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
“嗯……嗯……”柳淳芳早就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果真年輕人的體力就是好,步琛遠的技術不知道比她以往經曆過的那些老男人強多少倍,讓她時隔多年再次體會到了做女人最大的快樂。
結束後步琛遠毫無留戀地丟掉tt,**高大完美的身軀就走進了浴室。而柳淳芳癱成泥一樣躺在床上,跟死了似的動都動不了。
直到下屬打來電話,向柳淳芳匯報葉承涵、池北轍和喬凝思最近的動向,說他們根本找不到機會下手。
“一群蠢貨廢物
!”柳淳芳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身,一臉憤怒地說:“人沒有給我做掉也就算了,結果還給我引來了朱靜芸,你們想再找到機會當然不可能了。”
朱靜芸就是喬凝思的母親,當年嫁入了唐家,而刺殺喬凝思的犯罪團夥的幕後主使是步家,在柳淳芳待在池家的這些年裏,一直和步家的家主步廣柏保持著地下情人的關係,如今池淵不要她了。她幹脆正大光明地做了步廣柏的二房。
柳淳芳手中的勢力比以往還要大,在步家和唐家將近百年的鬥爭中,到了今天基本上就是柳淳芳操縱著步家,企圖把唐家的人一網打盡,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喬凝思。
但兩次的刺殺行動他們都失敗了,如今朱靜芸的人在暗中保護著喬凝思,再加上池北轍這個大人物,他們想再對喬凝思下手,簡直是難於登天。
柳淳芳壓著怒火,隻好先讓下屬不要輕舉妄動,等她想好了對策再說,這邊剛掛斷,另外一個下屬又打來說付朝桓要見她。
柳淳芳的麵色微微一變,付朝桓找她做什麽?難道池曼全都招供了,下一個要進監獄的就是她柳淳芳了嗎?
柳淳芳越想越心驚,慢慢地跌坐在大床上。手機也掉了下去。
步琛遠擦著頭發從浴室走出來,見狀瞥了柳淳芳一眼,淡淡地問:“怎麽了?”
“付朝桓要約我見麵。”柳淳芳說著猛地抬起頭,抓住步琛遠的胳膊說:“他是不是查到了些什麽?如果真是這樣,你們步家恐怕也會受到牽連吧?”
步琛遠一改剛剛在床上的熱情,伸手把柳淳芳攀附上來的身子撥開,“付朝桓既然私下約你,那就說明還有商量的餘地。或許他是想找你談筆交易也不一定。”
他說著深邃的眸子眯了眯,燈光下勾唇笑著,好看得宛如一個妖孽,“犯罪嫌疑人和神探合作,倒是很有趣,不管他提出什麽,你答應就是了。而至於其他的,你保住自己的命就可以。步家那邊你還是不要操心了。”木何扔弟。
步琛遠是步廣柏的二兒子,也就隻是和自己的後母柳淳芳上了幾次床,柳淳芳就對他服服帖帖了,這也正是他的目的。
柳淳芳的野心不小,隻要控製了如今在步廣柏麵前受寵的女人,就相當於他掌控了大半個步家
。到時候他取代步廣柏的位置也就容易了。
柳淳芳聽了步琛遠的話後,心就安定下來,從見到步琛遠的第一眼開始,柳淳芳就覺得步琛遠很有魄力,足以讓人信服。
而另一方麵,她到底不敢開口請求步廣柏救自己的女兒,於是隻好勾引了步廣柏這個二兒子,沒想到自己的魅力那麽大,如此輕易就得手了。
柳淳芳在這時問步琛遠,“我女兒的事情怎麽樣了?”
“放心吧,要不了多久。”步琛遠坐在床上穿著襯衣,胸膛緊實的肌肉露出來,就連柳淳芳這個年紀的人看得也很心動。
步琛遠卻是背對著她,冷漠而譏誚地開口,“不過就是你和池淵那個負心漢隨便生的一個女兒而已,死就死了,還費那麽大心思去救做什麽?”
柳淳芳聞言臉色一白,生怕步琛遠會反悔,連忙說道:“並非我有多珍視這個女兒,而是如果我們不救她的話,為了報複我們,她一定會拖我們下水。畢竟她知道得實在是太多了,稍微透漏一點給警方,我們就完了。”
事實上,再怎麽說她也是真心愛過池淵的,池淵是她的初戀,她家境不好,十幾歲時在夜總會裏做服務生認識了池淵,後來就被池淵包養了。
那個時候她還很單純,隻不過在這些年裏,現實磨光了一切,她從清純玉女變成如今的高級妓.女,可心裏總還藏著最初的美好。
她喜歡眼前這個和自己相差了近二十歲的步遠琛,就是因為步琛遠像極了年輕時的池淵。
即便池淵絕情又冷血,連自己的親生女兒死活都不管了,但她這個做母親的不能放棄池曼,孩子是最無辜的,這大概是柳淳芳僅剩的一點良善了。
“知道了。”步琛遠冷嗤一聲,沒有再說什麽,起身離開了柳淳芳的住所,坐進車子裏後,他低聲吩咐前麵的下屬,“找時間做掉池曼吧,盡量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池淵身上。”
一個死刑犯因為絕望在牢獄中自殺,是很平常的一件事,而他不能留池曼的原因無他,正如柳淳芳剛剛所說,池曼知道得太多了,而且池曼也太沒有腦子,辦事能力根本達不到他的要求
。
剛剛他也不過是敷衍柳淳芳而已,就連對柳淳芳這個年過半百的女人的身體,他也沒有那麽大的興趣,借由池曼的死,讓柳淳芳更恨池淵,徹底激起她的報複之心不是更好?
