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拔弩張,沙海對峙,張啟三人走過去,發現這些考古隊的成員似乎並不是很驚喜,他們隻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看著三人。

“你好。”吳邪道,“我們是特調署派來的救援小隊。你們還好嗎?有沒有人員傷亡?”

考古隊中有一個年紀很大,戴著眼鏡和遮陽帽的男子,這個男人走了過來,說道:“你好,我是G37考古隊隊長周凱。”

“你好。”吳邪和他握手,“這位是張啟,這位是王凱旋,我叫吳邪。”

“你們好,我們為了去莫度古城尋找神炎玉佩,路上迷失了方向,又遇到了沙暴。陳隊長說發現了失蹤的博士老周,於是我們分成兩路,我們在這裏等待救援。”

他說出的話,有氣無力,似乎是從嗓子眼擠出來的一樣。

其他的人也是麵色蒼白,看起來似乎貧血一般,見到吳邪他們,也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張啟發現,他們的膚色都十分的蒼白,毫無血色,嘴唇甚至都是帶著一層青紫,而且所有隊員也都看起來非常的奇怪呀。

吳邪笑了笑,道:“咱們在羅布泊趕路,確實是非常消耗體力。小哥,把食物拿出來一些吧。”

吳邪笑道:“胖哥,給我一份辣的雞丁。”

張啟從背包裏拿出一包醬牛肉遞給無邪:“你少吃辣的。”

吳邪道:“行,你讓我吃什麽,我就吃什麽。”

幾人剛準備撕破軍用口糧的包裝,突然考古隊的隊員們都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

隻見那些人自顧自地走開,他們也沒理王胖子,人人拿著飯盒,回到了各自的帳子裏。

“奇了怪了,這幫家夥不吃飯嗎,”王胖子有些不理解,“這還是沒瞧得起我們?”

吳邪笑道:“胖哥,人家有可能是在沙漠裏呆的太久,看到肉類沒什麽食欲。”

張啟看到這裏,他有些好奇。這些人按理說失蹤很久,看到有人救他們應該高興,現在不光愛理不理,還要躲著他們,任誰都會產生疑惑。

“我吃完了,我去巡視一下,看看四周有沒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張啟道。

王胖子和吳邪點頭,於是他一個人走向了考古隊的帳子附近。

隻見考古隊的帳子漆黑一片,此時已經是夜晚,四周不靠光源什麽都看不見,更何況漆黑的帳子呢?

而此時的帳子裏,穿出來了吃東西的聲音,那聲音與其說是吃飯吧唧嘴,倒像是在吸什麽東西……

“你在幹什麽?”

突然張啟身後一個機械的聲音傳來,他回頭一看,發現那個人正是許東東,隊伍裏唯一的女隊員。

吳邪淡然道:“能說一下,你們在哪裏遇到這裏的人的嗎?”

對方麵無表情,僵硬地說道:“你這樣很不禮貌,請離開。”

張啟也沒多搭理,淡然道:“不好意思。”

回到了三人的營地,吳邪問道:“小哥,情況怎麽樣?”

“我見到了那個女隊員許東東,”楚辰道,“她對我們似乎很不友好。”

吳邪道:“他們一支考古隊,為什麽要分成兩批呢?現在信號不好,也不能和沈若嵐取得聯係。”

王胖子發現了盲點:“不對,剛才那個隊長介紹的時候,說這裏是唯一一個女隊員……他又說在另一批隊伍裏,這也對不上啊!”

三人似乎發現了不對,張啟回頭看了一眼營地那邊,考古隊員們的帳子一片漆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不在裏麵。

噤若寒蟬,現在沒有人說話,那裏麵也看起來就像是沒有人一樣,就在這時,隊長突然出現在三人的身後。

隻見他麵色蒼白地站在一排營帳麵前,手裏端著一把上了刺刀的半自動霰彈槍,他整個人一動不動,似乎是一座雕塑。

王胖子和張啟也是沿著一排沙丘偷偷靠近,此時的對方被無人機的聲音吸引,立刻端著槍追了過去。

沒有了對方的警戒,張啟和王胖子來到了一座帳子前。

王胖子拉開門簾子,一下子愣住了:“小哥,裏麵根本就沒人!”

“我這裏也沒人。”鮑曉拉開另一個門簾,裏麵居然隻有幾個飯盒和背包,一個人也沒有!

“不能夠啊,剛才我明明看到這些人來到了裏麵,剛才他們也沒出去過,怎麽說沒就沒了?”王胖子愣住了,道。

剛剛還是滿員的帳子,現在就成了空無一人,不要說進去出來會被發現,就算是出來了,茫茫的一片空地,又能躲到哪裏,這些考古隊的人奇跡般的消失了。

吳邪疑惑道:“剛剛徐隊長不是在帳子裏嗎?怎麽這麽一會兒功夫就沒人了?”

王胖子看了看四周,拿起了他們吃飯的飯盒:“這幫人吃飯都躲著我們,吃的到底是什麽……”

他打開飯盒,瞬間臉色變得鐵青。

王胖子看了看四周,拿起了他們吃飯的飯盒:“我現在更好奇的是,你說,他們考古隊這幫人吃飯都躲著我們,吃的到底是什麽……”

他打開飯盒,瞬間臉色變得鐵青。

吳邪和張啟看過去,發現飯盒裏麵居然是鮮血。

“是人血。”王胖子輕輕把飯盒放回去,“混蛋,居然喝人血,這幫家夥根本就不是考古隊的人。”

張啟也是突然下意識地摸了摸地下,按理說這裏的地麵應該是平整且比較硬,然而地下摸起來卻是有些鬆軟。

“下麵。”張啟道,“胖子,洛陽鏟。”

王胖子聽了,立刻從背後取出洛陽鏟,割開帳子下麵的布,直接用鏟子挖地。

“小哥!”胖子指著沙土下麵,“裏麵有東西!”

經過胖子這麽一說,吳邪兩人立刻用匕首探查,張啟第一個發現什麽,他把匕首一拿出來,發現上麵沾滿了油脂。

“這種東西,粘稠,應該是動物的脂肪。”吳邪道,“下麵埋著的東西,有可能是動物,也或者人類。”

現在的事情已經變成了一種殺人案,這裏已經成為了命案的案發現場,情況一下子就變了,那就說這些考古隊都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