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重的妻子根本沒料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發展,又懵又氣:“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不是來訛錢的,我是來要說法的。”

“哦~~你是來要說法的啊。”

顏筱雯的語氣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眸光如寒冬利刃般的看著她,“既然你說你是來要說法的,那為什麽你張口閉口都找我們夫妻要錢?要錢和要說法,是兩個概念吧。”

女人被這一眼看得,仿若身上的血肉被利刃硬生生的割了下來,疼得她不停往旁邊縮,“我……”

“就是就是,你說說你是來要錢的,還是來要說法的?”記者們是不會放過這個爆料的,就差把設備懟到她的臉上了。

“你們滾開,你們給我滾開!”

孩子小霸王似的一巴掌拍掉了好幾個設備,凶神惡煞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我媽說了,你們這群狗娘養的必須給錢。否則我媽就告你們,讓你們牢底坐穿。”

他得意洋洋的晃著頭,“等有了錢,我媽就會帶我移居到國外,叔叔都幫我們母子辦好了移居的相關手續,就等著從你們這拿到一大筆錢了。”

顏筱雯和聶柏利一聽,心道果然是有人攛掇全重老婆孩子來鬧事的,就是不知道是誰攛掇的。

“你們不要聽孩子胡說,他是在胡說。”女人給了孩子一耳光,強行拖著他往外走,改天她會再來要錢的。

孩子不肯走,撒潑打滾的要錢,“我要錢,我要錢!死老太婆,你答應給我買最新款的遊戲機的,你說話不算話。”

女人見狀,把孩子往聶柏利夫妻那一推,“寶貝兒,去找他們要錢,他們有很多錢。”

她就不信,這對夫妻會不給錢。

孩子理所應當的朝聶柏利夫妻伸出手,一副天王老子的姿態,“趕緊給錢。聽到沒,少了一千萬……不能少了一個億。”

“還有,以後你們得養著我們母子,我們母子要買什麽,你們就得給買什麽。”

他在家裏一直是這樣,無論他要什麽,爸媽都會在第一時間買給他。

聶柏利寒潭似的眸光睨向他。

就這麽一眼,讓孩子連滾帶爬的哭著往外跑,“救命啊,救命,我不要錢了,我不要錢了,你不要殺我!”

女人連忙拽住自己的孩子,哭天搶地的喊道,“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王法,你們居然這樣對一個孩子,他隻是個孩子啊。”

“今天要是你們不給錢,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偷偷用力的擰了下孩子,讓他哭得大聲點。

誰知,孩子反手給了她一耳光,罵罵咧咧的,“你個死老太婆,居然敢擰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十幾歲的孩子,力氣正是大的時候,又是往死裏打自己母親,那一拳又一拳,周圍的人看著都疼,卻沒一個勸一句或者同情。

就在女人快被打死的時候,這對母子被趕來的警察給帶回了警局。

在這期間,聶柏利給薑辰發了個消息,要他查查是誰攛掇全重老婆孩子來找麻煩的。

夫妻倆回了病房。

“筱雯,你對未來有什麽想法嗎?”聶柏利打開了電視。

‘恰好’,電視裏在播放浪漫的求婚儀式。

“什麽未來的想法?”顏筱雯隨意看了眼求婚儀式,不敢興趣的拿著手機處理工作的事。

看到她這樣,聶柏利揉了揉眉心,眼尾微微上挑,“你看到人家的求婚儀式,沒點想法嗎?”

顏筱雯不明所以的再次看向電視機,電視裏的求婚儀式,是一個簡單卻浪漫的求婚。男孩子用玫瑰花鋪了一個心形,心形的邊緣放著粉色的蠟燭,他則是站在中間,手捧玫瑰花單膝跪在地上,向心愛的女孩子求婚。

她看了眼身旁的男人,男人的氣質偏冷,卻有著難以讓人忽視的出眾。光線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腰線筆直,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

“你突然問這個……”她的話戛然而止,似是恍然的‘啊’了聲,“我明白了。行了,不會虧待你的。”

聶柏利聽著前一句,以為顏筱雯是猜到了。可聽到後麵一句,他就懵了,一頭問號的看向自己的嬌妻。

她的笑臉明豔靈透,有著一股子狡黠,像是沾著露水的玫瑰花,讓人想一親芳澤。

“老婆這話,是什麽意思?”總覺得哪裏不對。

顏筱雯神神秘秘一笑,給了聶柏利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以後你就知道了。”

我以後會知道什麽?

聶柏利更疑惑不解了,直覺不是壞事,“老婆,你這是要背著我做什麽?”

顏筱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晃了晃,紅唇輕啟,“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你乖乖的等著,不是壞事。”

真不是壞事,她會給聶柏利一個驚喜的。

說起來,是她忘了這麽重要的事。

聶柏利一聽,就知道聞不出來了,縱容的笑了笑,“好,我等著。”

“老婆還沒告訴過,你為什麽看到求婚儀式沒想法。”

顏筱雯邊給祝蘭發消息,邊回答聶柏利,“你對求婚儀式有想法就行了。”

“??”什麽叫,他對求婚儀式有想法?

有種,筱雯知道了他在準備求婚儀式,又像是她不知道的感覺。

好奇怪。

顏筱雯沒有再回答聶柏利這個問題,她收好手機,拿出所需的藥,讓他趴在病**,“我給你換藥。結疤的時候會很癢,你注意不要撓它,知道嗎?”

聶柏利乖乖的趴在病**,側頭凝視著她,“好。”

男人英俊清冷的側臉,讓顏筱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不得不說老天是厚待聶柏利的,這人真的很帥氣啊。

當她解開了紗布,露出了他那傷痕累累的後背時,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不管看多少次,她都很心疼。

“可能有點兒疼,你忍一忍。”說著,她給他上藥。

“老婆,疼是其次,最主要是我心裏難受,跟貓爪似的。”

“……你可以閉嘴了。”

聶柏利真閉嘴了。

等顏筱雯上完藥,聶淑雲和陸昊炎母子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