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尚元凝視著地上的人,他將手杖用力敲在地上,說道:“究竟是誰,敢在我許家的地盤找事?”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無不沉默不語,生怕許老的怒火牽扯到自己。
林陽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大步走到許尚元麵前,看得周圍人直驚訝。
“這小子……”
許尚元本來難看的臉色瞬間緩和不少。
而這一舉動,使得周圍人不禁暗自猜測林陽的身份。
“小陽,這次是我這個老頭子招待不周,讓你受了這種委屈!不用擔心!許家必會揪出這個凶手!”
林陽笑笑說:“我受傷沒關係,許小姐沒事就算不幸中的萬幸。”
聞言,許霜舞臉一紅。
經曆今晚這一事,她竟對林陽暗生情愫。
這一切都被許尚元看在眼裏,他瞬間喜笑顏開,說道:“好好好,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
言罷,周圍人也從凝重的氛圍中緩和出來,他們有人提議道:“許老,先把他們抓回去,好好審問一下!究竟是誰派來的。”
許尚元點點頭,派人把這些躺在地上的人都給帶回去。
此刻,趙辰已經帶著徐清然在路上,並未知曉會場中發生的事情。
“清然,你不是說那小子就是個廢物嗎?”
趙辰的臉色極其難看,怒火燒到頭頂,對著徐清然就是一頓怒吼。
徐清然隻是說:“他一跟我離婚,就攀附上許家大小姐,我也是方才得知。”
“對啊!這窮小子還想靠著女人來個‘三十年河東’嗎?他就是個沒本事的窮小子罷了。”
陳靜茹也附和道。
“哼!沒本事的窮小子?要沒本事,他能是許霜舞的救命恩人?”趙辰握緊拳頭。
陳靜茹見趙辰的怒火越燒越旺,連忙笑道:“哎呀!趙少,不要為了這麽一個小子傷肝,我們……去喝點酒?”
她的笑容帶著些許狡黠,眼神中閃出些許精光。
聞言,趙辰的怒火也稍加平緩,說:“也對,現在還早,清然,我們先去喝點酒吧。”
徐清然想拒絕,但是耐不住陳靜茹的請求,又想到今日的遭遇,便答應下來。
她覺得,陳靜茹也在,不會發生什麽大事。
……
此刻,會場之外,林陽同許老道別。
許老對林陽說:“你回去考慮一下吧!按你如今的醫術,開一家中醫館必定是如魚得水。”
“現在我更希望能夠盡快得到父母的下落,這件事就拜托許老了!中醫館之事後續再說!”
“既然小陽你另有打算,那我就不強求了!讓舞舞送你吧!”
林陽連忙擺擺手,笑著說道:“沒事,我可以自己回去。”
帶著許霜舞一起回去簡直太顯眼了,到時候暫住處的鄰居都會以為自己榜上富婆。
雖然隻是暫時的鄰居,但他還是不希望自己惹上什麽麻煩,比如鄰居每日的問候,想想就頭疼。
許霜舞則以為林陽是因為徐清然的緣故拒絕同自己接觸,不禁對她生出一種敵意。
林陽告別許霜舞和許尚元,騎車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一家酒店。
他停下車,悄悄跟上去,發現竟然是趙辰扶著醉昏過去的徐清然走進酒店!
趙辰想要幹什麽,林陽簡直再清楚不過!
他心想:我心疼了三年的寶貝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被你上了?
雖然徐清然這兩天帶給他的回憶並不好,但在內心深處,林陽對她的情感並沒有消失。
他跟了上去,隱藏自己的氣息和腳步聲,趙辰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現。
這對於普通人或許有些困難,但對於他這種
就在趙辰打開房門之際,林陽直接一腳踹過去。
將他踹進房門,再反手把門關了。
“TMD,誰敢踹老子?”趙辰踉蹌著倒在**,徐清然則被林陽拉過去抱住。
粗重的喘息聲在林陽胸前此起彼伏。
“林陽……”聽到徐清然軟糯地呢喃著自己的名字,林陽禁不住笑出來。
林陽揉揉徐清然的頭發,隻感覺此刻的她同往日截然不同。
趙辰轉身看到是林陽,更是怒火中燒,說:“當時有許老在場,不好教訓你!今天你竟然主動上門!”
趙辰對自己的身體素質還是很有信心,比之同齡人要好不少,對付林陽這種人是綽綽有餘。
但見林陽絲毫不慌,自己卻變得有些慌張。
林陽將徐清然放在一邊的凳子上,避免她受到波及。
她已經被灌到爛醉如泥了。
看到此狀,林陽握緊雙拳,直接朝著他臉上打。
這一拳,直讓趙辰躺在地上,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站在那邊的林陽。
他之前隻是一個家庭煮夫!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力氣和這麽快的速度?
難道是……
趙辰開始懷疑是徐清然和陳靜茹謊報他的實力。
下一秒,林陽在他的麵前消失了,瞬移到他的背後。
一腳踹在他的腿上。
哢嚓——
趙辰瞪大眼睛,疼痛使他瞳孔猛然一縮。
“我!我的腿!斷了!”
下一刻,他因疼痛而昏死過去。
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趙辰,他抱著徐清然頭也不回地往外麵走。
“林陽……”徐清然猛然抱緊林陽,淚水從她的眼睛中流出。
林陽竟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他歎了口氣,輕聲說道:“清然啊,哪個才是真的你?”
他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送她回家,但是到門口時,他卻停住了。
林陽歎了口氣,還是敲門。
開門的是徐清然的父親徐澤恩,他見是林陽將自己女兒送回來,眼神中帶著敵意。
“都離婚了,你還想對我女兒幹什麽?假惺惺地把她送回來?”
林陽開口想要解釋,畢竟徐澤恩在自己娶徐清然時對自己是極好,以為他會聽自己的解釋。
但他剛想開口,徐澤恩就說:“以後離我女兒遠一點!我當初以為你會有上進心,沒想到三年了,你一點上進的心思都沒有,還做出出軌這種事情!”
聽到他的話,林陽的心涼了一大截。
他冷哼一聲,說:“你去問問趙家大少,他對您的寶貝女兒做了什麽,再來責問我!”
說罷,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