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這不是最動聽的情話,這樣的話,也不應該從一個女人的嘴裏說出來。

傳統的觀念而言,在男女關係上,男方總是占據主動一方的,隻是,身體和心,都已經屬於這個男人了,所謂的矜持,又有什麽意義?

是的,在這一刻,施焰焰的心防,終於被秦陽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徹底衝潰。

她說著這話的時候,聲音是顫抖的,但表情,是那樣的堅定和神聖。

這是一種宣誓,宣誓她是秦陽的女人,宣誓秦陽是她的男人!

這不是多麽有力量的一句話,卻是直接衝擊秦陽的心扉,使得秦陽心中柔軟一片。

但他並沒有接著施焰焰的這句話往下說,在這種時候,話語,是最為無力也最不需要的東西。

是以,秦陽很直接的,一把將施焰焰摟在了懷中,尋著她的紅唇,吻了上去。

“你還沒漱口。”施焰焰支支吾吾的說道。

秦陽搖搖頭,不讓她去在意那些有的沒的,深情的吻了上去,哪裏知道他才投入進去,就聽施焰焰又是一聲嬌喝:“秦陽,你別動。”

“做什麽?”秦陽覺得莫名其妙。

“躺下。”施焰焰命令道。

秦陽呆呆的看著施焰焰,不明白她要玩什麽花樣,卻還是順勢躺下了。

施焰焰看著秦陽呆呆傻傻的樣子,撲哧一笑,說道:“是不是覺得這樣子很怪異?”

秦陽點頭道:“是有點,最主要的是,我不明白你要做什麽。”

“欺負你。”施焰焰抿嘴說了一句,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趴在秦陽的身上,吻了上去。

“欺負我?”秦陽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來。

然而,很快,秦陽就是發覺,原來偶爾被人欺負一次,是這樣的享受。

施焰焰的舌頭,沿著秦陽的側臉,緩緩的下滑,在他的胸前打著小圈圈,她並不擅長做這樣的事情,但正因為生疏,反而給人一種莫名的刺激。

“你沒事吧?”秦陽忍不住問道。

“你不喜歡?”施焰焰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隻是有點理解不能,你知道的,這種事情,向來都是男人來做的。”秦陽說道。

“我不認為一定要讓男人來做,我們女人也能做的很好的不是嗎?”施焰焰反問了一句,嘴上的動作不停,笨拙的在秦陽的身上吻來吻去。

秦陽被施焰焰挑撥的欲死欲活,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又哪裏會知道,一個女人一旦打開了心扉,褪去了嬌羞,徹底投入一個男人的懷抱,會變得多麽勇敢,多麽大膽。

更何況,施焰焰本就不是一個膽小的女人。

很快,秦陽就覺得自己有點不行了,這女人,真是能要了他的老命啊。

“我覺得還是我來吧。”秦陽輕吸著氣說道。

“是我做的不好嗎?”施焰焰幽幽的說道。

“當然不是。”秦陽咬了咬牙,說道:“就是因為你做的太好了,所以……”

“所以什麽?”施焰焰拿手撥弄著他的命~根~子,言笑晏晏的問道。

秦陽便是不敢說話了,要是一不小心說錯了話,被這女人掰斷了命~根~子,他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沒什麽。”秦陽呐呐的道。

“我也覺得自己做的挺好的,而且,你們男人,最喜歡製服誘惑的不是嗎?”施焰焰說道。

似乎想要讓秦陽看個清楚明白,她故意直起了腰,挺了挺胸脯……因為施焰焰的過分主動,秦陽還真沒注意到這些,這時一看,差點沒流出鼻血來。

老天,還真是製服誘惑。

“不喜歡?”施焰焰皺起了眉頭,不悅的問道。

“呃……”秦陽費力的吞了口唾液,說道:“喜歡的發狂了。”

“那你怎麽不發狂呢?”施焰焰癡癡笑了起來。

真是該死啊。

秦陽內心深處吼了一句,是真的受不了了,一個翻身,將施焰焰壓在了身下,說道:“你是在故意刺激我對不對?”

“我沒有。”施焰焰拒不承認。

“那你剛才在做什麽?”秦陽眼睛都變紅了。

施焰焰咯咯笑道:“就是想看看你是什麽反應?”

