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真是這樣,那他就不能這樣對顏筱雯了,得換個方法不說,還得看緊點,不能讓任何人發現這裏。
“最近不要外出,等事情辦妥了,我們立刻出國,知道了嗎?”
中年男人想到出國後的好日子,連連點著頭。等出國了,他也是有錢人了,到時候他想要買什麽就買什麽,想要多少個女朋友就有多少個女朋友。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口罩男接到了一個電話,“都轉移到陸老爺子的名下了?好,我知道了,我這邊會把顏筱雯處理妥當的。您放心,保證不會有任何人查到您身上的。”
結束了通話,他給中年男人使了個眼色,兩人拿著尼龍袋子,繩子和一塊布,進了顏筱雯所在的房間。
顏筱雯看到這兩人的陣仗,眸色暗了下來,“你們想做什麽?”
“做什麽?你的好老公辦好了客戶的要求,現在輪到你了。”中年男人用繩子困住了顏筱雯,再堵上了她的嘴,隨後和口罩男把她強行塞到了尼龍袋子裏。
“弄暈。”說著,口罩男用藥弄暈了顏筱雯,避免她在尼龍袋子裏掙紮。
“老大,咱們快點幹完,好到國外享受好日子。”中年男人扛著袋子,腳步輕快的往外走。
口罩男清理幹淨了房間所有的痕跡,確定沒留下任何線索,才跟上了中年男人。
兩人徑直來到了停車場,把顏筱雯丟到麵包車的後座,打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老大,機票都定好了嗎?”中年男人一臉的激動,國外,美好的日子,他來了。
口罩男剛要發動車子,突然出現數十個手持棍棒的保鏢,把他們團團圍住。
凶神惡煞的保鏢,讓口罩男和中年男人心頭發慌,兩人知道他們這是被發現了。
口罩男想也不想就要開車跑,卻被一個眼疾手快的保鏢,強行從駕駛位上拖了下來。
隨之就是一陣狂揍。
“啊!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全是我老大做的,是他吩咐我的。”中年男人抱著頭蹲在地上,慫得把事情全推到了口罩男的身上。
一群保鏢圍著這兩人揍,另有保鏢找到了在麵包車上的顏筱雯。
“先生,是太太。”一個保鏢看到走過來的聶柏利,微微低著頭,“太太的情況好像不是太好,身上有不少的幹涸的血跡。”
當聶柏利看到顏筱雯那蒼白虛弱的樣子,和她身上幹涸的血跡,周身的冷氣壓更低了,讓一眾保鏢噤若寒蟬。
“去艾爾利私人醫院,我想知道是誰指使他們的。”他如對珍寶般的接過顏筱雯,抱著她上了轎車。
他用手指探了探顏筱雯的鼻息,確定她活得好好的,懸吊吊的心落下了一半。
他自責又愧疚的凝視著她,雙手握緊到手指泛白,是他沒保護好筱雯。
聶柏利幾人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艾爾利四人醫院,早已等候著的樓院長等人,看到聶柏利抱著顏筱雯下車,趕緊跑了過去。
“聶總,我們得給顏小姐做一個全麵的檢查,請你稍等。”樓院長頂著巨大的壓迫感,腿肚子直打顫的說道。
聶柏利的薄唇微抿,一雙如黑曜石般好看的眸冷沉、深幽,隱著一股煞氣,“嗯。”
隻一個字,樓院長就差點兒跪下了,連忙讓醫生護士趕緊給顏筱雯做檢查。
“筱雯!”這時,祝蘭跑了過來,看到顏筱雯那樣,氣得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別被我查出來是誰做的,否則我要她好看!”
說這話的時候,她用滿是怒火的眼神,暗暗的瞪了聶柏利好幾眼。要不是這個混蛋,筱雯怎麽會遭這些罪。
聶柏利視若無睹,滿心滿眼都是顏筱雯。
“總裁。”接了一個電話的薑辰走了過來,壓低了聲音,“總裁,那兩個人全交代了,也拿到了手機號碼,正在查手機號碼登記的信息。”
聶柏利掃了眼薑辰。
看得薑辰頭皮發麻,微微彎著腰繼續說,“據那兩個人交代,是一個男人用了一千萬,要他們做這些事的。但綁架太太的,不是他們兩個,是有人把太太送到他們麵前的。”
“不過,太太的傷勢,是那個中年男人打的。他說,是客戶要求他這樣做的,還讓他廢了太太的雙手,最後被太太想辦法阻止了。”
光是看到太太那副慘狀,他就能想象得到,這一天一夜太太遭受了什麽樣的痛苦。
在這一刻,聶柏利是真想殺了綁匪,他的薄唇吐出兩個字,“繼續。”
薑辰的臉色一寸寸白下去,顫音道,“一開始和您通視頻的,就是那個中年男人。這兩人想把太太帶到山裏埋了,這也是綁匪的要求。”
要不是總裁虛晃一招,假裝按綁匪的要求,把所謂的資產轉移到陸老爺子的賬戶裏,從而順著查,恐怕太太真的會被活埋。
“盡快查到手機號是誰的。”
“是。”
薑辰停頓了下,又道,“總裁,已經按您的意思,向警察舉報了聶小姐了。”
聶柏利單手插在褲兜裏,周身帶著極大的威懾,“讓聶家把聶淑雲逐出家族,再和圈子裏說一聲,誰敢幫聶淑雲,就是跟我作對。”
“好的總裁。”薑辰是一點兒也不同情聶淑雲,誰讓聶淑雲一而再的做了這麽多事,甚至這次太太被綁架都跟她有關。
活該落到這樣的下場。
“還是沒查清楚筱雯是怎麽被綁架的嗎?”
“關於這點,我和祝蘭都沒查到。從保鏢的敘述來看,太太是被人弄暈的,可昨天太太接觸的人隻有聶淑雲一個人。”
聶柏利略作思考,幽冷的黑眸像是深不見底的寒潭,“去查查聶淑雲這些天買過哪些東西,事無巨細都要查。”
薑辰立刻去查了。
聶柏利繼續守著顏筱雯做檢查,結果陸老爺子帶著幾個保鏢來了。
“聶柏利,你把我的資產和大權還給我,你憑什麽又轉移走。”陸老爺子氣勢洶洶的說道。
他一聽說聶柏利終於乖乖把資產和大權還給他了,他就立馬查資產,誰知道根本沒有。
聶柏利緩緩的轉身,用毫無感情的眼神看著陸老爺子,仿若是在看一個死物。
就這樣一個眼神,讓陸老爺子所有的怒火變為了恐懼,他躲到了保鏢的身後,“你,你這個孽障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