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的目光清冷,開口道;“讓開。”
“你是個什麽東西,還敢讓我們讓開!告訴你,我們東家說了,這條路誰都可以過去,唯獨你們蘇家不許過,當然了,你們當真要過去也不是不可以。”
小頭目一腳踩在了車前蓋上,扛著鋼管對林衝嘿笑,“從老子的褲襠下轉過去,就給你們過。”
“小幽。”林衝冷冽開口。
小幽笑嘻嘻的,“交給我吧。”
她拍著胸脯晃晃悠悠的上前,是那麽的可愛,就仿佛是一個瓷娃娃成精了。
而且葉寸心專門為她準備了一套衣服,小巧合身的黑色蓬裙,兩根大發辮走路的時候一甩一甩的,讓人挪不開眼。
年級這麽小就美麗可愛驚心動魄,假以時日還得了,絕對是禍水級別的存在。
“小美人,哥哥喜歡~”
頭目滿臉猥瑣,見到呆萌的少女來到麵前果斷上手就摸,然後……
砰!
毫無征兆的小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在眾人驚悚的目光中小頭目整個人被掄圓了砸在了地上!
骷嚓脆響!
骨頭爆碎的聲音讓人亡魂皆冒,就看那小頭目背摔的口噴鮮血,還不等他掙紮,小幽便一腳踩了下去。
骷嚓嚓——
小頭目沒動靜了,血水飆的到處都是,胸骨都被踩得凹陷了下去。
“到你們了!”
小幽出手了。
慘叫聲在周圍炸裂開來,那幫家夥跟垃圾一樣紛紛被扔下了山,甚至恒在路邊的兩輛車也被她一腳踢飛下山,然後是大爆炸,小頭目也被她回來的時候嫌棄地一腳踢飛落入了山裏中沒影了。
“解決了,趕路吧。”
小幽回到林衝身邊嬌憨的笑。
林衝摸了摸她的頭,然後招呼大家繼續趕路,蘇家人麵麵相覷,這丫頭是魔鬼下凡麽!
一腳能把人踢殘廢就算了,幾千斤的車輛也被她一腳踢下了山!
普通人無法理解這種力量,而林衝卻心道似乎之前晚上交手的時候她手下留情了,否則若是那天晚上她展現這股力量,估摸著自己和蘇瑾已經死了。
想到這裏,林衝有些心緒不寧起來。
這條路人煙稀少,而且蘇家人心裏都明白,斷然不會到處亂說,但是這件事肯定是漫不住了。
上了山來到蘇家陵園。
一群人愕然當場,就看到陵園中的墳塚貝瓦開了,好些屍骨頭散亂在地上灰蒙蒙的,甚至所有的墓碑上都被人潑了油漆!
“天啊,這到底是哪個喪心病狂的幹的啊!”
蘇家人跪倒在地哀嚎慟哭,漫天紙錢縞素飛舞,隻有林衝和小幽還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切。
是誰幹的已經很清楚了,除了司徒家,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真是一群畜生啊,主人說過畜生就是畜生,放他們活路他們還是畜生。”
“說得好。”
小幽的這番話林衝非常讚同,既然開始了就不要停下來!
