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孤臣孽子如是大將軍

皇甫菁初經此道,有清新刺激的感受。肉體的結合,心靈的融會,覺得幸福的

人生已降在她身上。

這之後雙宿雙飛,形影不移,福禍相關,生死與共了。

回民族人是重男輕女的,而在石家車隊中一路西來,她曾細心觀察過了。

她在內心中,早已聲聲呐喊著,要過漢人的那種生活。

自己的頂秀麗的俊臉兒可以公開。

接受男孩子的關注愛慕的眼神,讓人品評。

穿上勁裝,能表露出自己美好的身姿。胸挺股圓,腰細如蜂,走動起來如東風

擺柳般的婀娜多姿。

可以自由的歌唱,自由的舞蹈。不必每日多次跪在地上拜泥巴,無聊!

人多熱鬧,萬裏長途,她要看看這世界究竟怎樣。

石少夫人的權威、儀態、知識才是她要刻意仿效的對象。

她覺得與她們生活在一起十分快活。

現在是板上打釘,這支大釘子已打進來了,尚未拔出來呢!懂得頂舒坦。

她的主她的神巳不是“阿拉真神”了,那神她想象不到是什麽。

摟抱著她的人,才是她的主子,她的另一部份。

能令她心魂安定,再無飄浮感泛上心頭的一部份,有了這一部份人生活著就更

美滿了。喜悅已充滿了她的心房。

愛的靈波彼此會合籠罩無窮無歇,彼此都能感應到發自內心深處的那份“愛意”。

阮土豪品味到她的青嫩新鮮。

那裏以往也曾隨進隨出,人來人往,像居住在旅社客棧中並無兩樣。

這時不同了,這“家”是自己的,專用的新房。

他留連忘返,運足“九轉玄功”收吸花蕊的水露。

真氣已上下交通,全身酥麻陶醉,周轉不息。心境平和,安如盤石。

他們很快進人那陰陽調和,生生與宇宙的境界中。

不是一時豪情,猛抽疾送,風雨交加,天翻地覆。隻求氣息交流,出人如希。

皇甫菁是朵潛生在溫室中的小花,如今已被陽光普照。那奇葩異蕾,已花**

放,全身繃緊在一起的經脈血肉,現在已蘇醒疏通。

蕊綻葉舒,春水蕩漾,由源頭中奔來。

和風陣陣由他的十指上拂來,令她身上每個毛孔兒都張口了。

在這陽光下俯懶綿綿,沉沉欲去尋夢去。

最後終於將粉頭靠在鐵肩上,笑意盈眉翹高櫻唇,萬無心事的睡去。任事也不

擔優,都無言的交付與他!

