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方逸辰是打算用相同辦法,對付這些個禍害的。不過方逸辰還未行動,就被沈老爺子找過去談了一番話。聽了沈老爺子的分析,方逸辰這才改變了些策略。正如沈老爺子所說,如果將這些人全部一鍋端掉,恐怕國家就會陷入混亂當中。

多年的經營,這些人早已盤根錯節,關係及其複雜。牽一發動全身,如果他們要聯合起來做拚死抵抗,那麽最終受害的始終還是普通的民眾。而且這麽大麵積的撤換人手,國家的管理也勢必會陷入混亂。這樣以來,反而會讓那些別有用心的個人或國家有機可趁。

隻是方逸辰雖然認同了沈老爺子的觀點,可是他卻並不打算就這樣輕鬆的放過這些人。不給這些人一些教訓,不說自己心中這口氣無法消散,最重要的是還不知道以後這些人會怎樣變本加厲的作威作福呢。方逸辰要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們一做壞事的時候就會想起這份刻骨銘心的痛。

方逸辰的辦法很簡單,就是曾經對付那個院長和黑虎幫老大的方法。將他們的靈魂抽出身體用地獄之火焚燒,讓他們品嚐下生不如死的滋味。最後在將他們靈魂放回身體的時候,在上麵又做了些小手腳。如果他們依舊不知道悔改,再動什麽壞念頭的話,靈魂就會瞬間被燃燒成灰燼。

這是方逸辰給他們的最後機會,是生是死全靠他們自己的選擇了。如果這些人死性不改,那就當為人民除害了。反正如果這些人還是在當蛀蟲,國家這棵大樹也遲早會被他們腐蝕掉。該來的危機,始終都是會來的。

由於大中華集團名氣和優厚的待遇,自然吸引了許多人爭搶著來大中華集團工作。這當中,自然不乏一些有實力的人才。經過一番嚴格的考察,一直讓方逸辰頭疼的人才問題,總算得到了解決。到此,大中華集團這才算真正步入正軌。連續的忙了兩個多月,方逸辰總算是有了空閑的時間。

雖然再次當了甩手掌櫃,可是方逸辰卻也是個閑不住的人。所以他打算休息幾天,就出去尋找拿該死的教皇。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可是卻依舊沒有找到教皇的身影。但是從世界各地傳來的消息看,教廷勢力似乎開始有了死灰複燃的趨勢。而且那個通道的存在,始終是個隱患。

現在方逸辰也是拿那個通道沒有絲毫辦法,隻能從教皇的嘴裏找到答案。不然隨時都有可能從通道裏鑽出幾個鳥人,實在是讓人防不勝防。以方逸辰現如今的實力,倒是不懼怕他們。可是自己的家人和老婆們,可就不是那些人的對手了。自己不可能隨時保護住每一個人,那些玉墜對其他高手或許有用。對鳥人來說,方逸辰也沒有多大把握。

可是這個教皇現在徹底的變成了縮頭烏龜,方逸辰派出了大量的人尋找了幾個月,這家夥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一時間,方逸辰也沒有什麽很好的辦法。所以他打算帶著人,再次消滅掉剛起初的那些教廷勢力。你不是不甘心躲在暗中指揮嗎?那你組建一些,老子就滅掉一些,看你這隻老烏龜能縮在殼裏躲躲到什麽時候。

因為不用去忙公司的事情,這一天方逸辰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這才起床。很久沒有這樣睡到自然醒了,這一覺睡的方逸辰格外舒爽。想起昨晚的美妙享受,方逸辰穿好衣服紅光滿麵的走下了樓。原來昨晚在這廝的軟磨硬泡下,終於將所有和他發生過關係的女人,一起抱上了床。大被同眠,這其中各種香豔的場景,自然不適合與外人道。

方逸辰走下樓,除了林月夕,卻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想來,幾女一早就起來上班去了。幾女現在已經修真,即便是一個月都不睡覺也不回有任何不適,所以方逸辰也就沒有再去多想。想到林月夕來到莊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兩人的關係卻沒有絲毫進展。於是,方逸辰就向著林月夕走去,打算和她隨便聊聊。

