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關於聶柏利和顏筱雯要在教堂舉辦訂婚儀式的事,一傳出來,引得不少人議論和沸騰,無數人都想拿到請帖。
誰都清楚,聶柏利夫妻舉辦的訂婚儀式,不止是一個結交這對夫妻的機會,還是跟圈子裏的人交流的好機會。
但唯獨弗萊,氣得砸碎了客廳裏的所有東西,整個人處在崩潰的邊緣。
“不準,我不蠢!”
他神情猙獰的怒吼道,“筱雯是我的,她是我一個人的。即使要舉辦訂婚儀式,筱雯也應該是跟我舉辦訂婚儀式,絕對不能跟聶總舉辦。”
他要毀了這個訂婚儀式,要抓到聶總,要讓筱雯一輩子待在他的身邊。
很快,筱雯就會明白的,真正對她好的人,隻有他一個。
“筱雯,你會明白的,你會明白的。”
——
顏筱雯和聶柏利忙著確定訂婚儀式的賓客名單,訂婚禮服的樣式等等的事。
夫妻倆忙並快樂著。
“筱雯,這套紫色的晚禮服怎麽樣?”
聶柏利拿著一套紫色的晚禮服走了過來,放在沙發上。
沙發上已經有好多套各種顏色和款式的晚禮服了,幾乎堆滿了沙發,唯有顏筱雯住的那點沒堆著晚禮服。
顏筱雯接過晚禮服看了看。
這是一套簡約款的紫色晚禮服,看起來沒什麽出眾的地方,但恰恰是最簡單的款式,往往最能體現出一個人的氣質和身材。
“我已經挑花眼了。隨便選一條晚禮服吧,這次的訂婚儀式,主要是為了抓弗萊。”
這兩天她看了太多的晚禮服,覺得每一套都很好,實在是選不出來了。
而聶柏利卻是覺得每一套晚禮服都不夠好,有些遺憾,“還是應該專門定製晚禮服的。雖然這次的訂婚儀式,是為了抓住弗萊,卻是咱倆重要的訂婚儀式。”
顏筱雯知道他很看重訂婚儀式,柔柔的笑了笑,“結婚儀式不是更重要嗎?”
聶柏利俯身輕捏了下她的鼻尖,滿滿都是縱容,“老婆說的對,結婚儀式更重要的。等咱們回國後,就開始籌辦結婚儀式。”
顏筱雯沒有意見,把擬好的賓客名單遞給了他看,“你看看有沒有遺漏的。要是沒有遺漏的,就按名單發請帖了。”
聶柏利仔細看了看,說了句沒有,“要不是時間倉促,我會把國內的那些人請來的。”
顏筱雯失笑著搖了搖頭,把寫請帖的事交給了聶柏利,她則是坐在一旁休息。
帥氣矜貴的男人沒有絲毫的不滿,任勞任怨的寫著請帖,時不時和自己的老婆聊上幾句。
——
訂婚儀式當天。
身穿一條簡單紫色晚禮服,打扮得貴氣逼人的顏筱雯,挽著聶柏利的手,站在教堂的大門口,邊迎接賓客,邊與一眾賓客聊著天。
氣氛十分的好。
祝蘭端著水杯走了過來,用手肘抵了抵顏筱雯,小聲的笑道,“有沒有注意到,好多女孩子看你老公。要不是名草有主,恐怕那些女孩子非得撲到聶總的麵前。”
顏筱雯端著水杯喝了口,笑眯眯的輕哼了聲,“他最擅長招蜂引蝶了。祝蘭姐又不是不知道,國內那幾個可是一直盯著聶柏利的。”
祝蘭直笑,連連點頭,“誰讓聶總要什麽有什麽,人也長得帥。我跟你說……”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顏筱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臉色一變,“筱雯!!”
本來就留意著顏筱雯情況的聶柏利,在第一時間接住了她,並抱著她大步往停車的地方走,“去醫院!”
祝蘭連忙跟了上去,留下了一眾麵麵相覷的賓客,這是發生了什麽事?
——
聶柏利和祝蘭用最快的速度,帶著顏筱雯來到了當地最有名的醫院,開了VIP通道。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檢查,顏筱雯被送到了VIP病房,由專業的醫生護士進行照顧。而聶柏利和祝蘭則是在醫生辦公室,詢問顏筱雯的病情。
本來該昏睡的顏筱雯,緩緩睜開眼了,有些迷糊的望著雪白的天花板,鼻翼間是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她這是……在哪兒?
“筱雯,你醒了?”
這時,傳來一道極致溫柔中帶著絲絲詭異的年輕男子聲音。
顏筱雯側頭看去,看到的是一個身穿休閑服,打扮得溫潤帥氣的金發碧眼的年輕男人。
這不是弗萊嗎?
當想起這個名字的時候,顏筱雯的腦海中有那麽一絲的疼,心髒莫名的一縮,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情緒像是歡喜又像是壓抑。
“我這是在哪兒?”
看到弗萊要扶起她,顏筱雯不知道為什麽,無意識的躲開了他的雙手,卻又有些尷尬和歉意,“抱歉,我有些不太舒服。”
理智在告訴她,要離弗萊遠點兒。感情卻在告訴她,弗萊是她的愛人。
弗萊的眸色暗了幾分,忽然用力的拔掉了她的輸液針頭,打橫抱起她往外走,“筱雯,我帶你離開醫院。你是被聶柏利綁架來這裏的,他妄圖分開我們倆。”
疼痛讓顏筱雯的神誌全部清醒,她有幾分抗拒的說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不行!”弗萊的臉色陰沉下來,偏執的盯著她,“筱雯,你要聽話,不要讓我不高興。”
這樣的弗萊,讓顏筱雯心生警惕,腦子裏卻嗡嗡嗡的響。像是在不斷提醒她,要乖乖聽弗萊的話,按照他所說的去辦,不能惹他開心。
這是怎麽回事?她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還有,聶柏利是誰?
提到這個名字,她的心裏甜甜漲漲的十分愉悅。不同於提到弗萊時,心裏那種不舒服的感覺。
聶柏利,聶柏利……
——
等聶柏利和祝蘭回到病房,發現顏筱雯失蹤後,立馬調取了醫院的監控,發現是弗萊強行帶走了顏筱雯。
“奇怪呐。”祝蘭麵露疑惑,十分不解,“筱雯那麽討厭弗萊,不可能會跟著他走的。”
聶柏利也是察覺到這個問題的,再一細看弗萊抱著顏筱雯的姿勢,隱隱有種猜測,“祝蘭,讓醫院重新查一次筱雯的血液。”
“聶總是懷疑,弗萊對筱雯做了什麽,導致筱雯不抗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