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章 不堪一擊
我仿佛被推下了大海,隨波飄浮,一遍渺茫,麻木的身子已經感受不到浪濤一個接一個拍打帶來的疼痛,發自內心的痛帶給身子的是一陣一陣顫抖,一個浪濤迎麵撲來把整個身子壓向水的深處,隻知拚命鑽出水麵搖晃著腦袋呼吸一個新鮮空氣,迎接下一個更高的浪濤衝擊。
飄啊飄,突然一聲緊似一聲悲哀、痛苦的呼救聲傳來,發現我的前方同樣有一個人在浪濤中沉浮、掙紮,我一看正是把我推向大海的哪個人,我憤怒、憎恨,不加理睬,對方同時也發現了我,竭盡全力向我靠近,當對方抓到我肩膀的瞬間,我本能地伸展出援助的手……
胸前兩團軟棉棉的麵團壓過來,背後一雙熱呼呼的手在上下遊走,臉頰上一張濕潤潤的嘴一下又一下像遭到雞啄米一樣的侵食,神誌不清在虛懷之中的我被拉回現實。
我推開她粘住胸前的身子,透過錯綜複雜的雙眼閱讀她被披肩長發零亂遮擋了一半的臉,讓我無法理解,她不願離開的雙手仍摟著我腰的兩側,我躲避她射來的熾熱眼光,視線從圓圓的蘋果臉慢慢下移,白皙細膩的脖子上有淚水淌過的痕跡,粉色的連衣裙**出她滑潤、豐腴的雙臂,合體的連衣裙仿佛緊緊裹著一對白兔呼之欲出……
“你真的要拒絕我?”悵然若失的她吐出可憐巴巴的乞求。
我毫不疑義地點點頭。
“你能看我的眼睛嗎?”她幾乎是哀求。
四目交織的瞬間,一雙鬱鬱寡歡、多愁善感、一片癡情的眼睛,使我讀懂了神思恍惚、言語失態背後一顆壓抑良久的心,隱藏在心靈深處的瓊漿火焰將隨時噴發。
山雨欲來風滿樓,我來不及反應過來,她踮起腳尖捧住我的頭,激烈顫動的芳唇已經深深到蓋在我防不勝防的嘴上,吮吸我麻木的雙唇,甜美的舌液滋潤著我的咽喉,豐滿圓鼓的兩隻兔子緊貼我胸不停挪動揉磨,想拉動她如溺水緊抱救生圈的雙臂,顯得力不從心,她移動踮著的雙腳,用胸頂著我往床的方向推移,“撲嗵”一聲,我重重地倒在由木板鋪成的床上,頭暈目眩,她不偏不離地壓在我的胸前,用舌尖猛烈撬動我封閉的牙齒。
我的身子有了明顯的變化,一股股電流如閃電般擊打我的心髒,渾身的血液一波快過一波衝擊我的腦海,掀起驚濤駭浪,牙齒的防線已經失守,她的舌尖向的我舌頭發起挑釁性攻擊。
這時我才明白青春年少的自己,意誌是多麽的薄弱,在女人使出渾身解素的柔情進攻下,顯得如此不堪一擊,從堅持固守到被動按打,從一片空白到失去意誌,從丟盔棄甲又到棄暗投明,雙舌糾纏一起,互相吮吸,她一對漆黑的大眼睛流露出熱情的火焰,臉上蕩漾出迷魂的勝利笑容。
她下床,背對著我火急火燎剝得一絲不掛,待她轉過身來衝我一臉媚笑。
烏鴉翅膀般又黑又亮的頭發像輕紗一樣垂在肩後,彎彎的眉毛下,嵌著一雙有主意的大眼睛噴射出火焰,羞而不澀的媚笑中露出晶瑩潤澤的牙齒,滿麵春風裏蕩漾著喜悅的激情,細膩透明的肌膚像開放的水蓮花,高高隆起的一對白兔調皮而富有彈性地晃動,平灘均勻的小腹,濃濃密密的芳草地,白淨圓潤如大理石般的修長大腿,豐滿的體態,窈窕的身段,迷人的性感,姿態像燕子一樣輕巧地向我撲來。
我心旌動搖,拋開一切,閉起雙眼,立即熄滅了耀眼的電燈,一股熱流在身子裏肆虐遊蕩……
萬籟寂靜,隻覺得柳絲一樣輕柔的長發輪流掃蕩我的臉頰和胸膛,跨在我腰間的身子一陣左右搖擺,上下扭動,如舒緩妙曼、西子浣紗,使我血液湧動的波瀾如錢塘江的潮水滾滾而來,勢不可擋,長區直入。
醞釀已久的幹柴烈火點燃了的她整個身子,隻聽得她歇斯底裏地的一聲尖叫,似來自巫山雲雨的女人,盡顯曠野中的萬種風情,妖嬈**,像**的母馬,奔馳在千裏雪原。
人世間最優美動聽的“嗯、嗯”呻吟歌在我上空回蕩,好比軍中號角,馬蹄聲脆,激起我一股激流如火山爆發般噴射而出,“啊!”雙方異口同聲的一聲狂嘯,終結了一場跌宕起伏的交響樂。
我舒展在床上,渾身酥麻疲軟,這時從遠處飄來“我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刺激的經曆,你讓我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的交響樂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