比投人慈母的懷抱更安全可靠……

且說在阿裏奧的床上的那一對,也已在進行攻防大會戰了。

在老姑婆淒迷沉醉在他的雕手之下,倘佯臥遊雲表之際。

老車熟路的,已摧馬起程了。

阿裏奧是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

久於之下久敗之中,他是極思返回一城,今時許是機會來了。

慢工出細活。忍耐著自己,如錐刺骨頭懸梁;似虎豹般已橫了心了,想撕了她,

吃了她。咬得她骨碎肉分,這是情緒移轉。

如是覺得自己似能抗拒住她肉體上魅力了。

他運足了功力全身繃得似個鐵人般的,勁足力強,心橫氣凝。

他是十分在意,在到達陣地之前,以往是匆匆而入。

這時可不同了,要安步就班,依據兵法行事。

這部兵法,是他長久由敗績中揣摸而成。

當然不是“孫子兵法”、“吳子兵法”、七韜三略了。那是漢學,他是聞所未

聞。

乃是無師自通。究竟管不管用,得實習一定優劣。

先期的五指斥候已撤退回營了。

根據報告,這方地麵的外表,地形地物已搜索過千百次了。

上方有處小高地,是處大叢林地帶。

草木繁茂,一片茸翠,呈三角形,草長有三寸大丈也,雜亂無章。

斥候群曾給她仔細梳理過了。

現在已分條分縷,羅列兩旁。不過未會細計此仙草柔絲共有多少株也。

翠草柔絲綿延生長在兩條大嶺之上,已經稀疏了。

斥候群曾反複遊戈於此大嶺之上來往奔馳,不見敵蹤。

混蛋,那來敵蹤?應該再進。

是的,越過巨嶺來到小嶺地帶。這裏良田如帶,肌柔膚細,潤滑細膩。寸草未

生,可容翻土細耘,溪水泛潮之刻,已霧濕露蒙了。

斥候已大肆操作了。

再上行來至一玉柱之處,起如小丘,曾旋而轉之轉而旋之,**如果核。

此地敏銳之極,久加運作,能迫使春雨綿綿,潮來浪湧也。

斥候盡忠職守,下探過臭水口,那是尿臊陣陣,異味非凡。

斥候已下探靈泉玉井了,已有濃香外泄,瓊露瑤珠,排泄而出。

斥候已選舉方式,共舉中指為首,主攻這裏,仔細搜索。

之後以食指為副長,拚駕齊驅,共探幽深之洞,直達洞口……

再下臭門,密閉不開。

斥候不敢騷擾那裏,弄開了恐怕是大煞風景,出力不落好處也。

情報搜集齊全,大頭將軍已整裝待發了。

這句通稱“小老二”的大將,乃是攻城掠地的猛將。

乃是雄糾糾氣昂昂,生氣勃勃,怒火高升,勇冠三軍,一心是膽。

它頭頂血紅盔,身穿套索甲。

滿身披筋掛絡,浮凸如龍翻天柱也似的雄偉不凡。

它也十分驕傲不馴,獨目向天,一股皇天老子的派頭。因為,它乃孤臣孽子,

唯我獨尊,上陣奮戰非它莫屬。

別無一物可代也。五個小指頭與它一比,小巫見大巫,已羞愧得退避三舍去了,

不敢與它爭功也。

若是隻小螞蟻站上這大將軍腳下草叢中上望!乃擎天立地,足有八寸丈高!帽

大如菇,根粗十圍,談讚其人麵威風。

古人雜文中有陳三白的“浮生六記”。

其中兒時記趣中有大略說,他曾爬臥於地,見到麵前草叢,平目而視時,其草

若高似十丈遠及千裏。

其中有物龐然如神獸爬山倒樹,施施然而聚,直逼其前。

醜惡古怪,不敢名狀。神驚魄喪,挺身而起,視之乃一蛤蟆而已。

咱們若以小螞蟻之心為心,試探阿裏霎重大將軍之戰,或可博君風雅一笑也。

大千世界,人比恒河沙數。

老姑婆已玉體積陳,大將軍已頭陣主攻了。

此花寨芳壘,已無防可設。芳菲其途,霧迷溪澗,水流潺潺。

比之煙雨江南,迷蒙著這錦繡大地。

大將軍戈遊上下,往返踢陣,大肆咆哮,虎賁豹縱。

確有一夫當關,萬卒莫敵之勇。

上探驪珠,左旋右轉千回百點,已令美人兒嬌喘軀動,股搖臀擺。

大將軍順流而下,如剖玉蚌,分其左右,令其門戶大開。

紅頭血盔已沒人其中,點擦廝磨不休。

為了節省體力,助以五兵,手拊虎腰,以加其力。

縱橫六合,混戰人方。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這刻卻是大水淋頭。

流裏奮身!浪翻小嶺,珠濺草岸。

大將軍一身是膽。浪裏白條,水功不錯,不怕俺死,一命嗚呼。

未幾已鳥哨在樹,天籟傳韻,呻吟瑟音,淩空傳來。

大將軍聽了,擂鼓合奏。三通鼓過,已攻至洞口。

幽徑窄窄,露濕玉階,此處乃妙官寶邸,閑人莫入,不容亂闖。

早年大將軍血氣方剛,心情急燥,當此之刻,不計生死,昂首挺胸,執其利器,

鼓氣作勢,直撞而人。

心歡意暢之餘,快馬加鞭,衝!衝鋒……

不計其數,猛攻而後快!快!