第二天早上,付朝桓和柳淳芳在茶餐廳見麵,柳淳芳的穿著永遠都是那麽光鮮,化著精致的妝容,淡淡笑著的時候,就連付朝桓也不否認這個女人很年輕漂亮。
知道柳淳芳的私生活很亂,付朝桓也沒有興趣跟她多說,直奔主題道:“你也應該知道你的兒子就要和葉承涵結婚了,這必定不是你想看到的,而葉承涵是我的女人,我當然也不希望她成為別人的妻子。”
柳淳芳低頭吃著手邊的蛋糕,後天的培養下她一舉一動間都透著優雅,聞言抽過紙巾擦了擦嘴,淡笑著問:“你果然查到了不少,所以你的意思是借我手中的勢力,來毀掉我兒子和葉承涵的婚禮嗎?”
“但你也知道,我這個做母親的當然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幸福,驍熠既然喜歡葉承涵,我就會成全、祝福他,除非你能用什麽條件跟我交換。”
付朝桓修長的手指中捏著杯子,微微晃動著茶水,冬日的陽光照過來,映得他一張臉顯得模糊不定,過了半晌,唇邊勾出一抹弧度,“這點我自然不會讓步夫人失望,隻要你給我人手,任由我差遣就可以了。”
柳淳芳點點頭,“合作愉快。”
池北轍和喬凝思這一走就是半個月,也就意味著葉承涵在他們的別墅裏被關了整整半個月。
是真正的囚禁,平日裏葉承涵連走出客房都不行,幾次試圖從窗戶那裏逃跑,可就連樓下也有輪流看守她的人,而且她將近三個月的身孕了,自然不能再做一些危險的動作。
每天有傭人按時給她送飯菜、水果、飲品這些進去,完全是按照一個孕婦的標準營養搭配的,起初葉承涵還懷疑池北轍會在飯菜裏投毒,以絕食相抵抗,但一天下來實在抵擋不了饑餓,她還想好好活著,就隻好吃了那些東西。
結果並沒有什麽問題,看來池北轍確實沒有想要她的命,但難道真的要她嫁給池驍熠嗎?
而池驍熠從那天晚宴上後,就沒有再出現在她的麵前,葉承涵估摸著這次池驍熠和池北轍站在了同一線上,用這種方式折磨她,就是為了讓她妥協
。
轉眼就到了年底,除夕夜窗外很應景地下起了大雪,整棟別墅裏空蕩蕩的,沒有一點聲息,葉承涵在客房裏一個人吃著滿桌子豐盛的晚飯,眼淚大顆大顆不停地往下掉。
除了裝瘋的那段時間,這麽久以來她都沒有真正哭過,但到了這一刻,她是真的撐不住了。
她問自己為了任務而把自己陷在這種境地,真的值得嗎?
不知道,在這個一家團聚的夜晚裏,她想爸爸媽媽和大哥,更想付朝桓,然而他們似乎全都拋棄了她。
葉承涵再也受不住了,趴在桌子上臉埋在臂彎裏,失聲痛哭。
後來她在房間的酒櫃裏找到一瓶紅酒,也不管腹中的胎兒,直接對著瓶口灌下去一大半,昏昏沉沉地爬到床上,葉承涵掉著眼淚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什麽時間,葉承涵感覺自己身上猛地一沉,黑暗中有人壓在她的身上,緊接著濕熱的吻落在臉上,葉承涵一下子睜開了眼睛,“誰?!”
事實上已經憑借著男人的氣息判斷出來了,即便葉承涵不願意承認,也不得不說池驍熠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鬆木香,就連此刻他身上的酒精都遮不住那種獨屬於他的氣息。
“既然醒了,那就不用睡了,陪我做吧。”池驍熠的大手一邊脫著葉承涵的睡衣,滾燙的唇親吻著葉承涵嬌嫩的脖子,黑暗中男人的喘息聲粗重,沙啞地發出呢喃,“承涵,我想你了……這些天一直都在想你……”
葉承涵厭惡地躲閃著,感覺到池驍熠某處的勃發,她的瞳孔一下子睜大了,反應過來後,屈起膝蓋就往池驍熠那裏踹去。
緊接著葉承涵從床上起來,“啪嗒”一下打開床頭的燈,怒火衝衝地對著池驍熠吼道:“你瘋了嗎池驍熠?滾開!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