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點鍾左右,墨綠色的瑪莎拉蒂,在秦陽的駕駛下,一路平緩的,朝著燕京市區方向行駛而去。

他開來的奔馳,在完成最後的使命之後,正式壽終正寢,但手裏拿著一張八千萬的支票,秦陽~根本就不會覺得心疼。

而因為之前的比賽結果太過離奇和震撼的緣故,葉沉魚到現在,都還有點沒能回過神來。

當時在山道上,秦陽以一種難以想象的方式超車的時候,葉沉魚就是覺得無比的震驚,但因為霍宇豪的法拉利領先優勢太過明顯的緣故,她並沒有想到秦陽竟然能夠拿下第一名!

但很顯然,秦陽不僅拿下了,還是以一個如此誇張的優勢拿下。

最主要的是,葉沉魚開車過來的時候,有見過霍宇豪那輛撞的報廢的法拉利,雖然葉沉魚並沒有看到黑色奔馳和法拉利較量的場麵,但也能想到那樣的一幕會是如何的慘烈。

此時,想起被人送到山下,滿臉是血、昏迷不醒的霍宇豪,葉沉魚依舊是沒能消化這樣的一個結果。

她盯著秦陽的側臉看了好一會,幽幽歎了口氣,語氣複雜的說道:“我真沒想到你會贏。”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我早就知道我會贏。”

“你為什麽會這麽自信?”葉沉魚哭笑不得的說道。

“因為我有贏的理由,所以我必須要贏。”秦陽一本正經的樣子。

葉沉魚混跡娛樂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見過,那些人偽善也罷,真惡也罷,但臉上,終究會戴著虛偽的麵具。

但秦陽這樣的男人,連麵具都懶得戴,就那麽原形畢露厚顏無恥的,將自己最為無恥的一麵表現出來,偏偏,他根本就不覺得自己很無恥。

葉沉魚頭疼的揉了揉眉頭,無奈的說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秦陽側過頭,看著葉沉魚那副輕嗔薄怒的動人姿態,陡然覺得,原來這個女人是這麽的美。

安靜的時候有安靜的美,生氣的時候,有生氣的美。

每一個情態都是那麽的美,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

真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啊。

秦陽在心裏感歎了一聲,這才說道:“我很正經啊,不過,我一會之後又會變得不正經了。”

“為什麽?”葉沉魚錯愕的道。

她話音剛落,就是察覺到自己的手被秦陽摸了過去,葉沉魚沒想到秦陽會如此大膽,不由一愣。

趁著她愣住的片刻,秦陽趁機得寸進尺,將她柔軟的小手,一點一點的圈入掌心,輕輕的揉捏起來。

葉沉魚從未被哪個男人如此輕薄過,悄然間,一種怪異的感覺席卷起身,她見著秦陽那張笑眯眯的臉,有些無語,急忙掙紮的要縮回手。

秦陽哪裏會給她掙脫的機會,假裝生氣的說道:“你該不會是忘記和我說的那些話了吧?”

葉沉魚自然記得,因為記得,所以才更是難堪。

掙紮了一下,見掙脫不開,葉沉魚便是不動了,嬌怨的說道:“你就不能想想別的事情?你這次讓霍宇豪吃了這麽大的虧,他又哪裏會如此善罷甘休?”

秦陽聳了聳肩,隨意說道:“如果我說他想要送我去死,你會不會覺得意外?”

葉沉魚微微一怔,說道:“真的?”

秦陽輕輕點頭,悄無聲息的將車子在路邊停下,他轉過身來,望著葉沉魚的那張俏臉說道:“所以說起來,我沒送他去死,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他一邊說著話,手上一邊不停的做著小動作,葉沉魚無法適應他的節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反應,卻見秦陽忽然湊了過來,低頭在她的脖子間深深嗅了一口氣。

葉沉魚頓時渾身僵硬,秦陽卻是死皮賴臉的說道:“真香!我的魂都要飛了!”

葉沉魚俏臉爆紅,喉嚨幹澀的說道:“秦陽,你最好是不要亂來,不然我答應你的那些事情,可是不作數的。”

秦陽一副我早就明白的樣子說道:“我就知道你們女人習慣性的口是心非,所以呢,作為男人,我還是主動點的好。”

“你就不怕雞飛蛋打?你要弄清楚,你現在還沒為我爺爺治好他的病,我是不可能答應你什麽的!”雖然心情極為緊張,葉沉魚說話的語調卻依然平穩,凜然不可侵犯。

秦陽笑嘻嘻的說道:“我明天就過去為你爺爺治病,這是很簡單的事情,不過也到了收取利息的時候了。”

葉沉魚鎮定的說道:“你最好是別說的太滿了,爺爺的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

“我知道,我知道。”秦陽說著,忽然手指插入葉沉魚的大腿下方,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葉沉魚嚇一大跳,急忙掙紮,還來不及阻止,她的身子,就緊緊的貼在了秦陽的胸口,葉沉魚本能的掙紮了兩下,羞憤欲死。

