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葵派人請來了一位大夫,並且開了藥方,看到白蜀葵這一舉動,楊夫人的心裏有些擔心,特意來找她問了一下,“琳娜,是不是你的藥不管用啊?所以才要請大夫?”

白蜀葵看了看屋裏正在給楊文把脈的大夫,然後扶著楊夫人走出去說:“娘,你別擔心,重傷已經調理的差不多了,現在就看大夫開的藥來調理了。不過別跟爹說哦,這件事,壓的時間越長,爹就越心疼。等下給那位大夫多一點錢,到時候爹問起來,讓他說嚴重點,我怕爹再罰相公。”

其實,白蜀葵這樣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說謊’,一來為的要掩飾自己的藥有很奇特的效果,二來順便展現出小女兒的心態,光是一麵倒的賢惠,未免有些太假了,有些私心,反倒是自然點。

楊夫人點點頭,握著白蜀葵的手歎口氣,“我楊家幾輩子修來的夫妻,能擁有你這等好媳婦。以後每次他來的時候,你都多給點錢吧。”白蜀葵點頭說道:“娘,您就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您去休息休息,為了相公的事,您也累了一天了。”

楊夫人一臉欣慰的樣子,笑著說:“好,娘這就去休息。”這個家該換個人打理了,我打理了半輩子,總算可以放手了。想畢,轉身離開了。

大夫開好了藥方以後,白蜀葵親自去抓藥煎藥,這一係列動作讓下人們看在眼裏,都在背後竊竊私語著。

“少奶奶和少爺竟然這麽恩愛,我聽紅兒說,當時少奶奶用她那麽柔弱的身體去幫少爺擋那麽粗的棍子呢!”一個丫鬟誇張的比劃著棍子的粗細,語調也有些誇張。

馬上又有一個下人接話道:“可不是麽,少奶奶人多好啊,上次我莽莽撞撞的撞到了少奶奶,她一點都不火,還讓我慢點跑,別摔著。”

“就是就是,少奶奶剛來的時候,給我們帶來好漂亮的禮物呢!少爺真是好福氣!”又一個小丫鬟羨慕的說道。

“……”

在他們竊竊私語的時候,一個人躲在一棵樹後麵聽著,順便觀察著廚房裏正在煎藥的白蜀葵。

廚房裏,白蜀葵突然愣了一下,剛才碧海在她的腦海中說,這附近有一雙眼睛總盯著她看,包括在新房門口的時候,那雙眼睛就存在了,隻是碧海沒機會說而已。

白蜀葵眉頭一蹙,奇怪,是什麽人在盯著我看呢?這府內上上下下,我都打點的很好,你能知道那是一雙什麽樣的眼神嗎?看著我的眼神是否友好?

碧海感受了一下說:“來者不善,我沒感覺出友好,總之,你這幾天小心吧,剛經過刺殺的事件,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白蜀葵哦了一聲,想到那天碧海說的話,便說:不過碧海,你給我聽著,我帶你出來,不是為了讓你傷人的,你不是有那種吐出來透明色的東西,能彈開人的嗎?如果你不想我受傷的話,那就用吐那種透明色的東西彈開人就好了,否則,你就別跟在我身邊了!

碧海伸出頭,看著白蜀葵,“如果我不跟著你,你就不怕我亂咬人?”白蜀葵看了碧海一眼,嗤笑一聲,你想傷人的話,即便是那片海域也困不住你吧?要咬人早就咬了,何必等到現在?

碧海看了看白蜀葵,縮回了身子,什麽都沒說。白蜀葵心裏清楚,像是碧海這種魔,應該屬於很厲害的那種,聽傳聞就不難了解,既然是一位王者,能擁有天下,那麽其餘的生命,對它來說都很微小,那麽微小的生靈,除非必要,否則它是不會費那個力氣去毒死人的。

對於碧海,白蜀葵一直都有疑問,它什麽都不說,我也沒辦法。這小東西精著呢,要套話也未必能套出來。而且,聽它說話的那意思,它都已經活了幾百年了,恐怕還不止,甚至有上千年了,這麽久的年歲,什麽事沒見過?它都能成精了!更別說我一個小丫頭能套出來什麽話了!

這幾天,白蜀葵必須要陪著楊文,直到楊文有些好轉了以後,宮雪梅和燕脂才來找她,三人在房間裏秘密商談著,雲虎它們三個在外麵守著。

“你們兩個進行的如何了?”白蜀葵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這幾天照顧楊文可把她累著了。

宮雪梅點點頭,“這幾天,我們兩個已經晉級成E級了,相信楊將軍已經知道了吧。這幾天他也比較留意我和胭脂。”

白蜀葵長舒一口氣,“那就好,隻要一切都按計劃行事,成功就不遠了。我必須要在三個月內趕回去,至少還要做兩次藥給那個病人才行。”

“你還惦記著呢?萬一我們不能如期進行怎麽辦呀?”燕脂嘟著嘴。

宮雪梅笑看著燕脂,“放心吧,小葵布置的那麽精密,怎麽可能不加速?”

白蜀葵聽出來宮雪梅的話裏有話,便問:“你有什麽話就說吧。”

宮雪梅笑了笑,“你什麽時候開始有這麽精密的心思了?先是做一個特別賢惠善良的兒媳婦兒,然後又做一個特別愛護丈夫的好媳婦兒,就連小女兒的心態都讓你給算進去了。不了解你的人,真被你的演技給騙過去了,你不當演員真可惜了,當初讓你當演員就好了,反正我家裏也有點門路。”

白蜀葵翻了個白眼,“算了吧,還演戲呢!我們連回去的路都不知道呢!你覺得我演的好?那你有想過嗎,如果我演的不好,失敗了,我們都要死。”

燕脂撅著嘴說:“不過,小葵你演戲歸演戲,你不能用身體去擋那麽粗的棍子啊?打在身上多疼啊,你從來都沒受過這種苦的。”燕脂的語氣裏,帶著心疼。

白蜀葵笑了笑,“什麽事都是有代價的,你要扮演好這個角色,不是光動動嘴皮子,耍個心計就行的,你不付出點代價,演出這麽個苦肉計,怎麽能震撼人心?怎麽能讓他們知道我很‘愛’那個楊文?”

燕脂白了她一眼,“就你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