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從總理府,到上議院,再到禦京殿,都是吵的不可開交,為的就是這個盛京,現在打不打盛京已經變成戰隊問題了,三楊帶頭,在貴族院召開了緊急事務會議,集合了五十個議員,提出了彈劾議案,要於克敵提前下台,五大家族也不甘示弱,帝都警察廳直接以強奸罪把楊齊丹在帝國銀行當副行長的小兒子給抓了,咱們的施建興陛下現在一句話都沒說,就看他們鬧,結果怎麽樣,現在還不清楚。”

“軍務部對出不出兵也是顧慮重重,先不說上次大敗的影響還沒有消除,軍隊還沒有做好打仗的準備,現在特別戰爭預算還沒有從財政部批下來,連壁不鬆口,於國權連坐飛車出門的燃料錢都沒有,而且這幾年建興陛下對於家幾位的橫行霸道,胡作非為也很不滿,上次盛京失敗,一口氣撤了兩個*,七個*,十幾個少將,算是吧軍務部上下給清洗了一遍,讓於家在在中央軍的勢力大減,軍務部現在也不是於國權一手遮天的地方了。”

於國權是軍務部副部長,軍務部部長帝國元帥於國宇的胞弟,但是現在於國宇年事已高,基本都是在家養老,除了每年的貴族院全體會議的述職,已經很少出來,所以現在於國權以副部長的職務暫理軍務部全部事務。

“這事皇帝不表態肯定不行,下屆貴族院全體會議馬上就要召開,出兵這個事隻要拖到那個時候,那八成就要黃,你也就不用這麽擔心了。”

“嗯。”左京聽了蔣風這些話總算是心情好了一點。

“等於克敵從總理位置上退下來,於家可是要好好修生養息一段時間,不然咱們的上議院恐怕要一下子少三個議席了。”

於家有一位世襲公爵,兩位世襲伯爵,是上議院票數最多的家族,在施建興上位後可以說是權勢滔天,十年前的盛京之戰前可以說是達到了三百年來帝國曆史上權臣所能達到的巔峰,當時帝國財政大臣,軍務大臣,商務大臣,三個最重要的部門就被全部被於家把持,到了今天,雖然勢力大不如前,依然也是帝國五大家族之首。

但是盛極必衰,等下一屆貴族院大會結束,於家除了軍務部,在整個政府行政機構中已經基本失去了自己的位置,這是皇帝刻意打壓的結果,任憑手下一家獨大是那個首腦都不能接受的,同時也有帝國城其他大家族的貢獻,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於家占據了太多的資源,當然讓其他人也很不滿意。

“所以最近於家必須要謹慎行事,出兵盛京,不論勝負,對於家都沒有什麽好處,因此於國權也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完全就是被人硬駕著上去的,他也是出工不出力。”

蔣風回來這麽早也不是為了安慰左京,爬到床上,拿起自己的思維連接器,蔣風準備進入起源,“大班長,你在聖域混的怎麽樣了。”

正躺著還在擔心父親安慰的左京看見蔣風腦袋伸出來,“還行吧,昨天升到了十五級。”

“反正你也閑得無聊,別瞎想了,進起源吧,我都二十多級了。”

“嗯。”現在外麵都快九點了,也不可能在出去,左京現在也是沒有看書的心情,正好砍砍怪,釋放下壓抑的心情。點點頭,左京也拿起了床邊上的思維連接器。

接下來在起源中的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霸王隊以五人隊伍第四名的成績獲得出線資格葉流的五人隊以十二輪比賽全勝的戰績,毫無懸念的一路碾壓出線,十二人隊伍賽也在九輪比賽後拿到光明城的決賽門票。

實際上桑幹的八個十二人團隊賽名額被龍狼聯盟全部包攬,五人賽也包攬了十五個出線隊伍。原因就是突然竄出來的霸王隊砸了陸幽明的場子,讓龍狼沒有一口氣把所有多人賽事出線權全都拿下。

比賽的最後一天,也就是單人賽的預選決賽上,四大職業每一種前八名就可以去光明城,但第一名的不論是榮譽還是獎品的誘惑,都讓每個參賽玩家都鼓足了勁去戰勝對手。

不過這裏麵也有一幕不怎麽和諧的場景發生。這是法師組的二分之一決賽,本輪勝出者就可以獲得爭奪第一名的資格,比賽場上,一名身穿灰色法師袍的少年神情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對手,一個身穿黑色法師袍的少年。

“你準備好了嗎。”黑袍法師握緊緊握著手中拿過的法杖,沒有和對方對視,之前,那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馬上卻要對他做出非常殘忍的事情。

“來吧。”灰袍法師的聲音裏不帶一絲感情,這裏是比賽,不是飯店,不是嘻嘻哈哈的地方,站在這裏,唯一的目標就是擊敗對方,或被對方擊敗,沒有第三條路。

“你真的準備好了?”黑袍法師還是有些猶豫,真的要這樣做嗎,萬一出了什麽事情怎麽辦,這家夥女朋友可不是好惹的,要是知道自己弄傷了她男朋友,那可就是天大的禍事。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你要在不來,我可就不管了。”灰袍法師眉頭比剛才皺的更緊了,顯然對對麵的優柔寡斷很不滿。

但更不滿的底下圍觀的群眾們,

“你們兩個混蛋還打不打了,老子來這不是看你們演言情劇的。”

“快開始,我們還要看下場比賽。”

“退票退票!”

“不打就下去,我上。”

事已至此,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阿江法杖開始黑煙環繞,三個黑武士緩緩現身。但是奇怪的是葉流卻沒有任何反應,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阿江手臂一揮,黑武士們徑直向葉流襲去。

可是麵對沒有任何反抗的葉流,黑武士沒有簡單的把敵人一刀兩段,反而在靠近後速度慢了下來,三個黑武士圍著葉流站了一圈。這種奇怪的行為,讓底下的圍觀的人群也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