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們。”王蕭退後一步,不屑的看著不斷後退的保安們,全無鬥誌的他們,就像是小雞一樣,任人宰割。
野狼和狼堂的兩位兄弟,帶著一臉的獰笑,狼入羊群般衝到十個保安的麵前,刀起刀落,十個人倒在地上,這就是潰敗之軍,即使有力量也發揮不出來。
金碧輝煌層大部分人都說不出話來,張大嘴巴,愣愣的盯著野狼等人的背影,少年,真他媽的太可怕了。
王蕭自顧的來到慕容若冰的身邊,慕容若冰身前的五個人並沒有阻攔,甚至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走還是留?”作為男人,有時候要征求一個女人的意見,這樣才能體現出君子風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自然是讓人厭惡的。
“走得了嗎,把這十個人淩馳了吧。”慕容若冰淡淡的說著,嚇得地上的人頓時不動了,驚恐的看著冷豔無雙的慕容若冰。
淩馳是考驗行刑者手段的刑法之一,單純的像藍月紫晗那樣,想要破開到三千刀以上,這就不是一般的手法了。
王蕭淡淡的瞄了慕容若冰一眼,自己並不好奇為什麽慕容若冰會說開淩遲兩個字,但是身居高位,她肯定不怕見到血腥。
“可以,你自己動手。”王蕭可以殺人,也可以將人淩遲處死,卻不願意替別人賣命,當然,天行的兄弟是除外的。
“好啊。。。。。。”銀鈴般的笑容,讓慕容若冰看起來更加的漂亮,水汪汪的黑色眼睛彎成月牙,更一番別樣的風味。
慕容若冰從自己的手提包裏,拿出一把閃亮的彈黃刀,類似於楊筱雨的那一種,啄木鳥牌的,刀身雖然不長,唯一的優點,這種刀十分的鋒利,適合做飛刀來使。
王蕭平靜的看著慕容若冰蹲下身子,漫妙的身姿,即使蹲下了,也給人一種誘惑,特別是渾圓翹挺的臀部,緊崩而又有彈性。
“你想多少刀死去?”慕容若冰帶著淡淡的笑容,彎成月牙般的眼睛有種說不出的嫵媚和清純,手中的銀色小刀輕輕的在那個保安的臉上刮著,手法相當的利落。
“我。。。。。。我。。。。。。不想死。”保安雙腿蹬著地,使勁的挪動著身體,卻逃不過慕容若冰的掌握,雙眼驚恐的看著慕容若冰秋水般的眼眸。
“是啊,每個人都不想死,我還想長命百歲,活到萬歲萬萬歲呢,不過可惜了,剛才你們就想殺了我,小女子報仇,一刻都晚噢。。。。。。”慕容若冰的聲音甜極了,讓人聽不出她多大歲數,像是撒嬌的小女孩子一樣。
這個保安可不想將慕容若冰當成小孩子,渾身顫抖著,眼睛死死的盯著不斷在自己臉上刮著的小刀,冰冷的刀鋒,讓自己寒顫連連。
“你想怎麽樣才能放過我?”保安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臉的驚恐,次說完整一句話,眼睛不時的在慕容若冰的眼睛和刀上回來瞟著。
“你死了,自然會放過你嘍。”慕容若冰的聲音很甜,手上的啄木鳥小刀不斷的用力,不斷的陷入保安的額骨中。
“啊。。。。。。”巨大的疼痛讓保安忍不住,呼吸出來,露出潔白的骨頭。
“媽的,操你祖宗十八代。”保安大喝一聲,猛得躍起來,整個人瘋狂的往外衝,沒跑兩步,‘撲嗵’一聲,磕倒在地上,而且是五體投地。
其實,保安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沒有人願意死亡,最後的賭博或許有活命的機會,隻是五個黑衣漢子不會給他這種機會。
除非有奇跡發現,慧星撞地球的概率幾乎為零,保安摔倒地上,再也沒有起來,他的後心處,多了一把明亮的小刀,而此時,慕容若冰手中已經無刀。
“不好,不好,你實在太不合作了。”慕容若冰搖著頭,雙手扶住膝蓋站起來,走到王蕭的身邊,從自己的手提袋裏重新拿出一把小刀。
“這會是誰呢,你。。。。。。還是你。。。。。。”慕容若冰如同地獄的魔鬼一樣,小刀不斷的指著一個又一個的保安,這純粹是精神上的折磨。
每個被指到的保安都打個激靈,急忙的搖著頭,一臉的苦想,他們可是清楚的看到,那把飛刀是慕容若冰擲出去的。
雖然其間五個黑衣大漢幫助踢了幾腳,可是,飛刀準確無誤碼的插入那人的後心,顯然,浸淫飛刀已經不是一兩年了,媽的,這個死婊子,如果可能,我一定將你。。。。。。
市是斧頭幫的大本營,隨意都能調動萬八千的兄弟,二十五萬幫眾雖然不全在市,卻也不是蓋的。
木堂的老大接到百裏南的通知,讓他火速趕往金碧輝煌,說是王蕭在那裏鬧事。
百裏南的吩咐,木堂的老大肯定不敢違抗,隻是心裏感覺好笑,堂堂一幫之主,竟然到金碧輝煌鬧事,這本身就是一個笑話,國際玩笑而已。
所以,木堂老大帶著百餘親信,不緊不慢的趕向金碧輝煌,此時,剛剛趕到金碧輝煌的門外。
“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老婆要養,求您放過我。。。。。。”一個保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身體更是佝僂成一團。
“嗯,情有可原啊,混口飯吃不容易,饒了你。。。。。。”慕容若冰不經意瞄向金碧輝煌的門口,臉上帶著嫣然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隻是沒有人能看到罷了。
保安長長的舒了口濁氣,真的在這裏死了,太不值了,還不如死在女人肚子上呢。
本來已經轉身的慕容若冰,突然轉過身來,蹲下身來,冷冷的盯著這個保安,道:“你是在說謊,對嗎?”