然而不合兵法,任性而為,頭鋒甚銳,再攻漸疲,三攻而歇,後勁之不繼。

時未百息,則被封殺出局。痛哭揮淚,獨眼流涕。

心神一震,氣泄身衰。骨酥內軟,畏縮羞慚。垂頭喪氣,嗟歎連連。

形如毛蟲。蠕蠕而動,狼狽而歸,不克旗鼓重整,揮戈再戰。

此乃心有餘而力不足。望嬌豔而敗興,視溪澗明潭而心饞。

無可奈何。不克終宵永戲蟬娟,隻得讓“賢”。

目視金鳳展翅,飛人別家巢。

二十年來,小甸練兵,奇招百出,集思廣義,檢討敗績,集結經驗,坐關苦修。

如今已磨練成器,老馬伏驥,陡獲心法。

可安慰的是大將軍乃世襲爵位,無人可代。

雖然每戰皆北,再戰不難,無人敢爭此寶座大位。補養些時,又是龍馬精神,

威武其軀,雄壯如昔。

這時一改往常,試演新招。不慣躍馬,蝸牛其步;一搖三擺,楷下徘徊。

頂其紅盔,頓於洞口,叩首、叩首、再叩首。

敬禮!敬禮!再敬禮。人言禮多人不怪,先點其首。口中默數其數,以滿九九

之數。上窺花容,待其眉舒。

若不見其動靜。再轉其頸,左旋而取之,又得九九不盡之數。

那月貌必動矣。嫩腮暈紅,氣息已屏,鼻息微粗。唇裂口張,上下開合,花瓣

漸開,水露映月滑溜順遂,意欲邀請大將軍,人閨閣主房。

此時幸無急燥,所謂欲速則不達也。

大將軍按兵不為所誘,勒馬止步。得大搖其頭,擺動其軀,晃晃蕩蕩。或左或

右,時上時下,魚遊淺灘,龍擺尾。

乃是“神龍擺尾”,膜拜於丹墀之上。舞之蹈之,偉壯雄健,以待懿旨宣招,

娘娘在喉於唇燥之餘,吞唾咽液。渴矣,想喝湯水矣。

當此之刻,得知其甚餓極饑,別忙!

