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被秦陽強勢霸道的抱到沙發上,已然讓曹子寧驚駭欲死的話,這一發現,則是幾乎讓她魂飛魄散,都不敢置信自己會變得如此隨便。也是瞬間明白,秦陽為何會在她的一再拒絕之下,還會做出這等事情,雖然這方麵,也有秦陽色欲熏心的原因,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拒絕的不夠徹底,給了秦陽一種欲拒還迎的錯覺。

想著此點,曹子寧都恨不能咬舌自盡算了,她這輩子,從來就沒有做過這麽丟臉的事情。

隻是此時,不說咬舌自盡,連那舌頭,都不受她的控製了。

曹子寧悲憤的看著秦陽,眼神空洞而蒼白,委屈的好想好想哭,隻是連哭也哭不出來,隻能在秦陽的肆意吮吸之下,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又一聲,無法控製的嚶嚀之聲。

秦陽此時占據了絕對的主動權,品嚐到了許久沒能吃到的美味,早就被迷的分不清楚東西南北,哪裏知道曹子寧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他一邊吻著曹子寧,雙手也不落下,肆意在她身上遊走起來,感受著女人柔軟而豐腴的嬌軀,那情~欲更是一路高漲,恨不能立即一口氣將她吃進肚子裏。

曹子寧被秦陽摸的嬌軀亂顫,渾身上下,無一處能自在,那悲憤的眼神,變得如利劍一般的銳利,隻可惜這殺傷力對秦陽而言,根本就毫無影響。

曹子寧性情表麵溫婉,實則剛烈之極,極有原則,不然也不可能如此年紀,還保持著處子之身,此時被侵犯,無論如何都不甘心思束手待斃,平白便宜了秦陽這個禽獸。

被壓製住的身體無法動彈,她的頭部,則是不停的晃動起來,欲要分開秦陽那該死的嘴,給自己一口喘氣的機會,好將自己的身份開誠布公的說出來。

她就不信了,一旦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秦陽還敢如此肆無忌憚。

但這樣的掙紮實在是太過無力,任她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讓秦陽暫停一秒鍾,秦陽的那張嘴,好似有磁性一般,死死的貼著她的唇,怎麽都分不開。

心裏憋著一肚子的話和一肚子的氣,偏偏無從發泄,曹子寧心中一片悲涼,悲憤委屈交加,那眼角的淚水,終究是緩緩滑落。

秦陽十八般武藝全上,為的就是一舉征服曹子衿,不給她繼續演戲的機會,是以雖然感受到了小女人的不滿和怨氣,也沒當一回事。

在她看來,曹子衿是極有性格的女人,本身就是相當的難伺候,又是被他冷落了這麽久,要是不賣力一點的話,指不定彼此之間會產生什麽樣的隔閡,若真那般,就得不償失了。

而再強硬的女人,到了床上,坦誠相對之後,都會變成柔軟起來,正是抱有這種想法,秦陽表現的很賣力,賣力的甚至有點用力過度了。

直到一隻手,沾到了一點晶瑩的淚液,秦陽這才微微一怔,迷惑的抬起頭來,這一抬頭,就是看到曹子寧睜大兩隻眼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眼角淚光瑩瑩,活生生就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梨花帶雨,暗自垂淚,說不出的惹人憐惜。

見著這樣的曹子寧,秦陽心中一個咯噔,暗想該不會是玩過火了吧?

秦陽心中生出無限的憐惜,忙的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淚水,柔憐的說道:“子衿,你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就哭了?”

他的聲音溫柔的不像話,和之前的強勢掠奪截然不同,曹子寧無聲無息的哭泣著,聽著這話,心中明明是恨透了他,卻還是悄然一軟。

隻是一想著這話是對曹子衿說的,而不是對自己說的,秦陽的溫柔,也隻會對曹子衿溫柔,對自己,則是恬不知恥的羞辱。

那心中的恨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還增加了幾分,她費力的抽出一隻手,用力拍開秦陽擦拭眼淚的手,大吼道:“秦陽,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可憐,你給我滾。”

秦陽訕訕說道:“事情還沒做完,你就叫我滾,也太絕情了!”

這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曹子寧的聲音抬的更好了些,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吼道:“給我滾!”

秦陽憐著她寵著她,可不表示他自己毫無脾氣,曹子衿今晚這般別扭玩鬧,早就讓他心中極度不滿,覺得她太過傲嬌,實在是欠收拾。

眼神轉冷,秦陽猛喝道:“這麽大聲音做什麽,莫不是你真以為我收拾你不得不成?你看看你自己這個樣子,像什麽話,搞的老子真的是在強~奸你似的。”

猛然聽到秦陽壓低了聲音的吼聲,曹子寧一時間被震住了。

她沒想到秦陽會衝自己發火,或者說,沒想到秦陽此人無恥到了這種程度。

明明是他自己做錯了事情,竟然將所有的錯誤,都怪罪到她的頭上,責罵她別扭,無理取鬧!

