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曉下車一看,他頓時懵了,眼前的東西並不是簡單的青銅神柱,而是古埃及死神的象征,證明這片沙漠,是死神的駐地。
但是,在羅布泊這裏,怎麽會出現古埃及的死神這種跨民族跨地區的神呢?難道說,古埃及文明出現在羅布泊?這怎麽可能?
古埃及文明和華夏文明之間還有什麽聯係?如果發現了羅布泊的秘密,是不是就在整個考古領域邁出了偉大的一步?
這個道理,張啟他們內心明白,但是誰都不敢想象,在這裏還有什麽可怕而又神秘的存在,這些存在又是證明什麽了?
鮑曉和吳邪兩人過去一看,隻見車的發動機裏麵纏繞著一大堆紅色的,血管狀的東西,已經把整個發動機全部弄壞堵塞。
“這難道是那個柱子裏冒出來的鬼東西?”王胖子嚐試用開山刀砍了幾下,結果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些如同血管一樣的紅色物質纏繞在整個汽車的機械結構之中,已經徹底讓這輛車變成了廢鐵。
張啟也說道:“拿上裝備,我們步行。”
王胖子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小哥,剛才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害得咱們還得步行。”
張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多大點事。步行也很好。”
吳邪笑道:“胖哥,咱們三個啥沒經曆過,這點事兒還叫事兒?”
於是三人背起了行囊,直接沿著地圖的引導向前進發。
“我剛才把那個青銅柱子拍下來了。”吳邪對兩人說道,“到時候交給警方吧。”
張啟也是表示同意:“可以。”
三人一路前進,突然王胖子說道:“小哥,你的手表好使嗎?”
張啟和鮑曉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手表:“不轉了。”
吳邪也說道:“我的手表也不轉了。”
王胖子笑道:“看來這個羅布泊真的不簡單,咱們還沒往裏麵走呢,手表先給咱們停了。”
“看來這次的羅布泊之旅,並不會太順利了。眼前的一切,都證明我們在得罪一個不該得罪的人。”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到了下午。張啟和鮑曉,王胖子三人暫時休息一下,在一塊巨大的石頭背麵支起了無煙灶,熱一些口糧,補充體力。
“小哥,給你。”吳邪把熱好的牛肉遞給張啟,“對了,也不知道殺人鯨那幫人,他們出發沒有。”
“那幫吊兒郎當的人,我看著就來氣。”王胖子道,“你說你一個好好的殺手,你不去殺人,非要和那幫盜墓賊混在一起,那個叫殺人鯨的,弄得像是自己多牛的樣子,呸!”
無邪笑道:“其實我關心他們的行蹤,就是想看看他們到底什麽來頭。這個殺人鯨,我估計不是普通的殺手。”
就在三人休息的時候,突然一陣音樂聲引起了三個人的注意,這陣音樂像是男人在唱歌,還是大家耳熟能詳的《駝鈴》。
吳邪聽到了歌聲,道:“胖哥,小哥,你們兩個聽見了嗎。”
王胖子也聽到了歌聲,道:“這是實打實的聽見了,刀郎的《駝鈴》。”
既然已經聽到了一種奇怪的歌聲,那就證明在這座沙漠裏麵肯定是有人存在的。三人把東西一收拾,立刻就起身準備一探究竟。
他們沿著歌聲傳來的方向一路追逐,雖然歌聲能夠清晰聽見,但是三人無論如何,就是找不到唱歌的人。
“奇了怪了,為什麽明明能聽見唱歌,就是找不到唱歌的人?”吳邪納悶,“這條線是沈小姐說的G221線,除了那批專業的沙漠地區考古學家,根本沒有人從這裏走。”
“會不會是,什麽旅客之類的迷路了,或者是網紅主播,他們那些人在求救?”王胖子猜測,“不過求救為什麽不喊救命,反倒是唱歌呢?”
張啟點頭說道道:“我們再繼續向前尋找。”
胖子和吳邪兩人也是連連點頭,三人向前一路行走,踏著腳下的沙礫石子前進,不知不覺間,時間飛速流逝,抬眼一看,天居然已經快要黑了。
“他奶奶的,手表也壞了,不過根據當地時間來看,現在估計是8點多了。”吳邪道,“我們從下午找到晚上,都沒有發現歌聲的來源。”
也就是說,這種神秘的歌聲似乎是知道了幾個人的樣子,一直都在躲避!
此時王胖子突然說道:“等等,歌聲變了。”
三人側耳細聽,隻見這歌聲居然變成一種未知語言的聲音,歌聲淒婉哀絕,像是被拋棄的女子懷念舊愛,聲音之中充滿悲涼。
“這是什麽語種?”王胖子撓了撓頭,“考古隊還有少數民族隊員?”
吳邪也愣了,道:“這個語言我真沒聽過,給人感覺像是美索不達米亞的語言!”
鮑曉笑道:“吳邪可是知識分子,什麽不懂?他在這裏,就像是百科全書一樣。對了小哥,那歌什麽意思?”
“這個是莫度古國的一首民歌,講述是一位女子丈夫參軍抵抗西砂國大軍入侵,戰死沙場。女子自殺殉情的故事。”吳邪道。
王胖子也是沉思片刻,道:“那麽這種古樓蘭的歌曲,應該不是考古隊的人能唱出來的。”
突然王胖子指向前方,似乎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張啟和吳邪立刻靠前,發現前麵居然有幾張現代氣息十足的帳子,帳子旁邊還有人彈吉他,唱歌跳舞,更有篝火燃燒。
這些人的舞姿十分曼妙,雖然考古隊男性成員居多,但是在夜空下,這些人的舞姿倒像是女子一般,如果說平常,肯定會有人覺得優雅,但是現在看來,隻有詭異。
吳邪帶著胖子和無邪走向那片營地,而營地的人似乎也發現了他們,營地裏的人都站了起來,歌聲也戛然而止。
鮑曉看著那些人,他們都不說什話,隻是看著他們。
張啟三人走過去,發現這些考古隊的成員似乎並不是很驚喜,他們隻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看著三人。
而鮑曉,隻是在觀察他們的動向,並沒有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