且**小小徐徐而人,才探更口。如臨深淵,如赴薄冰。以此心情,淺嚐即可,

遲疑何妨。

人時徐徐,出時驚縮,正似池中戲魚。

當其張口欲吞鉤餌,應急速起竿收線。如是九九不盡其數……

娘娘久不得食。美味人口,每每滑脫。誘人心焦不已。

必挺腰舉股相迎,思其深入,以饜其欲。

洞中滲水漏油,四壁似輦道午門,張打結采。群臣排列,迎接住賓之來臨也。

希望佳賓嬌客大將軍能登堂入室。

故而滑溜溜的,清涼涼的,香氣四溢,殷殷企待。

大將軍可別樂昏了頭,暈醉了心。

理應三拜九叩馬虎不得,急燥不來,安步當車,進五步,退三步。

或者,九叩首,一鞠躬。叩首謙虛,一舉挺腰,不宜戀戰。

如是,大將軍可金槍在手,百戰不疲,往來如意。

久時其中已歡聲雷動,“咕咕”掌聲不絕。瑟琶合奏,鼙鼓亂敲。

門戶大開,水湧浪翻,萬人空巷,同在觀賞大將軍進人凱旋之門。

娘娘則嬌軀振動騷首弄姿,眉挑鳥鳴,鶯啼燕呢。

蕩蕩情懷,柔柔嬌媚,盡入眼底。

斯時。大將軍威風凜凜,氣焰高漲,血足筋漲,益見魁梧不群。

叩其秘府,踏進內宮。

花蕊四分,芳魂柔魄,已包容這大將軍親吻不休。

妾身拜服閣下矣。

大將軍可來去自如。舊事重演,百玩千番,高昂其首,不必哭泣啼淚滂沱,棄

甲拖兵而逃。

滿心可以久留內帷秘宮中,大事久留常住,揮戈縱橫。

老姑婆已不想動了,抱緊了阿裏奧纏綿不休。

阿裏奧心知已得心法,這女神已拜服於他了。

他是個大贏家。愛心拳拳,又甚歡舒自在。

擁抱著嬌軀,不怕她中夜飛走了。她得如隻小貓般的依偎在自己身旁,由他盡

情關愛撫慰,獻其愛心。

老姑婆已沉沉入夢,但夢中的情人卻是阮土豪。

他是在俄極了之後,偷喝了蝙蝠的血,而變成了頂淫的怪人。

便與她相似,每夜頂喜找人來。

他們受製與“淫蝙蝠”的天性毒血所改造,血中帶有“淫基”。

每夜得多**。

不交時則心魂不寧,形似瘋狂,蠢蠢如飛去找尋異性。

一待天明清醒過來,又過著人的生活,一切正常!

隻是不喜歡太陽底下活動了。隻想永處冷宮中,過著這隱匿生活,如同蝙蝠的

習性。

事不由人,她已蝙蝠化了,也並非全是她的錯。

那是造化弄人,身不由己也。

蝙蝠是長壽族的動物,所以人類以它來祝賀人們長壽之義。

因之,她青春永駐,保持至二十歲初喝蝠血時的那般年齡,再也不見老化了。

況且,久長偷吸男性陽氣精血。

益法助長了她的氣焰,變成個老妖了。

阮土豪在這已封閉了的“盤綆大陣”中已摸索了三天三夜了。

她們隻食些他隨身帶得的“萬年口糧”。

隻有一水壺淨水,每人每次隻喝一口潤潤喉嚨。好在身處陰涼的地底下,身上

消耗甚少。

阮土豪有時與皇甫菁也喝口“百花香露酒”,活血提神。

皇甫菁是生死不計,隻要能與情哥在一起就夠了。

這新婚蜜月,她認為滿自在的。

兩人已如膠似漆般的,一至夜間便弄在一起。

她初為人婦,這三天比她過了一生都舒坦。沒有恐懼不安,一腔心情來支持著

她,與他形影不離。

阮土豪可不死心。在刻意找尋出路,經路有二十四條。

他又仔細搜索過十幾條了,估計能留在這裏十天是最長的期限了。

十天之內找不到出口,糧盡擇無。想活下去,隻有吃那些臭蝙蝠了。

而且還得與它們混在一起來開鑿它們出人的小洞。

但不知是長是短,要多長的時間才能打通,這都不在意。

可悲的是——

石府進人大漠的車隊一定開拔而去了,不會為他一個人的失蹤而停留下來。自

己要追上去,不知有沒有這種可能。

他憂心忡忡,暗中焦急的時間問題。估計石府能在蘭州停留十天左右吧,過久

了他不敢保證了。

而老姑婆與阿裏奧一度春風之後,便潛回到第三層上來了。

她夜能視物,耳管受蝙蝠靈性長期影響也比阮士豪靈敏。輕功也高,地形又熟,

便遠遠盯住了這一對青少年愛侶了。

她看到她們夜間相愛相伴,令她心癢之極。

逗起她的情欲死,便急行離去,找人消解心火了。樂此不疲,頗為刺激。

可惜!她們總不離開總是手牽手的在一起。

令她難以下手拳擒住他。

那雷刀之威,她有自知之明,抗拒不了。刀上有邪氣,見了能令她膽顫。

因之,各有所長,暗中鬥上了。

她在等待找尋有利於她的時機,一旦等到了便是她的勝利。

可惜,他們尚沒有去喝那蝙蝠的血。

若是喝了!他會變成與她一般的人,非幹不可,她則有機可乘了。弄個小男人,

雙宿雙飛。

同類相斥異類相吸,那是一拍即合。這小丫頭片麽?

送給她老爹則可。將來在世間能否造成一個淫娃,那是她的事。

這夜,機會終於來了。

她已觀察到兩個小夫妻,在一起時的習慣動作。

陡聽皇甫青嬌羞怯怯向阮士家撒嬌的道:

“哥哥!妹妹!要撒尿!”

這時那隻大手正在摸弄她那“寶貝”,手指立即停止動作。

三四天了,他們夜夜做那事兒,已忘了那是尚有另一項任務。

現在她已酥得滑溜溜。同時也引導著脫水下行,關不住閘門了,要撤!