整整一天林衝都戴著蘇家,等收斂了屍骨之後,林衝帶著小幽回到了公司。
蘇瑾正坐在總裁的位置上處理文件,見林衝沉著臉回來她連忙起身,“少爺,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沒什麽事,我來公司看看,找海妖商量一些事,你代替我的職務,過幾天我讓人來替換你。”
林衝強行露出了一抹微笑。
蘇瑾沒有多想,她輕聲道:“我相信少爺,蘇家有少爺幫忙打理,我知道一定可以東山再起。”
就這樣,叮囑了幾句之後林衝在天台見到了海妖。
海妖的消息非常靈通,已經知道了蘇家今天發生的事情,林衝也不贅述了,他打算對司徒家動手了,隻有對司徒家不管發起進攻才能讓他們沒有時間去理會蘇家。
“少爺您有什麽計劃?”海妖詢問,當然還驚疑不定的看了一看站在林衝身邊打瞌睡的少女。
這少女願意跟在林衝身邊,他很意外,不過卻在那個人的預料之中。
“司徒家又沒有什麽貨物要出海的。”
林衝的神情怪異。
海妖瞬間明悟,低聲道:“確實有些貨物要運送到大洋彼岸而且價值不菲。”
“協議呢。”
“運送隊伍隻是負責護送,卻不保證貨物的絕對安全,如果出現意外,雙方都要承擔一部分損失。”
海妖忽然有些擔心,“少爺,我們可以動手,但是這樣會影響到本公司的聲譽,甚至……”
“本公司的聲譽?有什麽聲譽,不過是某人利用我名字運送貨物的渠道而已,我早就看它不順眼了。”
林衝口中的某人就是戴安琳。
戴安琳看重的東西,自己未必看重!
她不是還要用本公司運送貨物麽?嗬嗬,砸掉了這家公司的招牌,還打擊了司徒家,可謂是一舉兩得,看她怎麽辦!
“少爺,這家公司現在在您的名下,所以公司是您的的了……我覺得……”
“海妖,你在教我做事?”林衝的語調幽冷。
海妖一怔,立刻苦笑道:“我明白了,邵有什麽吩咐盡管說,我照做就是了。”
“我讓你吞掉所有載運的司徒家的貨物,然後告訴司徒家,貨物損失,按照合約賠償。”
海妖點頭,“吞掉貨物怎麽辦?”
這是監守自盜,但必須要有一個安置貨物的地方。
“我已經以我夫人的名義在本地開了另外一家公司,用來儲藏那些貨物,後續那家公司會繼續跟本公司合作,出售貨物,這樣一來,受損失的隻有司徒家,而不是本公司。”
海妖明白了,這是要用新公司吸司徒家的骨髓啊!而且因為嵐天外貿的名聲一向很好,所以就算是出點什麽事外界也不會太對本公司起疑心。
可這麽做也有不好的地方,出事的若都是司徒家的貨物,司徒家絕對會起疑心。
“我就是要讓他們起疑心,否則我做這件事有什麽意義?”
林衝目光幽冷。
海妖立刻去辦了。
等到他走後,林衝對小幽道:“今晚要不要跟我去一趟司徒家。”
小幽揚起了白皙的臉兒,“邵是正大光明的進去還是悄悄的進去?”
“當然是悄悄的進去。”
……
是夜,秋高氣爽,淅瀝瀝的小雨下個不停。
一大一小兩道身影猶如鬼魅一樣潛入了司徒家的老宅。
司徒家晚上巡夜的人不少,不過他們那點能耐根本不可能發現有人潛入了,幾乎是片刻的功夫,兩人就來到了住客廳附近的花圃。
客廳裏有人在談事情。
一個洋妞非常地紮眼,她身段惹火,而且有些眼熟,林衝總覺得在什麽地方見到過她……
“嗒闌小姐,麻煩您親自走一趟。”
司徒烈對那女人非常客氣。
嗒闌落座,身後還跟著兩名黑皮的保鏢,體魄魁梧看起來就不好惹。
“嗒闌小姐,今天我找您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您,您知道的最近我司徒家出了很多事情,有些宵小之輩不斷地招惹我們,不但我兒子被殺了,今天派出去的人也都被扔下了山。”
司徒烈這是在惡人先告狀。
嗒闌笑了笑,“司徒先生真會說笑,這件事我確實聽說了,不過我還聽說是因為那幫人掀了人家的祖墳,而您的兒子是因為砸了別人的靈堂,恕我直言,若是在我們國家,幹這種事,別說死,骨灰都給你揚了。”
嗒闌這番話讓林衝有些意外,怪異的看著臉色難看的司徒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