說來也奇怪,這林月夕住進莊園後就和方逸辰的那些女人打的火熱,可是唯獨對方逸辰一人不假辭色。似乎在這個莊園中,她那冷若冰霜的臉,就隻為方逸辰而存在。為此,方逸辰沒少被她的那些老婆取笑。這樣的待遇,著實讓方逸辰感覺很沒麵子。

“怎麽,舍得起來了?”方逸辰剛在林月夕附近坐下,正在想著該如何開口的時候,林月夕卻破天荒的先一步開了口。

雖然林月夕的表情依舊冰冷,語氣也很不善,卻還是讓方逸辰產生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一時間呆呆的望著林月夕,愣在了原地。要知道這些天這丫頭可是都沒正眼看過自己,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盡然主動和自己說話?

而方逸辰的發呆,卻被林月夕誤會成了裝傻充愣。現在自己主動和方逸辰說話,林月夕感覺已經是很為難自己了。如果不是為了有求與方逸辰,自己犯得著這樣放低姿態嗎?不知道為何,麵對方逸辰,林月夕總是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於是一瞬間,林月夕心中的火氣就上來了,怒氣衝衝的向著方逸辰低吼道:“喂,你聾了嗎?”

林月夕的低吼聲,剛好將愣神中的方逸辰喚醒了過來。想到剛才的失態,方逸辰感覺到有些尷尬。為了掩飾這份尷尬,方逸辰故意裝出一副不解的表情,詫異的向著林月夕問道:“你是在和我說話?”

方逸辰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可是這話聽到林月夕的耳中卻變了味道。在林月夕想來,方逸辰這依舊是在故意裝傻充愣。自己已經放下架子主動開口了,可是方逸辰卻故意拿這個來羞辱自己。想到這裏,林月夕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委屈感。

“你……你……”林月夕抬起右手指著方逸辰,可是‘你’了半天,卻始終說不出其他話來。

看到林月夕如此的反應,方逸辰怎能還想不明白這其中的誤會。雖然方逸辰喜歡沒事逗逗林月夕,可是這個度卻要把握好啊。為了避免誤會更大,方逸辰隻好尷尬的撓了撓頭,裝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說道:“誤會……這絕對是誤會。我剛才在想事情,是真沒聽到你說什麽。”

“你就是故意的。”雖然方逸辰已經極力讓自己表現的很正常,可是林月夕卻依舊不是很相信。不過看到方逸辰這幅滑稽的表情,林月夕的心裏總算是好受了許多。那句憋了半天沒說完的話,也總算說出了口。

“冤枉啊,我簡直比竇娥還冤。怎麽說你也是我的掛牌女朋友吧,我怎麽會故意裝作聽不到你說話呢?”林月夕的話音剛落下,方逸辰就立刻苦著臉開始喊起了冤。表情那個誇張啊,仿佛真的會隨時聲淚俱下一樣。

或許是方逸辰表現的實在有些過了,對於方逸辰的話,林月夕並不是很相信。不過這會兒,林月夕也顧不上去追究這些了。這次她主動開口,是有事想要方逸辰幫忙。既然對方已經給了個台階,那還不趕緊借坡下驢?

所以林月夕並沒有繼續和方逸辰對著幹,而是一臉不情願的向著方逸辰說道:“好吧,這次我就勉為其難的相信你。”

說完這句話,林月夕頓了頓,然後突然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細聲問道:“對了,你剛才說我是你的掛牌女朋友是吧?”

“是啊,我是說過。有什麽不對嗎?難道說,你絕的應該將‘掛牌’兩個字去掉才合適?”聽到林月夕的話,方逸辰一臉壞笑的說道。

方逸辰的話,頓時讓林月夕冰冷的麵孔上多出了兩朵紅暈。小腦袋深深的埋在胸前,不敢去看方逸辰,嘴裏卻如蚊訥般的辯解道:“誰……誰說我現在就要去掉那兩個字了?”

林月夕的話音剛落下,方逸辰就故意曲解了她話裏的意思,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哦,現在不去掉啊?沒事……沒事,現在不去掉,將來去掉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