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寧不是一個一受委屈就會哭哭啼啼的女人,雖說她表麵溫婉,實則骨子裏卻強勢的不像話。她不是沒受過委屈,也不是沒吃過苦,但她發誓,她這輩子所遭受的那些委屈,累積起來,都不會超過今天。
偏偏,這份委屈,在秦陽的喧賓奪主之下,讓她有口難開,徹底淪為下風。
這一哭,又是傷心又是憤怒,將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在了眼淚上,再也顧不得曹家大小姐的顏麵了。
又一次見得曹子寧哭泣,秦陽的一顆心都快要碎掉了。
他今晚過來,可是為了做快樂事的,這接二連三的把人被惹哭了,都算個什麽事啊?
秦陽又是頭疼又是煩悶,訕訕的說道:“子衿,你別哭了成不成?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人最是心軟了,你再哭下去,我那裏都要軟~掉了。”
“好了,別哭了行不行?你要是實在生氣,就打我一頓好了,我保證絕不還手,就算是你把我打死了也絕不還手,不過我告訴你,你最好還是手下留情一點,不然年紀輕輕就做了寡婦,那可不好了。”
連安慰人都是如此的可恨,曹子寧恨不能從秦陽身上撕下一層皮來,一抬手,就真的打在了秦陽的胸口。
見秦陽果真不還手,曹子寧緊接著又是一拳,然後情緒再次崩潰,一頓亂拳,通通落在秦陽的身上。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惱恨,盡皆通過這一拳又一拳,發泄出來,曹子寧可不會跟秦陽客氣什麽的,打起來毫不手軟,拳拳到肉,隻恨自己力氣太小,不能一拳就將秦陽給打死。
曹子寧雖然打的很用力,但這樣的力道對秦陽而言,無異於撓癢癢,隻是曹子寧那咬牙切齒的模樣,還是小小的嚇了他一跳,無語的說道:“子衿,你真的打啊,你這可是謀殺親夫。”
“王八蛋,我就是要謀殺你!”曹子衿打了一頓亂拳,猶自不解氣,撐起身體猛的撲到秦陽的身上,張開嘴,用力咬在了秦陽的脖子上。
“嘶……”的一聲,秦陽倒吸一口冷氣,震驚於曹子寧的暴~力程度,卻是一動不敢動,唯恐一不小心崩掉了她的牙齒。
“你輕點,輕一點,疼死我了。”秦陽連連求饒道。
曹子寧為的就是讓秦陽痛,好報自己被羞辱的一箭之仇,哪會管秦陽叫疼,牙關緊咬,絕不鬆口,直到嘴裏傳來了腥鹹的血腥味的時候,才微微一怔,下意識的鬆開了嘴,呐呐的道:“秦陽,你為什麽不躲?”
秦陽苦笑道:“你都氣成這個樣子了,我要是還躲開,那豈不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了。”
曹子寧並沒有什麽好臉色,冷冷的道:“別以為你這樣子我就原諒你了。”
秦陽拿手摸了摸脖子,說道:“你原諒不原諒我倒沒關係,不過打也打了,咬也咬了,接下來,是不是該做點正經事情了?春宵苦短,要及時行樂啊。”
曹子寧咬了秦陽一口,心中鬱氣稍稍平複,一聽秦陽這話,發覺自己還是太天真了,張嘴又是要咬。
秦陽順勢一把將她被抱住,哭笑不得的說道:“該死的,還咬上癮了不成?你要咬我也可以,不過可不可以換個地方咬,譬如將咬字分開讀,你覺得怎麽樣?”
