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逐殺1 原創首發 網
連環凶殺案分析會議上聚集著城區內所有刑偵科的代表成員,這包括刑偵大隊隊長陳國遠和其他代表成員,以及不屬於城區管轄的靈案社高政,陳宇,林銘,三名隊長,此刻,在台上的不是局長,而是廳長,這對於大部分警員來說是陌生的,他們也確實沒有想到會有一天省級人物會來到這裏,這是他擔任廳長一來第一次來到岷城,也可以說是回到岷城。
“這一次連環凶殺案性質要比去年方致城凶殺案更加惡劣,從上個月到現在短短四十多天的時間裏被殺害的人數多達二十四人,居多是滅門,這些案子都有一個共同點,受害方都是非富即貴的家庭,另外,要說這些凶殺案絕大多數是密室殺人,而且現場也沒有他人的痕跡,關於凶殺也沒有目擊者,更沒有可以的人,關於動機我本把矛頭指向金錢,但事實上並非我所想,在各被殺的商人或官員中,家庭的金錢沒有任何損失,屋內也沒有被翻動的跡象,因此除了憎富和報複社會,我們也很難從其它方麵去說明作案動機。”廳長打開了白板投影,接著說:“今天早上接到的同樣是一起滅門案,伯恩隊長現在已經趕到凶殺現場。”
說完,廳長稍稍退離了平台,注視著白板上逐漸顯示的影像。
白屏上顯示的正是此刻伯恩在死者白明生家中的影像。
地點:岷城白語縣,這裏離岷城城區有一段距離,但對同一個凶手而言,何必跨越如此遠的距離殺人,唯一的說法是自從昨天擾亂視察儀式後凶手逃往白語縣。白明生家中共五人,在屋裏,這些人的死狀不一,白明生死在浴室裏,妻子和兩個女兒被吊在廚房,室內的哈士奇一直在嚎叫,唯獨一個小男孩的屍體沒有找到。
“白明生是驚嚇過度而導致心肌梗塞而死,心肌中夾雜著許多紅玫瑰色的血斑,顯得暗紅,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夜二十三點三十分鍾以後,很難想象他到底看到了什麽。”伯恩接著說,“浴室內很幹淨,沒有任何腳印,這也包括白明生自己的,於是內窗口通風,沒有鎖上,但裝有防盜網,凶手顯然不可能借此逃離或爬入,據破門而入的居民介紹,浴室的門本身是鎖上的,也即是說,原本這可以說是一場密室殺人案,從浴室到廚房不願,但一路地麵都僅能找到白明生和他孩子的腳印,白明德妻子及兩個女兒都不是被吊死的,而是肺部穿孔,原本因肺部無法擴張而不能順利呼吸及痛苦掙紮的痕跡也因被吊起而變得不明顯,路從房間到廚房都有血跡。”“這次的殺人手法和前幾次一樣都具有隨意性,不過驚恐致死占的比例很高,開始報警的是對麵樓的住戶,通過廚房的窗口看到了三具吊屍,廚師前樓層住戶也沒人聽到什麽可疑的聲音。”伯恩對著鏡頭說。
“隊長,已拍攝完畢。”陪同的警員提醒伯恩。
“收隊吧。”伯恩告訴他。
伯恩向鏡頭行了一個禮,正當鏡頭要關閉時,在分析會上有個人忽然喊:“木櫃裏有人!”
鏡頭那些警察愣在那裏,通過現場的電話連線,他的話讓屏幕內的人感到警惕。那扇木櫃就在白明生妻子及孩子房間的側角,那扇門在微微地抖動著,伯恩輕聲走近,隨同的警員也保持著警惕,伸出手,當櫃門被慢慢打開的時候,那雙恐懼的雙眼在慢慢暴露,是那孩子,白明生那沒有找到屍體的兒子,他還活著。
離開白明生所在的商品樓區,外部的記者蜂擁而上,自從昨天視察迎接儀式出事後,沒有哪家報社不追蹤報道此事,凡是警方近期的案子幾乎都是報社最為關注的報道題材,那孩子被送上警車後,警方拉起了警戒線,但被大群記者衝破,他們爭先拍攝者那滿臉恐懼的孩子,同時被攔截記者也衝著向伯恩進一步發出提問:“請問刑警先生,近期發生的命案和此次白明生滅門案有關嗎?”“昨天被殺害的錢書闊視察員和此次殺害白明生一家的凶手是否同一個人?”那些記者彼此相爭,“我想問一下那個孩子是不是幸存者?”“您對此次的滅門案有什麽看法……”警員攔截著他們不讓前進,那些記者沒有理會,繼續問:“警方針對這些案子會采取什麽措施,請您透露一下……”警方拒不回複,那幸存的孩子被送上救護車,有些頑固的記者追上前,有些記者記下了醫院名稱,有些甚至開車上前追蹤報道。伯恩望著遠去的救護車離開,他的心也稍微緩下來,記者沒有甘心,一直追問著下樓的刑警,伯恩也沒有理會他們,如若沒有特殊情況,他必須趕回警局,但當他想要坐上警車時,他銳利的雙目始終注意到角落裏的那個人——逸陽。
伯恩推開車門,回頭告訴副駕上的刑警:“你們先回去,我有件事需要單獨處理。”
逸陽離開了原地,他知道伯恩會追上,今次來到這裏他的內心也是矛盾的,打從他退出調查案件開始他便隻想到危及自己那一刻才想介入,但事實非他所願,他難以忍受凶手的瘋狂殺戮,更何況凶手是誰,他比誰都清楚。
“Boy,你要回歸了嗎?”伯恩在背後問。
“我不是刑警,也不算回歸。”逸陽沒有回頭,繼續走著,問:“昨天的錄像帶看過了嗎?”
