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和平共處 除夕快樂

一個人吃完飯後,想著要不要去公司,畢竟。她無所事事,出了那件事後,於惜寒幾乎沒有朋友,同樣也是通過了那件事,她認清了很多人,以前玩得再好再交心的朋友,在你出事的時候,比任何人都更踩得你盡,踩得你絕。

所以,她都是一個人。

習慣著與孤獨作伴,一個人在成長。

手機突然響了一下。一條短信---不用去公司!

簡單的五個字,像猜透了她的想法似的。

他是老板,他說什麽就是什麽。貞投叉亡。

於惜寒看到信息也就明白了,他不想看到自己。

這個時候。北方已經下雪了。

沿海的城市卻依然炎熱,想到鍾氏還有一個項目要去北方出差,於惜寒想著不如自己去算了,明天敢回來參加晚宴就好了。

向來是說到做到的人,於惜寒直接收拾了幾件厚衣服,打電話給自己的後勤。讓資料發到她郵箱。

就這樣,自己一個人去了北方。

坐在飛機上,想著自己跟鍾盛鑫相處的這幾個月,兩人一直相敬如冰的,但是,一拿了結婚證之後,兩人的關係就變了。

他會幹涉她。

而於惜寒最不想的就是被別人控製。

這個人。還是她原本就帶著恨意的鍾盛鑫。

那件事,他卻說根本沒有看到。相處這些時間,她也對他有些了解,從莊聽荷那事她感覺得到,他其實挺善良的。

還有沈玲的事,如果是別人,直接去大肆宣染了,而他卻選擇了什麽也不說。

很多事,她都看在眼裏。

鍾盛鑫並不像以前給她的感覺那般冷血。

男人,即使你結婚過幾次,最依然有女人為他前撲後繼。

而女人呢?隻要結婚一次,就成了破鞋,成了二手貨,成人眾人鄙夷的對象,嘲笑的對像。

她這樣,其實跟二婚的女人一樣。

想到鍾盛鑫,於惜寒搖了搖頭,對於這個頻頻出現在自己腦海裏的男人,她抗拒著。

一下飛機,迎麵而來的全是冷意。

她拿著厚外套穿上,帽子,圍巾幾乎都套在了自己身上。

機場外,她看著白茫茫的一片。

整個人都有些激動。

很少看到這麽美麗的雪。

去酒店的路上,她的手不由的伸到車窗外,雪落在她的掌心,很快變成一滴濕潤的小雨。

怎麽也維持不了最開始的模樣。

也許,這就是人生。

到了酒店後,她就開始查看自己的郵箱,結果並沒有收到的郵件。

打電話過去,那邊吱吱唔唔的說。“是鍾總說不用發的。”

鍾盛鑫!

於惜寒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又在工作上給她出難題。

強迫症的她,馬上打了電話給鍾盛鑫。“我現在在w市,我要wz項目的資料,你為什麽阻止我的下屬把資料發給我?”

她直接開口問道。

“你在休假!”

鍾盛鑫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我已經出院了,你中午不是看到我了,我沒事了。”

“抱歉,我給你請的病假是7天,所以,你還有4天。”

“……鍾盛鑫,你別像個孩子似的無理取鬧行嗎?”

一聽他的話,於惜寒就有些氣憤!

他的意思是,她現在要在這裏呆上四天,才能收到資料嗎?而明天晚上,兩家父母還要見麵,她怎麽也想不透,鍾盛鑫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幼稚了。

她得罪了他什麽?用得著這樣處處針對嗎?合作成功,還不是對鍾氏有益,於惜寒真不知道這個男人腦子裏裝得是什麽!根本不能按常理來思考事情的。

“我是老板,我有絕對的說話權!”

“你怎麽能這麽任性!”

“我就是這麽任性。”

“……”

於惜寒感覺跟這人無法交流了!

直接掛了電話!

往後一躺,躺要大床上,看著水晶燈,那裏隱約可以倒影出她的影子,她看到,自己的臉,有些泛紅……

沒有資料,相當於來這裏白來!

還真的,就是來看雪的。

於惜寒拉開窗戶,看著外麵的鵝毛大雪,手不由的伸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點燃煙,放在嘴裏狠狠的抽了起來。

煙的味道嗆得她咳嗽起來。

她不經常抽,隻在鬱悶的時候會抽,每次,都要嗆得眼淚都要出來,可她卻有享受著這種刺激,在沒人的時候,她總會抽上一根。

踩在厚厚的積雪上,看著自己的腳印,一上一下,連貫成一條長長的路,形影孤單,她站在那裏,隻覺得冷意越來越重,連眼前都是水霧,所以,視線變得有些模糊。

曾經,她也有過最美的夢想。

此時,僅僅隻是夢想。

她,連回憶都沒有。

回憶裏最美好的事,就是她的母親,那麽的疼愛她,寵愛她,僅此而已。

身邊有情侶走過,長長的圍巾係在兩人的脖子上,手上是情侶手套,相依著從她身邊走過,兩雙腳印緊緊的靠在一起。

很美!