曹子寧覺得自己都快要被秦陽逼成神經病了,唯恐秦陽當真讓自己那麽咬他,哪裏敢讓秦陽抱住自己,限製自己的自由,在秦陽的懷抱裏,拚命的扭動起來。
秦陽可不敢再被咬上一口,抱著她死不鬆手,曹子寧性情剛烈,寧死也不肯讓秦陽得手,發了瘋一樣的,欲要掙脫秦陽的懷抱,卻是一不小心之下,掙斷了裙子的肩帶,柔軟的衣服,在掙紮之中,順勢滑落,半邊高聳的胸脯,**在了燈光之下。
她裏邊的貼身內衣,早已被掙紮的歪到一旁,裙子落下之後,半邊高聳的胸脯,其上一顆粉紅色的葡萄,尤為刺眼。
曹子寧頓時大羞,慌亂的扯了裙子要將自己的露點給遮住,可慌亂之下,手忙腳亂的,非但沒能遮住那一點,反而撕拉一聲,整件裙子,全被撕開了,上半身,悉數暴露於秦陽的眼前。
而秦陽在曹子寧的摩擦之下,欲~火也是漸漸高升,這時見曹子寧主動將自己的衣服剝開,不由認為曹子寧是故意這麽做的,再也無法想更多,一張嘴,就是噙~住了其中的一顆葡萄。
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奇妙感覺,瞬間席卷全身,讓曹子寧的腦海裏出現了一片空白,酥麻軟癢,那掙紮的動作,不知不覺就停了下來。
隻是很快,曹子寧就驚醒過來,欲要再次將秦陽給推開,可是她此時渾身一片酥軟,根本就提不起任何的力氣,就算是想要做點什麽事情,那也是有心無力,隻得被動的接受著秦陽的侵犯。
心頭的情緒,此刻是複雜到了極點,她瞪大眼睛看著秦陽,悲涼的想著,難不成今晚就是自己的劫數?自己真要被秦陽一口給吃掉不成?
秦陽哪裏知道曹子寧的想法,吻了一會,他慢慢的將曹子寧推倒在沙發上,三下五除二,將她身上撕爛的裙子連同貼身衣物徹底撕開,而後,麻利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褲,緩緩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感受著大腿~根~部危險逼來,曹子寧驚的一聲大叫,用盡身上最後一點力氣,雙腿緊緊閉合在一起,死也不能讓秦陽得手了。
都到了這種田地,秦陽反倒是不著急了,尋著曹子寧的紅唇,慢慢吻著,雙手在她光潔的嬌軀上,四下探尋摩挲。
曹子寧隻覺得身體敏感難當,飄飄然不知何物,那身體,竟是在秦陽的帶領之下,毫無意識的動了起來,起起伏伏的,渾然是在配合著秦陽的動作。
秦陽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成就感油然而生,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寶貝兒,準備好了沒?我這就進來了。”
曹子寧咬著紅唇,臉上的情緒既是茫然又是羞怯,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回話,她心中清楚,就算是說沒準備好,此刻箭在弦上,秦陽也不可能會放過她了。
喉嚨幹幹的,吞咽了一口唾液,曹子寧說道:“秦陽,我真的不是,我是子衿……”
她本要說我是子衿的姐姐,話才說到這裏,秦陽又是用嘴巴堵住了她的聲音,含糊不清的說道:“小傻瓜,我當然知道你是子衿,若你不是子衿,我又怎麽會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
說著話,秦陽在心裏默默加了一句,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隨便起來就不是人。
“唔……唔……”曹子寧的聲音被秦陽吻的吞了進去,轉變成了一聲一聲的呻吟,曹子寧這時連說話的心思都沒有了,如同木頭一般的被秦陽吻著。
秦陽吻了一會,抱怨的說道:“寶貝兒,主動點,拿出你的熱情來。”
曹子寧又是被氣著了,她都這樣子了,這該死的家夥居然還讓她熱情一點,當她是淫~娃~蕩~婦了嗎?
且不說她在這種事情上本就毫無經驗,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主動,就算是有,那也萬萬不可能在這禽獸麵前熱情。
“你做夢!”曹子寧擠出了一絲聲音說道。
秦陽嗬嗬一笑,愛憐的吻了吻她的臉頰,說道:“子衿,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麽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一點,實在是太可愛了。你說,你怎麽能這麽可愛呢,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曹子寧無語望蒼天,再一次肯定這男人絕對是個變態,不然怎麽會有這麽特殊的嗜好?
