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是會來,除了朱若砂還是處女這個問題讓秦陽稍稍有點意外之外,這個打扮的跟火雞一樣騷包的家夥的一舉一動,他是毫不意外!
“跪下或者躺下,二選一,你選!”秦陽眼神微變,眼中閃過一抹犀利的冷芒。
他本不想動手,更不想被朱若砂利用,偏偏有人以為他是軟柿子要上來捏一捏,這讓他無奈的很。
莊銳聽的這話,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來:“你瘋了是嗎?你算個什麽東西,竟敢威脅我?”
“你以為是威脅?”秦陽笑了笑,繼而對朱若砂哦說道:“剛才的酒好像沒喝完吧,要不,你再請我喝一杯?”
朱若砂早就等著這句話了,聞之麵色一喜,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求之不得!”
“那就下車吧。”秦陽不是受虐狂,這麽一輛被砸的七零八落的車子,也實在是不太好看。
他率先下車,然後紳士的給朱若砂拉開車門,這個舉動,無疑讓朱若砂有點受寵若驚,她看了看秦陽一眼,會心一笑,下意識的抱住了秦陽的手臂,一起往金沙飯店走去。
被無視掉的莊銳很惱火,真他媽~的一對狗男女,死到臨頭了還敢當著他的麵打情罵俏。
“你他媽~的不是說要讓我跪下或者躺下嗎?給老子站住!”莊銳怒聲大吼!
“哦?好像還有隻蒼蠅沒有解決!”秦陽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撩起朱若砂額前的一縷長發,擦掉她眉角的一滴雨水,笑道:“要不,你去門口等等我?”
朱若砂很聽話,乖乖點頭,朝金沙飯店門口走去,若不是知道她身份的人,一定會以為她真是一個柔弱好欺的小女人。
濕身的朱若砂,無疑更具女人魅力,也更惹火,秦書白本就對她極感興趣,這時自然是不會放過大飽眼福的機會。
華允文也是覺得這女人實在是個妖精,太能要人命了,他盯著朱若砂看了好幾眼,欲要轉過頭去的時候,卻是瞥見那薄若透明的襯衫之下,鎖骨之上的一隻黑色蝴蝶。
然後,華允文的臉色就變了!
……
……
世上的事情有的時候就是如此簡單,你要是懦弱的一再後退,對方就會緊跟著你接二連三的扇你嘴巴子,直到你承認自己是孫子;但如若你上前一步的話,對方反倒是會退後一步,你再強勢一點,說不定對方就成了你的孫子。
眼下的莊銳,就是這種狀態。
當秦陽走向他的時候,他隻覺得秦陽不過是一個不識好歹有點熱血衝動的文藝小青年,畢竟這年頭,隻有文藝青年才會傻~逼到做出英雄救美的事情來。
但是當秦陽一腳揣翻一個黑衣壯漢,並一拳打爆另外一人的眼球之後,莊銳又是覺得,這家夥原來是個帶有文藝氣質的保鏢,身手不錯。
等到他帶來的六個黑衣壯漢全部被秦陽打的跟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而秦陽站在他麵前的時候,莊銳這才臉色大變,驚慌失措。
這一刻,秦陽氣質又是一變,宛若殺神!
“你剛才提醒我了,不如這樣,我再給你選擇一次,跪下,或者,躺下!”秦陽咧嘴笑了笑。
“做夢!”莊銳咬牙說道。
“那好,你躺下吧!”秦陽出手了。
華允文的色變和秦陽出手,幾乎在同一時間,等到華允文意識到事情要變糟,想要叫莊銳回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然後,華允文視線所及,莊銳宛如一條死狗一樣,劃過一道高高拋起的拋物線,砸在旁邊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上。
幹脆利落,一擊即中!這是華允文唯一的想法。
劇烈的撞擊聲,吸引了秦書白的注意力,秦書白好不容易從朱若砂身上移開視線,朝門外看一眼,看到那些躺在地上的黑衣壯漢,看到砸在他的車子上昏死過去的莊銳,他的臉色,也是陡然一變,變得無比僵冷!