於惜寒把自己的圍巾緊了緊,才感覺那股冷意似乎減少了。

小臉被雪凍得紅通通的,連著唇都在發紫,雪,很漂亮,很美麗,於惜寒似乎發現一個事實,雪景,不適合一個人來看。

因為,每一處都在告訴著她,孤獨的可怕。

鍾盛鑫沒有想到,於惜寒這個女人竟然工作狂到這個地步,回到家裏沒有幾個小時,就起飛去了w市。

那邊,現在可是大雪紛飛。

這是他的公司,她那麽拚命,是為了以後能多點錢養老嗎?

養老!

兩個字突然之間讓鍾盛鑫心一頓。

他要跟她白頭到老。

黑眸緊了一下。

鍾盛鑫感覺自己的腦子也無法正常運轉。

是啊,兩人是夫妻,怎麽就不能白頭到老。

他不是早就想好,兩人相互依持一起到老的嗎?

沒有愛,有親情也是情,也可以相互依偎的。

鍾盛鑫覺得自己想得有些多,兩人是夫妻,他跟隨自己的心走就好……

當他也來到w市的時候,他才覺得的自己的心,開始偏向了她。

原本,以為全是安暖的心,現在開始跟著另一個女人走。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鍾盛鑫站在那,自己都有些茫然……

順從著心吧。

半夜的時候,被外麵的敲門聲給吵醒,原本就睡眠很差,醒來臉色頓時不太好,這裏還是五星級酒店,這是半夜要查房嗎?

“惜寒,開門。”

聽到男人的聲音時,於惜寒睡意頓時全無。

鍾盛鑫怎麽也來了這裏?

打開門,外麵的人風塵仆仆的樣子,黑色的大衣上,還沾著雪花變成的水珠,他看著她的目光,莫名的讓她心顫了一下。

他的身後,是個黑色的行李箱。

單手抄袋,頗有幾分意味意長的笑意看著她。

“你,怎麽來了?”

她淡然的問道,眼底那瞬間閃過的慌亂卻清楚的被他捕捉到。

“於惜寒,我決定了。”

鍾盛鑫停下,那雙黑如潭的眸子裏是她看不懂的情緒。

她睜大瞳孔,看著他,似乎在等著他繼續下去的話。

“我們好好的過,我會盡量讓自己愛上你。”

“……”

他的話,讓於惜寒瞳孔一縮,握在門上的手背青筋迸出。

“你不介意我以前的事嗎?”

於惜寒低聲詢問,語氣裏猜不到她是什麽樣的情緒。

“我以前也結過婚,也有過無數的女人,我們扯平了。”

鍾盛鑫回答。

眼裏的認真讓於惜寒恍惚了一下,她也不喜歡煙硝雲戰的生活,她喜歡一個人靜靜的過著生活。

“我查過你的資料,以前沒有談過男朋友,所以,你的心裏沒有念著一個人;而我不一樣,我結過婚,我的心裏都是她,但是,我知道,我跟她不會再有未來,我願意試著把這份感情轉成對於你的,多長時間,我不知道,但我不討厭你的前提下,我想,我們有未來,不是嗎?”

鍾盛鑫又認真的說道,她沉默,讓他知道,她的不信任。

“我心裏,也有人。”

好一會兒,於惜寒才淡淡的說了一句。

轉身,進了房間,背景透著落寂跟寂廖。

鍾盛鑫因為她的話,而僵了一下。

這是,他始未料到的。

她的心裏有人。

她的資料,他都去查過,沒有任何一個異性跟她走得親密,以前的於惜寒琴詩書畫樣樣在行,透著一股子文藝風。

唯一,跟她稍微走得近的,也許可以算得上是他。

唯一一個跟她相過親的男人。

但也造就了無法彌補的傷害。

取下身上的黑色風衣,裏麵穿著正裝,氣宇軒昂的樣子,鍾盛鑫扯下自己的冷帶,隨手丟在旁邊的椅子上,看了眼旁邊的臥室。

橘黃色的燈光下,他能猜想到她此時正卷曲著身體包裹在被子裏,就像,那天在醫院,明明打著吊針,她卻卷著身體,完全沒有安全感。

這樣的女人,堅強得讓人心疼。

“惜寒,我們的婚姻,真的要這樣,過一輩子嗎?”

鍾盛鑫躺在她身邊,倆人的中間,像隔著一條鴻溝似的,他睡下的時候,她沒有說話,鍾盛鑫卻清楚的看到她的身體往邊上挪去。

“順著,自己的心走,可好?”

