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幾個釣金龜婿的女人罷了,也沒什麽值得放在心上的。
“姐妹們,你看到沒有,那個黑衣服的小帥哥看我了。”
一個染著亞麻色大波浪的女人,誇張的無聲笑了。
那洋洋得意的表情,讓人有種給她兩巴掌的衝動。
“張娜,你眼睛沒問題吧,那位帥哥明明看的是我。”朱莉不甘示弱的跟張娜爭論。
一旁的胡月見縫插針:“那你們別跟我搶那個白衣服的帥哥,那個黑衣服的就給你們了。”
“哼,朱莉那我們就各憑本事了。”張娜抬頭挺胸,向朱莉展示自己胸前傲人的柔軟。
大的就是女人也為之羨慕,恨不得過去摸兩把。
“哼,那就看誰技高一籌了,胸大又如何?又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胸大的。”
姐妹三人,須臾間確定了葉凡跟張政的歸屬。
“姐妹,我先過去了。”
張娜扭著腰肢,一步三晃的走了過去,那碩大的圓球想要不引人注目都難。
“兩位,介意我坐這裏嗎?”張娜扶著頭臉色蒼白,一副蒲柳之姿。
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最是讓人憐惜不過。
可惜的是,不管是葉凡還是張政對於她都沒有興趣。
這裏可以說是遍地金龜婿,不缺要跟她玩玩的人,可這也要分人。
“兩位帥哥,你們怎麽不說話啊?”
張娜笑著看著兩人就準備坐在葉凡的旁邊。
葉凡看了張政一眼,他立馬會意的點頭:““抱歉,我們不喜歡陌生人。”
張娜好像聽不懂張政的話一樣,撥弄著頭發衝兩人拋媚眼:“一回生二回熟的,多見兩次不就成熟人了?”
聽不懂人話?
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讓葉凡有種作嘔的感覺。再配上那甜膩膩的語氣,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離我遠點兒。”
張娜一下給愣住了,沒想要葉凡會這麽直白的說出來。
來這裏的人那個不是紳士?
就是不是,也要裝個一二分。
這裏多的是逢場作戲互相玩玩的人,怎麽到了葉凡這裏就成這樣了?
張娜臉上的笑容垮了一下,很快又恢複如初:“帥哥,你這樣好傷我心啊。”
一隻手搭在葉凡的肩膀上,張娜衝他耳朵吹了一口氣:“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認識一下,一起共度春宵?”
張娜的話說出來,一般沒人拒絕。
一個為錢,一個為欲,事後互不打擾。
“聽不懂?”
葉凡冷冰冰的看著他,幽深的眼眸之中是翻騰的怒火。
一個不小心,就可以把人燃燒殆盡。
張娜後退一步,小臉蒼白惹的大廳中不少人看了過來。
“你不喜歡我?”張娜的身子搖搖欲墜的,好像下一秒就會倒地不起。
葉凡暼了她一眼,什麽也沒說。
“你……”
張娜還想說什麽,張政從錢包裏抽出幾張老爺頭遞給她:“再過來就不是這樣了。”
這是讓張娜把這話告訴她的姐妹。
咬唇咬著那幾張老爺頭,張娜到底是伸手接下,神色屈辱的瞪了葉凡一眼,轉身離開。
被她這麽一鬧,葉凡也沒了吃飯的心思了,站起身就準備離開:“走吧。”
張政點頭,兩人從張娜那一桌經過的時候,胡月跟朱莉的眼恨不得粘在他們身上。
“你姐最近怎麽樣了?”
因為被他爸駒著學習如何處理公司的事,張政有段時間沒有見過陸楚曼。
“以後離她遠點兒。”葉凡看了他一眼,對於這種惦記自己姐姐的人,葉凡向來沒什麽好臉色。
要不是因為兩家有合作,加上他倆關係也不錯,葉凡可不會隻是說說。
不知道是不是張政的錯覺,總覺得在提起來陸楚曼以後,葉凡的態度有些不一般。
“我跟我未來老婆說話,你這個小舅子哪裏有說話的權利。”
話音落下,張政隻覺得一陣風從耳邊吹過。
“砰。”
他扭頭看過去,堅硬的牆麵被砸下一個深坑,不少碎石掉落下來,裂縫在牆壁上蔓延。
張政愣住了,要是剛剛那一拳打在他的頭上,他還能活下來嗎?
沉默過後就是暴怒,張政抓著葉凡的衣服領子揮舞著拳頭:“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跟陸楚曼怎麽樣,你多事什麽?”
張政隻覺得滿腔怒火無處發泄,他自認為對葉凡不錯,他就是這樣的?
“我們不是朋友的話,你以為會這麽簡單?”
張政看著葉凡,清楚的看到,他眼裏滿滿的欲望以及占有欲。
“葉凡。”張政舔了舔嘴唇:“陸楚曼遲早要跟人聯姻的。”
“有我在,她不需要。”
一句話,霸気凜然,張政久久的沒有說話。
“你喜歡她?”這是肯定句。
“對。”葉凡毫不掩飾,漆黑的眼眸之中是洶湧的火焰。
感受著葉凡身上傳來的威壓,張政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容,看起來有些頹廢:“我說她怎麽那麽對我說呢,原來是你。”
張政捂著臉,葉凡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笑聲有些痛苦跟掙紮。
“其實我也不是說非她不可。”
張政自顧自的說著,也不管葉凡聽沒有聽。
“可能是因為一直得不到,心裏才念念不忘吧。”
“我最終還是要聯姻的,為什麽不選一個自己喜歡的?”
“結果呢?”
張政看著葉凡,自嘲的笑了:“結果被你捷足先登了。”
他就那麽斷斷續續的說著,葉凡安靜的聽著。
不知道說了多久,張政猛地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我知道你們不是親姐弟,也知道兄弟妻不可欺。”
“可我不甘心,陪我喝點吧,不然我怕控製不住。”
喜歡了這麽多年的人,張政怎麽放得下?
不過就是他心裏清楚的知道,以後自己的聯姻對象,不會是自己喜歡的了。
葉凡看著神情痛苦的張政,點了點頭。
“走吧。”
張政像是發泄一般,油門踩到底,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之中來回穿行,幾次都差點兒撞到別的車上。
葉凡一言不發,就那麽任由他發泄。
“次啦”一聲,車子穩穩的停在“夜色”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