“那現在,滿意了吧?”秦陽咬牙說道。

“不滿意,一點都不滿意。”施焰焰笑幾聲,用力一把將秦陽推開,朝客廳方向跑去,秦陽下床去追,這才意識到自己什麽都沒穿,無奈苦笑,隻得先拿衣服穿好,這才悠悠出了門去。

進去客廳,就聽到廚房裏發出叮當叮當的脆響,秦陽過去一看,見著施焰焰身上圍著圍裙,正在做早餐。

秦陽微微一笑,轉身去浴室洗臉漱口。

到這時,才注意到施焰焰房間裏的格局,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大約一百二十平米左右,或許是因為性格使然,裝飾的極為簡單,簡單之中,又極為實用。

從這些點點滴滴中,不難看出來,施焰焰還真是一個沒有浪漫細胞的女人,這也是她剛才偶爾即興浪漫一把,會給秦陽一種很驚悚的感覺。

施焰焰廚藝方麵並不擅長,簡單的煎了兩個蛋,煮了兩碗麵端出來,招呼秦陽說道:“知道你餓了,趕緊來吃吧。”

秦陽笑著走過去,拿起筷子大口吃了兩口,說道:“真看不出來你有這麽賢惠的一麵。”

“是嗎?”施焰焰斜睨他一眼,問道:“是不是後悔了?”

“後悔什麽?”秦陽納悶的問道。

“我不賢惠,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愛生氣,在床上的時候也不溫柔,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女人很討厭嗎?”施焰焰說道。

秦陽上上下下打量她幾眼,說道:“盡管你可能有這樣或那樣的不好,但隻要有一點好就夠了。”

“哪一點?”施焰焰眼前一亮。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你會製服誘惑啊。”

……

今天是周六,施焰焰正常值班,也沒送秦陽,徑直開著車子走了,秦陽則是攔了輛車子回紫金別墅莊園。

因為今天放假的緣故,韓雪和顏可可都起床很晚,秦陽回來的時候二人才剛從樓上下來,頭發蓬鬆淩亂,睡眼惺忪。

“昨晚沒睡好嗎?”秦陽從冰箱裏拿了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隨口問道。

“姐夫,我們昨晚一直在等你回家呢,好晚才睡覺的。”顏可可責怪道。

“等我做什麽?”秦陽心虛的問道。

“當然是等你睡覺咯。”顏可可可愛的翻了個白眼,說道:“快說,你昨晚做什麽去了。”

說完,使勁的給秦陽使眼色,伊然一副要給秦陽打掩護的模樣。

秦陽看的好笑,說道:“昨晚有點事情要處理,我還以為你們早就習慣了,所以就沒打電話過來。”

“是去處理某個女人了吧。”韓雪幽幽說了一句,人影一飄,轉身去了洗手間,留下秦陽幹瞪眼。

顏可可追著進了洗手間,在韓雪耳邊嘀咕道:“你這個笨女人,怎麽能那麽直接就戳穿他呢,你不知道這種行為很傻的嗎?”

“很傻?”韓雪擠著牙膏,冷笑道。

“當然很傻了。”顏可可一邊刷牙,一邊嘟囔不清的說道:“男人就像是小孩,不能用棍子打,要用糖哄的,你這麽讓姐夫沒麵子,他肯定會不喜歡你的。”

韓雪微微一愣,錯愕的問道:“你一個小屁孩,怎麽懂得這些東西。”

顏可可神色鄙夷的說道:“所以說我以前經常叫你多看書的,你還不愛看,現在知道危機感了吧。”

“你懂什麽,少在我麵前胡說八道。”韓雪不愛聽這些。

顏可可吐了一口白沫,說道:“你還裝,再裝下去,你男人就跟別的女人跑了哦。”

韓雪微微一怔。

顏可可嘿嘿笑道:“趕快求我,你求我,我就告訴你怎麽搞定他。”

秦陽並不知曉韓雪和顏可可在洗手間裏的談話,他左右無事,便是回到自己的房間,翻出伏魔佛看了起來。

這一次回宗門的時候,他就這件事情和天女談了談,隻是天女並未多說,隻是讓他自己去感悟。

但雖然如此,秦陽還是從天女的隻言片語中,察覺這尊伏魔佛有點問題。

秦陽坐在床上,手持伏魔佛,集中意念,試圖用自己的意念滲入其中,尋找那種虛無縹緲的聯係,但很快,秦陽就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在他的手指間,他隱隱感覺,有什麽東西在動。

秦陽詫異的睜開眼睛,凝神看去,就是見到伏魔佛的那朵心間蓮花,其中的一瓣花瓣,竟是以一種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在緩緩綻放。

約莫半個小時左右,這瓣花瓣,才徹底的綻放。

這朵蓮花,先前綻放了四瓣半,加上這一瓣,就是五瓣半,已然綻放了一半還多……但這並不是最詭異的,最讓秦陽所不能理解的是,這瓣蓮瓣,早不綻放晚不綻放,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綻放了?

難不成,是和施焰焰有所關聯?

稍一聯想,秦陽就是嚇了一大跳,因為他想起了南喬木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南喬木曾說,蓮生九瓣,瓣瓣大不同,又說,他將會有幾個老婆。

是否,九個老婆,就代表了九瓣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