他說的時候,手慢慢的滑到有溫暖的位置,要碰到她的身體時,她渾身一顫。

他的動作僵在了那裏。

“我鍾盛鑫不是一個好人,我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然而失敗的原因,卻是我自以為是的仇恨!安暖是個好女人,我用盡心思把她追到手,又用婚姻圈住她,就是要給她難堪,給她傷痛,我每天流連於不同的女人,每晚都在外麵夜夜笙蕭,就想看看她獨守空房的模樣,結婚半年,我連所謂的婚房都沒有進去過,惜寒,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惡?”

思緒全部沉浸於過去,鍾盛鑫眸光裏全是痛楚。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幸好,她幸福。

“肯定,我這樣的男人,在你們女人眼裏就是混蛋,我也確實是個混蛋!把一個愛自己的人傷得那麽深,當她忘記所有事的時候,她卻忘記不了,麵對我心裏的那種絕望,即使她不認識我,她本能的就抗拒我,我想,我當初肯定是傷害她過深,所以,才會有了這種本能的反映。”

他繼續說著。

唇角滿是自嘲的笑意。

“每個人都有過去,在我答應跟你去見你母親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會好好對你,即使,我們之間可能沒愛,我都不會背叛你,傷害你。”

鍾盛鑫的話讓於惜寒心裏有了股怪異的感覺。

他的承諾,他的認真,都在告訴著她一個事實,他願意給她幸福。

兩人的婚姻,起於交易,沒有愛;會持續多長時間?也許一輩子,也許幾年,這個時間段,於惜寒沒有去想過。

為了報複他的同時,又可以讓她的母親對她安心。

他對愛情沒有了幢景,也就是說,兩人的婚姻,不會有第三者插足,僅僅,是看兩人的相處。

“惜寒,你有什麽樣的想法,你告訴我。”

鍾盛鑫又在問她。

即使再恨他,但始終,鍾盛鑫是她第一個動心的男人。

那個時候,江瑤拿著他的照片,那是他在鍾氏年會發言時拍下的照片,很年輕,精工得體的西裝將他整個人襯得修長,幹淨利落,整個人看起來俊朗又帥氣,站在那裏,眉宇之間,全是自信的神色。

僅僅隻是看了照片,於惜寒就覺得自己動心了。

隻因為這一眼,她付出了該有的代價;同樣,因為這一眼,她有了跟現在跟他的交集。

沒有愛情,隻是因為物質的需求而結合的婚姻。

賭還是不賭?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對我的印象是什麽?”

她問的時候,鍾盛鑫感覺到她側過了頭,看向他。

說實話,第一次見麵,他真的沒有感覺。

那時候,滿腦子都是當時的事。

跟安暖離婚,怎麽跟鍾欣琴在一起……

他的沉默讓於惜寒眸光裏流露出失落。

“我們,試著和平共處,和諧的生活吧。”

在鍾盛鑫以為於惜寒不會回答的時候,才聽到她的聲音像從搖遠的地方傳來似的。

第一步,是個好的開始。

鍾盛鑫在被子下,握住了她的手。

她有些慌亂的要掙脫,卻聽到他在說。

“從牽手開始適應對方的存在。”

她就那麽僵硬著手,手腕處,他掌心裏的溫度像要把她燙傷似的,從相觸的位置傳到四肢百骸,讓她渾身都變得燥熱。

臉,似乎越來越燙,房間裏的氣溫逐漸高升,於惜寒另一隻手從被子裏抽了上來。

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很燙。

而身體某個位置,似乎,跟平常的感覺也不一樣。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有樣的反映。

明明,隻是牽著手而已,她的身體卻變得特別敏感。

腦海裏,不由的浮現自己看的愛情劇,男女主角親吻的畫麵。

要瘋了!

可畫麵突然之間一轉!

回到那個像夢庵似的夜晚,那個滿嘴都是胡渣的男人,嘴裏滿是酒精跟臭味,卻狠狠的咬上了她的唇,不顧她的哭泣跟叫喚,大手直接探進了她的裙底……

“啊!”

尖叫的聲音頓時讓房間裏染上了冷霜。

“惜寒!”

鍾盛鑫手剛碰到於惜寒的身體,她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一臉驚恐,瞳孔也失去了焦聚。

“惜寒,我是鍾盛鑫。”

他柔著聲音,把房間裏的燈都打開,於惜寒整個人縮在那,身體猶如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鍾盛鑫看著眉頭皺得緊緊的。

對她的反映,有些不知所措。

“惜寒,我是鍾盛鑫,你丈夫,鍾盛鑫。”

鍾盛鑫柔下聲音,小心翼翼的說道,盡量不讓自己的身體碰到她,隻是用那認真又深沉的目光,看著她的眼睛。

似乎,有了反映。

於惜寒瞳孔裏慢慢的有了顏色,接著,是猝手不及的淚水。

那雙眸子裏一下子盛滿淚水,在他的視線裏,溢了出來。

她咬著唇,渾身顫抖著,可那雙眼睛就這樣看著他,像在控訴著他的惡行似的,鍾盛鑫的心像被什麽東西擰了一把。

“你為什麽,為什麽當初不看看那裏……”

於惜寒絕望的開了口,鍾盛鑫整個人一僵。

看著她的模樣,有些心疼。

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不知道,聽別人說過,凶手有三個!