保安確實是在說謊,聞著如蘭似麝的幽香,不禁放鬆下來,卻又立即緊張起來,渾身顫抖著,我向天堂發誓,絕對沒有說謊。
“好啊,那你就見天堂去吧。”慕容若冰帶著淡淡的笑容,手中的啄木鳥小刀猛然間下壓,捅進那個人的胸口。
“嗚。。。。。。”保安想叫,卻叫不出來,一隻白玉般的手捂住自己嘴,好軟,鄧柔,好滑,如果是平時,自己一定會愛不釋手,就是現在,另一隻一摸一樣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保安努力的掙紮著,用盡了渾身的氣力,還是無用功而已,最後,感覺自己渾身軟綿綿的,沒有絲毫的力氣,隻有胸膛處一片滾熱。
木堂的老大木子站在金碧輝煌的門內,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對於慕容若冰,他隻能用驚豔來形容。
金碧輝煌從來就不缺少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大千世界,有多少種類女人,這裏無一不缺,應有盡有。
慕容若冰,木子並不認識,頗為好奇,談笑間殺人於無形之中,雖然是有形之事,卻像什麽沒有發生一般,特別她臉上的那塊黑紗,給她增添了幾分的神秘感。
木子身後跟著百餘人,他們全是木堂的精英,不是這裏的保安能夠比擬的,即使身手再好,也不如上過戰場的,見過鮮血的,這些人太懶了。
木子搖了搖頭,隻有點點的婉惜,這五十個人,如果交給自己調教,必定是斧頭幫可靠的戰力,可是現在。。。。。。地府或許是他們最好的去處。
木子將目光放到王蕭的身上,整個人看起來一片淡泊,沒有絲毫的殺性。
在王蕭看來,木子和自己一樣消瘦,目光也十分的平淡,穿著一件紅色的唐裝,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木子同樣也在打量著王蕭,輕輕的點頭,無怪乎能讓百裏南費上一番手腳,單憑這份鎮定就不是一般的年輕人能達到的。
慕容若冰絲毫不管木子的到來,依然蹲在地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手起手落,同樣的支作,其他八個人,無一例外,全部。。。。。。
血腥味彌漫著,夾雜著絲絲的腥氣,不過,即使現在,也沒有人願意離去,如此好戲,難得緊,現在人的生活實在太安逸了。
“你就是王蕭?”木子淡淡的說著,平淡的雙眼不斷的掃視著王蕭。
王蕭點點頭,淡然道:“按正常的路子,你應該說‘放下手中的武器,留你一個全屍’。”
木子哈哈一笑,身上的唐裝輕輕的抖動著,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狂放,卻與他的外表有些不符,笑聲終止,道:“你是傻子,還是我像傻子,如此沒有營養的話,是你我之人說得嗎。”
王蕭沒有說話,轉頭看著依然站著的調酒師,道:“兩杯藍色妖姬。”
調酒師微微一愣,他是來打工的學生而已,家境殷實練就了一幅調酒的本事,看著比自己還小的王蕭,略微猶豫,還是調了兩杯酒。
雞尾酒分七層,七個個顏色,像極了雨後的彩虹,讓人不忍心喝掉他。
王蕭將一杯遞給木了,自己端著杯,轉頭注視著年輕的調酒師,淡淡道:“以自己的標準衡量別人不是一個好主意。”
“對不起。。。。。。”調酒師認真的鞠了個躬,一幅誠惶誠恐的樣子,道歉連連,對於一個學生來說,這裏實在有些血腥。
木了低頭看著手裏明豔動人的雞尾酒,淡淡道:“它應該有一個不錯的名字?”
“對,我管它叫雨過天晴。。。。。。。”
“年輕人,慢慢理解你身前這位說得話吧,你挺不錯的。”木子隨意的說著,端著高腳杯,整杯酒一飲而盡,把酒杯倒過來,沒有一滴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