偏生,他說的那麽理所當然,正兒八經的,好似,還真的是她錯了一般,不僅如此,她竟然在刹那間,產生了一種愧疚的情緒,差點恍恍惚惚的,以為真是自己出了問題。

這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男人?

該死,簡直是罪該萬死。

曹子寧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喘著粗氣,咬著貝齒看著秦陽,大喝道:“秦陽,你這個王八蛋,我跟你拚了!”

揮起拳頭就朝秦陽的臉上砸去,不砸死秦陽,她也不想活了。

“拚……拚你個頭啊……”秦陽無語的低罵了一句,趁著曹子寧襲擊自己的瞬間,一把抓住曹子寧的手臂,歎了口氣,說道:“子衿,老實說,今晚的事情的確我做的不太對,是我太猴急了,疏於考慮你的感受,但你就沒有反省過自己嗎?要不是你要這麽玩鬧,我又怎麽會如此強迫你!所以說,就算是錯,你我都錯了對不對?你又何必如此要死要活呢?”

“少說這些風涼話,就是你強迫我的。”曹子寧哪裏聽的進去秦陽的話,用力掙紮起來。

看著曹子寧如此模樣,秦陽心中又是怪異又是刺激,這女人實在是太有性格了,明明都已經和自己發生過那種事情,還裝的跟貞潔烈女似的,莫不是真以為自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不成?

他心中有氣,可是顧不得那麽多了,今晚曹子衿給他吃他會吃,不給他吃,他還是要吃,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很多事情,可是由不得她任性了。

曹子寧掙紮,他也動了起來,雙手覆蓋在她的胸部上,用力揉捏起來。

即便是隔著兩層衣裳,秦陽都能夠感受到那抹驚人的彈性,不用完全脫掉衣服,也能夠知曉那尺寸是如何的驚人。

雖然之前也被秦陽摸過,但這麽用力的侵犯,還是讓曹子寧驚慌欲死,心髒差點要從胸腔裏蹦出來,她的身體如同一條泥鰍一般,不停的在秦陽的身下扭來扭去。

秦陽被她搞的惱火不已,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劈頭蓋臉的怒吼:“曹子衿,你是瘋了不成?再鬧下去,老子把你給撕了。”

曹子寧可不是曹子衿,不過對於秦陽是否會把自己給撕了,她深信不疑,秦陽這禽獸連這種強~奸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那還有什麽事情都做不出來的?

秦陽在玩火,強迫著她一起玩,她不願意玩,但眼下這情況,秦陽一點選擇都沒給她。

曹子寧這輩子雖然經受過一些挫折,但哪曾經曆過這樣的事情,被秦陽一打一罵,就是失了心神。

尤其是秦陽說這話的時候,一臉正色,伊然是占據了道德的製高點的模樣,更是將曹子寧唬的一愣的,本是打算尋著機會就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的,一時間,那話竟再度卡在喉嚨裏。

隻是神態依舊倨傲,決不妥協。

秦陽看她終於老實了些,這才稍稍鬆了口氣,臉色也好看了不少,緩緩說道:“子衿,我好不容易來一趟嶺南,更是好不容易才見到你,你說其樂融融多好,好端端的弄出這麽些破事,你掃興,我也掃興,這又何必呢?”

曹子寧冷冷的笑,你不是掃興,應該是掃性吧。

但心裏一想也是如此,如若今天來的不是她而是曹子衿的話,隻怕二人早已天雷勾動地火,做那苟且之事了。

但她終究不是曹子衿,也未曾想過要和秦陽發生什麽關係,秦陽這話的效果,就是打了一個折扣,打一折還不止。

不過秦陽能夠靜下心來說話,也是終歸讓曹子寧稍稍安心,輕吸了一口氣,曹子寧說道:“秦陽,如果我說今晚的事情是個誤會,你信嗎?”

秦陽滿腦子想著的都是怎麽將曹子衿給吃掉,並未注意到她臉色頗有些怪異,咧嘴笑道:“這才乖嘛,本來就是個誤會,何必鬧的你死我活的。既然是個誤會,那你就別鬧了,我們好好的,把事情給做了吧。”

秦陽三句話不離本行,依舊是禽獸的作態,曹子寧氣不打一處就來,咬牙說道:“秦陽,你休要說這些廢話,我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秦陽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很是認同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一個矯情的女人,隻是故意跟我鬧著玩而已,我不會生你的氣的。”

曹子寧目瞪口呆,再次咬牙說道:“我真不是……”

秦陽點頭的動作加快了些,柔聲說道:“乖乖寶貝,我真的知道你不是,難道你是什麽人我還會不清楚?我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呢?我就知道你不是見異思遷。”

曹子寧都要哭了,心中暗罵你不搶話會死啊,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又一次說道:“秦陽,你別插話,我真不是……”

話還沒落音,就聽啪的一聲,秦陽又是一個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一臉不爽的說道:“該死的女人,我都說了我相信你了,你今天的廢話怎麽這麽多,簡直要氣死我了。”

曹子寧說了三次,都沒辦法說完整一句話,更不用說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心頭一酸,那眼淚,就真的落了下來,直哭成了一個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