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禦墨的手冰涼無比,蘇然然一個機靈,馬上反握回去。
“你的手怎麽會這麽涼?”蘇然然緊張的問道,說著另一個小手就去摸戚禦墨的額頭,發現額頭的感覺也是很清涼的。
“謝天謝地,你終於退sh-ao了。”蘇然然鬆了口氣,緊接著納悶道:“但是就算是你出汗身體也不至於那麽涼啊,會不會有什麽問題啊。”
戚禦墨麵對蘇然然關心的樣子,忍不住眼神開始飄忽,“都已經退sh-ao了,能有什麽問題。”
蘇然然點點頭,“也是。你沒事了實在是太好了,阿墨!”蘇然然開心的抱住戚禦墨。
蘇然然太過高興,抱著戚禦墨的時候忘記他後背還有傷,直接碰到了後背那塊紗布。
戚禦墨硬劍眉微微蹙了一下,就沒有再有多餘的表情,但是蘇然然還是感覺到了他剛剛一瞬間的僵硬,趕緊收回自己的手,手忙腳亂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剛剛碰到你的傷口了,你要不要緊,要不我讓費戊金壇早上就過來給您換一下……”
蘇然然說道這裏忽然頓了一下,然後手腳並用的開始往戚禦墨身後爬。
戚禦墨被蘇然然的動作搞得苦笑不得,問道:“戚少夫人,你又有什麽新玩法了?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你碰到我的傷口,我就故意對你施展家暴什麽的。”
蘇然然此時已經用最原始的方法挪到了戚禦墨的背後,然後定定的看著戚禦墨背後的那塊紗布。
戚禦墨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蘇然然的回話,納悶的往後看了一眼,就見到蘇然然正在盯著她後背的某一處。
“怎麽了?”戚禦墨問道。
“阿墨……你能告訴我為什麽你一大早紗布是濕的嗎?”蘇然然慢悠悠的問道。
戚禦墨心裏一驚,完了,忘記紗布的事情了。
“額,可能是昨天晚上出汗出的多了。不過還好出汗多啊,現在已經退sh-ao了。”戚禦墨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邊拿起蘇然然的手放在了自己額頭上以示自己真的沒事了。
蘇然然反手握住戚禦墨的手,接著問道:“可是你的手為什麽這麽涼啊?而且身上也這麽涼?”
蘇然然一邊說著,小手一邊在戚禦墨的身上劃拉著,以證明戚禦墨身上真的很涼。
她的小手熱乎乎的,軟的好像沒有骨頭,讓戚禦墨渾身十分舒服,但是又有點難耐。
“然然……”戚禦墨的嗓音遞延,卻再不是為了高sh-ao。
“戚禦墨。”蘇然然打斷戚禦墨的話,看著他的表情也冷冷的,讓戚禦墨一陣,緊接著納悶道,這小妮子又怎麽了。
“你是不是去洗澡了?”蘇然然氣鼓鼓的說道,本來很正常的一句話被她問的好像是被抓一樣的感覺。
戚禦墨眼神飄忽了一下,正在思考要怎麽把這件事情圓過去,蘇然然再次開口道:“你別再用出汗那一套哄我啊!出汗能出的身上這麽滑不唧溜的?出汗能出的身上帶著清香?出汗能出的身上這麽涼?”
戚禦墨眼神有些奇怪的看著蘇然然,蘇然然被他的眼神刺激到,低頭看看自己。
昨天穿的是一件很保守的睡衣,沒露哪裏,正常的很,他在看什麽?
“你你你,看什麽呢?”蘇然然最怕戚禦墨盯著人看的樣子,古井一般的雙眸,清澈卻深邃,多望上幾眼,總有一種要被吸進去的感覺。
“我說蘇然然,你這一大早就就對你老公我上下其手,還讚不絕口的,我之前怎麽沒發現你是這麽開放的人啊!”戚禦墨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雖然因為昨天生命的原因,麵色還有些蒼白,嘴唇也沒什麽血色,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的美色殺傷力。
“誰,誰,誰對你上下其手讚不絕口了,你,你怎麽這麽自戀!”蘇然然結結巴巴的反駁道。
嗚嗚嗚,怎麽辦結婚這麽長時間連孩子都有了,她卻還是這麽慫。
“哦?那你剛剛在做什麽?”戚禦墨輕笑的聲音在蘇然然的頭頂響起,仿佛帶著致命的**一般,讓蘇然然不自覺的身體微顫。
“我,我,我那是……”蘇然然本來想說自己是為了調查他是不是偷偷去洗澡了,但是想起剛剛自己的動作和說的話,她又覺得底氣不足。
唔……因為確實手感不錯啊,她那個時候好像是打著調查的旗號多摸了一會兒……
但是歸根究底,她還是為了調查!
“你,你打岔!”蘇然然紅著臉推拒著戚禦墨,“我剛剛那是為了看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洗澡了!”