如若說剛才的莊銳是一條瘋狗的話,那麽現在的他,則是變成了一條死狗。
瘋狗能咬人,死狗自然不能。
看著被砸的凹陷進去的保時捷,秦陽又是笑了,他轉身,朝飯店門口走來。
震撼性的一幕,令的三個女人花容失色,秦書白和華允文,也是久久沒能回過神來,直到秦陽出現在飯店門口,秦書白身後那個長相普通的青年倏然上前一步的時候,秦書白這才凝神,望向秦陽。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秦書白不悅的說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秦陽冷冷一笑。
秦對秦,秦不見秦,二秦相見,必有火花。
長相普通的青年,順勢再進一步,半邊身子攔在秦書白的麵前,剛才秦陽出手,隻有他一個人,看的清清楚楚。
這個男人,很危險!
“平安,退下!”秦書白不認為秦陽敢對他出手,他轉而對秦陽說道:“你剛才打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秦陽笑著指了指自己。
“我不知道。”秦書白搖頭。
“剛好,我也不知道。”秦陽笑眯眯的回話,模樣有點白癡。
“你玩我?”秦書白臉色又是一變。
“恭喜你,答對了!”
“平安!”
話音落,一道人影,飛快的朝秦陽撞來。
秦陽一腳跨前一步,肩部微側,成掎角之勢,反向朝人影撞去。
“砰”的一聲之後,是一聲悶哼的聲音。
叫平安的青年男人被撞的後退幾步,嘴角溢血,雙腳微微岔開,保持一個不丁不八的姿勢,隨時準備再次出手。
秦陽站立不動,雲淡風輕。
他笑眯眯的看著秦書白:“要不,我們也試試!”
秦書白要吐血,這家夥現在是來扇臉了?
他自然不敢和秦陽動手,更是清楚平安的實力,秦陽一撞之下,能讓平安受傷,高下之別,顯而易見。
“你到底是誰?”秦書白怒了。
“你都沒告訴我你是誰,憑什麽讓我告訴你我是誰?”秦陽則是很生氣,難道自己看上去就那麽沒身份?什麽小狗小貓都敢在自己麵前咋咋呼呼了?
“我不管你是誰,但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秦書白咬牙道。
“剛好,我的意思也是這樣!”秦陽不在意的笑了笑,問朱若砂:“你的那個保鏢,還能站起來嗎?能站起來的話,就讓他過去將保時捷給砸了,那輛車顏色太沉重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買的,看的晦氣,我不喜歡!”
“我可以叫別人來砸!”朱若砂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做什麽,她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有兩個人衝向保時捷,砸了起來。
很黃很暴力,一輛價值數百萬的保時捷,不出一會,就被砸成了一堆廢鐵,連修都沒辦法修了,比秦陽的奧迪還要慘!
保時捷是秦書白從杭州開過來的,掛著杭州地方的軍牌,平素別的車子見了都要繞道走,秦陽說砸就砸了,這如何讓他好受。
“你想死了是嗎?”咬著牙,秦書白的臉一點都不白了,滿臉鐵青。
“車子是你的?”秦陽笑著反問。
“沒錯!”
“那就更要砸了,告訴他們,再砸一遍!”秦陽示意道。
打人要打臉,更要打到痛處,這向來是秦陽最擅長的。
劈裏啪啦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直到銀灰色的保時捷爛的不能再爛了,那兩個砸車的人,這才退到了一旁。
秦書白模樣陰狠,死死的盯著秦陽,氣的差點吐血。
囂張狂妄,赤~裸裸的打臉!
秦書白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麽一天,而且,還是被一個無名小卒如此打臉!
“平安!”他咬牙再次命令。
這一次,沒等那個叫平安的青年出手,秦陽就動了。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秦陽一腳跨出去,腰身一扭,身子扭過一個誇張的弧度,抬起一腳,平直狠實的踹了出去。
腳對腳。
“砰”的一聲沉悶的悶哼聲響起,秦陽人影再度逼近,又是一腳。
“噗通”一聲,倒地的聲音響起,叫平安的青年雙手捂著胯部,癱軟在地上苦苦呻~吟。
秦書白和華允文目瞪口呆,他們沒有想到秦陽會這麽強勢,或者,平安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兩腳,就被人踹成了軟腳蝦。
朱若砂嘴唇微微張開,看秦陽一眼,極度無語。
這家夥,太沒高手的風範了,怎麽能踹人家那裏呢,這不是要斷人家子孫的嗎?
不過為何,心裏會有竊竊的喜悅之感,難道自己骨子裏,也有著這般流氓的一麵不成?
至於其他三個女人,此時基本上已經被嚇個半死,再也無一人敢輕視秦陽。
這個男人下手太陰狠太歹毒,誰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打女人!
他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