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祝蘭立刻去找醫院了。

聶柏利繁複看了幾次監控,找了朋友幫忙查弗萊開的車子。依著弗萊對筱雯的偏執占有欲,弗萊一定會把筱雯關起來的。

‘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聶總,你輸了!”

聽著弗萊那張狂又得意的陰沉聲音,聶柏利拿著手機的手微微收緊,嗓音如常,“你覺得你贏了?”

明明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弗萊打了個冷顫,打從心底發怵,“我已經贏了!”

看了眼在副駕駛座睡著的顏筱雯,他哈哈大笑著,“筱雯愛的人是我,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和她在法蘭西領證,舉辦最盛大的婚禮的,到時候我會邀請聶總的。”

聶柏利很擔心顏筱雯會遭到弗萊的強迫,或者是不好的事,眼睫毛顫了顫,“大話,誰都會說。要是你真有這個本事,你會躲躲藏藏的綁架筱雯?”

“不是綁架,筱雯是自願跟著我走的。筱雯已經看清楚了你的真麵目,她知道唯一愛她的人是我。”

“你還真會自欺欺人。也是,要是你不自欺欺人,你又怎麽靠著幻想活下去。”

弗萊聞言,幾乎咬碎了一口牙,一張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聶總,你說再多也沒有用。從今天起,筱雯會跟我生活在一起的,這輩子你都不可能再見到她的。”

為了以防萬一,他不會再讓筱雯見聶總的。

聶柏利知道不能太刺激弗萊,腦海中已經有了計劃,“讓筱雯跟你,一輩子生活在,不能見人的地方?一輩子無名無分的跟著你?”

“我會讓筱雯正大光明的站在所有人的麵前,承認是我弗萊的妻子的!”

聽著弗萊怒火高漲的聲音,聶柏利知道對方上鉤了,“是嗎?你不要忘了,你不能出現在人前,又怎麽樣帶筱雯去登記?”

“這是我的事。”

弗萊麵容扭曲的掛斷電話,抬手摸了摸顏筱雯的臉,“筱雯,你不要再做對不起我的事,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對你做出什麽樣的事來。”

熟睡中的顏筱雯,像是做了噩夢般,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頭,往車門的方向靠了靠。

這大大刺激到了弗萊,他用力的握緊方向盤,滿目殺意。他要毀了聶總,徹徹底底的毀了這個人,讓他從筱雯的心裏消失。

——

聶柏利向當地警方報了案,並請求當地警方爭取在最短時間內找到弗萊,保護顏筱雯的安危。

隨後,他找到了祝蘭。

祝蘭剛好拿到了檢測報告,看到聶柏利,快步走了過去,“聶總,檢測結果出來了。經過醫院的詳細檢查,確定筱雯的血液裏有種藥物。”

“一種能破壞筱雯神經的藥物!”

她恨得牙癢癢,“弗萊這個狗雜碎,為了能得到筱雯,居然要毀了她。醫院方麵說了,這種藥物用得多了,筱雯的神經係統會遭到嚴重的破壞,有可能……會變成一個傻子!”

這話一出,祝蘭明顯的感受到,周圍的溫度冷了很多,凍得直哆嗦。

瞄了兩眼一臉寒霜的聶總,小心翼翼的說道,“聶總,咱們現在首要的任務,是盡快救出筱雯。至於其他的事,等救出了筱雯再說也不遲。”

聶柏利也清楚這點,幽冷的黑眸似是深不見底的寒潭,“有一點,筱雯怎麽沒發現問題?”

這點祝蘭也說不好,搖了搖頭,“可能是,弗萊用了什麽手段,趁著筱雯不注意下了藥的。”

“聶總,咱們現在怎麽抓弗萊?”

聶柏利眯起狠戾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說道,“全城搜捕!”

“聶總的意思是,讓警察全城搜捕?”

“警察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我們要讓這個城市的所有人幫我們。”

“??”這個城市的所有人,怎麽可能會幫他們?

想不通的祝蘭,在看到了聶柏利的騷操作後,豎起了大拇指,再一次感慨鈔能力。真不愧是拿錢當數字的聶總,真的很財大氣粗啊。

不過,通過電視台投放巨額的賞金,來全程尋找弗萊和筱雯的下落,不得不說是一個超級好的辦法。

——

街上。

“你們看你們看,有巨額的賞金。上麵有照片,說是找到這兩個人,或者是提供線索,就能得到巨額的獎金。”

“擦!真是大手筆,提供有用的線索獎勵兩百萬。找到人或者抓到對方,獎勵五百萬。”

“這個男人真是可惡,居然綁架了人家的妻子,還大張旗鼓的給人家打電話,活該啊。”

“快快快,快去找這兩個人,這兩個人可是大筆的賞金啊。”

於是,街上隨處可見到處尋找弗萊和顏筱雯的人。

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更何況弗萊曾經外出過。

“就是這裏,就是這裏。”

一個老婦人小聲的跟身後的一群人說道,“就是這套公寓,我親眼看到那個叫弗萊的人進了裏麵。今天,我還看到他抱著一個女孩子,一個華國的女孩子,那女孩子挺漂亮的。”

她身後的一群人相互看了看。

“得看看有沒有後門這些,不要讓弗萊跑了,他可是值五百萬。”

“我們幾個去看看有沒有後門,你們盯緊前麵,等我給你們打電話,再衝進去。”

然而,等這群人衝進去的時候發現,裏麵空無一人。

但茶幾上的熱水杯告訴他們,剛剛這裏還有人。

“應該沒跑遠,我們快去追。”

——

弗萊開著車,帶著被他弄暈的顏筱雯,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郊外的一棟小別墅,做賊似的藏了進去。

他鎖上了所有的門窗,還拉上了窗簾,小心翼翼的往外看,生怕會有人再次找到他。

該死的聶總,居然用懸賞這一招來找他和筱雯。

有錢了不起嗎?他也有錢。

“弗萊,你在做什麽?”

顏筱雯昏昏沉沉的撐著額頭,精神頭不是太好的看著鬼鬼祟祟的弗萊,“我有些不舒服。”

弗萊扶著她坐在椅子裏,看到她蒼白的麵容,不敢再給她用藥,“聶總在懸賞咱們。筱雯,聶總是最可怕的人,他用藥控製了你,離間咱倆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