說到底這裏,蘇然然終於找回了底氣,她掐著腰,坐在**煙頭看著眼前的戚禦墨,小嘴叭叭叭的開講了:“你要是沒洗澡,怎麽身上那麽冷,紗布又是濕的,昂?你忘記了那個蒙古大夫是怎麽說的了,傷口不要沾水,不要沾水,不要沾水,你是不是覺得他說的話沒到三遍所以不重要啊?我告訴你你要是再……”
蘇然然後麵的話全部被一絲清涼的吻住了。
陽光明媚的早晨,唯美的歐式建築中,一對養眼的男女輕柔而纏綿的吻著彼此,沒有比這更加美好的場麵了,美好到某人都已經不忍心打擾。
“誒?費戊醫生,你怎麽還不進去啊,我剛剛明明聽到少爺和少夫人在說話啊,難道他們又睡下了嗎?”黃媽的聲音在門口想起,不僅驚道了費戊也驚道了屋子裏的人。
蘇然然慌裏慌張的推開戚禦墨,緊張的說道:“有有有有人!”
戚禦墨氣的不行,在外麵注意注意堤防提防也就算了,怎麽回到家裏還要時刻防止別人偷聽偷看!
本來蘇然然在這方麵就是有賊心沒賊膽那夥的,這下更加完蛋了。
戚禦墨氣哼哼的下床,找了一件家居外套遞給了蘇然然,然後轉身去開門。
改天一定要搬出去,戚禦墨邊走邊這樣想著,卻不期然被蘇然然叫住。
戚禦墨轉身,衝著蘇然然邪氣一笑,“怎麽了,剛剛沒有滿/足你不開心了?放心,等我把費戊打死,我們就可以繼續了。”
在門外的費戊打了一個冷戰,他現在要求和戚禦墨解約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你想什麽呢!”蘇然然的臉紅的已經不能再紅,看向戚禦墨露著上身,眼神飄一下,狀似隨意的說道:“你不用穿一件衣服嗎?”
戚禦墨低頭看看自己,抬頭道:“我不是套著睡褲呢?”
蘇然然皺了皺秀氣的眉頭,接著說道:“可是你,你上麵……”
這下輪到戚禦墨納悶了,蘇然然這一大早怎麽就神神叨叨的,“費戊一個男的,怕什麽,乖,不要不平衡,趕緊把你的外套扣好。”
蘇然然低頭看向自己的的這個外套,嗯,從頭到尾,長可極地,她扣上扣子之後估計除了頭沒有什麽是漏在外麵的了!
呸!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蘇然然再次開口道:“是男的怎麽了?你們倆認識這麽多年了,誰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麽jiqing啊?再說外麵那麽多傭人,他們也是男的啊,你一個大男人就這麽光不出溜的暴漏在大眾眼下,你不難受啊,你懂不懂什麽叫檢點!”
戚禦墨看著蘇然然氣氛的樣子,憋笑憋得內髒都疼。
唔,這次回來之後,他發現蘇然然雖然還是很膽小,但是對他的占有欲是越來越強了,這說明這個小丫頭是越來越照顧自己了,不錯。
蘇然然盤腿坐在**,雙手環胸,看著戚禦墨聽到自己“訓斥”他的話非但沒有生氣,還心情很好的笑了起來。
切,露出一排小白牙,你這是gouda誰呢!
改天應該讓那個蒙古大夫給他在好好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之前那個變/態公主給他注射了什麽東西,好好的人怎麽變傻了!
戚禦墨開始在外間的衣櫃裏麵挑選衣服,回頭看了蘇然然一眼。
蘇然然馬上轉過頭去表示自己並不care,但是餘光卻一直在偷偷掃戚禦墨。
隻見戚禦墨從櫃子裏麵掏出一件白色背心,蘇然然立刻皺起眉頭,太妖嬈。
仿佛感受到了蘇然然的心情,戚禦墨把背心放了過去,又拿出一個灰色的家具服。
蘇然然眉頭更深,領子偏低,能露出鎖骨,若隱若現,更妖嬈。
接著戚禦墨拿出幾件,隻要是蘇然然皺眉頭了,他全部都撇到了一邊。
一直到最後,戚禦墨找出一件中規中矩的黑色小領的家具服,蘇然然這才舒展了笑容。
戚禦墨暗暗舒了口氣,他活著麽大還從來沒有嚐試過換一件家具服還要看人臉色的!
這個蘇然然,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戚禦墨沒有注意到,他換好衣服之後,蘇然然不平衡的又嘟囔了一句,“靠,禁欲係男神麽!”
蘇然然垂頭喪氣的倒在**,她覺得自己是看不住自家男人了。
費戊跟著戚禦墨進來之後,就看到蘇然然挺屍一般躺在**,頓時忍不住嘲笑道:“我說小然然,你這是要我給你們家阿墨看病,還是要給您看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