“看過了,我回去後會交給其他刑偵隊,在此之前我也會拷貝一份給你。”伯恩回答。
“既然你看過,那麽我也就開門見山了。”逸陽回過頭,“殺害視察領導錢書闊的女子叫謝靜萱,十年前在冥派斯教堂自縊,而且她本人也是海魅天堂的服務人員,通俗一點就是**。”
“就是你曾經目睹死在孤兒院的女子?”伯恩邊走邊問。
“是的,不過這些事回頭再談,我想我們有必要去找一個重要的人。”
“誰?”伯恩問。
“熊必成。”
熊必成,雲武建設集團的董事長,也是謝靜萱大亂視察迎接儀式上最後凝視的人,這個人在慌亂之中看到了謝靜萱,他不會忘記那張原本遠去而熟悉的麵孔。
雲武建設集團企業樓樓下,他們的來訪受到阻撓,保安截住他們的去路,來往的人們也沒有注意他們。
“董事長正在開會。”保安說。
“行,我們進去等他。”伯恩向前邁進,但保安仍不死心,依舊攔住他們。
“董事長吩咐過,今天不接見任何人。”
“這件事事關你們董事長的性命。”伯恩說。
“沒什麽比商場上的利益更重要。”保安不耐煩地說。
“不必再我們麵前裝企業家。”逸陽說,“我們有理由以阻礙警察辦公的罪名起訴你。”
保安咽了口氣,最終還是妥協了。
辦公室內,熊必成在審批公文合約,當秘書急忙前來通知時,熊必成告訴她:“我不是通知過了嗎?告訴他們我正在開會!”
“他們不信。”秘書解釋道。
“那就叫保安來攔!”話音剛落,辦公室的們卻開了,那兩個人略顯從容地踏入。
“你不用多費心,就算是城管,也未必能攔得住。”逸陽告訴他。
“你先下去。”熊必成吩咐秘書,秘書應聲離開,直到秘書關上辦公室門,華必成才陪著笑臉問:“不知兩位警官找我有什麽事?”
“昨天視察迎接儀式上你看到了什麽,你可以說說嗎?”逸陽坐下問。
熊必成的臉色抽搐了一下,但不到半秒又恢複了常態,不過原本的狸態變得沉重,他試探性地問:“是不是抓到凶手了?”
“抱歉,還沒有,但你知道的,凶手已經盯上你了,為防你發生什麽事,我想有必要帶你回一趟警局詢問,如果你很忙,在這裏詢問也行。”伯恩說。
“詢問?我又不是凶手,為什麽需要帶我回去詢問?”他的言語略顯激動,盡管那張虛偽的麵具依舊沒有摘下。
“謝靜萱你認識嗎?”伯恩問。
“不認識,我請你們離開,我還有會議要開。”熊必成望了望表,沒再給任何好臉色,伯恩逸陽沒想阻攔,自覺讓出了路。
“我看勸也沒用,還是走吧。”逸陽提醒伯恩,伯恩做出無奈的手勢,這預知的後果他們早已有心裏準備。
離開辦公室,熊必成的內心依舊有些忐忑,他並不覺得警方手上會有任何證據指證自己與謝靜萱的關係,更何況十年前的痕跡而今怎麽可能找得到,他必須讓自己的內心平定下來,當他步入升降電梯時,那裏除了他沒有其他人,想起謝靜萱,他甚至有過半秒驚恐,但他總想做些事來掩飾自己的驚慌,因此,他沒有選擇離開升降電梯。
大白天,她應該不會來吧。
他暗自平撫自己動蕩的內心,眼看著樓層數在慢慢下降,16,15,14,13,12……
他閉上眼。
踏出企業大樓,伯恩問逸陽:“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我想我有必要回一趟祠源村,我曾在那裏進入過遊離街鬼域,在哪裏遇見了上百個謝靜萱,很不可思議對吧,但我還是得去查一查謝靜萱與遊離街到底有什麽淵源。”
“真遺憾,那麽白衣女的事可能就要暫時放下了。”伯恩感到惋惜。
“誰也不知道白衣女是否就是萬窟山以及整個遊離街形成的始作俑者,別忘了,也要死的時候白衣女也在萬窟山,在那種場合,擁有意識的遊離街不太可能讓外人幹涉這首終散曲,那麽白衣女很可能就是遊離街的主人,讓過去整個鎮都陷入黑暗的女人。”
逸陽的分析確實不無道理,自從葉苗屍骸離開萬窟山之後,沒有人再調查遊離街一帶的情形,他們認定白衣女和預言女是同一個人,但卻忽略了白衣女當夜放的夜燈籠,而夜燈籠正是源於過去的遊離區一帶。
“好家夥,我怎麽就沒想到那麽細。”伯恩摸著頭笑道,但當這兩人笑言下階時,企業樓內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那兩個人沒有回頭,明知挽救不了的結局,他們不再幹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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