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金玉人俑

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算是最為簡陋的醫療措施。那張德全見我們挺機靈的躲過了這機關,冷笑了一聲,然後握著手槍走了過來,確認沒有暗藏的機關後,這才放心大膽的將我們推到一旁,自個獨自樂嗬嗬的站在那金棺材前。

我狠狠地剮了他一眼,當然沒有讓他看到,不然我就沒有機會活下來繼續我的偉大事業了。

“千年玄冰啊,果不其然,這該死的老家夥,真是大手筆啊”那張德全眉開眼笑的伏手去摩挲那玄冰,同樣的手掌被凍住,但是一抽上來就沒事了。

在整個神台上,都是那玄冰棺塚噴薄出的寒氣,這裏的氣溫驟然降低了不少。

那耗子,嘴角一揚,走過我們身邊,眼珠子瞪看了四舅爺一眼,便上前和張德全擠在一起,兩人竊竊私語。

我豎長了耳朵,也沒能聽到他倆在嘀咕什麽。

我到現在還是難以接受猴子就是耗子,而且跟那張德全似乎保持著一點的聯係,再加上這個範雪,我總感覺自己被人利用了一般,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的。第一時間更新

我還在思考著,就被人一下子推到了幾人堆裏,和四舅爺,黑子木根頭他們擠在一起。眼珠子一瞥,看到憔悴的王所長居然被人五花大綁的,不禁咂了砸嘴,這雪兒也太不懂得尊老愛幼了,就算是敵方勢力也不應該這麽對待老人呀。

那王所長無奈的苦笑搖頭,兩眼渾濁的想要說些什麽,終究是忍住沒說。第一時間更新

木根頭上前扶著那王所長,想來心裏的結締消散了一點,我也很是開心,至少來說,這是目前唯一一件好事情了。

“喂,你還有你過來!”那張德全突然回身,帶著愁緒的臉麵,隨意的指了指我和木根頭。

我扭頭轉了轉,豎起手指指了指了自己,帶著疑問道:“我?”確信是自己後,很不情願的走上前。第一時間更新

“怎麽什麽好事都輪不到我”我心底嘀咕了一下,硬著頭皮上前。

到了那金棺材邊邊,看著那玄冰棺上結出的黑子的血花,就一陣心寒。

那張德全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夥子,你不應該來的,既然來了這,那就幫我做件事吧,當然還有你。”說著,指著跟前的沉默不語的木根頭。

別說,這張德全對木根頭甚是不爽,或者說是因為木根頭頂撞了他,所以懷恨在心。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看來這張德全並不清楚我們的身份,也就是說那耗子並沒有將我們的身份資料告訴他,可能是他們剛剛接頭來不及細說吧。

我心裏打著顫,耳朵裏回旋著那張德全交代給我和木根頭的任務,不自覺的身上更冷了

剛才一直沒來得及細看這玄冰棺塚裏,因為黑子的突發事件,加上那張德全一下把我們趕到一旁,所以一直沒得見這棺塚裏的東西。第一時間更新

現在,我就站在棺塚邊上,看著滿是寒氣升騰的棺塚,揮了揮手,散淡了一些,這才看的見,這玄冰棺塚裏竟然有一絲金閃和玉潔輝耀。

待那寒氣散了一些,我才看的見,玄冰棺塚裏赫然躺著一個金玉人俑的屍體,全身都是金玉片子穿在一起,製成一件金玉俑衣,然後穿戴在這墓主人的身上,包裹的嚴嚴實實,完全看不出墓主人的樣子;那金玉人俑手裏還捧著一個古樸的盒子。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頓時我就驚住了,頭皮都感覺炸了,這簡直就是那石壁刻畫 的八角玲瓏盒子啊!

一模一樣的造型,足有兩個頭那麽大,平平平整整的擺放在那金玉人俑的胸口,那八角玲瓏古盒子,紫檀木的顏色,八個角上飛翹,每一麵都雕著一幅走獸飛禽,甚是引人注目。

再加上,這古樸盒子一直以來的神秘感,和現在這棺塚裏這金玉人俑的神秘感,更加平添了一種莫測的氣息。

能夠如此鄭重其事的將這樣一個盒子放在這樣一座棺塚裏,可窺一斑這盒子的重要性

那張德全要求的就是我和木根頭取出這黑子。

想來,我二話不說的就想上前一把捧出這八角玲瓏盒子好生的觀察一番。

啪,木根頭直接打在我欲伸出的手,瞪了我一眼,我眨巴著眼,一下子就明白了啥,昂起脖子點點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可不是嘛,這要是,沒個暗藏的機關,這張德全會讓我們替他賣命取盒?”我悻悻的聳了聳肩,苦巴著臉,看著木根頭。

木根頭搖搖頭晃晃腦,經過一番深思熟慮,輕輕的俯身,借著餘光看向那盒子的底部,確認無誤後小聲的說:“這盒子的底下應該有一根金絲連著那金玉人俑,稍有不慎,像你剛才一樣莽撞的捧起它,我估計應該躺在裏麵了。第一時間更新 ”

我心裏發虛,捏了一把冷汗,眉頭跳了幾下,“那怎麽辦?”這才是關鍵,因為身後的那張德全和耗子正一幅幸災樂禍的不耐煩的看著我們倆。

我看到那張德全老是抬頭看天頂瓦和手表,也沒當回事,隻道是個人習慣吧。

木根頭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我眼睛一瞪,這家夥還藏著匕首,那木根頭小心翼翼的將那金玉人俑捧著盒子的手指剝開,然後示意我緩慢地捧起那盒子。

我心裏打著鼓,捏了捏手掌,咽了一口水,膽戰心驚的捧起那盒子,可以說是一毫米一毫米的往上拎。

差不對一兩厘米的高度,木根頭示意我不要動,然後用匕首輕輕地從那盒子底部刮出一根極細的金絲線,那金絲線一直延伸道那金玉人俑的脖子下麵,然後繞過脖子連接著那人俑的口部,可以看到一條不明顯的縫隙,想來這人俑的口部是可以開合的。

我不經捏了一把冷汗,感情這金玉人俑會吐出秘器,甚至是毒箭啥的,讓我立時橫死當場。

額頭豆大的汗水滴下去,凍成一顆冰珠子。

木根頭極其小心的將那金絲線割斷,然後喘了一口氣,我這才放心的,順手捧起盒子,然後一聲清脆的,哢噔,讓我驚醒,楞在當場。

木根頭也是一臉的驚詫,因為當盒子脫離棺塚時,這口玄冰棺塚竟然開始了卡噔噔的下沉。

在我的眼皮底下,往神台下麵沉去。

“糟糕!這主還懂牛頓定理!”我咒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