“哥哥陪你去!”

“這裏也沒有外人,臊臊的別熏著哥哥,妹子自己去吧。”

“別走得太遠,有事先喊一聲。”

皇甫菁點著臻首,站立起來,整整長袍,裏麵是光屁股的,這樣方便也。

她扭動嬌軀,向一處橫路上行去。

心怯不走遠些那臊氣,會擴散開來,熏著好哥哥也。

黑暗中,摸索著牆邊走去,不算近。才蹲了身子,大放它一通。

“嘩啦啦……”

急衝而出的聲浪,在靜寂中,阮士豪是聽得到的。會心一笑。

待她要站起身來時,卻沒有真個站起來。

最後雖然站起來了,又重新穿了穿衣服,向來處走回。

時間沒多浪費多少。而人卻被掉包了。

這樣阮士豪怎的能發覺呢?黑暗中,她們都差不多。

出去一趟自然涼颼颼的。她嬌情瑟瑟,忸怩著投人情人懷抱中,讓他……

當那大手一接觸到她的柳腰豐臀時,已令她全身癱軟下來。

非因別故,接觸她的似具人般的燙人。

這是個精力十足的“陽人”,她已幾十年來沒有接觸到了。

那些雕玉的人也有新來的,但,他們身上卻少功力,那人微弱,隻要了他們一

次就漏氣了,成了隻空殼子了。

而這男人卻不是,真令她心顫情蕩,不克自待也。

因為院士豪身體中積存得有“青空石乳”的寶氣之故,天生成有克製一些毒的

本能,令它不戰不鬥自潰。

在這幾天與皇甫菁相戲,陰陽調和,功力不但未減弱,反而更精進了一成。

沒有泄去陽精反而獲得一些純陰之精的補充。

皇甫菁離開這一會兒,他也在運氣行功準備周全。

給她大力的慰勞一次。做這事,他一生也沒有這麽方便過,心安理得過。菁兒

對他是百依百順,要怎樣便怎樣。

故而美人兒已回到懷中,便得重新來過。淑乳入握,揉之搓之。

沒幾下子玉人兒已嬌喘息息,忍耐不住了。

這時他尚未發覺這人兒不是那人兒,淑乳大小相同也。

老姑婆一生未生兒育女,不但保有原型,便連雞頭肉兒也是乳水未通,不差少

艾也。

是同向而坐,胸背相倚,那件掛袍,便是所熟習的那件。

一撒尿便回來了,可說是一步不多一步不少也。

那魔手已下落她圓突突的小腰小腹,再下去便是那方寸之地。

菁兒年輕毛嫩,高阜之上那是茸翠疏疏柔柔細細長者兩寸不多,短者一寸下連

大嶺而絕。

他每次都特意的給她梳弄一會,所謂戲搏虎須也。

絕不認為這是多餘之物,也甚有挑逗之趣味在。

性感激動是要慢工細活,這個活就得將凡有相關之處—一給她處理周全也。

不料,手扯其胡,心覺其疑?換了人了。

阮士豪心知有疑卻未停手。不令這人警覺到他已發現其偽。

他想在她被弄得沉醉迷失本性放鬆戒備之心時再陡然製住她,他還真怕她一招

製不住讓她逃跑了。

也不知菁兒是死是活,或是已被助理之人帶走了。

這都大有可能。他現在是,站在失敗的邊沿上,人家多了口人質在手。

這人是誰?麵目沒看到,這時麵孔向外著。若是有些份量的人尚可。

若是來個犧牲品,非重要之輩,拿住了她,自己還是個輸數。

這事得慢慢處理,不能魯莽毛燥,弄翻了不可收拾也。

如是那手也在加意為疏理她的蒼蒼一大片大胡子。

丹田穴之下,滿坡滿山,青翠似河岸之上,葦蘆之野。下連雙嶺直達後門臭戶,

蒼天!

