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沒預料到嗒闌居然會這麽說,一時間有些尷尬,“這些都是道聽途說,當不得真。”
“是不是真的我不關心,我隻想知道今天晚上司徒先生讓我來的目的是什麽?”
“當然是為了安保工作,對方背後有強人,我覺得心裏不安,想要和嗒闌小姐合作,請您派人保護我司徒家,我知道嗒闌小姐的公司是整個東界最大的安保公司,隻要嗒闌小姐小姐肯幫我,價錢方麵絕對不是問題。”
林衝明白了,原來這老家夥害怕了,找來了一個安保公司,而且更沒想到的是嗒闌居然還有這樣的背景。
據悉,東界最大的安保公司叫做布雷拉,勢力非常龐大,甚至有專門的雇傭軍隊,據說一些小國家他們中的動**都會需要布雷拉協助,因此這家安保公司甚至有軍火器供應商的背景!
林衝越想越是驚悚,嗒闌是個大人物啊,甚至是是可以比肩一國之尊的存在,可就這樣一個人卻出現在了冬臨城,不得不讓人起疑心。
小幽低聲說:“她確實很厲害,此前我曾經和布雷拉起過衝突,他們訓練有素,非常強。”
林衝悚然,因為連小幽都這麽說,這隻能說明他們確實強大。
“實不相瞞,這一次我來是打算在炎國開展業務,我對炎國本土勢力都很尊重,在立足未聞之前我不想和炎國的人起衝突,所以這件事我幫不了司徒先生,若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嗒闌竟然拒絕了!
林衝大感意外,而且忽然直接對她的好感度提升了一些。
“奇了怪了,像她這種刀口舔血的人,怎麽可能會放過揚名的機會?”小幽在身旁嘀嘀咕咕。
就見客廳裏,司徒烈連忙阻攔,苦笑道:“嗒闌小姐,這件事對我們司徒家非常重要,嗒闌小姐真的呀見死不救麽?況且,嗒闌小姐您也說了,布雷拉剛開始在炎國拓展業務,既然剛開始就必須要打出名號,接了我們司徒家的業務,肯定會幫你們揚名,到那個時候您還愁在冬臨城還愁站不住腳跟?”
不得不說,司徒烈是個老狐狸,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就見嗒闌遲疑了一下,然後道:“我這次來的目的主要是跟嵐天合作,隻要拿到嵐天的護衛權,以後聲望的事情根本不用擔心……當然了,初來乍到,司徒家的事情我要考慮一下,明天給你答複如何?”
司徒烈連忙點頭,不敢操之過急,因為嗒闌這樣的人物來一趟都是給她司徒烈麵子,如是繼續強求,就是給臉不愛臉了,他作為一方巨擘不會這麽不知進退。
很快的,司徒烈親自送嗒闌離開了老宅。
而林衝和小幽卻還沒離開,繼續在原地蹲守。
老宅外麵,司徒烈對嗒闌笑嗬嗬的說:“小可就在家靜候佳音了,嗒闌小姐您慢走。”
“不用送了。”
嗒闌上車,很快加長版的勞斯萊斯緩慢的離開。
司徒烈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然後甩手回到了客廳。
勞斯萊斯上麵,嗒闌看了一眼後麵,讓司機停車。
身邊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慵懶的問:“小姐,天色不早了,您該回去休息了,若是您的身體有什麽欠缺,回去之後我可沒辦法跟大人交代。”
“圖爾斯,剛才在司徒家的時候,你沒看到什麽人?”嗒闌問。
就見那青年麵容怪異,“有人蟄伏在客廳外的花園中偷聽,不過那兩個人很強,我若是靠的太近會被發現,所以我隻知道是一男一女,卻看不清楚麵貌。”
“你下車吧,等他們離開給我看仔細是什麽人。”
“好吧,小姐您回去休息,我會抓到他們的。”圖爾斯摸了摸耳環,然後下了車。
他站在馬路邊,雪白的頭發非常紮眼。
嗒闌道:“我建議你把你的頭發染成黑色。”
說完,豪車消失在了大陸盡頭。
圖爾斯摸了摸秀發,嘴角揚起了弧度,“這樣的發型才能駕馭的了我的魅力。”
……
客廳裏,司徒烈憤怒的摔碎了幾個杯子,對著外麵破口大罵,“可惡的女人,不就是一個安保公司麽!神奇什麽!在東界其它國家小有成就就開始目中無人了!這裏可是炎國!炎國獨霸一個大陸,疆域無限,豈是那種螻蟻番邦能夠比擬的!”
“老爺您別生氣,那女人的身份確實不簡單,除了是布雷拉的老總,據說她在北國還有很強大的家世背景,現在正是多事之秋,我們還是不要招惹她了。”
管家在一邊躬身提意見。
司徒烈陰沉道:“我讓你聯絡龍少爺,怎麽樣了?”
“龍少說了,現在他隻是一個廢人,幫不上司徒家什麽忙……”
“哼!”
司徒烈拍案而起,“這是嫌我給的不夠多啊!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隻要他願意幫助我司徒家,我願意付出一些代價。”
管家不解,“老爺,明天不是就有嗒闌的回音了麽?為什麽不等等?”
“你豬腦子麽?你看不出來那個大洋馬就是在消遣老爺我,她看重的是嵐天!瞧不上我司徒家!”
管家苦笑,其實這也難怪,布雷拉本就是安保公司,人家選擇合作的目標自然是出海商隊的公司,而不是給人看家護院,太掉身價,更何況中界那些彈丸小國之間的爾虞我詐都能看到布雷拉成員的身影,人家是大生意。
“算了,今夜天色不早了,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為了活命,隻能將蘇家連根拔起,否則她要找我清算,司徒家便是滅亡之時!”
司徒烈陰沉著臉上樓,然後想到了什麽,“少夫人怎麽樣了?”
“少夫人這兩天正在守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見人,據說很憔悴了。”
“我知道了。”
司徒烈沒再說什麽,上樓休息去了。
看到這裏,林衝和小幽來到了某處陰影中。
林衝道:“你怎麽看?”
小幽捧著可愛的臉頰道:“不如我現在進去割下老家夥的狗頭,這樣就一勞永逸了。”
“不行。”
林衝果斷拒絕。
小幽大惑不解,“為什麽啊?”
“你沒聽到剛剛司徒老狗說的話麽?他好像是被人授意打壓蘇家的,而且聽話音裏的意識,若是不這麽做,司徒家就會有滅頂之災,那麽這個人到底是誰,居然能威脅強勢的司徒家,甚至讓司徒老狗畏之如虎。”
斅揉著小腦瓜想了好久,然後搖頭,“想不通。”
“我心裏倒是覺得有一個人可以做到,但我不希望是她……”
沒錯,現在林衝一想到那道絕世的身影就頭皮發麻,甚至已經開始對她產生心理陰影了。
“聽說司徒傑的老婆正在為他守靈,我們去瞧瞧?”嘵看向了某處,那邊縞素翻飛,必然是司徒傑生前的住處。
悄無聲息的,兩道身影趁著夜色靠近了那棟房子,而且不對不說一句,司徒家家大業大,產業也很大,光是大屋別墅就好幾座,而且距離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