“秦陽,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子嗎?你要是對我用強,我根本沒辦法阻止,但你要清楚,這樣子一來,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麽關係了!”葉沉魚眉目肅然的說道。

秦陽聽的心頭微凜,但他自然不會如此善罷甘休,輕輕搖了搖頭,尋著葉沉魚的紅唇,便是吻了上去。

四瓣相接的瞬間,感受到葉沉魚略顯冰涼的紅唇的粉嫩香氣,秦陽就是頭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迫不及待的貼吻上去。

葉沉魚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她並未激烈掙紮,而是秀眉緊蹙,貝齒拚命的咬著嘴唇,不讓秦陽有絲毫得手的機會。

秦陽也不放棄,轉移陣地去吻她的臉。

葉沉魚何曾和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過,此時呼吸間,全部都是秦陽身上的氣息,這讓她在怪異的同時,又是倍感難以忍受。

好一會,她才說道:“夠了嗎?”

“還沒到一分鍾。”秦陽含糊的回應了一聲,繼續親吻。

他的唇,再次侵襲住葉沉魚的紅唇,雙手也不歇著,隔著衣裳,攀上葉沉魚胸前的高聳。

葉沉魚嚇一大跳,嘴裏不自覺的發出一聲淺淺的嚶嚀之聲,旋即便是正色道:“秦陽,你最好是給我住手,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秦陽哪裏會這麽容易住手,他的手,隔著衣裳,感受著葉沉魚胸前兩團粉嫩的彈性,不斷的讓那兩團在指尖變幻著形狀。

葉沉魚從未經曆過此事,哪裏禁得起秦陽的挑逗,嘴唇下意識的睜開,就要義正言辭的訓斥幾句,秦陽卻是趁機舌頭滑入,濕吻起來。

在舌頭被攪動的瞬間,葉沉魚頓感熱血直湧入頭頂,她的大腦一片眩暈,幾乎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隻是雙手使勁的掐住秦陽的後背,身體繃的緊緊的,分離的拉拉扯扯。

她舌頭僵直的不懂回應,自然沒有絲毫的情趣可言,就像是一塊木頭。

不過即便是一塊木頭,這種強行占有,依舊給秦陽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刺激。

“秦陽,你……停下啊……停下!”葉沉魚試圖閉上嘴巴,可根本就沒有機會,她死死的忍耐著秦陽侵犯之下所帶來的怪異的快感,可那極為辛苦,差點沒讓她崩潰失守。

隻是,她這有氣無力的呢喃,聲音低微的幾乎聽不見,此刻說話的語氣裏,早已沒有平時的冷豔疏離感,一點都不像是舞台上那個凜然不可侵犯的女神,倒像是一個麵對著征服者的弱女子。

這樣的警告,對秦陽而言,自然是毫無殺傷力,反而更是激發了秦陽征服女人的欲望。

葉沉魚不甘心如此沉淪,嘴裏不停的反複念叨著,聲音淒惶而無助,忽然,她的眉角,呈現出一抹自暴自棄的表情,像是把什麽都豁出去了,身體驀然變得滾燙,不再掙紮,不再反抗,任由秦陽為所欲為。

一分鍾。

兩分鍾。

……

足足五分鍾之後,秦陽才戀戀不舍的移開了嘴唇。

但讓秦陽無比驚訝的是,經受了這種侵犯的葉沉魚,臉上的表情居然十分鎮靜,除了臉上的一抹紅潮還沒來得及散去之外,和平常沒什麽兩樣,完全看不出來是被他欺負過的樣子。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秦陽絕對不會相信這世上竟然有這種女人。

“夠了嗎?”葉沉魚清冷的說道。

秦陽很想說沒夠,但話到嘴邊,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

他無奈的聳了聳肩,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葉沉魚的這一句話,讓秦陽覺得毫無成就感,亦是訕訕然。

女神就是女神,即便她本體上就是女人,但她的驕傲,她身上的氣息,綜合成一股凜然之氣,讓人感覺對她做這種事情,有著一種罪該萬死的罪惡感,哪裏有絲毫享受可言。

秦陽有些頭疼的撓了撓頭,說道:“你沒事吧?”

葉沉魚麵無表情的說道:“下車!”

秦陽知道葉沉魚估計是真的生氣了,又是覺得無趣,被迫下了車。

葉沉魚將車門拉上,鎖住,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裳,移動著身子坐到駕駛的位置上,踩下油門便是開走。

秦陽站在路旁哭笑不得,也沒有追上去的意思,好在這裏離市區方向不遠,秦陽就直接跑了起來。

大概十來分鍾之後,秦陽剛上出租車,葉沉魚的短信就發了過來:“明天下午,我去接你!”

秦陽看了看短信,忍不住苦笑著自語道:“葉沉魚啊葉沉魚,你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