屁股重鎮是跨坐在他大腿之上,手掌手指前後都可探幽覽勝。

阿裏奧有隻雕玉之手,指上工夫高人一等。

今老姑婆非常的享受一番。早年隻喜歡他那魔手甚會雕刻她這玉人兒,活的玉

人兒。

如今夜裏一番風雨,更中意他那位大將軍了。

大將軍勇武不亞當年,更多了份禮節周全,叩拜得法玩弄得妙。

而院士豪早年也經過異人傳授過絕招秘法,賭國尊王也,抓骰子的真功夫。

於是老姑婆時來運轉,先享受到“雕玉手”,這時更品嚐到“抓骰手”的妙招

秘術。乃幻化叵測,偷龍轉鳳。

指下轉、撥、挑、帶、勾、探、扯、夾、貼、換。十字妙指,奇學高深。

乖乖!她是大發利市,被人照顧周全,深覺不虛此生。

那“雕玉手”是實功,由粗雕而細接更加打磨而完工。

這“抓骰手”乃巧轉變化,指上得貫注功力得力於“撚”字訣。

撥轉拉扯,能在眾目腰腰之下,指下輕重得宜。將骰子轉得巧妙,換得高杆要

大點有大點,想小點出小點,包贏不輸的。

現在阮士豪給她用上了“抓骰手”。

這指掌工夫便是石青玉少主、沈瑤琴少夫人當日夜歸德府麒麟寨,也是望塵莫

及甘拜下風。

曾替石府建過大功,立過大功的魔指也。

如是玩玩這小話兒,乃是小試操刀,得心應手。

其轉換捏弄,挑撥操作,妙極顛峰,不便言傳了。

隻那麽幾指頭,已探得海底。令她魂亡免散,分享這大樂去了。

腰如蛇轉扭翻不停股似滾瓜,扭動甚歡。腿如抽筋,伸縮蹭蹬。

已嬌聲呻吟,喘息頗煩,呢哺哨語,表達出她的舒爽情懷。

騷癢雜耐,瘋狂作怪,口口吐氣,嬌聲喊道:

“哥哥!哥哥!妹子告饒了!慢些,吃不消了!”

女人最善撒謊,在這當日,明明想要,偏要說“不”!

阮土豪慢應著,手上加功一成,施展縮骨功,手小如嬰兒,指軟無骨。

搔至洞口,更加深人。比之大將軍可就另具妙功絕招了,謂之。

“縱鶴擒龍手”!搔其內壁,露來潺潺。逆流而上,指觸內宮,點探旋揉……

比較之下那大將軍,呆頭呆腦,已不如這具“抓骰手”十分孝順。

搔得癢處,洽到好處。或快或慢,或轉或磨,或探或勾。

她所想要的則能—一做到,妙手魔指。

她是裏外通舒,不計其數,絕無中途叫停,馬失前蹄之慮也。

她老婆子已被整暈頭轉向,不知身在何處。

大暢所欲,吃得滿口酥鬆,身軟筋直,體縱腿伸。

隻剩下一口氣了。迷迷糊糊,在享此大樂,生平絕逢,姻緣巧合也。

可惜,其中沒有“骰子”可掏出來。

隻掏來一股臭氣。乃是蝸血之精毒,大淫之後,流布出來了。

阮土豪駭然大驚急忙縮手。下指點她麻穴,搜其骨髓,令其活動不得,免得被

其反擊。並輕聲道:

“你是誰!菁兒呢?說!”

老姑婆心魂歸竅,知已被人識破奸計,有些遺憾,羞怯之情。話難出口隻道:

“你不會自己看看!”

無奈阮土豪將她嬌軀反轉過來。聚精定神望去,怒形於色的道:

“老姑婆!是你!你……怎的這般不自愛!形同禽獸,陷我於不義。人倫有別,

與小孫女爭夫,何以向天下人、族人交待!世間男人多的有千百億萬,太那個了!”

她愧然垂首,流下淚水,辯白道:

“我……我,事不由己。吸過蝙蝠之血五年,每夜思男。天明則醒,見了你,

我便似飛蛾撲火不克自己。你殺了我吧。”

阮士豪神色鬆弛下來,原來如此,她已受了邪祟,事不由人也。

“你將菁兒怎樣了?”

