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張獻忠一聲巨喝,將朝堂上麵的大臣們嚇了一跳,那孫可望也是一顫,抬頭望去,隻見張獻忠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甚是難看。刹那間那孫可望明白了張獻忠為何如此,頓時臉色嚇的蒼白如紙,連忙跪倒在地,大呼道:“兒臣該死,兒臣該死!”
然那張獻忠並未理會他,隻是“哼”了一聲,便離開了金鑾寶殿,隻留下眾大臣站在朝堂上麵,直到張獻忠離去,那孫可望仍舊跪在地上不敢動彈。
洛陽城中,孟宇秘密的安排著劉夏交給他的秘密任務,龍組密室中,孟宇尋找到了數百機靈年輕人,每人都給他們找鷹揚衛的兵將予以訓練,並交予他們潛逃和偵測,還有宣傳的功夫。
他們的作用便是潛入敵後,北京城中,大肆宣揚大玉兒乃是北部韃靼霍顏部落所截去,同時在霍顏部落宣傳,大玉兒乃是滿清皇子豪格因為不滿順治坐帝,秘密在路上除掉,一來可以消除心中怨氣,二來可以借此機會出去霍顏部落這個牆頭草。所要的目的便是讓兩家狗咬狗打起來。
多虧張揚做事比較嚴密,並未露出馬腳,因此北京城尋不到了大玉兒,但仍然並未猜到是劉夏所為。並且這霍顏部落雖然表麵上臣服於滿清朝廷,但是實際上還是摩擦不斷,並且和科爾沁部落也有世仇,截去大玉兒乃是合理的。至於豪格因為不滿福臨當皇帝秘密路上除去大玉兒,將這等禍事嫁禍給霍顏部落也是存在可能。
雖說張揚在在草原上麵縱橫,但他之前的活動範圍並未到達過大玉兒所失蹤的地方,之前張揚不過是在中部蒙古的韃靼管轄內罷了。
孟宇這些年沒少幫助劉夏做一些見不得人的肮髒勾當,最為讓他得意的一件事情便是獻上了陳圓圓,因此於劉夏的關係變得更加的緊密,絲毫不亞於那近衛隊的隊長,和親衛旅的指揮使。
守虎控製者調查處,並且逐漸掌管了這個部門,之前因為大部分時間都是隨同劉夏到處走,並未多少時間管理調查處這個部門,但之前劉夏將守虎調離了近衛隊,他便開始逐漸掌管調查處的事物。不過之前劉夏又命令守虎擔任暴熊旅的指揮使,那麽這調查處自然又沒了指揮使,於是他孟宇便再次重新兼任。
調查處乃是監視百官,監視天下百姓的部門,隻針對內部。龍組則是針對地方勢力進行的軍師情報調查,任何外部的情報都是龍組調查得知的。
“指揮使,吳三桂已經開始動了。至於四川的情況,目前並未發現出兵的痕跡。”這時一個蒙麵的龍組成員走了進來向孟宇報告。
其實調查處和龍組的成員大多都是帶著棉套,身份保密,除了指揮使能夠全部知道之外,其他人很少能夠知道全部人的名額和身份。
孟宇沉聲道:“派人告知王爺說吳三桂已經開始動了。哼,不知死活的吳三桂,如今軍師在那裏,他吳三桂想要攻入我河南,簡直癡心妄想。”
“對了南京方麵有什麽動態?聽說南京有個名字為秦淮河的地方,裏麵有著無數的美豔女子,正好可以幫將軍尋找幾個,等到將軍回來,奉獻上去,嘖嘖。”
“小揚那小子竟然捉住了大玉兒,交給了將軍,那身份,不論是誰都無法忍住誘惑,這小子真是無師自通,不過十幾歲的年齡便知道討好王爺,看來以後前途無量呀!不行,本指揮使也得加緊,你下去立即安排人前往南京尋找美人,聽人家說那秦淮名豔皆是驚若天人,陳圓圓,柳如是便是秦淮名豔出身,姿色果真不錯。”
那龍組成員,聽罷孟宇言語,嘖嘖一笑,猥瑣道:“屬下明白,一定尋到絕色美女奉獻給王爺,嘖嘖,那南京城此時怕也不平靜。”
南京城中,那馬士英,錢謙益,趙之龍等人聽聞,吳三桂大軍攻打劉夏之時,一個個都是眉開眼笑,高興地不得來,特別是錢謙益,那真是恨不得劉夏立即死去。不過他還在可惜那洛陽的柳如是,不過想到馬士英賠償給他的兩個絕色美女,他也便消了火氣。
特別是想到趙之龍那個雙胞胎姐妹,被他逼得無奈送於吳三桂,他便不由自主的笑出來。哼,敢欺負老夫,老夫也讓你妻離子散!
不過得知那清軍也一同攻去,他們便有些擔憂,若是劉夏戰敗,那清軍豈不是又該進入南直隸,很快便能夠攻入南京?若是清軍再來,怕是沒有第二個劉夏橫空出世了吧。
不過這些大臣們也並無太大擔憂,畢竟他們不是皇帝,即便是投降也是有大好的日子過,隻不過到時候那弘光皇帝就要被砍頭了,而此時弘光皇帝仍舊飲酒作樂,懷抱美女……
經過二十多天,那大玉兒失蹤的事情終於還是讓清廷和那科爾沁草原部落得知,科爾沁部落早已經布置好裝飾,安排典禮迎接大玉兒到來。但是這大玉兒卻幾十天了還不見蹤影,即便是再遠的路程二十天也應該到了。為了以防不測,那科爾沁草原部落快馬加鞭向北京詢問,同時派遣兵力四處查探。
當得知在大玉兒自從進入老哈河衛地區之後,便沒有了蹤影。覺得事情大發了。那北京城的多爾袞得到了科爾沁傳來的消息,也是立即派遣人手到處查探,正好此時那孟宇派過來了大量的機靈兒童四處散發謠言,雖是假的,俗話說三人成虎,於是也變成了真的。
多爾袞怒喝道:“劉夏本王不能一下子斬殺,難道一個小小的蒙古部落,本王還不能剿滅?竟然敢欺辱我大清太後,真當欺人太甚,實乃我大清仇敵!來人!去給科爾沁那邊傳消息,就說是霍顏部落搶奪了大玉兒,讓他們配合我八旗大軍攻打霍顏部落。”
多爾袞現在抽不出來太多兵力,大多數的兵馬都屯集在巨鹿,北京城的防守兵力不能調走太多,至於那遼東的兵馬又太遠了,調過來不知道得多少天,時間也趕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