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林陽並沒有閑著,而是著手嚐試著爺爺留下的傳承。

自己之前偶然間看到許霜舞沒有穿衣服,並非巧合,而是自己無意識地使用了透視。

在爺爺給自己留下的傳承中,透視金瞳如果使用得當,或許比那醫術更加方便。

隨即,他想起之前眼前一花,然後那件衣服逐漸變得透明……

如今想起這美好春光,使林陽臉頰一紅。

他拍了自己一巴掌,說:“在幹正經事臉紅什麽呢!”

他拿起旁邊的盒子,全神貫注地盯著。

忽然,他的眼前恍惚了一下,盒身漸漸地變透明了。

存放在盒子內部的物品慢慢顯現出來。

他保持這種狀態,往外望去,街上到處都是沒穿衣服的人。

最重要的是,他們身上呈現出明顯的經脈,能夠透過這個,看到他們的身體狀況。

突然,他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經脈發黑的人,她的情況甚至比許霜舞的情況還要嚴重!

人命要緊!

他快速往樓下趕,在她走過去之前,來到她身後,拍拍她的肩膀。

“等等!姑娘!”

那人詫異地轉過身,這時,眼前春光乍泄!

那姑娘也是沒穿衣服,可愛的臉龐,傲人的身姿,無論外貌還是身材也是完全不輸許霜舞。

不同的是,她的眉目之間帶著些許英氣,看起來是個習武之人。

竟是一位看起來18歲的少女,她的臉色蒼白,呼吸紊亂。

“你……是誰?”

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她突然往前倒下。

林陽一下子扶住她。

她的臉色慘白,體內的毒素已經開始蔓延至心髒,再過十幾分鍾,即使是他也僅能再延長十幾年壽命。

事不宜遲,得趕緊緩住她身上的病情。

林陽把她抱緊自己的房間。

突然,他的眼睛一疼,透視突然消失了,眼睛的疲憊感也隨之而來。

看來透視不能開太久,否則會影響到眼睛。

他將那位姑娘放下,緩緩脫下她的衣服。

白皙而滑嫩的皮膚**在外,手上有厚厚的一層繭子。

林陽打算施展自己家傳的按摩,畢竟現在沒有銀針,也無法使用針灸。

隨著按摩治療的漸進,那姑娘的呼吸也漸漸平穩。

林陽很疑惑,為何這位姑娘會中如此惡毒的毒。

不過,一切等她醒來,就能知道了吧!

直到治療完畢,林陽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病情算是緩住了,但是再不醫治的話恐怕還是……

這時,那姑娘的眼睛緩緩睜開,看到陌生的環境,猛地跳下床。

“你是誰?”她警惕地看著林陽。

忽然,她感覺身上一陣涼颼颼的,隻見自己身上一絲不掛,衣服全放在旁邊。

她瞪大雙眼,白皙的臉龐上染上一抹嫣紅。

“啪啪”兩巴掌拍過去。

轉身拿起**的床單,喊道:“流氓!變態!”

“冤枉——”

突然被拍了兩巴掌的林陽表示自己比竇娥還冤,說:“我這是救了你一命。”

這時,她才感覺自己到自己的身體不像當初那般沉重,體內的毒素似乎也被清了不少。

意識到自己誤會他,低下頭小聲地說:“抱歉。”

在思索著治療方法的林陽沒聽清楚,問了句:“什麽?”

隨即對方氣急敗壞地踹了林陽一腳。

林陽吃痛了一聲,說道:“姑奶奶,我又怎麽惹你了?”

但這一腳卻讓林陽大概知道這姑娘是一位內勁武者。

在這個社會,內勁武者可是習古武中極強的存在,為何會這般落魄?

“哼!沒事!”

林陽也不跟小姑娘一般見識,說道:“你身體這毒可不簡單,姑娘你是得罪什麽人了嗎?”

見對方沒有回應,他無奈地說:“不說也沒事,名字總得告訴我吧。”

“……我是江陵顧家的顧念衾,因為一些原因,來永安市找我的未婚夫。”

顧念衾支支吾吾地說出自己的經曆。

林陽點點頭,拿起旁邊的一杯水,一邊喝一邊問:“你未婚夫叫什麽?我回頭幫你注意一下。”

“他叫林陽。”

話音剛落,林陽突然被剛咽下去的水嗆到:“咳咳咳!”

“怎麽?你聽過這個名字?”顧念衾兩眼放光。

林陽在內心吐槽道:何止聽過,這個名字我還用了二十多年。

他不敢對上顧念衾的眼睛,說:“聽……好像是聽過,不過你到底有什麽事情?”

顧念衾搖搖頭,一臉認真地說:“這件事不能告訴你,我不能恩將仇報,不過如果你遇到他,跟他說我這裏有他父母的線索就行。”

聽到“父母的線索”,林陽下意識地靠近她,問道:“什麽線索?”

顧念衾被林陽的反常舉動嚇到,說:“什麽?”

“什麽線索?”林陽急切地想得到答案。

這不僅是因為爺爺的囑咐,也是因為自己從小便是孤兒,從未見過自己的父母,想要快點見到父母的心情。

“這,線索在江陵……”顧念衾被他嚇到了,直接說出了線索的所在地。

在說出口後,她才意識到,問:“還沒問你是誰呢!幹嘛要問這些?”

林陽的心突然沉下去,現在他因為許霜舞的事情,暫時無法離開永安。

“我就是林陽。”林陽幹脆承認了,以免後續出現什麽岔子。

顧念衾瞪大雙眼,驚訝地說:“什麽?我的未婚夫居然是一個扒別人衣服的變態?”

說完,她在捂住嘴巴,用極小的聲音說:“嘶……說漏嘴了。”

林陽沒時間跟她計較,說:“你現在的身體可沒完全恢複,先找個地方住,回頭還有後續的治療。”

“好……”

剛想回答顧念衾的話,林陽就接到許霜舞的電話。

“林陽,那個幕後黑手找到了。”

林陽挑挑眉,問:“是高浩然嗎?”

“你怎麽知道?”電話後傳來許霜舞略顯驚訝的聲音。

林陽輕笑道:“平日裏我從未與人結仇,而前兩天我毀了他的泡妞計劃,他肯定恨我,隻可惜……”

許霜舞大概明白林陽的意思,點點頭,說:“放心,這件事許家會出麵的。”