“隻點其睡穴,安睡其那裏聞她那泡尿臊!”

逗得阮士豪苦笑腮動,心中大石落地,但也不能全信她信口開河。

便提抱著她同去找尋。若是找不到時,嘿!他要動大刑伺候她。

提氣縱身,已來至皇甫菁所在之處。

好在不難找,有臊氣誘人也。吸吸鼻其味已來也!

菁兒靠在牆角邊,蹲坐在地,垂首大夢周公,夢遊天宮“華胥國”去了。美夢

連篇,鼻息微微十分正常。

阮土豪一手一個,都將她們祖孫兩人提了回來。

甚難處理。依律行為不檢,不犯死罪,再者總是菁兒的親人。

這事不能令菁兒知道,得暗中處理妥當。

於人勿虧,於理勿勃才是俯仰無愧。

好在自己發覺得早,那大片蒼翠柔毛人手則知不是菁兒,沒有給她撞上。自己

先站住了理,天理也好,事理也吧。

更得借此機會,要她招供,他們要離開這鬼地方。

他檢查過了菁兒無恙,便扳起老姑婆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拍了兩掌。

她穴道被製,功力不聚,一如平常人。已打得怪叫連聲。

淚灑秀腮,痛人心脾。杏眼淒淒哀號求饒了!

“這事你知我知,別人不知,兩掌了結絕不再提。說出離開之秘徑,我與菁兒

要離開了。本人絕不人贅,菁兒已是我妻,是親,我不再來。是仇,石家在江湖上

等著你們皇甫世家來報複。”

老姑婆見為小子這般大丈夫氣派,豪氣十足,更是心拆不已,這兩巴掌屁股肉

雖有痛,心中卻快活極了。

情挑!刺激!

有些女人有時就是要故意逗弄心愛的男人揍她,比要她更刺激。

有一種“愛”的逆轉情緒,想被人虐待。

當然不能過份創成傷害才是,她啼哭,惹人憐,再向她討好。

如是她便獲得一份周期性的舒爽快美的情懷。

當然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這反常的傾向。

人說打是親罵是愛,可能便是指此吧。

人生遭遇不同,千變萬化,怪異多端,是非難斷,不斷也不成。

老站婆乖乖說了。

她是輩老人老,身不老,心也不老,又有蝙蝠毒在身。

伏臥地上,那樣子嬌柔多情,眼神中透露出如怨如訴的神光。

令阮土豪心頭大震,咬牙靠去她頭上狠狠地道:

“老姑婆!兩掌還打不清醒你。快死了那條心,不然你會心生魔障。求你好吧,

人之欲望永無止境,別了。老祖宗,永不再見!”

他將皇甫菁背在背上,結紮就緒,揚長而去。

老姑婆眼望著他那雄壯的身影,不久便消逝了。

留給她所能回憶終生的是他那隻,會“抓骰子”的魔手。

可惜了,她隻享受到那隻魔手,沒吃到他那大將軍。也差可人意了!

讓他們小兩口,幸福著過一生一世吧。這孩子真不錯。

阮土豪立即找到了那秘密井口,下落到第二層山洞中。

時在黑夜,寬大工作場中,寶物泛芒映光。在一盞豆燈照耀下,光輝燦燦。成

品半成品各具特色大開眼界了。

他無意留連,越過寶地走向第三層樓梯。

下麵則是采石場,牽無人跡。他功夫又高,便有人來往,也能早加回避,或製

服對手。

有幾百輛堆土小車放在規道上,同煤坑中的差不多方式。

瑪瑙藏在土石中采取出來之後的餘土餘石,便運出去了。

阮土豪逐車而進人通道。

是處下斜坡,運土時快速多了,待來至洞口關卡。

警衛室中有些燈火。有人坐在那裏打頓,洞口沒設門戶。

阮士豪自不待慢。身似射矢飛般的脫困而出,重見天日。

這時星鬥滿天,秋風習習,寒意拂體。

打眼望去,一片場地上,皆是磚頭互堆。有生範成型品,有燒過的已成品。堆

得似迷陣般的。

原來是座磚瓦窖場,好掩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