士兵退去。
雲夭一行人又回到了突厥王宮,慧然或是應該說是上官綺若已經被收押,派出去尋找花媚顏與火雷的人也回來了,當然他們隻是帶回來了兩具屍體,可以看出花媚顏臨死前是與火雷抱在一起的,雲夭心中一哀,劉勳在後麵抱住她,輕輕的拍著她的手臂,並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上官雲將雲夭與劉勳叫了進去,雲夭看著坐上的上官雲,臉色仿佛蒼老了許多,也疲倦了很多。
雲夭看向劉勳問道:“拓跋將軍究竟是怎麽回事?”
劉勳答道:“那是一種蠱術,種蠱的人會被使蠱的人控製,言聽計從。而我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慧然曾經想用它來控製我,這樣好多看月清華,她當時便瞧出了一樣,為我解了蠱,我走的時候,為了防止慧然再使蠱,便隨身帶了一份解藥,沒有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
雲夭點了點頭,說道慧然,她便看向上官雲,道:“你應該知道慧然便是當年的上官綺若吧,她也是你的女兒,你會如何處置她?”
上官雲聞言,麵色一冷,淡淡道:“我從來不記得我有這樣一個女兒,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雲夭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道:“你應該是很愛娘親的,對我多加照顧相信也是愛屋及烏,可是我不明白,既然你如此的愛她,為何當年又舍得那般的傷她?”
上官雲目光寒冷的看著劉勳,道:“也許,你可以問問他!”
雲夭狐疑的看著劉勳,此事為何與他有關?
劉勳輕輕一笑,“都是十幾年前的舊事了,我聽母妃曾經提過,十幾年前父王在京城的時候愛上了一位女子,這女子甚是美麗,還是當年的花神,可以她卻是已經嫁做了人婦。但是父王仍然是癡心不改,對那位女子經常的糾纏,終於使得女子與她的夫君失和。從此,那女子便恨上我的父王,絕不與他來往,不消幾年,就聞見那女子辭世的消息了!”
雲夭咬唇看向劉勳,“若華葬禮的那一天,那人也來參加過她的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