“如果你看一眼,我會是現在這樣嗎?那件事之後,我連家門都不敢出,那些人看我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極大的笑話似的;我想死,可是,老天根本不給我機會去死,你看,你看看,我真的死過。”

於惜寒說著,把袖口撩上。

刺目的傷痕在她的手腕處。

鍾盛鑫黑眸緊了一下。

他從來不知道,她的手腕處有道這麽可怕的傷痕,以前,隻覺得那裏顏色比較深罷了,然後經常那個位置會變著有些裝飾像刺青似的小畫在那裏。

原來,那些全部都是掩飾。

為的就是不讓人知道,她曾經跟死神擦肩而過。

“不公平,真的不公平!”

於惜寒哭著控訴,這時,鍾盛鑫已經握住了她的手,拇指的指腹摩挲著那道傷痕,眼簾下的光澤,暗沉。

“我不用你來可憐我……”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她整個人被鍾盛鑫扯到了懷裏,他的手,緊扣在她的腰上。

“我沒有可憐你!”

鍾盛鑫認真的說道。

於惜寒推了一下後,放棄,雙手緩緩的,顫抖的,拳頭握緊又鬆開,來回幾次後,才回抱著他。

沒有愛,隻有憐憫,兩人擁緊在一起。

這一夜,於惜寒睡得很安穩,她像隻蝦子似的,卷曲著身體靠在鍾盛鑫的懷裏,他的手,攬在她的腰上。

像親密的愛人,相擁而眠。

隻是,他睡不著。

跟鍾欣琴鬧翻後,他再也沒有碰過女人,更加說,擁著女人睡覺……

壓抑了這麽久的穀欠望一下子克製不住,渾身都在叫囂著。

挌在她腰間的大手,他甚至感覺著了火!

很熱,很熱。

渾身都在緊繃著。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他才抵抗不住睡意,閉上了眼睛……

於惜寒醒來的時候,很是自己腰上的手讓她愣了一下,隨著昨天晚上的記憶撲麵而來,他最後抱著她。

她才睡著。

一夜到天亮。

這麽長的時間以來,第一次。

她有些貪念此時,往他身上靠去……

鍾盛鑫在她一動的時候就醒了過來,隻是沒有睜開眼睛,感覺到她往自己的懷裏靠了過來,那股穀欠望又蘇醒了過來。

他的手用力一轉,於惜寒整個人都麵處她,她根本來不及開口詢問什麽。

他的唇就覆了過來。

那一瞬間,四周的空氣都凝結了。

他在吻她!

這樣的事實衝擊著她的大腦,理智像一根弦似的,繃的一聲斷了。

等她反映過來的時候,他的舌趁虛而入,糾纏在了一起,原本溫柔的動作突然之間變得有些侵略性,於惜寒很快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壓抑了那麽久的男人,怎麽可能,隻沉迷一個吻中?很快就有了下一步的動作,落在她腰上的大手緩緩的移動著,當他突然落在她的臀部時,於惜寒的腦子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開始抗拒。

鍾盛鑫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心裏感覺無比的空虛,身體的熱度跟硬度都讓他有些失控,他想等她來適應他,但是,本能的,等不下去。

吻,越發的凶猛。

於惜寒除了那次惡夢外,對於這事完全是空白的,抗拒越來越重,唇裏含糊不清的話也傳到他的耳邊。

“不要,不要……”

當她感覺到他身體的反映時,龐大得讓她渾身一顫。

狠狠的推開了他。

得不到滿足,男人的眸光有些冷沉。

她有些驚恐的看著他,聲音也有些顫抖起來。

“鍾盛鑫,不要強迫我。”

她的神色,讓鍾盛鑫的火退了一大半,沉著聲音回了一個字。

“好。”你的姓氏,我的故事:妙

說完,站了起來。

當他渾身赤果的身體落在他的視線裏時,於惜寒的臉都僵在了那裏,而他,卻沒有絲毫的遮掩。

記得,睡覺時,他身上,明明有穿衣服的。

“鍾盛鑫,一大早這樣,我眼睛長東西怎麽辦?”

於惜寒有些氣惱的說了一句。

“這是,讓你以後習慣這樣的生活,別忘記了,我們現在是夫妻!正常的夫妻,有需的夫妻!”

鍾盛鑫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