“秦陽,你喜歡我,我可一點都不喜歡你,你最好是搞清楚了,今晚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強迫我的。”曹子寧說道。
秦陽用力點頭,好笑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強迫你的,其實你一點都不舒服,對不對?”
曹子寧又是要哭了,恨恨的道:“你少在這裏得了便宜還賣乖,真當我好欺負嗎?”
“我可沒覺得你好欺負,你都不知道為了馴服你這匹胭脂烈馬,費了我多大的力氣,要不是我精力旺盛,還真擔心一會滿足不了你。”秦陽苦笑道。
他這話說的真心實意,如果說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調情的話,那麽,這調情也實在是太費力氣了,若不是他天賦異稟,換做其它男人的話,隻怕是早就失去了性~致,哪裏還能保持一戰之力?
“馴服?你這話倒是說的有意思,難道在你看來,我們女人都是活該被男人征服的嗎?”曹子寧不滿的道。
秦陽曖昧輕笑,說道:“男人征服天下,從征服女人開始,女人征服男人進而征服天下,這麽淺顯的道理,你難道會不懂?”
曹子寧默然,這道理,她當然懂。
但是,懂,並不表示自己要變成被征服的對象,而且,還是在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下,暗歎了一口氣,曹子寧說道:“秦陽,我是真的有話要跟你說,你之前三番兩次打斷了我的話,我也不怪你,畢竟這事我也有錯,若不是我存心隱瞞,也不會鬧出這麽大的誤會。”
秦陽笑笑,說道:“情侶之間,哪裏有什麽誤會不誤會的,你這話說的過了,放心吧,我說了不怪你,就不會怪你的,我可不是那麽小氣的男人。”
曹子寧聽著這調皮的話,想笑,卻又笑不出來,說道:“但願你一會知道真相之後還笑的出來,現在說這話,太早了點。”
秦陽一隻手撫摸著她光潔的嬌軀,嘴唇,沿著她玲瓏起伏的曲線,一點一點的品嚐著,說道:“真相是什麽?你該不會想說你已經嫁人了?或者說,你懷了我的孩子?不過不應該啊,你若是真嫁人了,又如何會邀請我見麵?至於孩子什麽的,那就更不可能了。”
曹子寧目光看著天花板,眼底深處,暗藏著淡淡的悲傷,說道:“其實我不是曹子衿。”
“你不是?”秦陽哈哈大笑起來,都快笑出眼淚來了,伸手用力在她的胸部摸了一把,樂不可支的說道:“子衿,你別逗了成不成?這玩笑可是一點都不好笑。”
曹子寧拚著舍掉最後的羞恥,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為的就是讓秦陽認清楚一個事實,不要把自己睡了之後,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可一聽秦陽這話,曹子寧就是抑鬱了,怒聲道:“我真不是曹子衿,我是曹子寧,曹子衿的姐姐。”
“乖,醒醒,別再演戲了,乖乖寶貝,難道你不知道,演戲這種事情,一次兩次有趣,三次四次,就很無聊了嗎?”秦陽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怪笑道。
“我沒有演戲!”曹子寧這時哪裏還會沒意識到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的確,她這個時候,就算是說自己不是曹子衿,那也是百口莫辯了,根本就找不到合適的證據,證明自己不是曹子衿。
“怎麽辦?”曹子寧腦海飛速運轉,陷入了茫然無措的境地。
秦陽覺得曹子寧的話相當有趣,暗暗想著這女人真是演戲演的走火入魔了,這可不是什麽好現象。
而他此刻,也是忍耐到了一個極致,也根本無從去細想曹子寧為何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
用力一分曹子寧的雙腿,挺身一刺,便是惡狠狠的刺了進去。
啊———
秦陽滿足的喊叫出聲,曹子寧的身體猛的顫栗蜷縮,雙腿控製不住的往外蹬出,喉嚨深處,也是發出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